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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 24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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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灯火渐熄, 喧嚣散去,室内滴水可闻。 秦妧坐在浴桶内,肌肤上挂着几滴水珠。 新来;婢女名叫茯苓, 正在为秦妧打湿长发, 她不懂大奶奶为何如此看重今晚;同房, 莫非前几次都没有尽兴? 一直在前院做事;茯苓哪里会想到,素馨苑;两位主子还未圆过房。 掬起水打湿面颊, 秦妧继续吩咐着:“世子回屋后, 若是想沐浴,无需你服侍, 只需把水抬进来就好。” “奴婢知晓了。” 茯苓为秦妧浇去长发上;皂角沫, 又为她揉按了会儿肩胛,才躬身退了出去。 湢浴变得空旷, 秦妧从桶中走出,来到了铜镜前。 没有布巾包裹, 秦妧就那么站在铜镜前, 看着湿哒哒;自己。 灯火下;她白到几近发光,烨烨如玓瓅, 散发着特有;媚感。 未绞;长发贴在柳腰上,顺着软弹;肌肤流淌而下, 在脚跟处形成一颗颗水蘑菇。她蜷了蜷脚, 走到椸架前扯下布巾,完完全全地包裹住自己。 看了眼漏刻, 已是夜半。 明日还有早朝, 定是不能告假;, 裴衍还回房吗? 心里有些发憷, 秦妧走到衣箱前, 想要选一件夜里穿;寝裙,可选来选去也没有中意;,只因箱柜里所有;衣衫,都是肖逢毅口中所谓;嫁妆。 那些绝情;话犹在耳畔,她心生厌恶,恨不能将一柜子;衣衫全部丢掉,可公爹和肖逢毅;交情摆在那,做儿媳;,是不能随意妄为被有心人瞧见;,至少此刻她还没有那份底气。 底气,是需要见多识广和各路人脉堆砌出;吧。 合上箱柜,她抵额靠在上面,静默着压抑住情绪,之后打开了另一个较高;盝顶柜,指尖一扫,选了一件宽大以桂椒熏染;宋锦寝衣,穿在了身上。 寝衣很长,盖在了胯骨以下、膝以上,很像小孩偷拿了长辈;衣衫。 这是裴衍;寝衣,可秦妧骨骼娇秀,即便在女子中算高挑;,也穿不下这件,更遑论穿得下寝裤。 也不知侯府;公子们都是吃什么长大;,个个高大挺拔,当然,属裴衍最为耀目。 一想到如裴衍那般风姿特秀;人,就要被她这个低微到尘埃;女子利用,不免生出愧疚。 轻缈地叹出口气,她又披了件薄斗篷,将那寝衣掩在里面,随后吩咐茯苓去安排夜宵,深知无论今晚成与不成,都要未雨绸缪。 丑时一刻,星月隐于蜚云,天地间黯淡无光。 一直等在房中;秦妧没有让人去催,抱着局促又侥幸;心理,挨到了丑时中段。 再有一个多时辰就要寅时了,裴衍也要去上朝了,她揉揉额头,觉得今夜没机会了,便让茯苓撤了宵夜,起身走向拔步床。 兀然,对面;西卧传来脚步声,她顿住步子,几近怵惕,手指扣住掌心转过身,瞧见一道影绰身影,稳步走了过来。 秦妧又想到了“岸芷汀兰”一词,比起肖逢毅,裴衍显然更为贴合。 而随着裴衍;到来,东卧;所有烛台都发生了细微;波动,火光突突不稳,像极了秦妧此刻;心境。 “兄长。” 她扶着桌面站立,身上长长;斗篷垂至脚踝,露出一双小巧;靸鞋。 裴衍;视线从她;脚上扫过,发现她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连套在靸鞋上;双脚都套了绫袜,他不禁怀疑,她请他回房,是否真;是字面上最单纯;意思,也只有居心叵测;人,才可能会错意。 不紧不慢地走过去,却不知自己每走一步,都踏在了女子;心坎上。 猎者在将注意力全部集中时,依旧保持了三分漫不经心,反而会让猎物失了主意,不知该往哪个方向逃。 譬如此刻,他仅仅是走过来,就让秦妧方寸大乱了。 淡淡;“嗯”了一声算作回应,裴衍没有停在女子面前,而是越过她走向了湢浴,长指勾住腰侧;系带,转眸道:“叫水吧。” 秦妧赶忙吩咐门外;仆人们去抬水,俄尔之间,如篁如松;男子浸入了浴桶,背对房门撩起水来。 让茯苓带着仆人们离开,秦妧杵在门口深深呼吸,眉眼间;青涩渐渐变了韵味。她抓紧斗篷,悄然走了进去,“兄长需要揩背吗?” 撩水;声音消失,氤氲水中;男人向后一靠,双臂搭在桶沿,“劳烦。” 优越;下颌线在水汽中更添端美,单薄;里衣贴在结实;上半身,呈现出秦妧从未见过;昳冶一面。 素日卓荦般;男子,迸发出了偾张;压迫感。 谁沐浴会穿着里衣?摆明了是见外。秦妧走到桶边,小心翼翼戳了戳他;肩,“要不,将衣衫褪了吧。” 裴衍侧头,盯着从斗篷里露出;葱白手指,颇具耐性地直起身,褪下了漉漉湿衣,手腕衣转,盖在了秦妧;头上。 视线被遮,一片绯紫,宛若重新盖上了喜帕。秦妧抬起双手,捏着绯衣;边沿向上掀开,眨着盈盈剪眸看向男人,总觉得他;淡然中藏了一丝坏。 将衣服放在地上;银盆里,她拿起澡帕,又戳了戳男人;肩头,“你趴下。” 趴下...... 裴衍嘬了嘬腮,细品起这个词。 没觉得这话有任何不妥,秦妧还亲自示范了下如何趴在浴桶上。 裴衍照做了,彻底向秦妧显露了自己;背部。 穿衣清隽;人啊,是如何练就;精壮体魄?秦妧红着脸套上澡帕,一下下为他擦拭起来。 肌肤很干净,搓不下污垢不说,还出了一身细汗。小满未到,天儿却热了,裹着;斗篷实在闷汗,担心自己;心事会通过脸色显露出来,秦妧稍作停顿,解开斗篷放在一旁,继续为男人擦背。 她;力道不大,却细致,没放过任何一处。 夜已深,知她在徒劳,裴衍枕着小臂侧过头,刚要说可以了,却瞧见了她身上;宽大寝衣。 凤眸微敛,他别有深意地收回了视线,任秦妧;手伸/进水面。 “你要不要动一下?” 水有浮力,不好控制力道,秦妧好心提醒,却在一声哗啦;水声中,吓得连连后退。 快要散去;水汽中,裴衍只着长裤,跨出了浴桶。 长裤亦湿,贴在腿上,显露出笔直;腿型。 秦妧欲哭无泪,却不断告诉自己不能后退。要想搅乱敬成王府,就不能做狠不下心;软包子。 见裴衍赤脚站在浴桶前,她一咬牙,扯过架子上;布巾走过去,亲手替裴衍擦拭起上半身,还绕到他;面前,踮起脚,示意他低一点儿,也好为他绞发。 拆下玉冠;男人冶艳瑰丽,似乎真;有两幅面孔,一幅萃冰,一幅炽烈。 其实,在她为裴衍绞发时,她自己;头发也未完全干透。 裴衍弯腰配合她;身量,还拿起布巾;一角,往她头上使劲儿地揉了揉。 秦妧懵愣,晃了晃脑袋,想将眼前;发丝晃开,殊不知,那股子青涩劲儿,完完全全落在了男人眼中。 喉结轻滚,裴衍拽住两人头上;布巾,向外撇开,随即附身抱住她,摁在了窗前。 “是我理解;意思吗?”他哑着嗓音问道,大手肆意地游弋起来,“忙了一日,还不让我歇歇,是想折磨我吗?” 胸口不受控制地起伏,秦妧反手撑在窗沿,忍着胆憷迎上那双广袤似渊;眼,“寅时前,兄长能完事儿吗?” “!” 一刹明白了她;暗示,裴衍偏头呵笑了声,掐住她;下巴问道:“先告诉我,为何想要圆房?” 她今日;举动异常,而他多疑。 秦妧缄默了,她想要;无非是能拥有与敬成王夫妇对抗;筹码,这笔筹码,目前而言只能从裴衍身上获取。 卑劣和自责交织上涌,坠得秦妧心口发疼,可再愧疚,也抵不过长久以来积压;恨。她搂住男人;脖子,滢滢着双眼,扯了一个半真半假;理由:“父亲想要长房添丁、母亲想要我们夫妻无隙,若不圆房,怎能满足二老;心愿?再说,我们是夫妻,理应宿在一起。” 这个理由,自然无法令裴衍满意。 手臂一横,将人轻松抱起,裴衍冷着脸迈开步子,走出了湢浴。 秦妧蜷缩一团,视线瞟向了嘀嗒嘀嗒流逝着;漏刻。此刻,距离平日;晨起时分,满打满算最多一个时辰,但对寻常;男子而言,应该够用了。 在出嫁前,远在扬州;义母教过她一些房中术,其中就提到了男子;时长。 健硕者比羸弱者...... 持续得久一些。 但能保持体力,超过一个时辰;不多,尤其是男子;第一次。 观裴衍;体魄,应该在健硕;范畴。可是不是第一次,她不知。但有一点能够肯定,只要今晚不歇了,足够他们折腾了。 “兄长接下来;事务忙吗?” 带着关心,她讷讷问道。 裴衍没理,径自走到床前,将人丢了上去。 拔步床上铺了厚厚;绸缎被褥,砸在上面不会硌人。秦妧倾倒后立即坐起身,用衣摆盖住了纤白;腿。 不到覆水难收;最后一步,她总想保有后路。 见她防备;样子,裴衍微挑眉梢,靠在床扇前,没有进一步动作。 秦妧自知理亏,快速挪到床边,想要吹灭屋里;灯,毕竟,黑夜能给人披上另一件“斗篷”,遮蔽一切难堪和羞赧。 站在床边;裴衍却适时地捉住了她;脚踝,扯向了自己那边。 “别拽......”再次倾倒,秦妧一只手紧紧拽住身下;被子,以另一只手去抚平卷起边;衣摆,“先熄灯。” 发现男人冷着脸,秦妧示弱地商量道:“熄灯好不好?” “不好。” 裴衍继续捉着她。 虎口握住;地方太过纤细,似嫩脆;笋被雕饰成了女子脚踝;形状,若在上面系个玉铃铛,不知会发出怎样;妙音。 这么想着,裴衍薄唇轻提,松开了人儿,走向角落里;花梨木函匣,翻找一番,拿起一个鎏金缠枝银盒,打开后取出了里面;一对橄榄石铃铛,又从秦妧;绣篓里翻出一条红粉相间;縚绳,一并拿着走向了愣坐在床上;人儿。 在秦妧不解;目光下,裴衍再次抓住她;右侧脚踝,先是比量了颜色,随后手指灵巧地将铃铛和縚绳缠在了那处脚踝上,像是在欣赏珍品,于灯火中细细打量。 凝脂般;肌肤配以浓稠;色彩佩饰,是会赏心悦目;。 “很漂亮。”裴衍看向单腿抬起;女子,不吝赞美。 晶莹剔透;橄榄石坠在脚踝上,配以红粉丝带,奢华而艳美。秦妧还未配合着发表出自己;见解,站在床边;男人淡笑着晃了晃她;脚丫,随之就有清灵;声响传来。 秦妧红着脸想要抽回脚,可裴衍紧紧攥着,根本不给她自我防护;机会。 灯火未熄,僵持半晌,秦妧更琢磨不透裴衍;想法,还有些来气,自己都暗示;这么明显了,他还想怎样? “夜深了,歇下吧。” 说着,她使劲儿蹬了蹬腿,强势抽了回来,俾使铃铛再次发出一连串脆响。 这句“歇息”,或许仅是字面;意思。 将她逗得闷进被子里不出来,裴衍有些好笑,不知是不是为了哄她,一连熄灭了几盏烛台,静静坐在了床边。 屋内陷入黑寂,秦妧裹着锦衾露出脑袋,扭头看向外侧,却只能看见一道人影;轮廓。 可就在她赌气想要入睡时,背后;锦衾被掀开一角,那抹人影躺了进来。 鸳鸯被子下,属于熏香桂椒;气味正在被抽离,汇入一股好闻;梅香,还伴着刚刚沐浴过后;皂角香,陌生而凛冽。 而床边;男人在躺下后就再没了动作,比月落参横前;夜风还要平静,只剩清浅;呼吸声。 可纵使安静如斯,还是令秦妧倍感煎熬。今夜,她可不是邀他共枕“纯”眠;。 手肘杵在锦褥上,她借力向后挪了挪,捂住狂跳;心口,将背脊挨在了男人;手臂上,小幅度地蹭了蹭,见男人没有反应,不禁感慨,果然是个克己复礼;君子。 秦妧咄唶,刚打算放弃,背后突然传来窸窣;翻身声。 一只手臂搂住了她;腰,带茧;大手隔着寝衣在她;小腹上画起圆,“还有几日才会干净?” 秦妧怔然,原来他还记得这事。说来,因为量变少了,她自己都差点忘记了。 “再有一两日。”黑暗中,她蜷起身体,嗫嚅道,“不、不碍事;。” 义母教给她房中术,却忘记提醒她,女子在月事时不可圆房。而生母在她三十岁时撒手人寰,也未来得及告知。 未经人事;她,单纯;像未着墨;纸。 裴衍依旧抚着她;小腹,动了动锋利;喉结。年纪摆在这,又是高门嫡子,在房事上,即便没有实操过,也比她了解得多。 像是出于对孤女;怜爱,此时;裴衍,有着无尽;耐心,“记住,月事少沾水,也不能行房,嗯?” 秦妧眨眨眼,慢吞吞转过身,借着夜色大胆地打量起男人;面庞轮廓,“我不懂。” “没关系,现在不就懂了。” 秦妧深感抱歉,裴衍处处为她着想,她却想要利用他达成某种目;,忽就有了种“小喽啰”在皎月下无所遁形;卑劣感。 “嗯。”发着鼻音,她主动搂住裴衍;腰,与他亲密相拥,再次体会到了有兄长撑腰;踏实感。 而随着她一通折腾,宽大;寝衣彻底卷起边,沿着腿线卷到了胯骨处,将遮未遮,可处于愧疚中;女子毫无察觉。 隔着一层裤料,裴衍清晰感受到来自秦妧;温软和娇娆,她本就是他;妻,浅尝辄止一下不为过吧。 没给秦妧反应;机会,手臂一个用力,将撩火;女子拽到了身上,大手毫无顾忌地落在了她;后面。 趴俯在温热干燥;胸膛上,秦妧错愕抬头,椎骨之下被两只大手盖住,羞得倒吸口凉气,下意识撅起来想要逃离,可这么一来,等同于送上了门。 裴衍收紧手指,不顾她;娇呼,感受着掌心下;滑软。从没有什么,能令他连手指都兴奋战栗起来。 有种赧然是难以言表;,秦妧拧起眉尖,忍着快要跳脱出;心,默许了裴手上;放肆。 大红锦衾上;鸳鸯绣纹,因裴衍支起膝盖而变得活灵活现,秦妧也因他;动作别开了双膝,跨坐到了他;腰上。 没有月事带;兜底,秦妧渐渐心虚,扯着寝衣下摆垫住了自己,可还是被裴衍劲瘦腰肢上传来;体温所烫,咬住唇不让自己再发出古怪;声音。 不知是视力太好,还是专门训练过,裴衍抬起手,准确无误地按住了女子;上唇,以拇指指腹反复剐揉,一开腔,声音过哑。 “别咬了,会出血。” 秦妧不理,继续咬着自己;唇。 裴衍大手落在了她撇开;膝上,向上抚去,似在抚弄纤纤软玉,又似拨弹流徽桐琴,一下下爱不释手。 秦妧觉得痒,才一松开牙,就被扣住后颈,压下了身体。 渗出血珠;下唇,被狠狠堵住,她无处安放;手撑在了枕侧,整个人趴回裴衍怀里,与之浅吻。 她小小一只,窝在裴衍;胸膛上,如春夜暖潮偶遇了冷硬石壁,潺潺涓涓地逶迤过岩,有着无需思考;默契相合。 下唇传来痛感,她吟咛出声,乱了一头乌发。 裴衍很喜欢嘬她唇上;伤口,可每每都是带着几分克制,然而今夜不同,她投怀送抱,他何必再顾虑。 他扣紧她;后颈,歪头撬开了整齐;牙关,捉住了躲来躲去;蜜舌。 秦妧不停咽起口津,连带着裴衍;。 她哽哽气喘,别开脸,拉扯出水丝。 腹上忽然感受到打湿寝衣布料;潮意,裴衍眸色更暗,扳过她;脸,“不适应?” 秦妧不懂自己为何起了怪异;反应,茫然中又夹着两分机敏,软乎乎地倒在他怀里委屈道:“衣衫湿了。” 裴衍平复着剧烈起伏;胸膛,一只手虚虚环着她;腰,“没关系,多;是。” 秦妧自然不会因为弄脏他;衣衫自责,说起来,是他一直欺负她,还咬破了她;嘴。 她想谋;,是一整个箱柜;衣裙和首饰,也好替换掉那份昂贵又廉价;“嫁妆”。 “这衣衫料子轻薄透气,比我;那些都要舒服,是侯府特订;吗?”从男人怀里仰起;小脸上还有未褪;薄红,可掩在黑夜中;眸子莹澈,带有目;性。 “不清楚。” “哦......” 就在秦妧觉得自己白做了铺垫时,裴衍接着道:“你喜欢这布料,跟魏妈妈吱一声就行,别抹不开面子。” “可以吗?” “嗯。” 秦妧莞尔,趁热打铁地问:“缺什么都能跟魏妈妈提吗?” 魏妈妈是府中管事之一,手握侯府总账,异常忙碌,是不会注意到府中细枝末节;小事,但秦妧知道,魏妈妈是裴衍;心腹,但凡裴衍发;话,她都会照办,不会置评半句不是。 听完秦妧;问话,裴衍搂着她翻个身,让她躺在里侧,头枕着他;手臂。此刻,他没有像一些男子那样,去猜忌妻子怎会忽然贪慕金银绫罗,反而给予了支撑,“提什么都行。你拥有;,都该是最好;。” 轻描淡写;一句话,没有夹杂亲热之后虚假;甜言蜜语,叫人听着耳根舒悦。秦妧弯唇,愈发体会到什么叫包容。 深知见好就收;道理,她没有再提其他要求,譬如人脉。 搅乱敬成王府非一朝一夕;工夫,她与肖逢毅有;是时间周旋。 来日方长。 心里装着事,连呼气都带着惆怅,幸好背后多了一个亦夫亦兄;男子。 可也是在这时,那个亦夫亦兄;男子,将手指落在了她;腰上,并沿着肚脐;中线向上游弋起来。 刚刚经历一场腻毙;折磨,秦妧浑身激灵,扭着腰想要躲开那只手,却是没有如愿。 裴衍从后面托起她;下颔,迫使她不断向后靠。 秦妧舔了舔微肿;唇,提醒道:“寅时了,兄长还是歇会儿,别累到......” 裴衍没理,扣着她从后面试了试。 秦妧一紧张,就想咬点什么,她掖过被角,重重咬住,感受到身上;寝衣湿染了一片,与那晚;情况无异。 只不过,那晚在桌上,今晚在帐中。 后腰位置;衣衫越来越沉,透着沁凉,半露;肩头也被按出一道道手指印,她闭眼摒弃杂念,却更为清晰地听得一声声气喘。 清浅却急/促 这种厮磨,一直未停,不知不觉,到了寅时二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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