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杆骑发威,数千铁制标枪,如蝗虫般的“枪雨”射入数万敌军的前锋中,每一波投射都有七八百敌人被射中,顿时杀的人仰马翻,乱作一团。 (白杆骑兵,白色披风在后随风飘扬。背负八支铁标枪,腰挎弯弓和十八支羽箭,马背一侧再挎一把大砍刀,因此而得“白杆骑”。) 若迎面射来的是弩箭,草原匈奴的骑兵还可以用刀枪拨打雕翎,但面对着力大沉重,迅疾锐利的标枪,只有乖乖受死引颈受戮的份。一时间,被标枪刺中的敌人犹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 被从天而降的标枪刺中的不仅仅是马上的骑士,许多人更是连人带马被一块穿透。 有的被从肩膀上插下来。。。。。 有的被从胸部穿透,更让人惨不忍睹的一种则是直接从脑袋上插下,锋利的标枪穿透了整个身体,直接插入马背,就算死透了也无法从马上坠落,这也算是一种死不瞑目。 转瞬之间,草原胡骑的惨叫,战马的嘶鸣交织成一团,让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横七竖八到地的尸体,被后边赶来的的铁骑踩踏了一遍又一遍,很快几具尸体被战马踏为齑粉,成为了那块地的养分。 高台上统筹全局的李广等诸多将军凝视着眼前的战局,被白杆骑的数次投射冲杀,深深的震撼到了,细数之下那匈奴骑兵的战损率竟然惊人的高达百分之六七十,也就是现在落马中枪伤亡的匈奴士兵有一万七八,当下深吸一口气“嘶”,能看到这惨烈战况的敌我双方将领士兵,都被吓得深吸,畏缩不前,害怕成了下一个。 程不时看着,高长恭看着,狄青张廷玉看着,远处公孙贺兄弟看着,不知名的将士看着,这血雨乱尸的战场,明白这就是战争的残酷,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这也是战场的铁律。 有人热血高战,有人被吓破了胆。。。。。。。 “全军冲杀,报仇血痕就在今日,杀啊!”李广站在高台之上,把令旗当作长剑,指挥着数万汉家儿郎冲杀敌营,正真的战斗这才开始。 “杀啊!”. “杀啊!” “杀啊!” “杀啊!”。。。。。。 数万大军一起冲杀,声势浩大,很快就和冲过来的匈奴骑兵厮杀在一起。步兵战骑兵,本来就很吃亏,好在有五六人围攻一骑的战术,也算不再是被动式的孽杀,只是杀敌一人,就有两三汉军士兵被战马撞到或是被弯刀砍杀身亡。喊杀声不断,兵器碰撞产生的火花,血水随处可见,染红的了黄沙,到处看见倒下的尸体,有匈奴的,有汉军的。 另一边,马超和苏烈率领的白杆骑兵已经深入敌人的腹地,横冲直撞,见人就杀。只见弯刀和长枪长剑以及大刀在疯狂的砍杀,血腥味儿弥漫在空气中,让人作呕。 马超和苏烈长枪每次急速刺出收回,就有一名胡骑落马,每个人的身上可看见大片的血迹,有敌人的,也有自己的。白色的披风已经被鲜血染红,衣角处还滴答滴答着血珠,每一位白杆骑兵身后的披风都是这样,血染长袍,鲜血沁入黄沙,让这片黄沙大地变了颜色,变了原有的味道和风气,处处可问道血腥气。原本八千白杆骑兵,现在只剩下了五千不到,折损一半,马、苏二位主将看在眼里,前一日还在一起策马奔腾,训练,刚到达雁门关第一天的第一战,就损失如此多的兄弟,怎么能不叫人心痛,深入肺腑的锥心之痛。 但此时还不是伤感的时候,策马返回,提枪就刺,看到匈奴人就是一刺,都不用第二次出击。 从中午一直厮杀到下午未时,匈奴留下五万多尸体退会到草原,汉军也付出了两万八千多的伤亡,这场战斗也接近了尾声。 毫无疑问,汉军大胜,改变了以往岁贡匈奴,和亲时的妥协,付出两三万人,换回了五万多匈奴骑兵的尸体,也挽回了百年受匈奴的屈辱,从此拉开了汉匈之间的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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