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们和李强教授的两位好友去了LS周边转了转,见到了更加纯粹的风景和藏民,这里的人们尤其是小孩的眼睛都是清澈到底的,虽然他们穿得可能又脏又土,但心灵却是我见过的最纯净的,他们虽然羞涩,却十分好客;他们虽然没见过外面的繁华,却甘愿过着自己平淡的日子;他们虽然文化水平不高,却有着极强的宗教信仰;他们就是他们,无人能比。 时间一瞬,我们已经在XZ呆了十多天了,尽管已经很尽力的防晒了,我的脸还是泛起了高原红,确实也黑了,其他三位男士还不如我呢,好在他们的高原反应好了许多。在是不舍也有分别的一天,依依不舍地踏上了归程的长途汽车,别了,我的XZ。 那一天我闭目在经殿香雾中蓦然听见你颂经中的真言 那一月我摇动所有的转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尖 那一年我磕长头匍匐在山路不为觐见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我转山转水转佛塔不为修来生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那一夜我听了一宿梵唱不为参悟只为寻你的一丝气息 那一月我转过所有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纹 那一年我磕长头拥抱尘埃不为朝佛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我翻遍十万大山不为修来世只为路中能与你相遇 那一瞬我飞升成仙 仓央嘉措的诗在我耳边回想,那是怎样的一个男人啊!他是深情的,他是忧郁的!住进布达拉宫,我是雪域最大的王。流浪在LS街头,我是世间最美的情郎。这些诗都充满了他对生命的热爱和追求。 沉浸在对XZ的留恋和回忆中,懵懵懂懂地回到了BJ机场。这时我才发现我买的东西太多了,其它三个人或多或少都帮我拿了些,尤其是哥哥更惨,累得都懒得说话了,额,其实平时他也不咋说话好吧! 出了机场,意外地看到了冯峥,原来他从韩雪那知道了我们今天回来,特地来接。由于我家没电话,我是隔两天往韩雪家打个电话报平安,再让韩雪转告给我爸妈一声好让他们放心;为什么不打给冯峥呢,人家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毕竟韩雪是女孩,省得我爸妈瞎想,而且韩雪这家伙肯定八卦得第一时间告诉他的。 事实证明还是冯峥稳妥,先接过了我的包,又叫了出租车先把李强教授和潘松老师送走,我把我和我哥塞上了出租车。 看着我略黑的面庞和脸蛋浓浓的高原红,冯峥不厚道地笑了,气得我啊,我就应该回来时穿上我在XZ买的藏服,那样就更配了,让他一次笑个够。可能感觉到了我的杀气,他温柔地揉了揉我的头,问我想吃点啥,他去买去。哼,这还差不多。但我现在只想洗个澡,再睡个觉。 回家后不容我休息,妈妈就将我和哥哥赶出来去澡堂洗澡,好象唯恐我们招上虱子臭虫啥的,并交待我们多洗会,用热水烫烫,并拿了新衣服换。洗完澡,躺在妈妈新换的床单上,我足足睡了一整天。 第二天,妈妈已经将我们的脏衣服洗了,并且还被她拿到了楼下暴晒,捂脸丢人,只能无视。约了小伙伴来我家,把给他们带的XZ小礼物送给了他们,郭强的是一把藏刀,韩雪的是一个小巧的转筒,冯峥的则是一堆旧书,那是真的旧的,有的我都没敢翻,怕一翻就碎了! 我们四人瞎聊了会,给他们看了我的部分收获后突然想到得去洗胶卷,马上出了门,并在外面饭饱吃了午饭。看到整洁的马路,现代着装的人们,我都恍惚了! 暑假剩下的时间,我一直在创作着,陈丹青的XZ组画我看过,它对当时长期盛行并严重教条化的主题性创作模式发生冲击,被认为是中国写实油画自前苏联影响转向溯源欧洲传统的转折点。而他对写实能力的熟练把握,以及对欧洲古典油画语言的深刻理解,令沉醉于油画传统手法的观众佩服不已,这些画对我也产生了极大的冲击。从XZ回来后,我和哥哥的创作欲望特别强烈,我也把自己关在了新买的小院里,每天就是创作、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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