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词的伤并不是严重, 但是余浕怕她逞强,让莫如月盯她好好休息。 自己却总是看不到人影,云词能感觉到他应该是去坠夜城打探消息去了。 心里总是担心他会不会遇到危险。 现在的况她都不知道发展到什么地步, 天药阁边没有什么异动。 她在屋内呆了两天, 等余浕回来,但是本应该在日落之前回来的人,一直在入夜都没有回来。 云词急忙去问莫如月:“余浕为什么今天还没回来?” 莫如月只是被余浕吩咐看云词,没有去问他要去做什么,现在被她这么一提, 抬头看向显露出稀疏星辰的的夜空。 “我去看看。”莫如月朝她说就想离开, 云词急忙跟出去,“一起。” “不行。”莫如月直接拒绝。 云词想到了她肯定不会违背余浕的命令, 只是现在的况, 她担心莫如月一个人出了问题难办。 “我又不是给你拖后腿。”云词没有想要征求她的意见, 自己先一步走出去。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莫如月急忙在后面喊她:“云词!” 但是云词走的快,她只能追上去, 却看到云词突然停了下来,远望过去能看到余浕正带两个人走过来。 云词看跟在余浕身后的温酒温怀钰, 有些不解, 他们两是怎么知道他们在这里的? 余浕在沉沉的夜色之中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云词。 快步走过去,伸手握住她的手问道:“天色晚了,你想去做什么?” “我看你还没回来, 所打算去找你。”云词朝他说道,目光越过他看向站在后面的温酒。 温酒脸色还不是好, 但是看起来比之前好多了。 余浕注意到她的视线, 顺看过去朝她说道:“我在坠夜城看到了他们两,担心出事, 就带来这里了。” 温怀钰在一旁了头:“姐姐我们本想去找你的。” 温酒轻咳了声,中带了几分歉意:“我妹妹的事,确实麻烦你们了。” 云词走到他的身边,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好歹是师兄师妹啊,说的这么生疏,而且你们前帮我的时候,可都是心甘愿的。” 温怀钰是头应:“姐姐,才不会觉得是麻烦呢。” “你还没怀钰知道。”她撇了撇嘴,“好了,既然来了,我们到时候想想怎么把事解决。” 余浕看她说完了,便将她搭在温酒肩膀上的手握紧,故意拉下来:“夜深露重,先回去休息。” 说完不等温酒等人,就先带云词往住处去。 温酒温怀钰跟,他们两在路上已听余浕说过云词在天药阁的事。 知道云词现在应该还在疗伤的阶段,没敢地过多的打扰,外加现在天色已沉了,只能在莫如月的安排下住了下来。 但是温酒心里想余浕说,天药阁的人已将诏安的魂魄放了寄主身上,心里一直都难安定。 深夜,他看温怀钰安睡的样子,迟迟睡不,他起身走到门外,手中还拿酒壶飞身落坐到屋顶之上。 深林之中的夜色别有一番风味,寂静幽深,漆黑又混杂虫蛇的在草丛之中发出的声响。 他仰头将酒壶之中的酒灌进口中,却没有消除心中的愁绪。 诏安的事始终是他心头难放下的事。 有时候他会想,当初若是不执于这些,任由诏安魂飞魄散在这世间,是不是就不用面临现在的难题? 在屋内的云词其实没睡,她今天看到温酒来这里,心里就知道他急了。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隐约听到屋顶的动静,猜出大概是温酒,想起身,但是躺在自己身旁,本该熟睡的余浕,伸手扣在她的腰间将她一压,把她扣在怀里:“去做什么?” 他没睁开,声音带几分睡意的低哑,询问。 云词小声说:“温酒还没睡,在外面呢。” “你怎么就这般关心他?”他说这话,语气都带几分酸意。 云词手揽上他的腰侧,仰头,唇就靠近他的下巴:“不会是又吃醋吧?” “又?我何时吃过?”他眸子微睁,在黑暗之中睨她。 她吃吃地笑了声:“你何时没吃过?” 她说完,见余浕又要闭上上,不搭理她,便轻晃这他的身说道:“人现在都在你怀里,你还吃什么醋?吃我多好?” “呵,仗你身子弱,我不敢欺负你,就这么肆无忌惮。”余浕拍了拍她的单薄的后背,朝她低声说,“关于诏安孤魂的事,温酒要自己想通。” “他要想通什么?”云词不解。 “诏安的孤魂多半不会按照他的预想进行转世投胎了。” 云词听到这句话,不敢相信地看他:“你开玩笑的还是认真的?” “自然是认真的,我同你说过的,孤魂一旦到宿主身上,宿主一死,缕孤魂会破碎。” 她记得这句话,心中突然沉了沉,她坐起来,望余浕:“这些你都跟温酒说了吗?” 余浕:“自然,这些事有什么隐瞒的?” 然后他就挨了云词一拳:“不能委婉一下吗?等后续出事了再说。” 余浕捂被她锤的地方:“有疼。”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疼死你。”她说完就想下床,但是被余浕拉住了,“去做什么?” “安慰温酒。”她哼了声,打算走,但是余浕没有给她机会,直接把她拉回到床上,“真当我不会吃醋?” “我们一起去。”她企图把人拉起来,但是下一刻余浕就把她拉回到被子里,盖人,微仰头就咬上她的唇,不悦道,“想都不要想。” 她迎上他的吻,两人在黑暗之中默默地亲昵。 云词手撑在他的身侧,小声道:“你去,我不去。” “我去了说什么?”余浕是知道她执的性子的。 “要他不要太烦恼呗,俗话说,船到墙头自然直。” 余浕眉梢微微扬起:“报酬呢?” 她低头在他脸上亲了好几口,把人给亲的脸都泛微红,才停下来。 余浕望她混不吝的样子,中带了几分笑:“跟登入浪子一样。” 他说完摸了把她的头,便起了身。 云词躺在床上,看余浕离开,一时间还想不出来余浕会跟温酒说什么。 余浕走到屋外,抬头看向屋顶之上正在喝闷酒的人,飞身上去站在他的身侧,掏出一瓶酒:“我这酒不错。” 温酒望他,起初还有不解,等看到屋檐底下鬼鬼祟祟的云词,就知道这两人是故意来的。 “打扰你们睡觉了?”温酒接过酒,问道。 “知道就好。”余浕对敌向来不是友好,尽管是假象的敌。 温酒笑了声,喝了口余浕给的酒,喝完他看向余浕:“你居然还在酒里放药了?” “嗯,能让你睡个安稳觉。” 余浕不是友好地说完,温酒就睡过去了,他把人带下去,丢到温酒的房间,还把温怀钰给惊醒了。 他望突然出现在自己房间的余浕,有没反应过来,等看到被丢到床上的师尊,有反应过来。 “我师尊做什么了?难道听你们墙角了?” 余浕:“……” “你师尊心不好,多看。”余浕叮嘱道。 温怀钰讷讷地头,看云词跑进来低头将余浕拉走。 “怀钰,你师尊是喝酒睡了,明天就会醒,你快睡觉不要担心了。”云词朝温怀钰说完就推余浕离开。 等门关上,温怀钰还没反应过来,只是傻愣愣地给自己师尊盖被子,然后躺下继续睡觉。 心想,大晚上的这两人干什么呢? 余浕被云词拉回房间,就被云词瞪了。 “这个方法不好?”余浕倒是无所谓地走到蛋蛋的小床前,给睡得四仰八叉的小崽崽盖上被子。 顺手戳破了蛋蛋刚吐出来的泡泡。 云词跟在他身后,压低声音说:“我说要你去安慰他一下。” “睡一觉什么烦恼没有。”余浕转身将她直接扛起放到床上,俯身便将她抱在怀里,“睡觉。” “余浕,你什么时候这么混不吝了?”她好笑地看他。 余浕沉吟半晌,才贴她的耳旁说:“跟你学坏的。” 云词刚想反驳,就被他轻轻地吻住:“可做其他的事吗?” 她嗤的一声笑了:“你现在这样礼貌的样子,好像衣冠禽兽啊。” 然后她就被衣冠禽兽给禽兽了半夜。 * 第二天,云词还在昏昏欲睡,突然想到余浕今天应该又要离开去探寻消息。 云词艰难地睁开,想跟余浕说一起去,就看到余浕正躺在自己身侧,撑头安静又认真地垂目光。 她的视线他相碰,余浕低头便在她唇上落下一个轻吻:“醒了。” “我为你去坠夜城了。”她慵懒地缩在他的身边,手懒懒地搭在枕头上,“我想跟你一起去。” “昨天坠夜城出事了,封城了。”余浕坐起身,把她抱到自己身上,让她靠在自己怀里睡觉。 云词把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半眯:“出什么事了?昨天怎么没跟我说?” “昨天你不是想安慰温酒?”余浕不悦,但是手却轻柔地揉她酸软的后腰,缓缓道,“应该是上次些孕妇的事,应该是被顾未然甄蜜揭穿了,现在坠夜城外城一片混乱。” 这话让她的睡意有清醒过来:“看来我当初的计划功了。” “嗯。”他头,“只是些孕妇好像没有救出来。” 云词脸上的笑全僵住:“她们都死了?” “应该还没有,这么多人死天药阁的天象会不同。” 余浕的话让她心微微松了几分,这样看还有几分机会。 云词抬起头望他:“所现在我们要做什么?” “今晚我去天药阁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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