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屿钟爱他这件领口破破烂烂的T恤, 不仅领口是烂的,衣摆也是烂的。余风撩开衣服摆把手伸进去, 掌心的温度弥留在谢安屿的腹部。 “你这T恤打算穿几?”余风问。 谢安屿低头看了看自的衣服, 保守估计再穿五不是问题。 “穿烂了不穿了。”谢安屿说。 余风笑了声:“合它现在不够烂是吧?” “感觉行,旧衣服穿舒服。” 余风嗯了声:“挺时髦的,叙利亚战损风。” 谢安屿低声笑了笑, 刚一放松余风的手从他的小腹滑到了胸口, 他顿时又绷紧了身体。 “嗯?”余风动作停住,用疑问的语气“嗯”了一声, 似乎在征求他的允许。 谢安屿忽然煞风景地提了一句:“你不是担心纵.欲过度……” “明天给你炖甲鱼汤。”余风亲了亲他的脖子, “不想纵.欲过度坐过来,决坐来之前你应该做好纵.欲的准备了。” 谢安屿眼神涣散地看电脑屏幕的照片,照片的风景像虚化了一样模糊不清。他轻喘了一声, 仰头靠在了余风肩。 余风抱谢安屿在椅子坐了一儿,刚才的澡也白洗了,两人这儿身都是汗, 余风怕谢安屿感冒,把空调调高了点。 余风摸了摸谢安屿的膝盖:“明天晚去买只甲鱼, 你想吃炖的是红烧的?” 谢安屿刚才以为余风是开玩笑, 有点好笑地说:“没那体虚。”他偏过头,幽幽地看了余风一眼,“你不是说精力旺盛吗, 不怕吃了之后精力更旺盛?” 余风笑了:“没关系, 负责。” 余风的书房有一面墙柜是专门用来放相机和镜头的,里面摆余风收藏的各品牌各种型号的相机, 一面墙价值百万,谢安屿送他的那木雕相机也在柜子里, 被放在了C位。 谢安屿不懂行,对相机的印象是贵,是有钱人玩的,墙柜里什样式的相机都有,他以外行人的眼光来看余风收藏的这些相机都觉特别漂亮精致,他的小木头相机被摆在最中间,有种小土狗被一堆“白富美”包围了的感觉。 谢安屿在欣赏墙柜里的“白富美”们,余风忽然抽了几张纸擦了一他的腿,他没反应过来,条件反射地一夹。 余风动作一停,看了他一眼,非要提一嘴:“夹手了,你这样擦不了。” 前后不过三秒的工夫,谢安屿立刻松开,脸热差点场自燃。 “不用擦……一儿直接洗行了。”谢安屿说。 余风帮他擦干净,把纸巾丢进脚边的垃圾桶里,弯腰捡起地的裤子,谢安屿有点不好意思站起来穿裤子,余风说了句让他更不好意思的话:“帮你穿?”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谢安屿噌的一站起来,抢走余风手里的裤子飞速穿,余风都没来及看他腿被蹭红的痕迹。 “你怎老这样……”谢安屿低声说。@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余风看他笑笑:“哪样?” 谢安屿微微低头,直视他的目光:“难怪周老师说你闷骚。” “他这说?” “嗯。” “什时候说的?” “很久之前了,你去外地领奖的那天。” “你也这觉?”余风挺坦然,“对你不都是明来的。” 谢安屿幽幽道:“明是暗你自心里有数。” 余风被逗乐了。 谢安屿又说:“有你以前……也不是明来的。” 余风要是明来,他俩八成早在一起了。 “你是什时候……喜欢的?” “说不清,可能一开始有点喜欢。” 喜欢谢安屿是必然的,从把谢安屿带回家的那天起余风知道自已经走了独木桥,桥那边是谢安屿,他清醒地旁观自一步步走到桥的尽头。 谢安屿问他:“如没有先跟你坦白,你告诉你喜欢吗?” “。等你完成了自想做的事,到那天告诉你。” 谢安屿沉默了儿,说:“好先跟你说了,不然们俩都憋死。” 余风问:“那如你不知道是‘小舟’,你告诉你喜欢吗?” “应该没几天说了。”谢安屿看他一眼,“不说可能横死在岛。” 余风脸浮现出笑意:“胡说八道什。” “没你那能憋,那种滋味儿……真的挺难受的。” 余风站起身走了过来,把他抱进怀里:“也你这根木头看不出那点心思。” 谢安屿搂住他的腰,闷声道:“你有什资格说。” 余风笑了笑:“确是没资格。” 余风拍拍他的后脑勺,松开了他:“去洗你的大长腿吧。”@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余风穿浅色家居家裤,谢安屿视线往,不经意地瞄了一眼。 “都是你的杰作。”余风说。 谢安屿抬眼看他,余风一边嘴角勾起:“现在你说是明是暗的?” “明暗结合吧。”谢安屿说。 余风看他,笑意直达眼底:“发现你这种正经的小朋友搞笑起来杀伤力是挺大的。” 谢安屿也笑了:“这样是搞笑?那以后都这样吧,喜欢看你笑,你笑起来好看。” 余风不常笑,人生中百分之八的笑脸可能都贡献给谢安屿了。他不笑的时候给人感觉是酷,笑起来又很迷人。 “也别太刻意了,容易有表演痕迹。”余风开玩笑道。 谢安屿笑没说话,走到墙柜前看了看,想近距离看看里面的相机。墙柜是锁的,柜门是玻璃的,干净透亮,连点灰尘都没有。 谢安屿送给余风的木雕相机占C位,朴又张狂。 余风走了过来,谢安屿回头看了他一眼:“家里要是遭贼了,贼一夜暴富。” 余风笑了:“是,一夜变成百万富翁。” 谢安屿有点惊讶,他知道相机不便宜,但也没想到贵这离谱。 谢安屿指了指自送的那木雕相机:“它然是被白富美包围了。” “占C位呢,人家白富美可没这待遇。” 谢安屿笑了。 余风问他:“你之前不是报了木雕课吗,是课程结束了是请假了?” “请假了。”谢安屿想了想,说,“打算完这课程不了,想先准备考试,等有学了再考虑其他的事。” 余风对此很赞成:“这样挺好。” 谢安屿出去前余风拎起沙发的枕头问他:“这枕头是给你留这儿是拿回你房间?” 余风这是来暗的了,小岛同学没瞧出来,他抿了抿嘴:“在岛不都是一起睡的。” 余风明知故问:“你是想让拿去房间?” “拿去房间也一样。”小岛同学这瞧出来了,目光幽深地盯他,“待把你的枕头也拿去房间,你可以睡在那里。” 余风笑点点头:“行。” 这晚俩人睡在了谢安屿的房间,余风靠在谢安屿身后,摸了摸他的腿:“蹭疼没有?” “没……”谢安屿一阵耳热,意识去抓余风的手。 “刚才看好像是红的。” 谢安屿嗓音有点哑:“你蹭了那久……怎可能不红。” 他这肤色都能红这明显,余风使了多大劲只有他自儿知道。 “体谅一。”余风把手伸来摸了摸他的巴,“你九,也才三,都是血气方刚的纪,比你多熬了来。” 谢安屿转了头:“你生日什时候?” “早了,底。” “那你现在三没到呢。” 余风摸完谢安屿的巴又开始玩他的嘴巴,指腹在他嘴唇有一没一地蹭。 谢安屿忽然笑了声,问余风:“你熬不住的时候没想过交男朋友?” “没遇到过你这帅的。” 谢安屿不信:“别骗,你每天接触的不是模特是明星,见过的帅哥肯一打一打。” 余风从后面轻轻撞了他一:“帅不帅要看戳不戳审美,没人能有你这戳。” 谢安屿是好奇:“那你熬不住……” “又不是没手。”余风用指尖拨开谢安屿的嘴唇,“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那禁.欲。” 谢安屿嘴唇微张,没办说话,余风一边拨弄他的舌头一边说:“其遇到你之前没觉有什熬不熬的,你出现了,倒是真的在熬。” 谢安屿含混地唔了一声。 余风低沉的声音回荡在谢安屿耳边:“手yin的频率可能是过去几的几倍。” 余风停止玩弄,去床头柜摸纸巾盒的时候谢安屿忽然低头含住他的手指,把面的口水舔干净了。 余风呼吸变沉:“干坏事儿有售后服务呢?” 售后完拿纸擦,余风从床头柜抽了张纸擦了擦手,拍了一谢安屿的新枕头,问:“这枕头枕舒服吗?” “嗯,挺舒服的。” 1888的枕头能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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