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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4章 穷凶极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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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从草州小村庄离开后,就急急地往陵城赶。但是,马夫说去中山国国都的话得穿过赵国。义渠离中山国国都最近地方是凤城,还不如赶到凤城去歇息……”她继续详细地给石颇讲了起来:“我听了马夫的建议,往凤城赶去……  到凤城的时候天已经擦黑,我们感觉骨头架子都要颠散了。  马夫勒住了马,扭头表示能住,就是价钱贵了点。  我就决定住下了。  哪知道马夫刚进院子勒停马车,客栈的大木门就诡异地关上了,两个穿义渠卫戍军长袍的男人忽然从客栈屋子里窜出,刺啦一下就到了马车跟前。为首的是个矮个子,喝问马夫拉的什么人?  入城以后,马车经过一家客栈,门上方悬挂着一个白丝帛油灯,上面写着‘凤栖’两字,是一个客栈。我是累坏了,喊停了马车,问马夫这家客栈能住吗?  累了一天的马夫眼拙了,黑暗里也没有细看人家穿的什么服饰,很不高兴地怼他是吃饱了撑的,管得宽。  矮个子生气了,亮明他们是义渠卫戍军。  闻听是卫戍军,马夫楞了一下,这可是拱卫义渠城的部队。重新打量了他们一眼,神态变得谦卑起来。  ‘拉的什么人?’矮个子瞪了他一眼,依然是先前的问题。  ‘我妹妹。’马夫惶恐地答道。  ‘车上的人,下车。’矮个子没有再搭理他,将注意力放在了马车厢里,凶神恶煞般地喊了起来。  我听到卫戍军军士的呵喊,不禁有些慌张,心狂跳了起来。  可是,无忌被他们的喝喊声吓哭了。他这一哭,让我顿时变得心神不宁。  石颇很是忐忑:“真是义渠卫戍军?”  翟嬋摇摇头,想起当时惊险的情景,泪水有刷刷地流了下来。  她忐忑地道:“无忌这么一哭闹,提醒了我。义渠是个苦寒之地,对边境掌控一向很松懈,几乎就是自由进出,更别说会对检查客栈了。卫戍军的人这么突如其来的出现,我感觉蹊跷,来者凶恶。”  “是这样的。”石颇赞同地点头:“义渠根本就不会对进出义渠的人设岗盘查。”  翟嬋继续讲道:“这个时候,卫戍军又凶神恶煞般的叱呵起来:‘车上的人,快下车!’  我克制住恐惧,故作镇定地提着篮子掀开车厢布帘,脚踏在马夫放好的马凳上,下了马车,朝那俩卫戍军斥责道:‘吼什么啊?吓着孩子啦……’  见我如此傲气,两个卫戍军反倒懵逼了。  矮个子态度变得非常谦卑,立刻闪到了一旁,态度一下子变了,显得非常唐突。  我们住下了,在店小二引道下进了客房。  我见俩卫戍军没有检查照身帖的意思,心头顿时一松,让马夫洗洗后就去铺堂吃饭。菜、酒你随便点,今天管醉。  但是,那两个卫戍军在铺堂缠上了马夫。  预料中的检查和恶声恶气的审查没有出现,俩卫戍军突然改变了对我态度,让我有点摸不着头脑,感到里面有蹊跷,决定夜间去他们窗下偷听。  那两个卫戍军也喝了酒,在房间兴奋地聊了起来。我抱着无忌在窗下听了个明明白白,他们确实是单颖派来的魏国禁卫军,是想趁在荒无人烟的地方悄悄地杀掉我们……”  “后来呢?”石颇听了颇为担心,连忙追问起来。  “后来我趁他们尾随我们时候的不备,从车厢里用暗箭射杀了他们。”翟嬋笑了起来,随后歉意地解释道:“为了掩盖踪迹,干脆将马夫也射杀了。”  “是这样啊?”石颇有点幸灾乐祸:“这俩人是魏国禁卫军冒充的话,单颖是逃不了干系的……”  “你知道是谁袭击了夏季牧场么?”翟嬋愤愤地打断了他的话。  “是谁?”这个问话触动到了石颇的心弦,他找了许久也没能找到是谁下得手,郁闷到现在了,他立刻愤怒地瞪起了眼睛。  “是赤山君府的人……”翟嬋瞅着石颇缓缓地说道。  “赤山君?”石颇听了楞了一下。这个人太出乎他意外了,赤山君緈濑是王亲国戚,是太子的舅舅,关系一向密切,竟然是在他幕后指使人下毒手?他踌躇了,疑惑地问道:“不会弄错吧?”  “没错。后来,他又在仙池城设计算计我,派来的杀手向我坦白了。”翟嬋心有余悸感叹地道:“我们能够从夏季牧场脱险全亏了林队长的拼死相救啊。”  “混蛋,我饶不了他!”石颇装模作样地佯装勃然大怒,啪地一下拍了桌子。  “单颖派两个禁卫军冒充义渠卫戍军,就是要帮赤山君除掉我和无忌……”翟嬋接着补充了一句。  “单颖也卷在里面了?”他又是一愣。  “是。我听那两个假冒卫戍军的说了,赤山君派人与他联络了,单颖这才派禁卫军一路追随我们,所以我才把他们杀了摆脱了单颖的追踪。”  “单颖一向与赤山君交好,这个畜生,是落井下石啊,搞到太子头上来了。”石颇愤愤地道。  “反正,这两个畜生惦记上我们了,你说,我们这么漂泊,有安生的日子吗?”  “嗯,是个事情,要好好想办法对付才是。”说着,他沮丧地看了翟嬋一眼:“但是,太子知道我与单颖不对付,緈濑也深得太子器重,我若把矛头直接对准他们,太子一定以为我是借你的事夹私报复……不好办哦……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找机会下手,或者想法子逮着他们把柄,整死他们。”  “这要等到什么时候?”翟嬋蹙眉道:“就让他们无时不刻地威胁险我们的性命?”  “唉,关键是他们也深得太子信任,不好下手啊。但是,你想过没有,即使你们进了宫,只要那两个鬼得到太子信任,加上緈王后使坏,对你来说王宫一样是凶险的,你一样不得安生。为今之计,最妥当的办法,还是像你现在这样,好好地隐匿在市井中……”  “哼,刚才还豪气冲天,这会儿就蔫啦?”翟嬋对他这个办法很失望,这不等于是白说么?她乜了他一眼:“你就不能想想辙把他们搞垮了啊?”  “我想啊,可这是急不来的事啊!”石颇很无奈地道。他感觉很恼火,不能快意恩仇,不能为冤死的御林军兄弟报仇雪恨让他很沮丧,更多的是不甘。  想起了太子的吩咐,他心里忽然有了主意,嘻嘻地冲翟嬋笑了起来,道:“哎,太子急着让我找你,或许是想来见你哎……”  “太子要见我吗?”翟嬋听石颇这么说很意外,也很得意,她的香水算计成功了。  “这是一个机会啊。”石颇很兴奋,道:“我想,你可以把你遇到危险加油添醋给太子说一下,说得凄惨一点,说若不是御林军兄弟舍命相救,太子这辈子就再也无缘见到你的孩子了!你和緈濑、单颖往日无仇近日无冤,他们就是冲着太子孩子杀去的,是要断太子的根啊!不信太子不发怒,说不定一时火起,直接下旨把他俩拖出去给剁了……哈哈,太子很在意你们母子的……”  翟嬋蹙眉:“就会为太子说话……他真的在乎我们母子么?”  “是,太子为了找你和无忌已经寻遍了郁郅郡一带,连带着将魏国的北地也翻了个遍,心急如焚。刚才他嗅着了你的香味,立刻急急地让我来找你了。”石颇对翟嬋的这招佩服的五体投地,却又疑惑不已:“嬋妹,你怎么就想起了这招啊?够绝的哦!”  “这有什么啊?只有稍微分析一下太子以往到过的地方就可以想到了。”翟嬋幽幽地道。  “这……怎么说?”石颇还是疑惑。  “他是个花花公子,每到一处无非是寻花问柳,醉生梦死。能去哪里?花楼而已。”翟嬋恨恨地道,继而瞥了他一眼:“男人就这个德行,就像嗡嗡飞的苍蝇喜欢去臭的地方一样……”  “嘿嘿……”石颇总算明白了,讪讪地笑着换了一个坐姿,将腿盘了起来:“这下你可是如愿以偿了。记住哦,往死里诋毁单颖和赤山君……”  翟嬋冷笑着乜了他一眼:“你也可以如愿以偿了?”  石颇的脸红了,为了掩饰尴尬,他没话找话地道:“嗯……这半年回过草州城吗?我在草州城德道堂塔上看见太子从柱子上揭下了一张丝布,看太子的表情,我猜想就是你写的。”  “他说什么了?”翟嬋已经把丝布的事忘了,那时候她有点激愤,用词可能过了。石颇这么一提起,她忧心了。  “太子很开心。他后来告诉我,他和你约好的,你如果生了男孩就取名叫无忌。他认为,你是在向他报喜。呵呵……其他的么,他就无所谓啦。”  翟嬋也乐了,笑咪了眼:“原来他也渴望男孩啊?”  “他高兴地向道堂那个先生索要了羊毫笔,给你写了一个回帖,交给那个先生了。你抽空回去一次吧,我不知道丝帛写了些什么。但是,我感觉或许很重要……”  “哦。”翟嬋应了一声。  太子的回帖是在回大梁以前写的,经过了郎逍的嘴,他还会坚持信里的话吗?她对回京的举动有了深深的悔意。  “嬋妹,你听见了吗?”石颇还在说。  “什么?”她迷茫地看着他。  “我说,我会告诉太子你现在的落脚点,至于他来不来,我就吃不准了。但是,你一定要有所准备哦。千万记住:和颜悦色。”石颇再次说道。  “我知道啦。看你这个婆婆嘴,真啰嗦,还没有老呐……”她笑着嗔道。  “那我就走了。”石颇起身,看了一下四周,问道:“孩子没在吗?”  “在呀。我娘带出去玩了。”翟嬋道。  “啊?晚上还出去啊?”石颇吃了一惊,不由地紧张起来:“翟嬋。这段时间你可要小心哦,我总怀疑刚才跟踪我的人是冲你来的……好了,我走了,你小心哦。”  “嗯,我知道的。”翟嬋笑吟吟的。  石颇痴痴瞅了她一会才悄悄地出堂屋往院门走。  翟嬋跟在他后面,在他闪身出院门后,关门插上了门栓。  屏气息声地听了下门外胡同里的动静……很寂静。她放心了,回身走进院子东墙靠南边屋子的茅房,捡起地上的一块砖,敲了两下墙。然后掀起挂在马桶背后墙上的一块布,显出了一个小小的被砖块堵住的洞口。  毕氏将堵住洞口的砖一块一块的抽了出去,洞口露了出来,翟嬋穿过墙洞去了隔壁院子。  这几天她们很谨慎,早早的都躲进了隔壁院子。无忌睡着了以后,翟嬋过洞来守着院子听动静,却等来了石颇。  见翟嬋已经过了院子,毕氏把砖块又塞进洞中。然后两人进了堂屋。  “石颇怎么找到这儿来了呀?”毕氏迫不及待地问道。  她们已经把两个院子之间靠门的院墙砖缝掏空了几条,能观察到隔壁院子里的情况。  “是太子让他来的。”翟嬋乐呵呵地道:“太子找到这儿来了。”  “是吗?”毕氏很惊讶:“这个混球,找儿子倒是一点也不含糊哦!他怎么说?”  “太子可能会来看无忌。”毕氏对太子的成见已经刻骨,逮着机会就讥讽,这已经成了惯例。翟嬋对她的讥讽见怪不怪,懒得与她纠缠,淡淡回了她一句。  “是吗?”毕氏很兴奋,喜悦之情溢于言表:“无忌见到太子不知道该多高兴呐。我们可以去大梁了?”  “不,太子还是那意思,现在回宫的时机还不成熟,让我们离王宫远远的,享受我们自己的生活。”翟嬋打了个哈欠,有了石颇的交底、有了应对太子的思路,她顿觉精神松驰了很多,感觉累了,对毕氏道:“娘,很晚了,歇了吧。”  说着,径自去了自己的房间。  毕氏看了她一眼,见她哈欠连天的,也就不说什么了,也往自己的房间走去,睡了。  翌日,天刚蒙蒙亮,毕氏就起床了,思忖着给无忌做些什么早餐吃,一边把堵住墙洞的砖一块块抽出来,然后穿过墙洞,过院子来到厨房。  舀出了一点小米,淘洗后下锅,刚把灶膛里的柴火烧起来,就听院子门被拍响了。她吓了一跳,谁这么早就找上门啊?  毕氏走到厨房门口,眼睛盯着院子门。外面的人还在拍门,隐约的还有声音传来:“开门!禁卫军办差!开门啊!”  毕氏想起翟嬋在凤城时曾经杀过两个禁卫军,禁不住心咚咚地乱跳起来,赶紧跑进茅房钻过墙洞,朝翟嬋睡的房间跑去。  翟嬋已经醒了,见毕氏慌张地撞门而入,很惊诧:“娘,怎么了?”  “禁卫军……禁卫军在拍门。”毕氏压低喉咙、惊恐颤栗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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