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还是时甜甜好说好歹这才安慰好了傲娇的岫白,让岫白这才把她的手指松开。
可谁知道岫白心里本就是开心的,甜甜一甜言蜜语,他心里更是和抹了蜜一般。
“好了,岫白,夜深了,准备睡觉。”
时甜甜推开岫白,一下子把被子拉起来遮住脑袋,闭起眼睛。
可岫白哪会轻易放过好不容易抓到的甜甜,他再次凑上前去……
夜间屋外又下起了绵绵小雪,可屋内却只闻一声声如鸣春雀啼更为妩媚的声音,暖若春意。
第二日,闻澈一转身,忽然摸到身旁有两条长长的,带着凉意的东西。
他顿时睡意全无,脑海中闪过一万个念头,他睡觉的时候警惕性那么低的吗?
进了什么东西都不知道,闻澈一个激灵站了起来。
他这才发现原来身旁躺着的是两个雪白的崽崽。
喜喜和乐乐也睁开了惺忪的双眼看向闻澈阿父。
“阿父,早上好!”
闻澈松了口气,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刚刚他的表现太怂了,应该没有被崽崽们看到吧?
“喜喜乐乐,你们怎么在这里?”
喜喜有些心虚地眨了眨眼睛,昨夜阿父虽然叮嘱他们不能乱跑,不要再打扰他和阿母睡觉。
但是阿父没说不能到别的阿父那里去休息呀?
虽然屋子里布置了结界,但那结界对他们来说不知怎的,其实很轻松就足以破开了。
“阿父,我们想你了。”
乐乐缠住了闻澈的手臂,使劲在阿父身上贴贴。
还是这个阿父温柔,他们决定了,要是真要换阿父的话,换这个阿父就好了。
可闻澈却敏锐地察觉到一些不对劲,崽崽自破壳起一直都是和甜甜一起休息的。
为此,他也很久都没能和甜甜温存片刻了。
可现在崽崽们的反应有点奇怪,难道是被某个人趁虚而入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闻澈顿时无比精神,他抱着两个眼珠子滴溜溜的小家伙,问道:“你们昨夜怎么没有和阿母一起休息?”
喜喜乐乐对视一眼,他们敏锐地感觉到坑爹的机会就要到来了。
“昨夜阿父和阿母有要事商量,就让什么自己休息,我们害怕,就过来找阿父了……”
喜喜话还没说话,闻澈已经一个闪身冲出了房门。
他碧蓝色的眸子像浸了雪般寒冷,没想到昨晚竟然又被岫白这个家伙偷偷摸摸抢先了!
崽崽是他和甜甜的,结果甜甜生产后第一次一起休息的机会也被这家伙给抢到了!
而岫白昨夜虽然累了一晚上,但他却觉得依旧神清气爽。
看着微张着小嘴呼吸清浅的甜甜,岫白努力抑制住嘴角的上扬。
“甜甜,早安。”
岫白轻声道,再次俯身轻吻了甜甜一下。
天亮了,该想想怎么去炫耀炫耀一下自己的战果了。
岫白动作极轻地从床上下来,仔仔细细地给甜甜掖好被子,遮住那让人看了便足以面红耳赤的红痕。
岫白雪白的长发披散在腰间,衣衫凌乱,领口大大敞开,隐约可见岫白的好身材。
他听着外面渐渐靠近的脚步声,再次稍微将自己身上的衣裳变得更加凌乱些。
而后含笑快步出门,将所有寒风严严实实挡在外面,不让一丝寒风惊扰到还在熟睡的甜甜。
恰好此时闻澈也赶到。
两人四目相对,岫白轻咳一声,任由闻澈的视线略带不爽地扫过他凌乱的头发,单薄衣裳带着的褶皱以及身上一些痕迹……
闻澈在看到岫白一身单薄,衣领大敞站在门口时已经迅速把两个崽崽的眼睛给捂上了。
崽崽们还小,不能让他们看见某些非礼勿视的痕迹。
虽然心中很是不爽,但闻澈还是努力压制着自己内心的不满,毕竟他现在已经是个合格的雄性了。
“闻澈,你怎么来了?咳咳……昨夜我真是太累了,这腰上一不小心就被甜甜抓伤了……”
岫白不顾严寒,再次扭动一下身子,将自己腰间的痕迹显现出来。
闻澈喉间一梗,看着那道痕迹更觉不爽。
这蛇兽真是愈发……不要脸了!
“我看你面色苍白,眼底青黑,动作虚浮,一看就是受到寒季影响,身体虚弱,大概还是要再大补才能养好身体。”
岫白听着闻澈的描述,这描述明显就是某些纵欲过度的兽人,他是那样的人吗?!
这鲛兽就是赤裸裸的嫉妒,他不生气。
说话间,闻澈又注意到了岫白下唇一处明显的咬痕,这咬痕还很新鲜,昨天岫白还没有的。
难道也是昨天晚上被甜甜咬的?
闻澈一肚子酸水翻腾,脸上的表情再也不能淡定了,偏偏岫白还想多炫耀一番,使劲往闻澈身边凑。
闻澈默默地伸出脚,正激动地展示下唇痕迹的岫白猝不及防被绊倒,一下子摔到了院子中厚厚的雪堆里。
闻澈顿时舒了一口气,将心中的郁气都排了出去。
好了,现在他稍微舒服一点了。
岫白也不再穿着暴露了,可以让崽崽们看见了。
于是喜喜乐乐面前遮挡的手掌刚一移开,他们就看见只剩一个脑袋在外面的阿父和一脸笑意的闻澈阿父。
乐乐用询问的视线问喜喜:这次该站谁?为什么感觉两个阿父都挺幼稚的?
喜喜:要不我们再物色一个更喜欢的阿父?
乐乐:说的对。
这一动静成功把其他几人也给招来了。
于是时甜甜门外站了一排人观察着雪中的岫白。
阳对这些事何其敏锐,不用想也知道定是昨晚岫白和甜甜干了什么,否则闻澈不会找事。
好好好,他作为正夫都不知道,这次他不帮岫白这家伙了。
赤衍正睡眼朦胧,看着岫白的模样还想开口嘲笑一番。
“岫白,你是被冻傻了吧?怎么还要学阳之前在雪里冻自己……”
可当他注意到岫白唇上的痕迹时,上翘的嘴角顿时往下低得不能再低了。
赤衍再环视一圈,在看到所有人的神情之后才知道,原来所有人都懂了,就他还在玛卡巴卡。
灵崖甚至还想上去补上一脚,岫白这埋得还不够深,应该把嘴上那碍眼的痕迹也给埋住。
幻璃纤长的睫毛上飘上一朵雪花,雪花慢慢融化他眨了眨眼,:“话说,我们是否该重新安排一番有关甜甜的侍寝问题了?”
敖泽:“我也要!”
赤衍:“这次不能差我了!”
灵崖眸光一亮:“其实大家一起也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