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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6章 襄王冷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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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石颇坦坦荡荡的样子,姬遫打心眼里排除了对他的怀疑,朝他抱歉地摇摇头道:“孤信任你,所以有疑虑就直说了。或许,这个奸细是通过其他途径,比方朋友、老乡那里了解到了翟嬋的一些情况?”  石颇愕然,疑惑地道:“可是翟嬋从遥远的义渠来到大梁王宫,王宫里那会有什么朋友、老乡?除非是那个细作去义渠打探了。”  姬遫楞了一下,默认了石颇这个看法。  确实,细作背后的国家派人去义渠打探翟嬋的事情是顺理成章的。他放下了对石颇的怀疑,道:“这样,你安排一下,等翟嬋伤好就悄悄地出宫,你把她送回娘家去。这样既能避避风头,又可以顺利地生孩子,那些妖言惑众的人也就鞭长莫及了。记住,这事一定要保密,除了你,孤不想让其他任何人知道。到郁郅城以后一定要把翟嬋安顿好,她的安危孤就全部托付给你了。”  石颇躬身作揖,道:“太子殿下如此信任臣,臣自当殚精竭虑,确保翟嬋娘娘安全……”  “这点孤绝对信任你。”姬遫蹙眉,很是担忧道:“问题是怎么把翟嬋安全地送到郁郅城去?她来的时候是假扮成楼庳小妾,总不能再让楼庳带回义渠吧?孤可不想让他知道翟嬋的去向……”  “臣明白。关键是怎么瞒天过海,将翟嬋送去义渠?只要进入义渠境内,其他的事情臣可以想办法解决。”石颇想了一下,对姬遫建议道:“现在魏国与秦国关系不错,函谷关对魏国人检查也不严格。臣可以假扮商人的带一批货去秦国,让翟嬋女扮男装混在镖师中过函谷关。秦国与义渠之间是不设防的,这样翟嬋就可以自由地去郁郅城了。”  姬遫眉头依然紧锁,对这个建议颇为忐忑:“这个……如果被秦国关卡发现你们利用行商夹带其他人出关,会不会影响两国关系啊?”  “太子不必担心,眼下魏秦两国关系不错,贸易往来很频繁,想必秦国是不会难为商队,应该是客客气气的。”石颇不以为然笑道:“所以,只要我们守好秘密,翟嬋混在镖师队伍里,身份是不会暴露的……”  姬遫听他这么不经意的解释,想起了矶锐对古玩铺掌柜的怀疑,对石颇有了深深的忌惮,他真的可以信任石颇么?  石颇似乎是个简单的人,皮糙脸恶,处处透着山野粗鄙的野气,外表看就是一个头脑简单的西北汉子。可是人不可貌相,他能与单颖结识投到自己门下,说明他就是一个有抱负的人。这样的人为什么不能是秦国的间谍呢?  但是,想起在古玩铺时,石颇奋不顾身地解救自己,他摇了摇头。有抱负不代表没有忠诚,石颇在自己危急时刻的表现,已经表明了他的忠诚,他是值得信任的。  所以,虽然他对石颇抱有疑虑。但是,与翟嬋留在王宫中相比,风险不足为虑。而且,翟嬋时刻处于威胁之下,他这么心烦意乱的,也没有办法冷静地应对国事。  姬遫瞅着石颇暗自叹了一口气,吩咐他道:“翟嬋伤好一会,你将她送回郁郅城去吧。唉,孤的东宫就是一个漏风的筛子,什么秘密都守不住。像这次,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向外泄露了翟嬋入宫的细节……算啦,不说这些了。卿,你记住,翟嬋的事情只有你知道,一定要保密,确保翟嬋的安全,让她太太平平地产下孩子……”  “诺。”石颇一脸严肃地作揖应道。  望着石颇离开,姬遫发了一会呆,又悄悄的进了卧室。  翟嬋还在睡着,一脸的平静。  他静心坐了一会,有了安顿翟嬋的去处,他心情轻松多了。感觉必须将今天发生的事情想父王说一下。于是,起身向大王殿走去。  刚要宦官进殿通报,宦官就让他进殿了,说是襄王吩咐的,太子到了立刻觐见。  姬遫明白,宫里关于翟嬋怀孕的流言蜚语已经喧嚣了一阵子,大臣们的奏疏想必已经在父王面前摞了一大叠了,父王很急于见自己。  襄王见姬遫来了,立即让他上前,在案前的蒲团上相对跪坐,挥手撤去所有宦官和侍卫。  姬遫惶惶地否认了这个翟嬋孕后进宫的流言,道:“儿臣与翟嬋第一次的时候是见了红的,父王别信流言蜚语。”  襄王点点头,笑道:“难以置信,你母后这么一个端庄贤淑的人,竟然到东宫闹了一场……其实,你母后的恼怒是有原因的,你那两个夫人都出自她緈氏家族,她不想緈家以外的人有姬家后代,所以你那个怀孕的奴婢就成为了她眼中钉、肉中刺。不过,让寡人疑惑的,她怎么就一口咬定那奴婢怀得不是太子的骨血呢?”  姬遫撇了一下嘴:“就像父王说的,母后愿意相信这个流言蜚语……”  襄王打断了他的话:“太子觉得流言蜚语不过是空穴来风罢了,是吧?不感觉蹊跷么?”  姬遫皱眉,父王的担忧正是他的担心所在,一张俊俏的脸充满了疑惑与忐忑。  襄王瞅着他叹了口气,继续道:“寡人知道你一向不愿意受王宫规矩束缚,常溜出宫去青楼。只是寡人纳闷,太子后院的美人难道比不上花楼女闾?现在竟然黏上了一个狄绒奴婢……唉,难怪你母后恼火。从这点来说,她的恼怒是有情可原的。”  “狄绒怎么了,总比我那两个夫人贴心。她们是王太后指婚的,儿臣当时就有话在先,厌恶她们。”姬遫见父王为母后说话,不满地嘀咕道。  不过,父王话里的意思,是有人搭准了王后的脉搏,故意捏造狄绒奴婢怀孕进宫的谎言激怒王后?他的心悬了起来,禁不住联想起古玩铺里针对自己的刺杀。  但是,他没敢提那次对自己的刺杀行动,父王已经得报了,自己犯不着加重襄王的忧心和压力。否则,以后他真的会禁止自己再出宫的。  “我知道你对宫里的两个夫人不满意,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就更难入你的眼。但是,太子为她们想过么?她们进宫十多年,几乎天天守着空房过日子,也够可怜的。”襄王同情地道。见姬遫朝他白眼,讪讪地苦笑了一下:“别以为寡人是为你母后开脱,也不是怕你母后作祟,毕竟在平衡外戚各方势力上,緈家的作用不容小觑。”  姬遫无奈地瞅着父王道:“儿臣理解父王的苦衷,所以儿臣也想息事宁人。只是担心母后日后会利用流言蜚语对翟嬋再次寻衅滋事。所以,为了不使父王为难,在母后面前难做人,儿臣想让翟嬋出宫去,等……”  “不行。”襄王想都没想就一口拒绝了,瞪了姬遫一眼道:“姬家的子孙怎么能出生在宫外呢?”  “问题是,在宫里也是不安全的。母后……”姬遫很为难、很头疼。  “你担心王后会对她下毒手?”襄王的眼睛射出了寒冷的凶光,道:“事关姬家的千秋万代,可以把她和你的两个夫人全部打入冷宫,或者干脆,赐给她们每人三尺白绫!”  “不不不……”姬遫吃了一惊,性格懦弱的父王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他惊愕得连连摆手,道:“母后是儿臣亲娘,怎么可以……”  “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太子,事关姬家子孙,不能心慈手软的。”襄王冷冷地瞅着他,目光冷峻地道:“祖宗的基业,不能毁在女人手里。”  “这个容儿臣再想想,或许能有一个完全之策……”姬遫惶恐,没有想到父王有如此狠辣的一面,怯怯推脱道。  “可以。但是,这个办法的头一条,是要保证江山社稷的后继有人。”襄王目光坚定地道。  “那是当然的,必要的时候就必须正本清源。”姬遫顿了一顿,脸上露出了煞气,道:“父王放心,为江山社稷,儿臣一切都舍得放下!眼下,母后的视线紧盯着翟蝉,接下来还会盯着楼庳等一干儿臣的门客。为稳定朝政,儿臣打算……”  “好了,这个事就说到这儿吧。”襄王打断了他的话,道:“你已经决定的事情,没有必要对寡人细说的。”  姬遫瞅父王心里很忐忑。尽管襄王已经过了六十岁,眼袋已经很明显了,加上满脸的皱纹、灰白的山羊胡子以及始终忧郁着的眼神,让他看上去垂垂老矣。人老,心就软了。自己若与母后继续顶牛,难免他伤感。  姬遫楞了一下,瞅着父王惶惶的神情忽然就明白了,父王理解错了自己的意思,以为自己“正本清源”的意思是要对母后他们采取行动。  沉默了一会,事关母后的性命,姬遫改了主意,决定对父王隐瞒将翟嬋送出宫去的打算。于是,继续先前的话题道:“关于今天的风波,儿臣怀疑是某一个诸侯的阴谋。自父王让儿臣身兼相国以来,把朝政全部交给了儿臣,这瞒不过世人。而且这几年来,儿臣坚持父王韬光养晦的策略,魏国已经有了重新噘起的趋势。所以,他们急了,借着翟嬋怀孕编了这么一个谎言,以挑起魏国王宫内乱,让儿臣无暇专心朝政。”  襄王点头,皱起了眉头,很忧心地道:“谎言能够在魏国王宫里迅速流传……如此,王宫里一定有他们的细作。你有怀疑对象么?”  襄王的思索还是很敏捷的,一下子就判断出宫廷里有间谍?姬遫很佩服,却只能摇头:“儿臣想过,翟嬋进宫和怀孕的事知道的人不多,除了翟嬋的娘家人就是从义渠来的人了。具体来说,翟嬋是楼庳带来大梁的。要说起来,楼庳的嫌疑最大。可是,他是谣言里的焦点人物,一旦父王怪罪,他难逃一死。没有那个细作敢把自己顶在杠头上的吧?这就排除了他的嫌疑。  其他的人,只有翟嬋身边的太监或儿臣周围的宦官知道翟嬋来自义渠。但是,要说这些人里有细作,儿臣是无论如何都不相信的。  还有就是那些能够出入宫廷王公贵族,尤其是可以进入后宫的外戚……”  这是个敏感的话题,所以他点了一句后就闭嘴了。但是,他说的是实情,泄密的事情很严重,关系魏国的命运。他判断,泄密的人肯定是可以随意进出王宫的人,他所说的“正本清源”,就是想提示父王从魏国宫廷上层着手,对宫廷进行一次大清洗。  襄王连连摇头,接着姬遫的话解释道:“能够进出宫廷的宫廷重臣,寡人在他们家里都有眼线。直到现在,寡人也没有得到他们的密奏。所以,可以暂时排除这些人。至于宦官,他们都是姬家的家奴,相互之间也有监督,也不可能被外人收买。倒是你的东宫。寡人听说你收了不少门客,可以进出王宫的人也不少。会不会是这里面出了奸细?”  父王在宫廷重臣家安插了眼线?姬遫暗暗吃惊,貌似憨厚、胸无城府的父王竟然还有这一手?  “你很吃惊?”襄王看透了姬遫的心事,笑道:“世上没有傻瓜,认为别人愚昧的人,才是最傻的。太子,你记住,这世上没有可以绝对信任的人,防人之心不可无。能够掌控局势,才是最主要的。”  “儿臣记住了。”姬遫心悦诚服地点头。随后解释道:“可以进太子府的门客,我都让宦官矶锐进行了摸底调查,没有发现与他国有瓜葛的迹象。从儿臣观察来看,他们与儿臣气味相投、理念相近,都是可靠的人。”  “是矶锐调查的么?这个奴才本分可靠、办事认真,就是不怎么聪明。”襄王想了想,瞅着姬遫道:“寡人担心他对一些线索的把握、调查存在欠缺,不够深入。做这样背景调查,需要像祀夫这样经验老到的人去把舵,矶锐这么泛泛的调查是不会有什么结果的。”  听襄王质疑矶锐的调查结论,姬遫有些惊诧,难道是父王掌握了什么情况?或者他心中已经有了怀疑目标?  他幽幽地道:“父王说得极是。问题是,儿臣只是太子,祀夫老师不是回老家了么,怎敢搬出他去调查?而且,对于楼庳这样的人,万一调查的事情泄露出去,他一定会认为儿臣不信任他,难免心存裂隙……”  嘴这么说,却心里却忧虑,这个细作不会真的藏身太子府吧?  襄王没有察觉姬遫的忧虑,直言不讳盯着他的眼睛问道:“你是在抱怨寡人没有把祀夫的门徒和盘托出交给你掌握么?”  “儿臣不敢,是在检讨自己与祀夫老师的门生沟通不透的欠缺。”见父王误会了,他歉意地道。他有些忐忑。这个想法他是绝对敢不会有,父王把相国的位置都给了自己,还会对自己藏一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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