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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6章 郡守善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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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外面又跑进来一个衙役,道:“大街上也死了一个,是打更的,被勒死了。”  仵作行人看了地上每一个尸体后,沉思了一会,道:“现场很简单,屠镖师进门以后干倒了门口的那个,然后干死了井边这个,随后被堂屋那个的弩箭击中,死前飞刀杀了射弩的人。”  “对,就是这样的。但是,还有一个人逃走了。”翟嬋从席子上站了起来,冷冷地插话道。她已经冷静下来,虽然悲伤依旧,却已经恢复了思考能力。  今天亏得屠贤来了,否则后果她不敢设想。  她不能让毕氏和屠贤白死,她要为他们报仇。  翟嬋抱起无忌从堂屋走到院里,接着仵作行人的分析,对仵作行人道:“这个人是他们的头目,被屠镖师打伤了眼睛,逃走了。”  仵作行人身后的禁卫军校尉冷冷地看着她道:“你亲眼看见了?就详细说说吧!”  “这帮人强行撞开院门冲进院子里,抓住我娘……要我娘交出家里的钱财……他们不停地打她……随后我娘就被他们扔进井里了,之前那个逃跑的人还捅了我娘一刀……屠镖师刚好进来看见……就打起来了……那个头目被屠镖师手里扔出的东西打伤了眼睛……捂住眼睛逃走了……”翟嬋抽泣着讲完了经过,除了作案目的,与事实无二。  那个问话的禁卫军校尉满脸疑狐,问道:“这一切发生的时候,你,你们在哪里?”  “我们被拿弩的人堵在堂屋里。”翟嬋瞅了这家伙一眼,怀疑他是与作案人一伙的。  “就是一个抢劫杀人案。”仵作行人对禁卫军校尉道:“他们冒充禁卫军来到巫教居民区,先向打更人逼问,知道这家院里没有男人后勒死打更人,跑到这儿来抢劫,没有想到屠镖师突然出现,这才酿成了一个血案。”  禁卫军点点头。  仵作行人对翟嬋道:“你随我们去一下郡衙,把那个逃走人的模样对画师说一下,好让郡衙发海捕文书追缉他。”  “民女遵命。”翟嬋躬了一下腰。  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一阵喧哗声,头戴无檐小白帽,一身黑袍的屠贤师傅径直闯进了小院。  他在屠贤尸体旁站定,然后蹲下,将屠贤尸体翻转过来,将他的头抱在怀里,老泪纵横。  翟嬋见状,抱着无忌跪在老爷子面前,白莹也跟着跪下了。  翟嬋悲戚地含泪道:“老人家,屠贤是为救我们而死的,这大恩……”  老爷子猛地挥手制止了她说话,道:“自从我见到你第一眼,我就知道贤被你迷住了,无可救药。你就是个不吉利的女人,克死了你丈夫不说,早晚会害了贤。没有想到,这一天竟然来得这么快啊!咳,命啊……”  翟嬋心悸了,她对屠贤的死怀有愧疚不假。但是,老爷子的话让她很不舒服,她翟嬋是一个祸害男人的人吗?  鉴于老头的悲愤情绪,她不想与老爷子计较。但是,老爷子的话很可能被衙役们听着她好像与屠贤有非分的关系似的,可能会惹来麻烦。  果然,禁卫军校尉来劲了,他冷冷地对仵作行人道:“这个案子的另一个可能是争风吃醋导致的血案,这个女人,与案子脱不了干系,很可能是案子的关键所在。必须把她拿回去,好好的审一审。”  他朝后面的衙役大声吩咐道:“来呀,把这个女人绑了,带回衙门!”  衙役们应声一拥而上,两个衙役抓住了翟嬋的胳膊,另一人拿着绳子就要将翟嬋捆起来。  “你们不能这么冤枉好人!”白莹大吃一惊,上前挡在翟嬋前面,无忌也抱着翟嬋的一支大腿死死不放。  一个衙役上前抓住白莹的胳膊往边上一甩,她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立刻翟嬋被五花大绑地捆了起来。  无忌恐惧地抱着翟嬋的大腿放声大哭。  忽然,院子外面传来了一声铜锣声,隔一段时间又响一下……渐渐的锣声越来越近,在院门外停下了。  来了一群郡衙的人。  为首的是北屈城郡衙郡守。他进了院子,后面紧跟着北屈城郡丞、郡尉、监御史等一干人。  见翟嬋被五花大绑、无忌在声嘶力竭地哭喊,郡守的眉头顿时锁了起来,一脸恼怒地看着仵作行人:“你绑受害人干什么?”  仵作行人慌了,连忙道:“是禁卫军林校尉怀疑这个案子是争风吃醋导致的血案,怀疑这个女人是当事人……”  “现场看完了?”郡守恼怒地打断了他的话。  “看完了。”仵作行人谦卑地点头哈腰道:“死了六个人,一个在街上,打更的;一个在院子里,是巫教镖师;一个老妇女,在井里。三个禁卫军打扮的人全死在院里,一个被伤了眼睛,在逃。林校尉怀疑他们是假冒禁卫军。”  “把水井撩干,把人弄上来。”郡守下令道。随后问林校尉道:“逃跑的人派人去追查了吗?”  林校尉解释道:“这不重要,关键的人在这里,不怕他跑了……”  “屁!”跟在郡守后面的郡尉勃然大怒,喝道:“争风吃醋导致的案子,会杀女方家人吗?怎么会有你这般死脑筋的禁卫军?快滚,去抓那个眼睛伤了的人!记住,关闭城门,给我挨家挨户搜。跑了人,我拿你是问!”  “诺。”林校尉恍然醒悟,慌忙出院子去了。  郡守上前,惶恐地给翟嬋作了一个揖,道:“这位……奶奶,对不起了,下人办事莽撞。”  说着,他动手为翟嬋解绳子。郡尉看着气不打一处来,朝一帮衙役怒吼道:“死人,还不赶快上去松绑?”  “诺。”衙役们如梦方醒,赶紧七手八脚地为翟嬋松绑。  “把这些凶手的尸体都弄回去,请画师把这些凶手的脸都画下来,发海捕文书,看有没有认识这些人的,来举报的,重奖。”郡守对仵作行人吩咐道:“尤其是那个眼睛受伤的,要抓紧时间排查,一定要逮着他,弄清案子的真相。”  “诺。”仵作行人表功道:“在下已经准备请夫人去郡衙协助画师画像。若不是林校尉拦着,都已经回去开干了。”  郡守鼻子哼了一下,又吩咐道:“马上去找人来,把院子门修好。”  仵作行人疑惑了:“这也要管……”  “按我说的办。”郡守言罢,回头往翟嬋那儿走去。  “诺。”仵作行人作揖答应。  翟嬋已经被白莹扶着去了堂屋。但是,郡守仅迈了一步便收住了脚步。  还有一具尸体需要先处置。  “老人家,”郡守上前对依然抱着屠贤头颅的老爷子作揖道:“人死不能复生,请节哀。巫教习俗入土为安,要不要我安排人把他送到什么地方去么?”  老爷子楞了一会儿,神色黯然地道:“那就麻烦你把他送到我家里去吧。”  郡守看了一眼仵作行人,道:“听见老人家说的话了么?快去办。”  “诺。”  很快,衙役们雇来了两辆板车,将屠贤的尸体抬上其中的一辆,有老爷子护着,往老爷子家而去。  翟嬋和白莹见状,起身抱着无忌来到院子门口,为屠贤鞠躬作揖送行。  三具凶犯的尸体被搬上了另一辆板车,叠压着放在车板上被拉走了。  井中的水已经舀得到了底,一个衙役下到井底用绳子扎住毕氏,然后众衙役合力将毕氏的尸体拽出了井。  翟嬋趴在毕氏身上哭嚎起来,白莹和无忌也放声大哭。  郡守与郡丞、郡尉、监御史等也跪在毕氏跟前连连磕头。  过了好长一会时间,翟嬋她们哭声才渐渐息了。郡守附耳对郡尉悄声说了些什么。郡尉连连点头,随后出院子去了。  已经有人在修理院子的门。  过了一会,一行人扛着一副门板,拿着两盏油灯、还有白丝布什么的和郡尉一起回来了。  郡守在毕氏的脸上盖了一张白丝布。  他们把门板放在毕氏尸体旁边,将她搁在门板上,抬进堂屋后放在了地板上。然后在堂屋中堂贴了一个大奠字,放上油灯点起了长明灯,在灵床前放了一个香炉和一个火盆。简单的灵堂搞好了。  翟嬋在香炉里插上了燃着的香,引燃白丝布放在火盆中,然后伏在地上给毕氏磕了三个头。  白莹和无忌也磕了头。  郡守和郡尉等陪站她们身后,躬身朝毕氏连连作揖。  见丧事告一段落,他们走到翟嬋面作揖,郡守道:“奶奶节哀,在本官的辖域竟然发生如此惨痛的案件,实在是本官万死的罪过。请奶奶责罚。若能乞得奶奶恕罪一二,本官万幸矣。”  “民女谢诸过位大人。”翟嬋回揖,悲切的泪水泊泊地流着,道:“请诸位大人不要往自己身上揽责,民女惶恐。民女望大人尽快缉捕到凶手,以慰我娘在天之灵。”  “诺。一定把他绳之以法。”郡守作揖表态道。  “一定全力缉捕凶犯。请节哀。”  郡丞、郡尉、监御史也纷纷应喏着,连连作揖。  “另外,我有一件事相托。”翟嬋看着他们缓缓地道:“屠镖师是为救我们一家遇难的,我想送他一副楠木棺椁和一匹白布,以表我的心意。但是,我现在也是披麻戴孝的人,去他师傅家不太妥当。斗胆烦请各位大人代办。行吗?”  “诺。”他们忙不迭失地答应了。郡守讨好地道:“老太太也需要一副上好的楠木棺椁,不如让本官一并办了吧?”  “如此最好了,银俩我一并算给你就是。”翟嬋点头作揖致意道:“那就麻烦猪位大人了。”  “哎呀,这那是银两的事啊?是我们的孝心而已。”他们千恩万谢般地出院去了。  院子门已经修好,关上院门,家里顿时冷清下来。  她知道郡守和郡丞、郡尉、监御史的心事,这一定是太子那边得到凶讯给他们放狠话了。他们不是傻蛋,自然察觉到了自己不同凡响的背景,惶惶然间背负起天大的恐惧,千方百计地在讨好她。  看着毕氏的尸体,她们悲痛欲绝。  但是她更在意那个逃跑的校尉下落,她要将他碎尸万段,报仇雪恨。  呆呆地看着毕氏,翟嬋的脑海剧烈地翻腾起来。  那个校尉说的很清楚,他们奉旨悄悄地带她和无忌回大梁城。可是,昨晚石颇很明确地表达了太子要她们远离大梁城的旨意。这几个凶手编的这个理由太荒谬,连毕氏都不相信,没必要深究。  但是他们说得理直气壮,还说出了无忌名字,这不像是说谎的样子。这说明,给他们指派任务的人就是这样说的。  那就说明,有人在打她和无忌的主意!  可是,这人是怎么知道这个秘密的?这可是她和太子之间的秘密,除了石颇没人知道。  陡然间,她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难道是石颇泄密?她的心变得惶恐起来。可是转念,石颇都已经和她达成了默契,把仕途押在了无忌身上,他是不可能泄密的。  蓦地,翟嬋想起了石颇昨晚说的有人跟踪他的话,不由得后脊梁冷汗直冒。  她很惶惶,能够通过跟踪太子身边红人找到这儿来,这人能耐很大哦。如此,这个人应该是知晓太子动向的人。  这个人应该是王宫里的人,很可能是緈王后的人……对,也许真是单颖的人了。  白莹已经排除了凶手是赤山君府的人,那么,凶手只能是单颖的人。  可是也不对,单颖不知道无忌的名字,而且怎么敢冒天下大不韪?说不通哦!  还有一个知道无忌的人,那就是郎逍。  郎逍朝无忌跪下过,显然他已经认定无忌是王子。但是,他不知道她们隐居在北屈城,关键的,他已经被太子撵到安邑去了,还有心思来找无忌么?  思来想去,设想了好多可能,又一一被自己推翻,呆楞了半天也没有理出个头绪来……扑朔迷离。她头痛了,心里拿定了一个主意:不想了,晚上去见石颇或者太子,让他们去判定吧!  收回思绪,她把目光聚在了无忌身上。  毕氏死了,躺在灵床上,这让无忌恐惧,拽着白莹的衣襟怯怯的黏在她身边。  翟嬋醒悟,很是心疼无忌,尽顾着自己悲伤,这么长时间竟然无暇顾及他!她愧疚地伸出双手,把无忌搂在了怀里。  给无忌喂了奶,他吃着吃着就睡着了。今天经历了如此恐怖的事,他惊魂稍定,身心疲惫。  “莹,无忌你看护着,我去给娘买寿衣。”翟嬋把无忌交给白莹,问道:“你身边有银子吗?”  “有。”她掏一小袋银子给翟嬋,随后一边接过无忌一边悄声地问翟嬋:“姐,要到隔壁去睡吗?”  “不用,外面肯定有卫兵守着呐,没事。”翟嬋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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