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力告诉我说:“班副帮咱们定牛肉馅的饺子了,你没回来,不知道你吃不吃,反正给你定了半份,不够吃你吃我们的吧”我掩饰的说到:“没事,我的那份给你们吃吧,钱咱们正常一起付,我吃不下了。” 很明显,金力感觉到了我的变化,并没有作声,而是在没有人能发现的情况下,小声的问了我一句:“是不是我猜对了?”我没有理会金力,以他在我之上的情商,一定会明白,我没有否认,那便是承认了,所以我没有说一句话,他也不可能会继续追问。 这也许就是我和金力的默契吧,更是两个有理解、有思想的人相互之间的默契,我跟金力平时相处怎么说呢,就是说的过去,但是一旦有相对的大事发生,我们都会彼此讨论一下各自的想法。 我的战友们,今晚吃了两个全家桶,将近300个烤串,现在快到睡觉的时间了,班副又帮每个人定了一斤到两斤的牛肉馅饺子,这真像是很久没有吃过饭的了。我说我眼睛不舒服,就先洗漱躺下了,他们还在焦急的等待饺子的到来。 我此时没有告诉任何人班长要调走的消息,因为我一旦说了,他们不知道还会不会有心情吃了,何必呢,我自己先承受就好了,现在告诉他们,无疑给他们增加烦恼,再说了,班长告诉我先不要告诉其他人,部队的《保密守则》还是背诵过的。 饺子我没有吃,主要是我实在没有胃口,而且眼睛很疼,战友们晚上吃的很开心,吃的一个个捂着肚子说难受,这可能就是形容某个人吃饱了撑的吧。 过去的几天,我们排提前下连队的事变成了热议的话题,就连我班长要调走的消息也传的沸沸扬扬,看来,该是班长对所有人摊牌的时候了,班长晚上把大家聚到一起,说了一些相处两个月以来的心里话,并告诉我们,不要记恨他,班长是恨铁不成钢,并不是针对谁,我们都是他带的新兵,希望我们以后发展得更好…… 班长一席话,所有人掉了眼泪,陈雨生更是忍不住的放声大哭,班长忍着泪水安慰着我们,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我表现的相对平静,因为早已经哭过了,我在床边给邱菊写着信,想把下连队的事告诉她,然后我会给她新的地址,她在给我回信就好,此时除了给邱菊写信,我不知道做什么能掩饰悲伤。 新兵连的最后几天,我们在沉闷中度过,我们见到身边的战友,眼神中都透漏着不舍,我们都深深的知道,下了连队,我们便没有这么多的公平了,说的直白点,就是怕受到一个、或者多个老兵的欺负,在那个年代,这在所难免。 我们也曾听过一些新兵被欺负的事,下了新兵连,我们也会碰到类似的事,我们没有班长的庇护,还能做些什么呢?或者受了委屈,去找谁告状、去伸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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