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词想了半天, 也没想出余浕身边有谁叫色色的。 然后她突然想到了自己,余浕总是喊自己这个瑟瑟,难道他一直以为自己叫色色?! 这是多么不谐的名字啊! 而且谁会用色色当名字啊! 云词本来有点无语, 但是想着每次余浕看自己都是色色地喊, 又觉得很好笑。 最后实在忍不住撑着下巴,笑了起来,唇角都受不住地往咧。 余浕这人泛糊涂的候,反倒有些吸引人。 她偷偷地笑了回,本想信的内容看完, 这门外传来脚步声, 吓的她以为是余浕回来了,急忙把信塞回去。 但是塞回去后, 发现脚步声是往前面走去的。 而且还带着急切, 她心想这么晚还有人这么着急? 她正好奇, 就听到一道低低的惊讶声:“顾大哥,你怎么了?” 这声音让云词同样惊讶了下, 居然是甄蜜,看来刚才脚步匆匆走过的人是顾未然。 他们两居然也在这, 还住在余浕的隔壁, 这两人来这的目的是什么呢? 云词走到靠近隔壁房的墙边,耳朵贴在墙,想听甄蜜顾未然在干什么。 就先听到一道男女交织的喘息声。 这声音, 云词也挺熟悉的,男女之间情难自禁的亲亲, 然后就是更深一步。 真下一刻就听到了更为刺激的声音。@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她记得书这不是男女主的第一次发生关系的地方, 看来今晚隔壁是会很激烈的。 她正认真地听着,一道阴影压下来, 她下意识地抬头看过去,就看到余浕的脸。 “你在听别人的墙角?”余浕有点哭笑不得,“羞不羞啊,色色。” 云词现在听他喊这个名字,总是自觉地替代成了色色,心咯噔了下,有点莫名很适合自己的样子。 她急忙拍了下自己脑袋,感觉自己可要被余浕给洗脑了。 这个名字一点也不适合如此正经的自己! 余浕也不知道她在琢磨什么,眼睛滴溜溜地转,伸手把人捞走,放在桌前,面还放着两碗面,还有一碟酱牛肉。 看起来色香味俱全。 “不是饿了?听墙角还解饿?”余浕调侃道。 “这不是一般的墙角。”云词靠近他的耳边,在他耳边轻声说,“是甄蜜跟顾未然的墙角。” 余浕看她满是兴奋的眼睛,侧目看了眼扇墙:“你知道的还挺多。” “他们两今晚肯定很激烈,我们换个房间吧?”云词埋头吃面,含糊地说着。 “他们激烈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云词抬头瞥了他一眼:“我看起来像是清心寡欲的人吗?” 余浕:“……”确实不是。 余浕眉梢都是忍不住的笑意:“色色,你对自己的认识很深。” 然后他就被塞了一口牛肉堵嘴。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两碗面两人都吃了干净,云词吃饱喝足,伸手搭在余浕的肩膀,本想再听听对面的静 ,发现一点怪异的声音也没有。 “这么快就结束了?比你第一次还快。” 余浕:“???” 一间他不知道她是在夸自己还是贬自己。 “我设了结界。”余浕面无表情地看向她,云词嘿嘿地笑了声,心不自觉地往另一旁靠了靠,想远离他。 但是被余浕给拉到了他怀,随即就被他横抱起来了。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去干吗!”云词急忙晃着细白的腿,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 “吃饱了喝足了,你说要干嘛?” 她一听这话,手便揪在一处:“你就不怕被人听你的墙角?” 她刚说完,余浕她直接丢到床,就把她困在身下:“没人跟你一样,不知羞的。” 云词抿着唇,耳根先红了:“谁说我不知羞的?” 余浕看她雪白的脖颈染绯红,诱人至极,他低头在她耳旁轻声道:“我说的,但是现在看来,你确实也会害羞。” 他微凉的指腹碰她的发热的耳朵,云词全身都颤了下,咬着红唇,眉目微垂看起来像是等人采取的白牡丹。 等他灭了蜡烛,屋内再次陷入黑暗,他的指腹从耳旁摸索着摸到她的下巴,微微抬起头,他的唇就轻轻地吻过来,低声笑着说:“还害羞的很漂亮。” 云词不知道他从哪学来的这样调情的话,只觉得余浕好像真的被自己给教出来了。 现在什么都会了。 “我想沐浴。”她才不想风尘仆仆的跟他发生什么。 余浕于黑暗之看她,沉默了下,云词的手碰他的领口,勾了一下又一下。 勾的人心痒痒的。 最后余浕还是妥协了,在浴桶内弄了一桶水,把她放进去。 云词正想好好洗洗,然后发现他也挤进来了。 她转头看向他,有点不可置信:“你这也驾轻就熟了?” “嗯,你教得好。” 云词:“……我觉得你在污蔑我…唔。”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深深地吻住。 烛光晃的半夜,在天色微亮才彻底熄灭。 * 隔天,等云词醒来,余浕已经带着蛋蛋出去吃午饭了。 她坐在床,一间有些神恍惚,主要是累的,看向空无一人的房间,起身把叠放在一旁整齐的新衣服穿好,发现下面还放着一根桃花簪,白玉所做的剔透漂亮,看起来就知道价格不菲。 洗漱完,坐在桌边喝了口茶,想到刚才自己半梦半醒之间,余浕跟自己说,要带蛋蛋出去吃饭,要她醒了带着发簪就去楼下找他。 她把头发随意地挽好插簪子,发现自己的模样瞬间就变了,但是取下簪子又变回了原本的模样。 云词看着自己手的簪子,才反应过来,这是余浕给她易容的灵器。 还费心做的这么好看。 她走出房门,直接往楼下去一眼就看到余浕,他大概在等她,百般无聊地望着窗外,指腹捻着茶杯,无数人的目光都落在这个貌若谪仙般的男人身。 或许是她的目光太过炙热,余浕转头看向她,等看到她身的衣裙,还有头的簪子,朝她招了招手。 云词快步走过去,他就伸手握住她的手拉着她坐在自己的身旁,给她夹菜。 “蛋蛋呢?”她都没看到蛋蛋。 余浕指了指自己正藏在她袖口的蛋蛋,正抱着糕点啃。 小乳牙又冒出一颗,像小兔子一样啃东西留下两个小口子。 小孩子真的越长越快。 “多吃点。”余浕感觉云词怎么养都不怎么长肉,太瘦弱了。 “知道了,我不是你女儿,不用对我这么照顾。”云词夹了一块排骨到他嘴边,被他一口吃下。 余浕瞧她这不领情的样子,硬塞了大半碗的菜给她:“吃完,要不然等会不带你出去玩。” “这这么危险还出去玩啊?”坠夜城可是天药阁的老巢,这要是被抓到也挺麻烦的。 余浕却很淡定:“天药阁的人都在他们的领域,不会来这一片。” 天药阁的人身带着各种毒,之前伤了不凡人,导致坠夜城也分为内城外城,内城是天药阁内人的活区域,外城都是普通人。 天药阁的人来外城需要请示,才出来。 今天午他观察了一天,没有天药阁的人,可以外城看看这边的地形,顺带看看有没有进内城的办。 余浕跟她解释完,云词这才懂了,应了下来,迅速地吃完饭,就跟着余浕去外城走走。 走出客栈门的候,她回头看了眼,余浕以为发生什么事了,也跟着回头。 却没看到什么,不解地问:“你看什么?” 云词小声朝他问:“甄蜜顾未然还没出房门吗?” 然后她就挨余浕的敲打了:“天天惦记旁人?” 她委屈地看他:“我算出你跟他们两犯冲,尽量避免。” “跟虚微学的神神叨叨的。”余浕揉着她的脑袋,带着她直接离开。 云词心想,这要是真得是算出来,她还确实不信,但是她是实打实看到的,不信吗? 但是看余浕不听自己话的样子语重心长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不听美人言,吃亏在眼前。” 余浕听她这么皮的话,伸手轻捏了把她的美人脸:“既然如此,看着你这张脸,便信一信。” 云词痛心疾首:“你居然被美色蛊惑,你的心智一点也不坚定。” 然后她就被余浕禁言了。 云词撇了撇嘴,没情趣的男人,虽然牵她的手还牵的挺紧的。 她看着站在自己身边高大的男人,抿着唇,她从未验过这样的感觉,安稳,温暖又很快乐。 只有跟余浕在一起的候,她才觉得自己放下所有的。 “小君主,你完了。”阿梧突然飘出来下,在她耳边用仅仅她可以听到的声音说。 云词一脸困惑,没懂自己为什么完了。 阿梧看向自己身的情根,已经长出指长的枝条了,朝她说:“主人你坠入爱河了,马就要溺死了。” 云词:“……” “你在心一下,你的情根马就要长的比我还快了。” 云词只觉得这根树枝越来越嚣张了,伸手把它抓住揣回袖子,就注意到余浕看自己的眼神。 “你,你看什么?”她莫名有些紧张,往旁边退了退。 然后就看到余浕伸手她歪了些的簪子给弄正:“歪了,紧张什么?” 她淡定地说:“看到悬赏令了。” 她伸手指了下不远处的告示,就看到自己的悬赏令,面的赏金已经到了十万金灵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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