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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8. 欲望游轮 “你是女人吗?我不欺负女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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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8

他们怀疑自己来到了什么恐怖电影的拍摄片场。

cut片样的血腥剧情, 玩家们靠观众投票给出活命机会。

皇家剧院的华贵舞台上,带着金丝面具的年轻权贵,手持一把电影里才能见到的长管霰弹枪,花哨的豹纹皮革, 特意装饰着黑棕色的丑陋枪身。

持枪青年的手指上戴着深红色的玛瑙戒指, 在舞台顶灯的照耀下, 与地毯上的深色血污交映生辉。

只是台上无人欣赏。

“忍住,好吗”

开枪的年轻富一代捂着鼻子, 语气十分恼火地, 朝那群几近吓瘫的可怜“猪猡们”,阴沉警告道“再敢弄脏这里,我会让你们自己舔干净。”

他口中所说的弄脏, 甚至不是指他自己制造出来的恐怖场景。

而是另一种难堪场面。

“下一个谁”

青年烦躁地将枪抛给季池。他实在是不爽,这次他打了两枪才解决掉个, 好友们耻笑的嘴脸好像都已经挂在面具底下了。

季池接过他的枪,挑眉“安慰”道“下次还有机会。”

“切。”鬼知道下次还轮不轮得到他。

哪怕权贵巨富的圈子,也不是谁都机会次次都能来参加普丽达的聚会。

这次甚至还有个第次来的人。

青年瞥向队伍末端的江薄。

对方面无表情,目光森冷地回看他眼。

一切进行得很快。

台上台下,现场除了玩家以外的每个人,都好像已经极度适应这样的场面。

完全吓懵的玩家们,除了跪坐在地上蜷缩着发抖之外,根本无法做出尖叫和求饶以外的其他任何反应。

萦绕鼻腔的浓重血腥味,让怀姣哪怕有伊乘风的遮挡,和系统的打码保护, 也能清楚想象到周围是个怎样的炼狱场景。

鲜血喷溅到舞台幕布和地毯上。

粘稠的血珠,顺着舞台边缘滴答滚落,汇合成几缕暗红色的细小溪流, 缓慢流淌到前排的观众脚边。

手工定制的黑色皮鞋,稍微抬起,轻轻避开。

似乎怕那些脏污的液体,弄脏他们昂贵的鞋底。

短短的五分钟不到的时间里,游戏已经快速进行了两轮。

像是杀鸡儆猴的做作表演。

游戏中场停顿了片刻,作为主持人的季池,十分假惺惺地走到怀姣几人旁边,微侧过头,假装小声告诉他们“别太难过,这些人死有余辜。”

怀姣根本说不出话,张脸上毫无血色,四肢僵冷地藏在伊乘风的身后。

季池的视线,越过伊乘风紧绷的肩膀,精准看向怀姣,温声解释道“我们的观众有严格的人气评判标准。”

“比如你们有没有做坏事,更比如”他的目光在怀姣苍白的小脸上,流连圈,轻笑“合适的眼缘。”

怀姣现在光是听到季池的声音,都能感到牙关打颤。

季池还在看似十分耐心地跟他们说道“第一轮的交换秘密环节,就已经奠定了人气基础。”

“垃圾不该活着。”

“我们都比较喜欢干净简单的。”

怀姣简直想吐。

他觉得恶心又荒唐。

眼前坏事做尽、视人命如草芥的上层权贵,对喜好的评判标准,却是所谓的“简单干净”。

阶级的傲慢和优越感,让他们好像意识不到自己也只是个畜生。

甚至还在游戏场中,高高在上地扮演上帝,评判其他垃圾。

也许是怀姣无意识流露出的恐惧和厌恶太过明显了。

又或者他们一开始的目标,就是眼前的这个人。

在舞台现场还沉浸在恐怖血腥的“人气游戏”中的时候,季池突然伸出手,十分突兀地,将怀姣从伊乘风的身后,扯了出来。

“你干什么”今晚一直没有冒头的伊乘风,第一次出声,他表情猝变,似乎伸手想拦一一

下秒,黑洞洞的枪口,抵上了他的脑门。

“安静一点。”

季池捏着手中纤细的小臂,笑不达眼底,“暂时轮不到你英雄救美。”

怀姣怀疑是自己刚才无意泄露的一点表情,惹怒他们了。

他们接下来的针对目标,似乎从现场所有的玩家身上,转移到了怀姣一个人身上。

“你好像很讨厌我们。”

身高接近的米九的混血男人,十分好奇地,朝怀姣抛出个明知故问的问题。

“是觉得我们残忍,还是恶心”

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在他的身上,怀姣被季池拽着小臂,磕绊着走到舞台中间。

脚下是模糊块状的红黑色马赛克,怀姣知道那是什么,被猎枪崩碎的碎块。

他浑身上下寒毛倒竖,眼睫剧颤地低垂着头。

“害怕吗”

怀姣面色惨白,既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

“别紧张,我们淘汰的只是坏人。”

季池垂下眼皮朝怀姣笑了笑,在他们身旁,因为场上突然转变的游戏情况,围拢过来的其他几个富一代们,十分感兴趣地,看向两人“你又要玩什么季池”

他们嘴上在询问季池,视线却直围绕在怀姣身上。

怀姣头也不敢抬,被钳住的小臂,怕得发抖。

“实在害怕的话”季池似想了一下,突然道“你也可以拯救他们。”

怀姣听不懂他的话。

身后某个瘫坐在地的瘦弱玩家,被瞬间收到信号的公子哥提溜着衣领,扔到他们腿边。

“不不要”他和其他所有人样被吓得魂不附体,以为下一个马上要倒霉的,将会是自己。

季池看也没看那人,他的目光始终停在怀姣的脸上,在注意到怀姣连瞳孔都在颤抖时,他终于笑,语气轻快地说出接下来的台词“好可怜,你要不要牺牲下,救救他”

“哈哈。”短促的笑声。

深知彼此恶性的几个年轻富一代们,极其敏锐地察觉到季池想要做什么,他们兴奋地凑近,满含期待地开口道“怎么救季池,他要做什么”

这群富一代们,包括眼前的季池,都似乎把怀姣当成是那种,胆小又心软,为了不熟悉的陌生人,也会甘愿牺牲自己的圣母角色。

甚至于他的那张脸,都十分符合这样的设定。

漂亮柔弱的小圣母,可以为了拯救不相干的人,付出切。

已经冷却下来的漆黑枪口,指向怀姣腿边的那人,为了快速进入接下来他们所期待的场面,他们甚至将后面的伊乘风也押了过来,作为加码。

枪口下,毫无反抗能力的伊乘风,被从后面脚踹向膝弯,他下子半跪在地上,脖颈青筋耸动,转眼被长管猎枪架住肩膀,动弹不得。

“先闭上嘴。”

“让我们来看看f401的柔软心肠,能不能为了你的朋友们,做出牺牲。”

剧院,戴着潘特龙面具的男人,靠坐在丝绒沙发上。面具上夸张的乌黑羽毛与尖利鸟喙,将看不清脸的男人,衬得可怕又诡异。

他腿边是跪坐着的怀姣,以及怀姣身旁,被近距离的恐吓开火,洞穿掌侧的伊乘风。

“伊乘风”怀姣眼前都模糊了,属于人体的皮肉烧焦的味道,让他喉间涌入一种难言的呕吐感,他面色苍白如纸,说话的牙关都在打颤。

“没事”

伊乘风的额上都是冷汗,仍在安慰怀姣,“别怕,我没事。”

“啧啧,好感人。”

蹲在他们身旁,目光直溜溜盯着怀姣雪白脸蛋的年轻富一代,可怜般,伸手抚向他的脸。

却在下瞬,被杆枪管重重拍在手背,“嘶干嘛”

“没轮到你,滚开。”

熟悉的冷淡嗓音,和面具眼孔底下漂亮而显眼的黑痣,让怀姣缓慢抬起头,怔怔看向头顶的人。

是江薄一。

怀姣也许是今晚被吓到头脑不清了。

才会在明知道这群人是一伙的情况下,仍抱着可怜的幻想,十分恍惚地,向面前曾救过他两次的江薄一,颤声开口道“可以放过我们吗”

“可以。”江薄一答的很快。

怀姣有些呆滞,湿润的眼睫向上抬起,望向他。

“我可以放过你。”

江薄一再次开口,他眼睑垂下,面具底下露出的下半张脸,没什么表情地看着撑坐在他面前的怀姣。

男人抬手,修长的指关节微曲,以一个上位者的角度,自怀姣微微敞开的衣领,摸进去。

冰冷的指尖,从他纤细的脖颈,抚摸到脸颊,再回到白皙单薄的肩头。

指腹拂过的粗粝感,让怀姣控制不住,肩膀一阵一阵地发抖。

江薄一用一根手指,轻松拨开了怀姣挂在肩头的松垮衣领,道“我可以放过你,那你应该怎么做”

旁边骤然加重的呼吸声,告诉他们,所有人都爱看这样的戏码。

江薄一仰坐在沙发上,耐心等待着面前人的反应。

他其实心跳的很快,有悖本来目的的可耻兴奋感,刺激着荷尔蒙。

他面上努力维持冷静,实际脑子转的很快。江薄一在等一个机会,能够神不知鬼不觉,保下面前人的机会。

只谁也没想到,甚至还没等到他的帮助,面前趴在他腿间的怀姣,突然一下就掉了眼泪。

怀姣实在太害怕了。

不是卖弄可怜,也不是祈求同情,只是单纯的怕。

那种害怕掺杂着大脑发晕的强烈恶心感,让他根本管控不住自己的身体。

下一秒,他就被江薄一掐着脸,抬起来。

对方面无表情,皱眉看向他。

“向我求救的是你,还没做什么就哭的也是你。”

“你是女人吗我不欺负女人。”

“江薄一”

过于难听的话让旁边原本看戏的某个富一代,莫名其妙皱了皱眉,语气稍有些不适地打断他,“你玩就玩,说这些干什么。”

“怎么,不行吗”江薄一也貌似被惹火般地反呛回去,他一把抓起坐在地上的怀姣,按坐在自己腿上,面上冷笑道“弄都弄过,你管我怎么玩。”

“你他妈”

“吵什么”突如其来剑拔弩张的气氛,让近处的季池也感到奇怪,他看向两人,表情莫名又不解“玩个游戏,有什么好吵的让人看笑话。”

“不是,你没看到他说什么吗玩就玩了说那些没用话干什么他是不是女人你不知道吗,前天还藏成那样,有必要转头就翻脸吗”

“我爱说什么说什么,看不惯你也闭上臭嘴乖乖看着。”

江薄一说着混不吝的混账话,他搂着怀姣,故意做给那人看似的,一只手捏开怀姣蜷紧的掌心,另只手从怀姣的衣摆底下,摸了进去。

怀姣吓得一激灵。

“操,我是真看不惯他,到底谁他妈让他参加的”他们这群富家子弟们的脾气一个赛一个的古怪,年纪都轻,加上家世也半斤八两,平时玩在一起还好,一有问题一点小矛盾都能闹翻。

他们混账惯了,在普丽达号这种无人管制、只手遮天的地方,几乎已经习惯了耍弄所有人和让所有人服从的权威感。

平时因为没有矛盾,也因为一些牵扯,他们相安无事。

但在此时,情绪上头时,那种无法控制的暴戾脾气,和荒唐的“英雄救美”般的冲动,那个与江薄一对峙的富一代,简直怒火中烧,他手一伸就朝怀姣抓去,像抢夺物品一般,好像想跟江薄一较一较劲。

只他刚只碰到怀姣的肩膀,甚至还没抓住他的手臂。

对方就像被惊到了似的,被江薄一握着的右手,大力甩向他

“你”青年瞪大眼,只来得及从喉腔里说出这一个字。

然后就发不出声音了。

他先是感到喉间一凉,脖颈细微地痛了一下。

那种痛很轻,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接着是一股温热的、湿润的暖流,顺着刺痛感越来越明显的喉咙,细细往外流淌。

腥甜的味道,弥漫在口鼻间,和周围空气里。

他有些呼吸不畅,强烈涌来的窒息感让他好像被什么东西呛住似的,手指扭曲地抓向自己的脖子,试图大口呼吸,顺便向周围的人求救

但是他已经说不出一个正常的字眼了。

“赫赫”

只有难听的气音挤出喉咙。

怀姣哆嗦着,浑身冷汗涔涔地埋头躲在江薄一的怀中。

对方还握着他的手腕,掌心里,尖利的刀片已经被收走。江薄一按着他的后颈,冷眼看着眼前的场景。

“怎么了”

“喂”

“你怎么”

在周围其他人终于发现不对的时候。

剧院里,舞台顶上的偌大顶灯,忽然奇怪地闪烁了几下。

下一刻,全场陷入黑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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