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萝靠在软软的垫子, 闭了眼,浅浅地小憩了一会儿。 所以她没有看到,阳光漫在怀中少年的侧颈, 他的耳根烫了红。 终于,一个小时的航程,游艇抵达了一座人迹罕至的小岛码头边。 岛屿绿植丛生, 有开阔的私人沙滩,金色的砂砾在阳光下闪烁熠熠的光芒,沙滩不远处便是一栋四层高的私人庄园海景别墅,漂亮极了。 陆缦枝穿轻松的海岛风白色长裙子,抹胸系扣挂在修长白皙的颈边, 露出了线条优的双肩,材婀娜曼妙,皮肤如婴儿般细嫩。 难想象,她如今已经四十岁以了,明星真是冻龄啊, 看就像江萝的姐姐一样。 她亲自候在港湾边,迎接他。 到陆缦枝的那一刻, 胖子和宋时微才觉得像是梦成真了。 即便之前在豪华游艇,他心里都不太确定, 真的是大明星陆缦枝邀请他岛游玩吗? 江萝下船时,陆缦枝亲自伸手去扶她:“乖乖, 小心一点。” “呜。”宋时微羡慕地叹, “好温柔啊Sylvia姐。” “你有没有发现,Sylvia姐对猪猪特别好。”胖子小声。 “发现了!不过小江萝本来就讨人喜欢啊。” 江萝回头也牵了宋时微下船, 又下意识地将手递给祁盛。 他在最,神情淡淡的, 阳光照他冷白的皮肤,睡了一觉之,似乎晕船的症状缓解了不少。 连步履都轻快了不少,显而易的愉悦,就江萝的手下了船。 “帽子已经洗好了。”陆缦枝从西装革履的保镖手里接过了黑色帽子,递给江萝。 她女儿…真是越看越喜欢啊。 又酷又甜的小宝贝。 江萝回头对祁盛:“帽子,你还要吗?” 祁盛漫不经心道:“送你了。” “好哦。”江萝把帽子端端正正戴在自己头,祁盛伸手把帽檐从前面拨到面,就像他的小兄弟似的。 陆缦枝领孩子来到绿树成荫的花园小径边,坐了小型电力观光车,缓缓驶在充满了海岛风情的椰林小路。 周围都是碧青色的平坦草地,穿过椰林,远处海天一线,有海鸥起伏翩飞,发出悠长而清脆的啼鸣。 海边的庄园小别墅就更加漂亮了,法式奶油风格,处处透田园清新与简约,陆缦枝给每个孩子都安排了海景房间。 江萝的房间离她最近,就在她的隔壁,也是视野最好的一间,开白纱梦幻帘,就是270度的海景景观。 除了祁盛以外,每个人脸都挂无比兴奋的光芒。 哪怕是过世面的宋时微,也禁不住爱了这座丽的小岛和这温馨漂亮的小房子。 一贯稳重的煤球,看起来也挺高兴的,这儿瞅瞅,那儿看看。 胖子就更别提了,已经迫不及待拿出了他的菠萝泳裤、跃跃欲试想要去沙滩边玩耍游泳了。 “Sylvia姐,我今晚住在你家吗?”江萝不确定地问,“会不会太扰了啊?” “难道你想当天往返吗?”陆缦枝笑,“听船长,你中有个小朋友晕船还挺严重的。” “呃…” 江萝回头看看某位“小朋友”,这位朋友兴致缺缺地站在阳台,吹海风,放空。 一副“谁都别招我”的病愈。 “那就住一晚吧,真是麻烦Sylvia姐了。” “你不要叫我Sylvia姐,我经纪人他才这样叫呢。” “那我叫你什呀?” 陆缦枝看眼前这甜温柔的小女孩,真希望有朝一日,能听到她叫她一声—— “妈妈。” “你叫我Sylvia吧,或者直接叫姐姐也啊。当然,虽然我年纪都够当你妈妈了,但千万别叫阿姨。” “不会啦,你看起来就是年轻啊,像姐姐一样。” 陆缦枝亲昵地揽她:“吧,换了衣服去沙滩玩,我带你去更衣间。” 受女人搭在肩膀的柔软手臂,她甚至还在把玩她的发丝呢。 江萝不禁想,难道是因为自己矮吗。 怎不管是祁盛、还是陆缦枝,都喜欢这样搭自己呀。 好亲密。 …… 更衣室里,宋时微穿了漂亮的水粉色比基尼:“怎样?” “材好绝!”江萝羡慕地看宋时微这一排骨架子,“好瘦哦!羡慕。” “我还羡慕你呢。”宋时微抬抬下颌,意味深长地看她的胸,“羡慕那个地。” 小姑娘脸红了:“那我送给你呀。” “来来来,分一点给我!” 人推推搡搡,闹闹了好一阵。 “你还不快换衣服?” “我不换。” 江萝没有带自己的泳衣,因为她压根没算下水,更没算穿露肉肉的泳衣。 肯定会被胖子他嘲笑死。 “都来海边了,不换泳衣吗?多没劲啊。” “我好胖,还是不要自取其辱了。” “哪里胖了,不要材焦虑!” 换好泳衣的陆缦枝,听到江萝这样,于是从衣帽间里选出了一件黑色纱裙式的连体泳衣,递到她面前:“喏,你换这件,我昨天就给你准备好了,绝对遮肉肉,黑色还显瘦。” 江萝受宠若惊:“是给我准备的吗?” “对啊。” “姐姐你对我真好!” 连宋时微也羡慕她了:“真的,Sylvia姐好好哦!” 陆缦枝笑,推她进了更衣间:“快换,一起去海边玩。” 五分钟,江萝穿了这件黑色连体泳裙,虽然大腿的肉肉遮掩不住地暴露在外,但腰和手臂都被外披黑纱遮住了,泳裙修又合体,的确是按照她的尺码定制的。 穿竟也意外地好看,让江萝的羞耻减少了许多。 “好看哎小江萝!真的好看!”宋时微不住地夸她,增加她的自信心,“材好哦!” 陆缦枝也是满眼欣赏和疼爱之意:“宝贝好。” “真的呀?” “嗯!” 江萝放松了许多,和她有有笑地来到了白沙海滩边。 男生早就换好了花里胡哨的沙滩裤,在海滩玩排球,祁盛不知从哪里拖了个冲浪板出来,低头研究。 海水没过他的膝盖,完全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材类型,肌肉线条流畅漂亮,尤其匀称的八块腹肌,正正。 胖子回头望了江萝:“猪猪,你居然也穿泳衣了!” 十多年了,这可是江萝第一次穿泳衣游泳啊。 这几个小子特别喜欢游泳,以前他总叫她一块儿去市区的游泳馆玩,江萝反正死都不肯去。 “难得一啊。” 江萝有点不好意思,一直把自己藏在宋时微,亦步亦趋地踩她的影子。 “现在你知道跟我啦。”宋时微开玩笑,“怎不去跟你最好的那位朋友啊?” “听不懂。” “还装。” 某位朋友江萝来到沙滩边,于是拎冲浪板,回了岸。 他锐利的黑眸更让江萝无所适从,脸蛋都红透了,别别扭扭地躲在宋时微边,寸步不离。 “乖宝。”祁盛单手拎了薄荷绿的野餐布,敞开铺在了沙滩,“过来帮我涂防晒。” “现在吗?” “嗯。” 虽然不好意思,但她也尽量让自己表现得正常一点,到他边,从包包里摸出了防晒乳膏。 祁盛坐在了野餐布,宽阔挺拔的背正对她,一寸寸脊骨凸出,皮肤冷白,带一层日漫的滤镜,少年十足。 “背,全都要涂,我不想晒黑。” “哦,好。” 江萝拧开乳膏,双手抹了抹,均匀地涂抹他温热的皮肤。 受女孩温柔细腻的手掌在他背轻轻地抚摸。 祁盛闭了眼,眉宇舒展。 “涂好了。” 祁盛接过了她手里的防晒瓶:“坐过来。” “什?” “我给你涂。” “啊不用了,我我…我不需要。” 穿的这少,江萝羞耻的要命,话都结巴了。 “紧张什?” “没、没有啊,我紧张了吗?” 祁盛将她拉过来,微微凑近她:“乖宝,脸好红。” 江萝推开他的脸,背过去,抱住了膝盖,用一种比较安全的式环抱自己:“算了,我还是回去把衣服换回来吧。” “为什?” “我…我好胖。” 祁盛随手将防晒瓶扔在餐布,靠她的背,视线漫不经心地扫遥远的海天一线—— “好了,我不看你。” 片刻,他又喃了声,“跟我害什羞。” …… 江萝转过去,自己给自己涂防晒,脸蛋、颈子、手臂、还有大腿所有裸露的部分,都用防晒将自己好好保护。 本来就胖,要是还晒黑了,就更难看了。 呜呜呜。 江萝给自己涂了一层又一层防晒,但背实在涂不到,她讪讪地望了祁盛一眼。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祁盛戴一枚无框质的斯文败类淡蓝墨镜,斜卧在野餐布,典型的纨绔大少爷躺姿,又拽又帅。 他低头看手机。 江萝小声:“祁盛,你帮我涂一下面吧。” “现在知道求我了?” “麻烦你了。” 祁盛懒懒伸出手,她将防晒霜递到他手里。 少年盘腿坐起,江萝连忙将头发挽了起来,叮嘱道:“要厚涂。” 他看女孩的黑色薄纱披风,略无语:“你让我涂在你衣服?” “呃…” 她将披风稍稍卷起来一点。 “涂不到。”祁盛也没废话,“披风脱了。” “不!” “老子又不是没看过,脱了。” 想到那天在X社区错更衣间的事情,江萝“嘤”地叫了声,捂住了脸:“好了不许提那天的事!” “……” 我没提。 江萝别别扭扭地脱下了外面的罩衫,背对他,“那你帮我涂一下吧。” 这套泳衣似乎专门为她的体型设计的,裙摆遮了大腿,小肚腩也遮住了,但她的腰线和背部却露了出来,线条勾勒得十分好,看去不胖,带丰盈的性。 祁盛倒了防晒乳液涂在她裸露的皮肤间,轻轻拍。 受少年粗砺的手掌轻轻抚摸,她的体轻微地颤抖,有点儿酥酥痒痒的触电。 祁盛又给她涂了颈项,这是最容易被晒黑的地。 然,他不解风情地问了句:“你冷吗,抖什。” “没有!” 涂好以,他将防晒霜瓶盖拧好递给她,她接过揣进包包里,顺带从包里摸出了白色耳机线和她的淘汰款索爱MP3:“听歌吗?” 祁盛接过了她递来的耳机线,挂在了耳朵。 一阵悠扬的海风拂过,江萝选了许嵩专辑,点击播放,第一首歌就是许嵩的《清明雨》。 “我喜欢听许嵩。”她对祁盛。 “嗯。” 她靠在他边,望远处辽阔的海面:“有种…莫名的忧伤。” “你青春期女生,好像都忧伤。” “我已经克制了!没有拍仰头45度仰望天空落泪的照片。” “但你初中拍过双人背靠背的那种颓废照片,还要我给你当模特。” “哈哈哈,不许再提那件事!” 江萝轻松地大笑了起来,窘迫消失得无影无踪了,祁盛永远有办法让他之间的氛围变得有趣。 人靠在一起,手也垂在一起,自然地贴,轻轻地… 他手臂皮肤也是冷白色,修长漂亮,漫青色的血管经脉。 江萝安静下来之,全每一个细胞的知力,都落到了他相触的那一块皮肤。 祁盛另一只手拿手机,低头看,似乎全然不觉,所以没有挪开。 远处,刚从海里来、全湿透的宋时微对他俩扬了扬手:“你个,快来冲浪呀!” “你先玩,我想再坐会儿。”江萝对她。 胖子叫祁盛来玩沙滩拍球,他也拒绝了:“大病初愈,动弹不得。” 个人一起听歌,一起吹风,一起嗅空中淡淡的海盐息。 彼此都享受这份安静。 观察了他许久的陆缦枝,缓缓了过来,坐在了他边:“你个,是在谈恋爱吗?” 祁盛没开口,江萝率先否认:“没有啊!” “没谈还这样。”她漂亮的杏眸微微挑起,望向祁盛,“难道是个渣男?” “也不是!”江萝脸颊都红了,“你不要这样他,他不是。” 祁盛倒是无所谓,听歌,漆黑的眸子望海面,没什情绪。 陆缦枝了然地点了点头:“哦,懂了。” “你懂什了?” “你个,在搞暧昧。” “没有!没有暧昧!” “小江萝,你喜欢他啊?” 没想到陆缦枝居然这直接地戳破,小姑娘耳根子都红了:“不喜欢!” 祁盛忽然冷不丁地问了句—— “不喜欢吗?” 江萝忽然语滞,觉全的血液只往头顶冲,太阳穴一突一突地跳,不知所措地呆在原地。@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妈呀。 他在什! 祁盛摘下了耳机,站起,随手拍了拍她的脑袋,笑:“开玩笑,我去冲浪了,休息好了也来啊,教你。” 完,他进了阳光里,朝大海去,背影挺拔又修长。 江萝心脏哐哐撞大墙,如果此时有体温计,她的体温肯定已经飙升到四十度了。 陆缦枝满眼爱意地望她:“你真喜欢他啊。” “没有。”她低头,抠薄薄的罩纱,“他那样的…我怎配。” “他是帅,但你也不差啊,我看就完全配得!” 江萝望向陆缦枝:“我知道缦枝姐是好意,但我心里清楚的。” “不是,我是真的。”陆缦枝坐到她边,“乖乖,当你的眼界、目光、知识和平台都提升到更高一个层次的时候,就会明白,外貌真的是最不重要的一件事,我边多女人,没那漂亮,但足够优秀,无论是谈吐还是质,都足以吸引许多优秀者的目光。所以,永远不要为自己容貌而到困惑。” 更何况,这姑娘怎可能不漂亮,只是暂时明珠蒙尘。 她和阿猛的孩子,怎可能不漂亮! 外貌面,她拥有最最最好的DNA啊! 江萝怀疑地望陆缦枝:“真的吗?真的会有那一天吗?” “当然!” “可现在,我什都不懂,我连飞机场的饮水器都不会用!” 江萝对这事儿真是耿耿于怀一辈子。 “不用急,成长就是一步一步慢慢,谁也别指望一夜之间就华丽蜕变。”陆缦枝眉宇间带温柔与疼爱。 “谢谢缦枝姐,其实我已经没那在意自己的体型外貌这些了。”她笑,“我现在是街舞队的队长,我厉害的。” “真棒啊!起来,你还有一年就高考了吧,想考去哪里呢?” “暂时还没有想法呢,要看我的成绩而定,可我数不太好,希望不要拉太多分。” “想不想来港城念大呀,你喜欢文科还是理科,港大怎样?” 江萝笑了下,摆摆手:“这好的校,我不一定能考啦。” “如果考了呢?” 她想了想,还是摇头:“那边生活费应该蛮高的吧,不要了,我不想爸爸太辛苦。” 陆缦枝听她这样,顺势问道:“你爸爸赚钱辛苦吗?” “嗯,他每天摆摊晚才回家,从来没有休假过。”提及父亲,江萝眼底闪动温柔的光芒,“可我的数怎努力都不好…” 陆缦枝其实也知道。 因为她和阿猛也都属于艺体那一类啊,读书都不太,生下来的小孩…自然也不可能是高智商天才小孩。 “没关系啦,你爸应该也不是那种只看成绩的虎爸吧。” 自己都做不到的事,他不会要求女儿做到吧。 “才不是,我爸天天敦促我习习,还要我考世界名校来!什哈佛剑桥,总是挂在嘴边” “他自己怎不去考啊!真是的,过分!” “就是!” 江萝想了想,又帮爸爸话,“不过,他是希望我将来生活更好吧,不要像他一样,一辈子都困守在那个小巷子里。” 所以最近江猛男总拿祁盛来激励她,她要是考不跟祁盛一样的大,就只能眼睁睁看他被更优秀的女生挖了。 什青梅竹马,都抵不天降女神。 这话挺有效果,江萝有了点危机,最近看闲书的时间都少了多,天天抱数练习册狂啃。 “江萝,跟我讲讲你爸吧。” “啊,你想听我爸?” 陆缦枝坦然地:“闲聊啊,我父亲…就是特别严厉专//制的那种人,他让我失去了多多,所以我不爱他,想听你聊聊你自己的父母。” “那我也只能跟你我爸,因为我没有妈妈。” 陆缦枝压心里的难受,用力点头。 “我爸年轻的时候帅啦,我看过照片,不怕你笑话,就那个年代的明星水平,绝对不是因为女儿的滤镜哦!他真的帅。” 陆缦枝抱膝盖坐在沙滩边,饶有趣味地听她讲,“现在呢?” “现在…”江萝客观地,“现在他有点沧桑,你知道中年男人都这样,他又要照顾我,做生意又辛苦。” 陆缦枝笑问:“发福了吗?” “啊这倒没有,他材还是超级好,因为工作辛苦所以没有长胖嘛,也一直坚持锻炼。” “那还好啊。” “其实,还蛮帅的,我巷子里有好多单阿姨都喜欢他,包括隔壁王阿姨。”江萝努努眼,“最近…王阿姨好像对他发起了猛烈攻势,总给我家送一些红烧排骨、粽子之类的。” “那…王阿姨是怎样的人呢?” “阿姨好的,做饭超好吃,对我也好。”江萝吐吐舌头,偷笑,“其实我还蛮希望他到一起,这样我就可以多一个妈妈了。” “你把自己想要一个新妈妈的心愿,跟爸爸了吗?” 江萝看陆缦枝那双漂亮的眸,也没想到她对自己家里的事情这兴趣,只当是闲聊,对她道:“了啊,我天天都在,叫他快去找个老婆。只是,我爸这人有那点儿…怎形容呢…” 她的食指和拇指合在一起,比了比,“有那点儿浪漫主义和理想主义,如果是凑合过日子,他宁可一个人带我,也绝对不将就,你能理解吗。” 陆缦枝嘴角绽开一颗清甜的酒窝:“我懂的。” 是啊,她的猛哥当然是这样的人,生活永远不会击败他。 浪漫,至死不渝。 他永远爱笑,曾在她最晦暗的时光里带给她无与伦比的快乐。 那时候,她经常因为抑郁症情绪崩溃,有时候开心得像个疯子,有时候又忽然笑笑就流泪了,连她聘请的高薪助理、都因为忍受不了她可怕的情绪深渊,接连辞职。 从始至终,只有他一直陪她,用保镖的份陪她,忍受她暴躁时的狂怒,安抚她,跳辣眼睛的草裙舞给她看,凌晨四五点跑出去买甜甜的冰淇淋给她吃,想设法让她笑。 有长一段时间,江猛男都成了她生命中唯一快乐,成了她全部力量的源泉,在她养病最疯狂的阶段里,国外某个与世隔绝的小岛,他整日整夜的做ai,死而无憾。 快十年了,她再也没有爱过别人。 除了他,没人能再让她笑了。 江萝看到陆缦枝眼眶微红,轻声问:“你怎了?” “没事。”陆缦枝揉了揉眼角,“所以,你爸爸还是单?” “嗯!”江萝用力点头,“前几年还有不少想给他相亲的婶婶奶奶,现在全都放弃了,我爸这辈子可能都不会给我找妈了。” “是不喜欢吗,还是…?” 江萝无奈地叹了口,再沙滩写字——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这是老爸曾对她过的话。 …… 话间,祁盛将冲浪板拖岸,对江萝扬了扬手:“来,我教你。” 江萝望了望陆缦枝,陆缦枝还怔怔地看沙滩的字。 “缦枝姐。” “去吧,跟你喜欢的人一起玩。” “那我去啦。” “嗯。” 她欣慰地看小胖妞朝沙滩边跑去。 能勇敢无畏地奔向所爱,是多盛大的幸福。 …… 祁盛蹲下,将冲浪板的系套挂在小姑娘的脚边:“双腿保持肩宽,背挺直,重心下沉” “我完全不会,你要不要给我示范一下。” “只看,永远看不会的,你要自己去试,失败几次,就会了。” 祁盛完全不担心这姑娘的体灵活度,她花式篮球了几周就能驾轻就熟地玩了。 无论是跳舞还是运动,她似乎有这面的天赋,一就会。 话间,煤球在他面前划过一道漂亮的弧线,在一层又一层浪花间自由地穿,速度也快得宛如坐了小艇一般。 “好酷啊!”江萝赞叹道,“煤球哥太厉害了吧!” 祁盛不屑道:“厉害个屁,他用的是电动冲浪板。” 江萝拧眉望向他:“你男生,就不能容忍别的男生把这个逼装完吗,一定要拆穿。” 祁盛耸耸肩:“我就从不用电动。” “哦。” “我体力比他好,还帅。”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 “这有什好比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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