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娜说到这里,已经开始不住地哭泣, 她说:“为什么会有两个影子, 难道我们身体里还有着另一个……另一个人?” 郁之摇头,说道:“这是虫影法。相传苗疆蛊虫受母虫操控,而操控母虫的人利用这些子虫吸收你们体内的阳气,而那影子正是那人的精魄。这人把你们的阳气吸入自己体内,就可以延长自己的寿命。” 几个年轻人都吓坏了,夏琰轻声安慰了他们几句,又打开了刘道士放在店内的小百宝箱,拿出了几个瓶瓶罐罐,说道:“别怕,不是什么大问题,你们只是中了蛊术,不幸中的万幸是发现的及时,还没到危及性命的时候。现在我给你们几个人一人一杯打虫药,要把药全部喝完,虫子才能出来。” 说完,夏琰找来了一个小小的量杯,早上他刚刚看了关于苗疆蛊虫的网课,虫从口入,驱虫也要靠内服。 他将菠菜汁、白开水、干蜈蚣粉、蝎子粉、辣椒粉按照比例放入了水中,制作了一杯颜色不太漂亮的液体。 几个小年轻看这水的颜色这样可怖,都不敢下嘴,夏琰便打算先给昏迷的乐乐喂水,可不料水杯刚刚碰到乐乐的嘴唇,她就突然睁开了眼睛。 她突然伸出双手大力掐住了夏琰的脖子,嘴里发出的声音也是一位中年男人的声音:“你坏我好事,坏我好事!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夏琰本就肺弱,被她这么一掐更是喘不过气,他十分痛苦地想要推开这女孩,女孩那双阴毒的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夏琰,显然已经没了自己的意识。 郁之见状想要上前,但陆秉文比他更快,陆秉文只轻轻一抬手,那女生便像是失去提线的木偶,再一次晕了过去。 陆秉文凑上去检查夏琰脖子上的伤痕,他扶着夏琰坐起来,又给夏琰喂了温水,夏琰终于缓了过来。 “还好么?”陆秉文关切道。 夏琰摇摇头,说道:“不碍事。” “大金小金,把她绑起来放到休息室。”陆秉文说,“她今日还有可能发狂,不要靠近她,也不要喂她任何食物,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夏琰抬眼问道:“她可以用彼岸花的汁液吗?” 陆秉文摇头:“不能,她这情况不算鬼上身。” 几个少年都被吓呆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都忧心忡忡地看着陆秉文。 陆秉文道:“你们几个要快些喝下打虫药,若是蛊虫侵入大脑,便会像这位女孩一样丧失神志。” 李娜吓得跪坐在了地上,她说:“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带这个头,乐乐也不会有事!那现在、现在还有什么办法救乐乐呢?” 陆秉文的声音十分冷静,他说:“受害者一定不止你们几个。现在,我们需要把母虫找到杀了,母虫死了,子虫也会失去力量,你朋友自然会获救。” 夏琰点点头,问道:“李娜,当时你接的那份传单还留着吗?” 女孩子飞快地点点头,从书包里找出了那张粉红色的传单, 李娜说到这里,已经开始不住地哭泣,她说:“为什么会有两个影子,难道我们身体里还有着另一个……另一个人?” 郁之摇头,说道:“这是虫影法。相传苗疆蛊虫受母虫操控,而操控母虫的人利用这些子虫吸收你们体内的阳气,而那影子正是那人的精魄。这人把你们的阳气吸入自己体内,就可以延长自己的寿命。” 几个年轻人都吓坏了,夏琰轻声安慰了他们几句,又打开了刘道士放在店内的小百宝箱,拿出了几个瓶瓶罐罐,说道:“别怕,不是什么大问题,你们只是中了蛊术,不幸中的万幸是发现的及时,还没到危及性命的时候。现在我给你们几个人一人一杯打虫药,要把药全部喝完,虫子才能出来。” 说完,夏琰找来了一个小小的量杯,早上他刚刚看了关于苗疆蛊虫的网课,虫从口入,驱虫也要靠内服。 他将菠菜汁、白开水、干蜈蚣粉、蝎子粉、辣椒粉按照比例放入了水中,制作了一杯颜色不太漂亮的液体。 几个小年轻看这水的颜色这样可怖,都不敢下嘴,夏琰便打算先给昏迷的乐乐喂水,可不料水杯刚刚碰到乐乐的嘴唇,她就突然睁开了眼睛。 她突然伸出双手大力掐住了夏琰的脖子,嘴里发出的声音也是一位中年男人的声音:“你坏我好事,坏我好事!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夏琰本就肺弱,被她这么一掐更是喘不过气,他十分痛苦地想要推开这女孩,女孩那双阴毒的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夏琰,显然已经没了自己的意识。 郁之见状想要上前,但陆秉文比他更快,陆秉文只轻轻一抬手,那女生便像是失去提线的木偶,再一次晕了过去。 陆秉文凑上去检查夏琰脖子上的伤痕,他扶着夏琰坐起来,又给夏琰喂了温水,夏琰终于缓了过来。 “还好么?”陆秉文关切道。 夏琰摇摇头,说道:“不碍事。” “大金小金,把她绑起来放到休息室。”陆秉文说,“她今日还有可能发狂,不要靠近她,也不要喂她任何食物,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夏琰抬眼问道:“她可以用彼岸花的汁液吗?” 陆秉文摇头:“不能,她这情况不算鬼上身。” 几个少年都被吓呆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都忧心忡忡地看着陆秉文。 陆秉文道:“你们几个要快些喝下打虫药,若是蛊虫侵入大脑,便会像这位女孩一样丧失神志。” 李娜吓得跪坐在了地上,她说:“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带这个头,乐乐也不会有事!那现在、现在还有什么办法救乐乐呢?” 陆秉文的声音十分冷静,他说:“受害者一定不止你们几个。现在,我们需要把母虫找到杀了,母虫死了,子虫也会失去力量,你朋友自然会获救。” 夏琰点点头,问道:“李娜,当时你接的那份传单还留着吗?” 女孩子飞快地点点头,从书包里找出了那张粉红色的传单,递给夏琰道:“传单是我在我们公司附近领到的,这家乐食外卖店在各大平台都没有上线,每次配送都是叫的闪送。至于这家外卖店的地址,我想可以问问送餐的闪送小哥,最近都是他送的。” 李娜也是一个非常仔细的小女孩,她说罢就从手机上找出了一串电话号码,说道:“我现在就打个电话问问!” 她拨通了这位闪送小哥的电话,不幸中的万幸,小哥很快就接了起来。 “哦,你问乐食沙拉是吧?你们是要去店里吃?可是这家店的位置可偏,店面也很小,在西郊古巷112号。每回都是老板把餐做好了放在门口,我拿了就走。他们家好像只在中午做一会儿生意,我大部分去取餐的时间都是中午十一点四十左右。”闪送小哥说,“老板我从来就没见过,反正每次都是在门口拿饭,从来不会让我们等。” 李娜谢过了这个闪送小哥,把记在备忘录的地址递给夏琰看。 夏琰与陆秉文交换了一个眼神,陆秉文思索了几秒,问他:“琰琰,你下午是不是有节高数课?” “嗯?你竟然记得我有什么课。”夏琰有些意外,“没关系,老师今天家里有事请假了,调课调到了国庆小长假之后,我下午有时间。” 陆秉文说道:“我陪你上过这课,我当然记得。” 夏琰笑笑,转过头对李娜说道:“别难过,我们这就去料理此事,你们稍安勿躁。” 刘老道从店门口走过来瞧了瞧,驱虫这事,只要是正规玄门的道士都会有所了解。 大小金正按照配方为顾客制作打虫药,刘老道提醒这些人:“对了,你们喝了打虫药,可能要频繁上洗手间,这里的卫生间男女各有三个隔间,你们自己看是回你们宿舍方便,还是在这里方便。还有,你们今天就不要吃其他东西了。” 夏琰对刘老道点了个头,说道:“刘道长,那店里就有劳您了。” 刘老道捋着胡须说:“去吧去吧。” 郁之旁观着夏琰与陆秉文咬耳朵,心里一直发酸,但此时还是跟上前去,想要和夏琰一起去瞧瞧。 陆秉文察觉到了这个小尾巴,他微微蹙眉,一眨眼的功夫,他便与夏琰消失在这店里。 刘老道“啧”了一声,又看向身边一脸错愕的郁之。 “……可恶。” 郁之气得冲出小店,在店外的街道随便扫了一辆共享单车,刚骑上去,就被一位坐在轮椅上的中年男子叫住。 “孽徒,滚回来。”张道长怒斥,“捉一只虫子需要这么多人么?别人店里的生意,你凑什么热闹?!” “师傅……”郁之回头,“您怎么来了。” “我怎么来了,你说我怎么来了,我的黑蟾蜍呢?!” 刘老道又“啧”了一声,低声道:“……我可没告状啊。” 张道长近些年身体不好,很少出山。但听说曾经夏家的少爷竟做起了玄学生意,还打败了食梦魔,便也前来看看。 没想到,他在这店里看到了自己玄门失踪的镇宅宝物黑蟾蜍,以及魂不守舍快要跟着夏琰跑了的大弟子郁之。 郁之说:“……蟾蜍还在我这里,夏天师没有收下。” “真是出息了!”张道长骂道,“先不说为师心寒,你跟人家夏天师非亲非故,就突然送人家这蟾蜍,人家能要你这东西就怪了!毛头小子,分寸全无,色令智昏!” 郁之被自己老师这样一骂,顿时脸上发热,清醒了不少。 “对不起。”郁之说,“老师,可是我还是想去帮忙。” 而就在此时,方才被捆住的女孩乐乐突然在休息室里抽搐起来,休息室里顿时又兵荒马乱。 刘道长眉头一皱,快步走进屋子。 张道长的二弟子推着老师的轮椅,也随着刘老道一同进去。 张道长将手指放在了女孩的额头,说道:“这蛊虫好生厉害,他们得尽快,不然这女孩就没救了。” 张道长年轻的时候是刘道长那代人中最为出类拔萃的天师,如今虽已是强弩之末,但依然有着很高的修为。刘道长年轻时捉鬼的能力就要比张道长差一些,但他是个神算子,无论算什么都很准。 “是。”刘道长说,“我方才算了一卦,我觉得这下蛊之人,不似活人,但也不似死人,那状态微妙极了。” 店内气氛诡谲,但店门外依旧热火朝天。 正在进行玄学直播的主播也对店里的事情有所耳闻,便对着摄像头说:“彼岸事务所新店开张不到一个小时就遇到了第一桩生意,据说,顾客是几个中了蛊虫的年轻人。现在一位年轻人已经危在旦夕,夏天师究竟能不能救人,让我们拭目以待。” 【哇,我竟然在这个直播间看到了张道长和刘道长以及郁天师三位大人物?!】 【郁天师刚刚表情好颓丧,是遇到什么问题了吗?】 【我知道这种蛊虫,非常难对付,要杀掉母虫才能彻底治愈这些被害者,垃圾外卖简直丧心病狂!】 【你们听说过蛊虫续命法吗?传说中,圣女操纵蛊虫吸阳气就可以无限延长自己的寿命,但好像他们只能在夜晚自由活动,白日要连着那虫身补充阳气!】 【卧槽,好恶心啊,真的吗?】 西郊古巷是b市的老城区,这里曾经十分繁华,但现如今只剩下没有拆迁的平房,只有寥寥几位老人还在这里居住。 巷子里排水设施也比较差,因为潮湿的关系长了许多青苔,还弥漫着一股下水道的臭味。 在这条古巷之后,就是b市著名的山脉砚山。 夏琰抬起头看向不远处的山脉,还未到正午时分,因为高山的遮挡,这条巷子的采光非常差,而且时分的阴冷。 “106,107……”夏琰数着门牌,“112号,应该就是尽头这家。” 陆秉文与夏琰一同快走了几步,站在了巷子尽头的小店门口,这附近的几个平房房门都上了锁,这是唯一一家还开着门的房子。 店门口放置了一张不大的木桌子和一个白色的小黑板,黑板上写着:外卖自取,勿扰。 此时,木桌上已经放了十几份亟待取走的沙拉。 “打开看看。”陆秉文对毛小黑说。 毛小黑用爪子拆开外卖的包装,毛小橘扒拉了几下,几只还在蠕动的白色幼虫映入了夏琰的眼帘。 “这些虫子若是不用灵力去看,根本看不到。”陆秉文说,“数量还不少。” 夏琰强忍着干呕的欲望点了点头。 陆秉文推开了门,饶有兴趣地说道:“琰琰,见过虫洞吗?” “我还真没有观察过虫子打得洞。”夏琰说,“我只在学校见过爱因斯坦提出的虫洞概念模型,在他的概念里,虫洞是连接两个不同时空的隧道。或者……吃苹果的时候,有时候也能看到虫子打得洞。” “嗯,你想象成一条隧道即可。” 陆秉文带着夏琰进了这间小平房,与店外的干净整洁不同,这家店内随处可见飞絮与灰尘,就连正对着门口的大房间也没有任何人,好像已经荒废很久,院内也杂草丛生。 夏琰找了一圈,突然被出现在卧室里的大坑吓了一跳。 “这就是虫子的洞穴。”陆秉文拉住了夏琰的手,“从这里进去,另一头大概是在后面那山里。” 说罢,陆秉文便带着夏琰瞬移到了这虫洞的深处。 虫洞里比洞外还要冷,但这段路并不暗,还是有光。 夏琰被冷的发了个抖,轻声问陆秉文:“这虫会很大吗?” 陆秉文脱下了自己的西装披在了夏琰身上,说道:“嗯,别怕,跟着我就好。” 夏琰拉着陆秉文的手,蹑手蹑脚地继续向洞穴深处走。 饶是有心理准备,在看到眼前躺在洞穴之中的大虫子时,夏琰还是忍不住干呕了起来。 在这洞穴的深处盘踞着一只巨大的白色蠕虫,那虫子正用口器吃着洞穴里的巨型蜈蚣,而一小团一小团的阳气从四面八方被它吸收而来。 虫子的尾巴连着一个小小的输液袋,那输液袋里的东西像是血,却没有血液的颜色深,正源源不断地从针管输进洞穴简陋病床上躺着的男人身上。 那男人瘦的吓人,可脸色却非常好,似乎正在安眠。 毛小黑咬断了男人手背的输液器,刹那间,那男人便睁开了眼睛。他红润的脸色也在几秒钟之间变得灰白,脸颊和手背甚至浮现出了几块尸斑,迅速苍老了五十岁,变成了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头。 夏琰吓了一大跳,也不知这人究竟是死是活,却在此时听到了这老人沉重的喘息声。 “生老病死,都是人生之苦,嗬……嗬。” 老人艰难地从那小床坐了起来,看到夏琰和陆秉文,他说道:“我三个月前确诊了胰腺癌晚期,那之后,我的身体每分每秒都在痛,也迅速地衰败了下去。可下个周就是我女儿的婚礼,她母亲死的早,我若是也死了,那她的婚礼便一个娘家人都没有了。” “多亏了那位白发大人告诉我这个方法,他让我用蛊虫吸了那些孩子的阳气续命,我只是偷了他们一点点命而已,我不过分啊。”老人大笑着说,“世人似乎只知道苗疆有圣女,却不知苗疆亦有圣子。圣子和圣女的蛊虫,都是最厉害的蛊虫。像我这条虫,已经活了八十几年了,比我的年纪还要大,呵呵。” “白发大人?”夏琰轻声道,“难道是上次那位魔头?” “他告诉你这是在续命?”陆秉文嗤笑,“老头,你已经死了半月有余,只是身体还没有完全腐烂而已。你每天晚上才能自由活动,白日连这床都下不来,你还不清楚自己已经死了?” 那老头听了陆秉文的话,像是受了刺激,他拄着拐杖慢悠悠地站起来,声音里也有了几分怨毒:“我与你们无冤无仇,又没取你们性命,为何要来坏我好事?!” 他话音刚落,方才还十分明亮的虫洞突然间就暗了下来,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洞穴里,那白白胖胖的大虫子突然分泌出了五颜六色的液体。 那液体粘稠而诡异,光芒十分刺眼,是沾染了魔气的虫子。 夏琰只看了那坨液体一眼,就觉得眼前的场景变得虚幻而恍惚,那大虫子似乎又分泌了无数只小虫子,山洞似乎倒了过来,陆秉文的脸也逐渐扭曲可怖。 整个虫洞都有着窸窸窣窣的虫子移动的声音,而他的头越来越晕,越来越沉,眼前的视野越来越狭窄。 就在这时,陆秉文扯下了自己银灰色的领带,蒙住了夏琰的眼睛,说道:“琰琰,这是幻术,不要看。” 蒙着眼睛的夏琰寻着陆秉文的声音抬起头,陆秉文从背后拥住他,靠在他耳边说:“这老头已经死了很久,他以为自己还活着,其实他只不过是尸体没有腐烂,灵魂不愿离开的活死人。琰琰,集中精神,默念超度法决。” 虽然头很晕,可因为陆秉文在,夏琰并不慌。 他定了定心神,说道:“太上敕令,超汝孤魂,鬼魅一切,急急超生,敕就等众,急急超生*!” 随着夏琰念出超度口诀,毛小橘变得倏大,一口将那老头吞进了腹中。 那老头起初还在毛小橘肚子里嘶吼,可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就化成了一个小白点飞远。 那条分泌五光十色液体的大白虫子似乎察觉到了主人已经消失,突然愤怒地分泌了更多液体和小虫子。 那液体流到了夏琰的脚边,陆秉文打横抱抱起夏琰悬在了半空,手中的蓝色长刃向着虫子飞去,只一刀便将那虫子劈成了两半。 在母虫死去的下一瞬,虫洞“轰”地一声倒塌。 陆秉文带着夏琰与两只猫瞬移至青山之外,夏琰能感觉到地下隐隐的震动,他问陆秉文:“哥哥,这是地震了吗?” “小小虫洞塌方而已,无妨,不会造成地震。”陆秉文说,“今天这又是白思野干的好事。这老人原本可能只有一丝邪念,而白思野则蛊惑他把这邪念放大成十分。” “原来如此……”夏琰说,“白思野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魔物喜欢践踏人类生命,以人类的痛苦为乐。而他最厉害的法术,就是藏匿于人群之中不被发现。即便是我,也得找到他才能杀死他。” 正午的阳光洒落在夏琰乌黑柔软的头发上,他眼睛上依然蒙着陆秉文的领带,可总能寻声找到陆秉文的位置。 像是有些怕黑,又像是有些依赖陆秉文,夏琰又轻轻握住了陆秉文的手。 “没关系,总会有机会的。” 他另一只手想要解开这领带,却被陆秉文拦下。 “方才那虫子的毒液发着致幻的光芒,你看了一眼,看什么东西都会出现幻觉,为了防止你忍不住睁开眼,等十二小时之后,再摘下蒙眼布。” 夏琰吃了一惊,没想到这虫这样毒。 陆秉文用手指帮夏琰理了理额头的碎发,说道:“看不到也别担心,我会照顾你。” 夏琰叹了口气,却还是乖乖地听了陆秉文的话没有摘下那蒙眼的领带,而是有些无奈地说道:“那我今天岂不是又不能看书、又不能看电影,也不能见人了。今日……估计会非常无聊。” 陆秉文轻笑,拉起夏琰的手说道:“那还回店里吗?” “不回了。” 夏琰握紧了陆秉文的手,一个不小心踩到了一块石头,他摔进了陆秉文怀里,又慢吞吞地扶着陆秉文站稳。 “……要不,我们回家。”夏琰说,“我这个样子也不太方便去店里了,一会儿我们回家了,再给刘老道打个视频电话看看那几位小朋友怎么样了,吃完午饭之后,我下午要睡一觉。” 陆秉文说:“好。” 只一瞬的功夫,夏琰就与陆秉文回到了公寓。 陆秉文先扶着夏琰坐在了换鞋柜旁边,他先是帮夏琰换下了鞋子,又打横抱抱起了夏琰走进浴室,沉声说道:“你要先洗澡,对不对?” 夏琰乖巧地点头,被鬼老公服侍,他非常不好意思。 这条银灰色的领带上沾了一点陆秉文身上的松木味,此时松松垮垮地系在夏琰的眼睛上,既没有勒疼他,又能遮光。 “要放浴球吗?” “嗯。”夏琰说道,“我要放一只椰子味道的浴球。” 陆秉文帮夏琰放着洗澡水,认真看了看夏琰的高挺的鼻子和形状漂亮的嘴唇,开始帮夏琰脱衣服。 夏琰的衣服上有三四个很难解开的盘扣,陆秉文解的不仅非常慢,还非常轻,让夏琰觉得有些痒。 黑暗放大了他的触感,陆秉文的手有些凉,虽然看不到,但夏琰想象了一下这个场景,脸颊就泛红了。 陆秉文见老婆好乖,用手轻轻挠了挠夏琰的下巴。 “好痒。”夏琰弯起唇角,因为怕自己站不稳,他双手抓住了陆秉文的衬衣,“哥哥,你快一点。” 可抓衬衣还是不稳,夏琰又默默环住了陆秉文的腰。 陆秉文眸子一沉,将夏琰脱下的衣服扔到了一旁,靠在夏琰耳边说:“还是一起洗吧。” 下一秒,两人便一起出现在了放满水的浴缸里。 夏琰看不见四周的环境,只能感觉到温热的水流,他本能的抓住了陆秉文的手,轻声说道:“哥哥,这跟我们刚刚说好的不一样。” “只是顺序换了换而已,这和我们说好的没什么不同。”陆秉文把精巧而脆弱的美人搂在自己怀里,“而且你刚刚不是在催我……快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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