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黄昏到来,张安回东门也需要一段时间,也就不在观看,这和前世的许多比赛没什么不同,你喜欢你自然就看的进去,张安对这个就没什么兴趣,他更想看足球,不过好像没有。周围的人群到是看的起劲,不知道在看什么,不过他并不会打扰他们。 悄悄离开后再次经过了热闹集市,走了一段距离才到达东门,这时候天暗了下来,不过还是能看清道路的,这时候也没路灯什么的,走夜路很忌讳,还好没有那么黑,张安心里想着。 来到那个标志性的老茅屋附近,张安倒是听到了一些不一样的声音。 “老大,咱们这么做真的好吗?到时候咱们又要多背上一条罪名!”一个怯生生的声音传来。 “怕什么,在老家活不下去了,在外地就能活下去?咱们没有文牒就是黑户,谋生谋不了,到时候还得干偷摸抢劫的行当,还是个死,不如死前爽一爽,再者说了,咱们弄完了就跑,他们抓不住我们。”这人的声音就大一些,说明胆气还是有的,不过就是有些虚弱。 “看来是犯了事逃难的。”张安心想。 一个清脆女生响起“两位大哥,我家有钱,你们放过我,我家可以给你们足够的钱让你们去其他地方过好,只要你们放了我。” “老大你看这样也行啊,你真能给我们钱?” “能,能的,我爹现在就在县城里。” “别听她的,到时候她爹带人来抓我们怎么办?你还没明白为什么我们落得这样的下场?就是因为我们没能力,狗官压榨狗皇帝剥削,咱们拿了钱去别的地方也是这样的命,我们的命贱啊,他们一身衣服就能让我们低三下四起来,我和你说,你还没尝过女人吧,我十四岁的时候和一个女的弄过,那感觉,你只感觉自己回到了娘胎一样温暖紧凑,说来我也有两年没尝过荤腥了,行了咱俩办完就跑,到时候抛尸这树林里,有没有人发现还是一回事。” 另一个好像被说动了一时没有搭话。 “合着你现在十六呗,比我还大两岁,这差距很难让我去跨级干他啊,这女的怎么不叫,是吓傻了吗?” “不行啊,得想个办法。”张安想着。 “你行不行?你先看着我弄,你学着点,一会你小子就不这么犹豫了。”一会儿催促声音再度响起。 那人可能见其已经下定决心,也不在言语,背靠树干的女孩瞪大着眼睛,眼泪就快要从中流出,不过她也没叫出声,可能她也觉得不会有人来了,不过她这一番楚楚动人的表现可能只会让施暴者更满意。 就在这暂时安静的氛围中,一声奇怪的异响惊动了几人,“吱呀”的踩断树枝的声音,这声音距离还有些遥远,接着“咚”的一声传来,这道响声是近在咫尺。 两人慌了神,“谁!谁在树林里?” “老…老大,这树林里是不是有什么怪物啊。” “去,别自己吓唬自己。”说着又故意放大声音说道“没有怪物,你听,没声了。”话音刚落,又是“咚咚”两声近处的响声响起。 几人瞬间呼吸屏住,“这树林里是什么地方?” 小女孩小声答道“好像是坟地,有老人说好像有人看到过…过鬼。” 听到说有鬼,胆小那人“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这时那“吱呀”声又响起,好像近了一些,突然远处好像有什么东西动了,二人迅速将目光移向那边,又一声“咚”响在二人身边炸开,胆小那人直接吓破了胆,往后跑开了。 另一人见此心里也慌了神跟着逃走了。 小女孩站在原地看着树林,旁边一个声音响起“你咋不跑?” “啊…”小女孩也被吓了一跳。“我跑了又遇到他们怎么办?” 弄鬼之人正是张安,他点点头“你说的有道理,跟我走,你家在县城是吧。” 俩人进了树林,“算是吧,你是怎么做到的?” “你指什么?吓跑俩人?” “对啊,声音一会儿远一会近的。” 张安摇了摇手上的弹弓,远处是我在地上趴着移动弄出来的声,近处是弹弓打过去的,他们看不见一身黑褐色粗衣的张安,张安却能隐约看到明黄衣服的女孩,而他们肯定在女孩身边,加上对未知声音的恐惧,以及他们这个世界对于鬼神之说的相信,才让张安这样容易成功,硬碰硬还真不好说。 女孩听了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你真厉害。” “我可不厉害,我要是厉害就直接上手把他们削了,看不惯主动欺辱他人的,这点惊吓只能让他们怕这一次,以后说不定还要犯,不过受害者嘛可能就不是你了。对了,你是算是是什么意思,你家不在县城?” “不,我家在江夏郡,只不过我母亲家里在这鄂城,我和母亲还有妹妹来探亲罢了。” “那你怎么知道这树林里是坟地的?你母亲和妹妹呢?而且你这上来就自报家门,不怕你是刚出了虎口又到狼口?” 少女侧头看了他一眼,虽然看不清,但是她还是看了一眼“我相信你是好人,不然也不会救我,而且你刚才的那番言语不也证明了吗?这坟地倒还真让我猜对了。” “猜的?”这回轮到张安惊讶了“你为什么这么猜?后面你还说老人讲,岂不是演戏喽?” “对啊,反正要么真是鬼,要么就是人,我只能祈祷是人然后往对我有利的方向引导他们喽……” “那你很聪明,我现在明白你为啥一直没说什么话但是眼泪却快要流出来了,憋的挺难受吧,不过现在应该是想流也流不出了。” 女孩微微一笑。 “话说你是怎么被带到这的,我看县城里人很多的,他们一个十六另一个还小一些的怎么可能把你带走啊?” “我妈带着我妹妹去看划龙舟去了,我都看腻了,没什么看的,我就想看看另一边是什么样子,我可是鼓足了勇气才骗我仆人去买东西然后偷偷溜走来到这边的,刚走到那个路口,就从那个破屋里走出来两个人围了上来,我还跑不过他们。” “呵呵,这种作死的方式也只有富贵人家能触发了。另一边比县城破多了,就是一些小破农村,和鄂城没法比,和江夏郡估计更没法比,没想到你这富小姐还想去看看农村,我们村里的张老头可是总去县城乐不思蜀,真是讽刺哈哈。” “你这人说话怎么老气横秋的,你多大了?” “我十四,怎么了?” “原来和我同岁啊,那你怎么这么多感慨,又是讽刺又是奇怪的词的,像个三十多的。” 张安一想前世和现在加起来不就是三十多岁吗,于是哈哈笑起来。倒是让墨榆更疑惑了,难不成碰到个疯子? “对了你叫什么?,你家是在那边的农村吗?” “对啊,我也是去县城看龙舟,我叫张安。” 听了他的答案,墨榆撇撇嘴“什么啊,合着你不也是一个人出来的吗,还好意思说我啊,不过我还是要好好感谢你,我叫墨榆。” 张安一听也是,我好像没啥资格嘲讽她。“你怎么谢我?” 墨榆听了直感觉奇怪,他不应该推辞一下吗?虽然不推辞也会想办法感谢,但是这种一点不客气的回答还是头一次遇到。 “到了县城你看上什么了我给你买!” “哈哈哈,不愧是富家小姐,主打的就是财大气粗,不过不用了,我并不需要什么。” 张安的回答则是让墨榆又有些奇怪,这人不要东西就是单纯要帮我?刚才又毫不客气的要谢礼,怎么自相矛盾这人。 二人谈笑间就又到了东门。 “我就送你到这吧,你进去应该就安全了,快点回家吧,小女孩还是别乱跑的好。” “不行,我说了要送你东西,你要是走了,我可就喊你非礼了!” “哎呀,什么呀,怎么我施恩不图回报也有错呢?” “你当然有错了,错就错在你帮的是女子,先贤有云唯小人与女子难养,我就是小女子,你快点和我进城。” 张安无奈只好和她一起进城,这时候虽然天已经黑了,但是由于是节日的原因还是有些人在街上做生意,借着集市的光亮张安算是看清了墨榆长相和穿着,外披着一件明黄色的外衫,看着像是丝质的,里面是一件白色长裙,上面绣着许多花纹,裙腰系在胸上方,她这个穿着到是和他今天看到的有些不一样,他今天倒是看到许多露出胸口的装扮,有那么一瞬间感觉像回到前世一般,领口是有些圆润的v字,张安前世喜欢看这些,但是现在可能是年龄较小,注意到了,但是没有太大的兴趣,墨榆则是不一样,她的穿着偏向保守一些。 长相张安不好评价,毕竟萝卜青菜各有所爱,以张安一个现代人的视角出发,墨榆是一张瓜子脸,唇红齿白,鼻梁在中国人算挺拔的,一双丹凤眼,眼眉总体上细长,给人一种凌厉的感觉。 “我侧,这不活脱脱御姐范吗?” 张安在观察墨榆的同时墨榆也是观察着张安,这张安长得只能说是中人之资啊,墨榆脸上是肌肤胜雪,这张安呢则是黑的像碳,好吧有点夸张了,就是黄种人的黑,但是配合眼眉给人一种坚毅不放弃的感觉。 墨榆带着张安来到一个摊前,那摊主马上笑脸相迎“这位小姐看上什么了?” 墨榆在摊前沉思一番,张安则是百无聊赖。 “这个,还有这个我要了。”说着墨榆就掏出钱果断买下了。 “呵,真豪爽,什么时候我也这么有钱,不对啊,怎么有种被包养的感觉。”张安心里腹诽。 二人又走到东门口,墨榆拿出买的五色手环,以及五色彩带,她递给张安让他戴上手环,然后再从自己身上掏出一个香囊,将彩带系在香囊上送给了张安。 “端午讲究要戴艾叶和五色手环还有佩戴香囊,这样可以得到平安,我出门的时候没有戴艾叶,唯一戴着的是香囊,想来今天能得救是靠着香囊显灵,我把这个五色手环送你当谢礼,这个香囊是我私人赠送。” 张安看她说的这么郑重,本想推脱在她一瞪之下,竟不自觉接过了,看张安收下明显这位小姐是满意了,张安正要转身溜人却被墨榆叫住。“我送你香囊你送我啥?不将就,你这人一点礼仪不懂诶。” 张安苦思冥想一波,也不知道送啥,墨榆显然看出来他的窘迫。 “要不你把弹弓送我吧,正好它也算救了我。” “那不行,我给朋友买的,算了,这个给你吧。”说着他讲那根彩色羽毛送给墨榆。 其实真正的习俗是佩戴五色彩带,不过这跟羽毛是彩色,也算和习俗搭上点边。 不过墨榆还是很高兴的,两人就此分别。 两人还没发现,无论是墨榆还是张安,在别的人面前都不是这幅样子和这样的话多,即使张安在几个朋友面前也不曾这样。 墨榆走到半路则被仆人找到。 “哎呦我的大小姐诶,您可急死小的了,我要是没和您一块回去,夫人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那有这么严重小武,我妈还不至于这么凶,再说你这不是找到了,走吧回家。”墨榆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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