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虬道:“看来,我不准许原佑军宁字佐将回府是正确的。你们接下将军府卫国之责,还你们将军自由之身,给他一个外派影卫的身份,有事直接向我回禀。京城要起风了。”说完,留下一块虬字玉牌,走了出去,消失在夜色。
第二日清晨,宫虬近侍洪公公挂持圣旨而来。宁器领着一干人下跪接旨。洪公公道:墨宁吾儿,护国卫民,功震山河,英年早夢,痛不忍睹。谥号“忠武”,配享太庙。钦此。洪公公上了一柱香,叹息一声而去。
宁兴道:“将军这一死,成板上钉钉了,都配享太庙。真是自由了,想想就美。”宁器一巴掌扑了过去:“叫你乱说。”宁庭抿嘴轻笑,小猴子哦哦叫了几声。宁正看了下周围,小声说:“别闹。”
狐都修吾殿内,庭妩五天五夜后,缓缓地睁开眼,看向四周,眼神里一片茫然。一个侍女看到庭妩醒来,高兴地说:“姑娘,你可算醒了。我们二皇子会高兴坏了的。来,先喝一点水。”
庭妩只喝了一小口,还是呛住了,胸口生疼,急忙看向侍女道:“你给我换的衣服?”侍女摇了摇头说:“我们二皇子,他亲自服侍你的。你呀,命可真好。我们二皇子可从来不服侍女孩,只有女孩服侍他。”
庭妩吓得脸都白了。缑修吾正好拿着雪莲和藏红花进门,隔空喊道:“紫衣,拿去给姑娘熬汤,她应该就要醒了。”紫衣高兴地喊道:“二皇子,姑娘醒了。”缑修吾冲地进来,庭妩赶紧别过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