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止的人是路放, “你要敢动她的宝贝,你信不信大晚上她会让它们来找你”这一下子让导演的动作停住了。 因为他说的不无道理,但是总不能让许瑶就这么站下去吧。 为此路放给他出了一个主意, “我觉得想要让她把这些东西收起来也挺简单的,她不是因为那五百块钱生气吗你如果替木屺把钱给她, 她心情可能就高兴起来了, 她心情一高兴起来,可不就好说话了吗” 节目组导演听到后觉得也有道理, 所以几分钟后, 他让手底下的人拿来了一个喇叭, 对着里头的人喊话, 说的无非就是给她钱,让她把这些东西弄走的话。 听到外头的声音,田然直接用枕头捂住了耳朵,脸上闪过不耐烦, 吵死了。还真当她稀罕那五百块钱一样。 因为不高兴,院子里,一群蛇现在不围在许瑶身边了, 改成朝路放和节目组导演方向去了,幸好他们见到不对, 及时关上了门,否则绝对是一桩惨案。 把东西隔绝在里面后,路放拍了拍胸脯朝身边的导演恨铁不成钢问道, “在签合同时,你就没查清楚她们家是干什么的吗”怎么就不找一个正常一点的 她一生气,要么放狗,要么放蛇, 谁禁得住她折腾,是人都害怕。 节目组导演说了一句大实话,“这不是为了蹭热度嘛,谁管那么多。”要不是为了蹭热度,有那么多户人家,他为什么都不选,偏偏选了不算穷的田家当拍摄地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直播间观众和路放听了都有些无语,他也真敢说。 不过刚才的那一幕是真的可怕,一想到这些东西都是田然养的,我就对她充满了敬畏,果然她脾气不好不是没有原因的。不是有一句话说,有本事的人性情古怪一点也是正常的嘛,如果我有她这个本事,估计恨不得得瑟上天了 说到这里,我就奇怪一件事,为什么那些蜘蛛和蛇会听她的话,难道她会法术 有直播间观众忍不住好奇道,他们又不傻,自然知道那些蛇是由人操纵的,要不然许瑶那么大的人站在那里,怎么可能不被咬如果说运气,那这运气未免也太好了吧。 直播间观众说对了一部分,这些蛇的确是田然操纵的,不过会法术就是无稽之谈了。 田家是一个少数民族的分支,上面传承下来一些御虫术,大家多多少少都会一点,只不过田然学得比较好而已。 事实上,她的天赋是田父田母见过的人里最强的,同族之中,唯一能跟她比的也就都家的那个孩子。只可惜,相比于那个孩子的身体康健,田然比较倒霉,从小到大身体都不好,需要每天吃药。 这也是两夫妻心里一直以来度不过去的伤,所以这些年来他们一直在找一种药草,想要让她不用每天吃药也能像个正常人,健健康康长大。 而与此同时,远在上京的路家,路延深看到这场直播,一下子回想起了小时候的事情。难怪他觉得田然这个名字很耳熟,原来是她。 七年前,也就是他十三岁的时候为了治病来过苕水村一次,当时还只是八岁的她可是把他整得不轻。 与其说是治病,倒不如说是把他当药奴做实验了。 一想到那些虫子钻进身体里的感觉,他至今都忘不了。 如果不是当时田薇漾偷偷把治病的药拿给他,让他走,他不知道还得在那边待上多久。 想到这里,路延深莫名有些担心起了自己堂弟的安危了。 不过法治社会,有这么多直播间观众看着,应该也不至于吧。路延深想归想,最终还是不放心,打了通电话提醒了自己伯父伯母一句,只是具体情况没有特别说明。 而此时,苕水村里,许瑶看到那些东西游到门口,被门挡住后,又有序地回到了背篓里,后怕地拍了拍胸脯,腿都已经软了。 她现在已经不想要这个妹妹了,太可怕了。如果不是合同期限还没到的话,她现在就想跑了。许瑶现在就只好奇一件事,田薇漾也这么变态吗 如果是的话,她回去后宁愿搬出去住,给她腾位置。因为心脏受不了。她可不想迷迷糊糊醒来,突然看到有一条蛇或者蜘蛛出现在自己旁边,那她估计会吓死的。 门口,节目组导演和路放看到她打开门,瞪了自己一眼,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这事的确是他们理亏。 不过还好,那些蛇,蜘蛛对她没有敌意,也只是看着吓人而已。当然,这些话他们也只敢在心里想想而已,真要说出来怕是会被人嘲的。 木屺是从路放和许瑶两个人口中知道这事的,回想起当初在院子里听到的动静,一下子明白那几道声音是从哪里来了。 原来不是他的错觉啊。想到先前见到的那些蠕动的虫子,他竟然觉得她再养几条蛇,几只蝎子也挺正常的。 “或许你们也不用太害怕,毕竟它们不咬人不是吗也就看着吓人点。”木屺试图安慰了下两人。 路放嘴角抽搐了下,“这个道理谁都知道,但是说得容易,做起来难,我知道它们不会咬人,但看到它吐着蛇信子,嘶嘶嘶地在你旁边绕来绕去的,真心冷静不下来。” 主要是它们长得也太丑了,如果换个好看一点的,就像是大熊猫,就算他知道它攻击力很强,也会被它外表欺骗到,谁叫它太可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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