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你小子不会去干坏事儿了吧?” 话痨捕头有些奇怪的问着心事重重的大头。 “没有,当然没有。我哪敢呢,就是…就是去买了这些东西就回来了。太晚了。人家都关门了。现叫的门。” 大头说话的时候吞吞吐吐的。眼神乱飞。想来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他没说没实话。 “算了算了,没啥事儿就好,来来来,咱们喝酒吃肉!林峰小兄弟,哥哥先敬你一杯。我等一起感谢兄弟。感念我们工作不易,请大家伙儿喝酒。大家一起。敬我兄弟一杯。” 众人听到自家捕头这么说。刚才一系列事情,都对林峰的印象很好。自然不会拒绝。纷纷举杯。 推杯换盏间,旁边满是尸首。但是几人吃喝却很是开心。林峰只是象征性的和大家伙碰了一杯,小抿了一口。毕竟他的人设依旧是。仆人兄弟刚刚身亡伤心欲绝。不能显得太开心。 叫大头的大头士兵喝酒吃肉的时候却是有些心不在焉。一脸愁容,他不自觉想起了刚才去买酒菜时发生的事。 自己先是来到了陈老狗的店铺。果然,天色太晚了。门窗已经关上了闸板在屋内反锁,里面也是漆黑一片。想来可能是睡下了。 “有人吗?开门开门!我是衙门口当差的。来买些吃食。有没有人呐,开门呐,我们捕头让我来此买。砰砰砰!” 大头很是奇怪。按说,就算是睡下了,屋中也会有人的。自己的一番叫门,肯定醒了呀。他怕对方太晚了,不爱开门,特意说明自己是衙门口的。 “醒醒!醒醒!开门呢,再不开门。我要撞门进去了。捕头让我来这儿买,他只吃你们家的。” 大头继续敲着门。屋内响起了一阵衣衣索索的声音。 一个甜到发腻的女子声音响起。 “来了,官爷,不要着急奥。待妾身穿下衣服。便伺候您称熟食~” 大头听到这声音。感觉麻酥酥的。语气却依旧强硬,看来陈老狗不在家,嘿嘿! “快点。在你这儿买完还要去打酒呢。老狗不在家吗?” 随着屋内烛光亮过。陈老狗的媳妇迎春。穿着肚兜,披着薄纱外套。费力的将门上的闸板抬起。让大头士兵进来。” “嗯,老狗去喝酒了。等一会儿能回来,我想着晚间也无人买货了,就早些关了店。官爷想买些什么?” 大头有些奇怪的看着迎春老板娘。这个娘们现在面色潮红。发丝还有些湿漉漉的。像是刚做完剧烈运动出汗了。没来得及擦干。他老公没在家。她总不能自己做剧烈运动吧?卧曹,自己这是坏了谁的好事啊,哈哈哈,今晚上有事儿啊! 心里这么想着,脸上表情却没啥变化。 “迎春老板娘。给我称上二斤猪头肉。再随便拼一个小凉菜。对了,猪头肉要切了。你也知道我们这晚上干执勤的。都是大男人。切菜不方便,麻烦你了。” 大头嘴上说着。大眼珠子却不断的撇向迎春老板娘那雪白的胸脯。 迎春口中道着辛苦。手上麻利的称着头肉,弄着凉菜。 “没事,官爷太客气了!麻烦什么啊?切起来很快的。稍等啊。” 感受到大头眼珠子快要掉到她胸上了。迎春这浪蹄子还故意挺了挺胸脯。在肚兜的包裹下颤颤巍巍的。随着来回切肉。更是上下摇晃。 大头咽了咽口水。看的口干舌燥的,正在这时漆黑的里屋。突然传出了压抑的男人咳嗽声。像是感冒了,努力想要憋住咳嗽,却没有忍住一样。 屋内的气氛一下子有些凝固。大头眼神看着迎春,那意思就是,你说你爷们儿没在家?这男的是谁呀?迎春脸刷就红了。摘下手套,挑逗似的摸了一下大头的脸。然后竖起一根手指。在自己嘴边做出虚的手势。 大头心领神会。伸出自己的大胖爪子。在迎春身上摸了一把。嘴上继续一本正经的说。 “刚才好像听到咳嗽声了。我们这总是当差熬夜,哎,都熬出幻觉了。没事的老板娘。块大一点也无妨,拿回去就吃了。给你钱。” 说着,大头直接把那一块碎银子。塞进了迎春被肚兜包裹的胸脯沟壑里。银子是凉的。塞进她真空的肚兜里与肌肤接触。冷的迎春一个冷战。眼神嗔怪的白了大头一眼。 口中也是一本正经的说着。 “好的。切好了,给你装上袋。这是找您的零钱!” 大头嘿嘿笑着。接过零钱和熟食。心满意足的又看了看迎春。客气几句向外面走去。 眼看就要走出门口,好死不死的大头。不经意间回头看了一眼。借着屋内的烛光。看到了光芒折射下里屋的门口处。放着着一双官靴。官靴勾勒处鎏金,显然是特制的!这靴子他还认识。准确的说,在衙门口当差的没人不认识。 “卧曹!惹祸了!这娘们要是和屋里面的人说我刚才做的事儿。老子花了不少钱找的这个兵丁的差事!肯定得一撸到底了。这他妈倒霉催的!” 大头哪还敢多看,匆忙买了酒,一路上失魂落魄的走回来。嘴里喝酒吃肉都觉得味同嚼蜡。 “不想了,明早下了夜班再去会会迎春这浪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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