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风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打岔道“这好像不是我的床。” “你把门锁的那么严,谁进的去啊。”念水有些好奇道“钥匙放哪了刚才他们都没找到?” 白溪风一手挡在嘴边,做了个嘴型却没出声。柳闻道见状打趣道“怎么我还听不得了,我以为我同溪风兄已是交往甚密,这下让我情何以堪。” 念水噗嗤笑出了声“这若不是我的房间,我非得即刻出去不敢打扰你们两个。” “原来我在师父的房间。”白溪风虚弱地靠在床头,念水正纳闷白溪风平日也不是没进来过如何看不出这是自己的房间,只见白溪风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被子继续道“我是不是弄脏了师父的床?” “事急从权,”念水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白溪风,心想你在说些什么东西“一会等你回去差人换了便是。” 白溪风将头一歪,勉力睁了睁眼“头还是很沉。” 念水此刻才终于领悟了白溪风的意思,一边上前给他掖了掖被子一边回头对柳闻道道“柳公子,看来溪风今日也陪不了你了,不如你先回去休息,我也得帮徒弟们配些药汤了。” 柳闻道顺势道“那我明日再来探望溪风兄。” 柳闻道前脚刚走白溪风便即刻坐起身询问道“走了?” 念水瞧着他一脸生龙活虎的样子皱眉道“你要是没事就赶紧从我床上下来。” 白溪风裹了裹被子道“反正都已经蹭脏了,让我再躺会。” “躺什么躺,再躺把你绑床上。”念水随口说完见白溪风却脸色一变这才想起白溪风对此怕是心有余悸,有些不好意思道“我不是故意这么说的。” 白溪风冷着一张脸,心中却是无比窘迫,转身将头蒙住,努力的让自己不要去想那不堪的经历。 念水也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好,便坐在床边轻轻拍着被子,过了许久才终于想出些词来“这事也就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等你伤彻底养好了,咱们两个下山将那个恶棍灭了口给你出气好不好?” 白溪风僵在那里没有动。 “原本你才是受害者,便是被我看到也没有什么丢人的,不是都说大丈夫能屈能伸么?再说你们都是男的,你应该也吃不了什么大亏吧?”念水见白溪风不理人,自己越说越跑偏。 白溪风闻言腾地一下坐了起来,脸羞的通红,伸手捂住念水的嘴“别说了!” 念水猝不及防地向后仰了过去,慌乱中一把薅住了白溪风的衣领子。 白溪风被薅到念水跟前,只觉得气血上涌急忙扳着念水的肩膀将头探出床外呕出一口鲜血。 念水幽幽地坐起来道“跟着师兄瞎练的什么。” 白溪风抬手擦了擦嘴角道“掌门师伯说,十八般武艺都要精通,今日练的长刀。” 念水起身倒了杯水回来道“怪我,你的伤我最清楚,师兄这么练身体吃不消的。” 白溪风接过水杯漱了漱口“我恢复了也有月余了,已经没什么痛感了啊?” “你还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你那会全身动不了连话都说不出了,我不信你只是动不了不疼。”念水接过茶盏放到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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