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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2章 王后霸道(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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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王在王宫外设了一个间谍机构,称为立候府,名义上属于司冠管辖,实际上是听命与魏王。  现任的立候矶锐是个宦官,是姬遫的亲信。他去勘查现场了。可是他闻报,古玩铺都已经烧塌了屋顶,而矶锐迟迟未露面,说明未能发现什么,看来案子很棘手哦。  刺杀事件发生后,姬遫警觉了许多,不敢擅自出宫了。  但是,魏襄王还是很快就知道了,特意下旨,不准太子再随意出入王宫。  姬遫很是郁闷,只能窝在东宫与自娱自乐,即使逢年过节也无法出宫去了。  自襄王让姬遫兼任相国以来,魏国名义上是襄王当政,实际上都是姬遫在处理朝政,这已经成了魏国公开的秘密。  难道是自己在魏国实施的一些策略惹恼了某国诸侯,以至于他要对自己下黑手?  可是,自己实施的策略与父王的策略并无大的差别,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初春的一天,天空中飘着霏霏细雨,柔曼寂静,屋顶和地上全都湿漉漉的;内城的红墙被水雾笼罩,看上去像蒙上了一层雾纱,朦朦胧胧的;王宫城门前的阙楼也没了往常雄姿,无精打采的像是听着乐声在瞌睡。  编钟和磬敲打出来的悠扬、空灵的乐声正从王宫太庙不断传出,那是魏襄王姬嗣正在祭祀中。  在悠悠的祭祀乐声中,王宫也正悄悄地流传着一个蜚语:魏国太子姬遫宠幸有加、迷恋得须臾不离半步的美人翟嬋,进宫前就已经怀孕了。她曾是义渠国商人楼庳的小妾,是楼庳把翟嬋献给姬遫的。  犹如晴天霹雳,王宫上下全部被惊到了:翟嬋都这样了还敢进宫?  听到流言,姬遫的两个夫人緈丽和緈春被激怒了,气急败坏地赶到王后緈氏面前,要讨要一个说法。  看緈丽和緈春如同泼妇一般歇斯底里声讨那个胆大包天的奴婢,緈王后气坏了,被羞辱的感觉让她涨红了脸:“嚷什么?她不知廉耻,你们也跟着不要脸了么?”  她非常不满两个夫人喧嚣,为了一个怀疑的奴婢,竟然扯下矜持、丢失了风度,没了母仪天下的风范。王后这么一呵斥,她们醒悟,不敢高声了。但是,緈春仍然愤愤地要求道:“不能让这个奴婢留下。”  “是的,传出去算是什么事啊?是太子被戴了绿帽子啊。”緈丽很赞同,附和地道。  緈氏气得脸色白一阵、青一阵的,与她们有同样的想法。她沉吟了一会,即刻下了懿旨:摆驾东宫。  洋洋洒洒的小雨还在飘个不停,緈王后沉着脸,默默地跟着她身后的两位夫人板着脸,一路沉默地往东宫赶去。  太子已经好几年没有去过她们的寝宫,能够见到太子是她们梦寐以求的事情。  想到是去见太子,她们不约而同地端起了架子,目不斜视地走了起来,一步三摇,愤怒也随之摇去看不少。  雨珠飘落在她们的头上、肩上,头发上满是细细的水珠,两人不敢随便擦拭,就怕弄花了脸。尽管湿冷和郁闷让她俩的脸色愈加的惨白、阴沉,却还是挤出了丝丝的微笑。  东宫位于王宫东面,是建在一个二层高台上的二元式的阙形建筑,台外观有三层,每层都有凭栏。上层正中为主体建筑太子殿,周围及下层分别为卧室、过厅、浴室等。下层有围廊,中间是敞厅。廊下以砖漫地,檐下有卵石散水。共有五十多房间。是太子姬遫学习、生活和社交活动的场所,见官员和门客也在这里。他一直喜欢呆在这里,因为在这里的所有行动都不受王宫内清规戒律限制,他玩得昏天黑地也没有人会管他。所以,他整天与宦官、门客、异域术士厮混在一起,喝酒、和乐、角斗,夹在各族漂亮美艳的奴婢中大跳艳舞。  翟嬋就是众多奴婢中的一个,进入王宫以后颇得姬遫的宠信。  此时正殿里,樑下悬挂着许多油灯,红艳艳的火光让大殿里呈现出一派温馨的暖色。对着殿门,北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狩猎图帛画,画下面是一个比地面略高的台子。中间部位搁着一张矮条案,条案后地板蒲团上跪坐着的是这里的主子,当今魏国的太子、相国姬遫。  自从在古玩铺遇袭以后,为了防止意外再起,他已经不再去勾栏听曲、花楼买醉了,只能在东宫自娱自乐。  左右两旁,几个乐人正在按节奏地敲打编钟,丝竹悠扬。  虽然已经入春,天气不怎么冷了。但是,殿里面的人穿着单薄。所以殿门依然棉帘高挂,火墙也都烧着,矮桌边上还置放着一个取暖火炉,炭火熊熊,架在上面的水壶突突地冒着热气。  矮桌上搁着银壶和金嚼杯。条案左边的蒲团上坐着一个美女,身穿薄衫的姬遫正与她一起饮酒、津津有味地欣赏一群姑娘的热舞。  显然,在案条边上那个美女便是让王后和两位夫人气愤不已的翟嬋了。  翟嬋有着高挑的个子,肤色白皙细腻、乌黑的发下一张瓜子脸,一对水灵灵的桃花眼雾雾蒙蒙的,让人感觉有一种始终被她注视的亲切感。特别是她笑吟吟的时候,扯起的两个小酒窝就像两个铃铛,无声胜有声,格外的迷人。  她的腰很细,体态轻盈、妖娆,能歌善舞,传说她善于骑射、会说义渠土语。现在她怀孕了,肚子还没有明显的凸现,身材依然窈窕。  舞女身穿淡绿色的薄衫,长裙,袖口上绣着粉色的荷花,银丝线勾出了几只喜鹊,下摆密麻麻地绣着一排蓝色的水波,胸前是宽片淡黄色的丝绸裹胸;脚步灵动地挪腾,长裙随着身子转动而散开,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她们时聚时散,时而奔向姬遫,时而缓缓远离,踏着舞乐亦步亦趋;舞女们个个妖艳了得,肌肤细润如温玉,樱桃小嘴红艳欲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灵动的双眸慧黠地转着,几分调皮,几分淘气,美得天真无瑕。  飘曳的灯火让大殿里热舞有了更加浓烈的气氛,也除去了湿冷的感觉,好像沐浴在初夏的暖风中,生机勃勃。  太子心情甚好,拥着美人喝着美酒、歌舞升平,好不惬意。  就在此时,“王后驾到!”“王后驾到!”“王后驾到……”一阵阵喝叫声响了起来,两个太监撩起了棉帘,一束明亮射进殿堂,緈氏与緈丽、緈春一行鱼贯而入地进了太子殿。  顿时,音乐和热舞都停了下来。  由于逆光,全神贯注欣赏热舞的姬遫根本就没有看清进殿的是谁,就觉得一阵冷风飕飕地窜进殿来,感觉很冷。正想呵斥,随着棉帘的重新落下,发现是王后来了,慌忙作揖问安,眼光扫了一眼她背后自己两位夫人,惊诧地问道:“母后,您怎么来了?”  “太子,本宫有事问这个女人,请你回避一下。”王后压制看内心的怒火,瞅着他身边美女冷冷地道。  “可是母后……”姬遫很惊诧,踌躇地争辩道,没有挪身的意思。  “就一会儿,太子请自便。”王后根本就没有移开盯视翟嬋的目光,只是开口打断了姬遫的话,口气不容置疑。  看她来者不善的样子,他又扫了一眼她背后左右两侧的緈丽和緈春。她俩正虎视眈眈地盯着翟嬋。他心一沉,显然,母后和他的两个夫人是找翟嬋麻烦来了。  两位夫人很气愤,大殿里的情景和气氛太香艳,是她们做梦都想不到的。她们的夫君整天浸泡在这样的香艳里,当然是乐不思蜀了。与她们幽居的清冷后宫相比,这里就是天堂。  她们感觉很委屈,夫君为什么就不让她们也来这儿玩呢?论姿色,她们不逊在场的任何一个女人。不然,整天与太子耳鬓厮磨地混在一起,梅开二度也不是没有可能。  可见,太子已经忘掉她们了。  湿漉漉的衣服黏在身体上,很不舒服。好久不见夫君了,很想念。但是,见了面心情却变得恶劣,心头的怒火蹭蹭地往上冒,心底在歇斯底里地呐喊、咆哮,眼神透着不甘与愤怒。  她们的眼神,姬遫察觉到了,目光冷冷地从她俩脸上扫过,警告的意味浓烈。  緈丽和緈春自然是察觉到了姬遫毒毒的目光,忽地醒悟,惊得打了一个颤,头也低下了。  是,她们是太子明媒正娶的夫人。但是,那又如何?如果干涉太子的事情,被打入冷宫是分分秒秒的事情!  见夫人收敛起脸上的恶相,姬遫松了一口气,悻悻地出殿去了。  母后的面子他还是要给的  见姬遫出去了,两个夫人对视了一眼,与王后一起将目光盯在了翟嬋身上。毫无列外,目光全都透着一股憎恶的戾气,就是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  盯着跪坐在面前的翟嬋,王后鼻子哼了一声,问道:“你是翟嬋?”  翟嬋顿感不妙,王后气势汹汹的阵势,连太子都被她撵出去了,分明就是来找茬的。她害怕了,战战兢兢地低下头,怯怯地道:“回王后娘娘话,正是奴婢。”  王后一脸的鄙视地道:“既然嫁了人,为何又进宫来?”  翟嬋惊愕,抬头看了一眼王后道:“回王后娘娘话,奴婢未曾嫁过人。”  “呵,还挺会装糊涂的。来呀,给我掌嘴。”王后气不打一处来,立刻吩咐道。  “遵旨。”太监厉松嘴里答应着上前,伸手噼里啪啦地抽起翟嬋耳光。  立刻,翟嬋的脸红肿起来,嘴角流出了鲜血。  “好啦!”王后发声呵止了厉松,鄙视地瞅着翟嬋问道:“说吧,什么时候嫁的人?”  没有料到王后竟然上来就动手,翟嬋被打得懵逼了。听见王后问,她抬起了头,委屈的泪水泊泊流下,嘴里倔强地坚持道:“奴婢说的是实话,奴婢未曾嫁过人。”  王后气得冷笑了一声,道:“哼,未曾嫁过人?那个楼庳不是人么?”  原来王后是为了这个而来啊?翟嬋松了一口气,解释道:“噢,王后娘娘说的事是这样的,奴婢是由我哥献给太子的,因为从义渠郁郅城来大梁城路途遥远、关隘很多,我哥就请太子的门客楼庳先生假意称奴婢是他新买下的小妾,带到了大梁城。小妾只是托词,没有夫妻之实……”  “哦,只是一说?你说没有夫妻之实,就没有之实了么?”緈丽非常愤怒,尽管姬遫那一瞥的警告让她忌惮,还是忍不住指着翟嬋吼道:“你不知道这是欺君之罪么?”  “确实没有夫妻之实!”翟嬋很不高兴,语气也直了起来,不服地道:“请王后娘娘、夫人明察,太子是奴婢唯一的男人。”  “还敢狡辩,来呀,把她给我拉出去,杖毙!”王后甚为愤怒的喊了起来,气得浑身发抖。她绝对没有料到,这个奴婢竟然仗着太子的宠幸藐视她的威严、公然顶撞自己。  “来呀,还愣着做什么,拉下去行刑!”太监厉松随即冲一旁的庭尉厉声喝道。  “是,王后。”两名随驾庭尉架起跪坐的翟嬋拖往殿门外,把她扔在殿门外湿漉漉的地上。  紧接着,厉松站在翟嬋一侧,挥起了棍棒,朝翟嬋的屁股打了下去。  翟嬋根本就没有想到王后会直接下旨杖毙自己,懵逼中被拖到了屋外,还以为王后只是在吓唬自己,嘴里依然嘟嘟囔囔的,不停向王后解释着……她穿的也是薄袄裙,从温暖的殿堂被拖到殿外,寒冷让她哆嗦,身体还没有适应,无情的棍棒就砸在了她屁股上,撕心裂肺的疼痛感传来,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她忍不住地闷哼一声,上齿紧咬着下唇,咬出一道血痕,嘴角也渗出了血迹。  翟嬋不信王后真敢杖毙了自己,不管怎么说,她是太子的女人!  棍棒又一次砸下来了,她更紧地咬住了下唇,为了自己清白的名誉,这棍刑,她怎么着也要撑住。  一棍接着一棍……薄袄裙已被打烂,汗水、雨水、血水随着棍棒的挥舞乱溅,她躺在血水里没有了声息。  厉松慌了,翟嬋毕竟是太子很宠幸的人,太子的秉性他是知道的。  他放下棍子进殿堂躬腰向王后禀告道:“禀王后娘娘,翟嬋昏死过去了……”  不敢抬头,他抬眼皮窥视了一眼王后,揣摩着她的用意所在。  “没有求饶是吧?”她蹙眉,一脸的怒气。  他忐忑地道:“是……还没有。”  “犟驴!”王后心烦气躁地挥了一下手:“把她泼醒,继续打,打死拉倒。”  “诺!”厉松躬腰作揖,出殿门在翟嬋前面站定,转身让一旁的小太监去弄一桶水来。  一会儿,小太监提着满满的一桶冷水走到昏迷的翟嬋的头旁,拿起通中的瓢舀水朝她脸泼去!  水泼在翟嬋的脸上,昏迷的她幽幽醒来,忍不住打了个冷颤,瞬间,她醒了过来。  只是,不给她半点喘息的机会,重重的棍子,再次落向她屁股,钻心的疼痛再一次席罩住全身。  一棍接着一棍……薄袄裙已经被打烂了,屁股已经皮开肉绽,身下全是血水,殷红一片……也不知道打了多少棍,悄无声息中她的头垂在了雨水地上,脸色惨白,又一次昏迷了过去。  “王后娘娘,翟嬋又昏死过去了……”厉松收手再一次回殿向王后禀告道。  “把她弄醒,继续打。”看厉松忐忑的样子,王后估计翟嬋还是没有求饶,她气极了,脸色铁青地道:“我倒要看看她能犟到什么时候!”  说着她起身走出了殿门口。夫人们见状也跟出到殿外,俯视着地上躺着的翟嬋。  厉松上前,吩咐小太监道:“把她泼醒。”  小太监提起水桶,“哗”的一瓢水浇在翟嬋头上,她悠悠地睁眼醒来过来,却被厉松扯起头发,将她的面扭向了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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