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风是想要用一次比一次强大的阵法,完美的压制火焰长剑带来的高温,同时能争取更多的时间,这绝对是一个绝妙的办法!
先是利用快速凝结,威力却并不是很强大的普通阵法,压制住火焰长剑最开始带来的,不算是特别恐怖的高温,然后再利用自己的阵法,争取所来的时间,凝结出更为强大的阵法,继续压制火焰长剑的高温。
一环扣一环,不会有任何的疏忽!
如此便可以证明,柳风为了拔出火焰长剑,已经在脑海之中,做了无数次的模拟,他也确实没有让北齐前面前去尝试火焰长剑的人的努力,白白浪费,想到了一个非常有机会拔出火焰长剑的方法!
这一幕,看得梁鸿等人彻底心惊胆战起来,一个个都是瞪大了眼睛,惊叹于柳风的手段!
即便是那些看不起柳风的炎帝宫弟子,看到了眼前的画面,同样是瞪大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不得不赞叹柳风的能力和思维,短短的时间里面,柳风居然想到了利用阵法压制火焰长剑的方法!
而且。
光是有想法,其实也并没有任何作用,因为你本身的阵法之道如果不够强大的话,凝结出来的阵法也无法抵抗,火焰长剑带来的高温火焰。
柳风能够做到这一点,不光是思维敏捷,可以想到对抗火焰长剑的方法,同样代表了能力强大,可以凝结出来如此坚韧的阵法,这让一个个见惯了天才的炎帝宫弟子,同样忍不住内心惊叹。
没有想到北齐的一众修行者之中,居然还有一个这样的存在。
难道,这就是北齐的底牌?
梁鸿死死的握紧了拳头,看向了柳风的眼神充满了冰冷之意,如果真的让柳风撼动了火焰长剑,甚至是拔出来更多一点点,他们此前的嘲讽便像是成了一个笑话!
再加上柳风从来都没有回应过他们的话语,更加让他们如同笑话一般!
叽叽喳喳了一大堆,结果人家完全可以撼动火焰长剑!
梁鸿更为担心的是……
光是看目前的局面,柳风已是经完美掌握了节奏,表现甚至比起之前的一个个炎帝宫弟子,还要更加好,所以柳风完美的压制了火焰长剑,很显然有更进一步的可能。
很有可能。
柳风不仅仅只是能够稍微撼动一下火焰长剑些许,甚至是能够将火焰长剑拔出来更多,而这绝对不是梁鸿想要看到的事情!
那些受到了梁鸿的影响,看周玄等人略有些不屑的炎帝宫弟子,看到了眼前的画面,神色却是变得有些复杂,甚至闪过了一丝犹豫,他们看不起周玄,完全是因为,周玄等人没有能力却要肆意妄为,这让他们的心中很是不舒服。
这也就是代表——
如果周玄等人有充足的实力,能够让周玄等人成功地进入炎帝宫,他们自然也就没有了看不起周玄等人的理由。
如今看到柳风的能力。
他们不得不承认,其他人或许真的没有进入炎帝宫的资格,但是,柳风的思维和天赋绝对都是一等一的强大,绝不弱于他们炎帝宫弟子,这让许多看不起周玄等人的炎帝宫弟子,眼中都是闪过了一丝犹豫之色。
随后,默默的注视着柳风的表现,没有再说一句嘲讽的话语。
脸上的表情,也发生了一些细微的变化。
至于湖岸周围的那些炎帝宫弟子,看到柳风的表现,一个个也都是惊叹不已,眼中露出了明亮的光芒,其中有不少人对阵法之道都有所研究,却是没有想到,柳风居然还能够利用这样的方式,压制火焰长剑。
这绝对算是另辟蹊径,而且证明了柳风的阵法之道有多么突出,他们原本有些失望的眼神,渐渐消失,转而被欣赏取代。
其他的北齐之人或许确实是不过尔尔,然而柳风的表现和方法,彻底征服了这些眼高于顶的炎帝宫弟子,值得他们欣赏的看上一眼。
陈道宗看到了这一幕,眼底同样是稍微有些惊喜,完全是意想不到,他的注意力原本都已经完全被周玄吸引,认为大部分的北齐修行者全部都只是周玄的陪衬,真正需要注意的人,应该只有周玄一个而已。
然而。
柳风的表现却是告诉了陈道宗,北齐的一众修行者之中,不光是有周玄,柳风的存在也极为不俗,虽然柳风的天赋,还远远达不到惊才艳艳,震惊所有人的地步,但此刻的表现,绝对称得上是完美。
再加上柳风本身的修为,其实还不如大部分在场的炎帝宫弟子,因此柳风能够有如此表现,更是弥足珍贵,更加能够证明柳风的天赋不俗。
他仿佛已经是能够看到柳风撼动火焰长剑的画面,心中微微波动,能够给炎帝宫,吸纳一个这样有天赋的弟子,绝对算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而在同一时间。
柳风凝结出了更加大的阵法,再次压制了火焰长剑带来的高温,但是,气息却是已经有些急促,毕竟火焰长剑的高温节节攀升,一次变得比一次强大,他的阵法虽然也一次变得比一次强大,但是他的实力毕竟是有限的。
火焰长剑的高温可以无限攀升。
他的阵法之道最强却也不会特别强大,至少不能压制最强的火焰长剑,因此伴随着火焰长剑的高温,变得越来越恐怖,柳风承担的压力也是越来越大,脸色微微有些苍白,元气正在以一种难以想象的速度,不断枯竭。
他死死的咬着牙,终于没有了之前自信的态度,因为火焰长剑的火焰,虽然已经成功被他压制,但是,火焰长剑却还是死死的卡在了岩石之间,根本就无法拔不出来。
这让柳风多多少少有了一些焦急。
周玄等人原本对柳风算是信心满满,尤其是看到柳风最开始的完美表现之时,然而看到柳风脸上闪过了一丝焦急之色,看到柳风额头上渐渐渗透出来的汗水,他们的眼中不仅显露出来担忧之色,不得不开始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