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词感觉余浕应该潜意识地知道是自己来了。 她想说话, 余浕的脑袋就蹭到她的脸,带着余热的呼吸洒落在她的唇角。 云词抬头看他,心想, 他都这么虚弱了, 还这么亢奋做什么? 伸手想摸他的头,手就被他的脑袋撞。 “诶?”她不解,下一刻余浕直接缠着她将她带走。 云词像是一只被他捕获的猎物:“要去哪里啊?” 余浕现在应该说不出话来,只能靠着能带着往不知名的地方去。 云词被他卷在怀里,也看不到路, 等他停下来, 就看到一处温热的泉水之中。 他将她丢进去,云词就感觉温热的水从四面八方涌过来, 将她冰凉的身直接熨帖的温热。 从水中钻出来, 她发现余浕居然不在岸了, 担心地喊道:“余浕你去哪里了?” 这时水突然涌过来,她被一道力直接推压在池壁之, 撞的她后背疼,垂眸就看到从水底钻出不来的大白龙。 他的尾巴再一次从她纤细的小腿缠, 没入她的腰侧, 他的脑袋直接埋在她的肩膀,蹭来蹭去好似在寻求她的安慰。 云词拍了拍他的脑袋:“你这样我怎么跟你灵修,变回人形吧。” 但是大白龙强势地将她缠绕着, 柔软温热的躯,将她身摩挲出一道道暧昧的红痕。 “你变态啊。”云词有些哭笑不得。 余浕似乎被她这句话给刺激的, 将她一身衣服直接咬破, 云词被他脑袋顶的,仰着细长的脖颈, 伸手想去推他。 却被他困住了手,只能承受着他不算温柔的掠夺。 在她的印象之中,自己只跟余浕灵修过一次,那次她自己都稀里糊涂的,现在变成了余浕稀里糊涂的,她无比的清醒,这才发现,灵修不的是整个身都像是敏感点,每碰一处她都觉得头皮和身都在发麻。 外加她已经素了一个月,此时余浕这般肌肤亲,更像是格外加了一把火。 她浸在温热的水中,身像是要烧着了。 无力的手指想要推他的侵犯,最后却还是被他紧紧地缠绕着,手只能无力地抱着他的身。 她感觉一池的水都在荡漾,全身紧紧地绷着,喘息和热汗交杂,意识濒临崩溃。 他却从水中窜出来,半身变成了人形,扣着她的后颈就深深地吻住了她的唇。 “色色,好喜欢你……别走。” 他凭着能地喃呢,温柔眷恋地吮着她的唇,与他身下的动作全然反。 云词颤抖着唔了声,指甲直接扣紧他的肩胛之,被他长尾缠住的双腿紧绷的打抖,最后到底没忍住,呜咽了声骂了几声混蛋。 她攀附着眼前的男人,身和脑袋彻底失控时,她看到两人之间萦绕着两道金色的光。 缠绕着,如她和余浕般密不地在一起,其中一根如火焰般的光正一点点地抚平另一根的伤痕。 四周的雪再次变成了茫茫的花从高空落下来。 云词昏过去之前,手还扣着他的肩膀,心想,这人都半不活了,为什么还能把她弄成这个鬼样子。 但是她来不及思考,就被他缠着一起坠入了池底。 等她再次醒过来,她看向四周发现自己回到了房间了,她和余浕还泡在浴桶之内,只是外面已经天黑了。 她全身疲软的厉害的,转头看向余浕,见他气色好了几,便知道有。 撑着有些虚的身,换干净的衣服,她想将余浕弄出来。 但是她的力量还是小的,拉他拉的气喘吁吁,才将他抱到了床,累倒在他胸膛,想到刚才他无意识说的话,轻叹了气。 现在寻到了雪罗果,等他的伤好了,就要去虚仑了,是自己还没思索清楚余浕丢给自己的那个问题。 她低头给他换干净的衣服,就看到他身的伤,尤其是后背,都是暗红的淤血,眉心紧紧地蹙起。 半抱着他,指尖碰他的伤淤之处,她就先感受到一股钻心的疼。 她和余浕身的通感还没消。 她抿着唇抱紧他,给他小心翼翼地穿衣服:“你救我这么次,对我这么好,我跟你去虚仑你应该不会欺负我吧?” 她自言自语着:“欺负我,那我就去别的地方,我来就是漂泊一人,有什么害怕的。” 云词想了想,心里依旧没着没落的:“算了,还是等最后的时候再说吧。” 一直没有动静的余浕这时却握住她的手腕。 掌心握的紧紧的,似乎在生气她的出尔反尔。 云词却惊喜不已,低头碰了下他的脸问道:“余浕,你醒了吗?” 一直被梧桐源木拦在外面的莫如月和温酒四人听到里面的动静,急忙敲门问道:“云词,是君主醒了吗?” “你们进来。” 梧桐源木听到自己主人的声音这才放他们四人进去。 四人急忙推门进来,走到床边望着正靠在她怀里的余浕问道:“他怎么样?” “应该没醒。”云词捏着余浕的脸给他们看。 莫如月急忙给余浕诊了脉,这几天一直紧绷的情,以肉眼见地舒缓起来:“至少不再是吊着一气了。” 这话让大家紧绷的心都舒展了几。 “那就好。”云词也是松了一气,把换好衣服的余浕放倒在枕头给他盖被子, 温怀钰到她的身边,眼泪汪汪地问道: “姐姐,你怎么样了?” “我没事的。”她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别担心了。” “是你睡了好久。”温怀钰伸手抱紧她,“我爹娘就是睡了好久,就醒不来了。” 云词听他这话把他抱在怀里,轻轻地拍了拍:“别怕了,我没事。” 温酒在一旁,不放心地给她诊了脉,能感受到她确实没什么问题,这才安心了几:“确实没什么大问题了,只是有点气虚。” 云词心想,不,刚被余浕弄得去活来的,能不气虚吗? 她拍了拍温怀钰的脸:“都是小男子汉了。” “我只是担心你。”温怀钰有点难为情了。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知道啦。”云词笑着捏了捏他的脸。 温怀钰将怀里的蛋蛋给她:“蛋蛋睡了好久了,现在也不知道醒没醒。” 云词伸手接过,蛋蛋一到她的掌心,她就能明显感受到她的兴奋。 “是不是也吓到宝宝了?”她低头轻柔地吻了下蛋蛋,蛋蛋晃了晃,整个蛋身都湿了。 这模样看起来凄凄惨惨的。 云词把她抱在怀里安抚着,蛋蛋立刻恨不得钻她肉里去,带着很强烈的不安。 哄了好一会,她才安稳了几,云词看看外面天色不早了,朝莫如月说:“你们去休息吧,这些日子也是辛苦你们了,余浕交给我照顾吧。”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现在也只有她能照顾余浕了,莫如月出去将放在门的食盒拿进来,放到床边:“里面有饭菜,有事就我们联系。” 云词笑着点头,想到雪罗果,急忙问:“姐姐,我摘到的雪罗果呢?” 诸桀拿出一个锦囊:“这是余浕的置物袋,他身的东西都放这里了,雪罗果也放在里面。” 云词接过,打锦囊将雪罗果拿出来:“这是余浕需要的雪罗果吗?” 莫如月点了点头,云词看着自己掌心果子,有点不敢置信,自己真的帮余浕寻到了雪罗果。 这样他的双腿就能永远恢复正常了。 她把雪罗果放起来:“什么时候以雪罗果给他治疗双腿?” “等这次伤恢复的差不,就以了,现如今君主太虚弱了人,药效会大打折扣。”莫如月看着她,犹豫半晌说道,“云词,我们打算带君主回去疗伤,你会跟我们一起去虚仑吗?” “为什么要回虚仑疗伤?”云词没想到这个问题来的这么快。 “此处是皇城的地界,久了不安全,而且此处灵气薄弱,不适合休养身。”诸桀在一旁解释。 云词手捏着锦囊:“还是等余浕醒了再说,他这几天应该就会醒过来。” 没想清楚的问题,云词是不会草率地给出答案。 她的话说的很清楚,莫如月和诸桀也不好为难,只能点点头当做明白了。 温酒在一旁打圆场说:“云词刚醒,还是让他们好好休息吧,我们先离。” 他说完就带着其他人离。 人一走,屋内便安静下来,云词将自己手中锦囊放到了余浕的枕头,看着他浓密的长睫,伸手轻碰了下:“别担心啦,反正一定会给你一个答案的。” 她说着感觉自己的背被什么戳了下,转头就看到那根小木枝。 梧桐源木飞到云词的身边,看着她,严肃正经地说:“小君主,我现在把你们的通感解除吧。” “下次还要灵修疗伤啊。”云词转过身望着他,“现在解除做什么?” “你还要他灵修疗伤啊?那你还要感受他身的痛意。”梧桐源木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感觉,恨不得当场给自己小君主敲一木头。 “小木头。”她伸手想要它到自己手中,跟它说说道理,就听到它十暴躁地说,“我的名字叫阿梧,还是你给我取的!” 阿梧很生气,云词倒是没想到一截树枝也能生气,新奇不已。 直接伸手把它捏到自己手里:“小木头,我跟你说,余浕身的伤大部是因为我,我不能见不救。” 阿梧哼了声:“主要还是因为灵修很爽是吧?” 它是她的梧桐能不知道她什么鬼心思。 云词咳了两声:“那都是次要的,主要的还是救命啊小木头。” “不要叫我小木头!”阿梧很生气,直接咻的一下飞到了角落,不想理她。 它觉得自己的小君主变了好,以前她不是这样的,自闭地缩在角落,就听到渐近进的脚步声,下一刻它就被云词给握到了手中:“阿梧。” 她这一声阿梧,让它瞬间就想到了六岁的小君主喊它的样子,它从树枝变成了那把小弓,这才是她认识它的模样,朝她说:“小君主你什么都忘了,都怪我被人抓住了,没跟着你。” 云词听它这话,心想,难道这树枝是这具身的灵兽还是灵器什么的。 尤其是在摘雪罗果,自己被那条蛇差点吞了时,自己射出的那一箭,威力是不容小觑的。 但是现在也不能露陷,只能说:“我也不记得,若是记得自然也能记得你。” “我就知道,你连自己的名字都忘了。” 云词对这具身除了是个姑娘,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现在听它这么说,便问:“那我原的名字叫什么?” 阿梧将自己弓身‘扶风’两个露给她看:“你叫这个名字。” “扶风。”云词伸手碰这两个字,当真是不错的名字。 “对啊,才不是什么云词。”阿梧温怀钰的年纪应该差不大,说话都一个味。 云词敲了敲它:“我现在叫云词,那我就是云词。” 她说完就把这根聒噪的木枝给收回到袖。 管它这具身是什么关系,到了她的手里就要听她的话。 她起床吃了顿饭,重新躺下撑着头看余浕,一只手还摸着蛋蛋。 蛋蛋被她摸得一下就睡着了,云词把她放在她自己的小窝,平躺着看着床顶。 思考着十是否去虚仑的事情。 想着想着她突然坐起来,一拍脑袋:“情藤还没。” 了不就知道了。 她伸手从自己放东西的袖没找到情藤,去翻余浕装东西的锦囊,果真看到了两根情藤,也不知道是不是诸桀随便收进去了。 她将一根情藤缠在他的手指,缠自己的手。 然后她就看到了余浕中指的枯藤,以肉眼见的速度恢复生机,长出了一圈小白花。 云词看向自己的,能看到自己这根虽然变的很缓慢,但是能看出枯藤在努力地恢复生机。 云词盯着好一会,发现自己手中的情藤真的跟蜗牛一样,慢得让人犯困。 她所幸躺下,盯着自己的情藤看,最后眼皮实在沉的厉害,隐约看到枝条长出了一个小小的花骨头。 她就陷入了沉睡。 她指尖的情藤在漫长的黑夜之中,缓缓地出了第一朵花。 两根情藤,像是在互吸引,在黑暗之中亮着悠悠的光,长出新的藤枝,缓慢地缠两人的。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云词不知道自己是在做梦,还是被余浕拉进他的识海之中。 她再一次被余浕卷进为了那片温热的池水之中。 只是这一次,余浕变成了人形,高大的男人将她架在池水中央,她没有一点支撑,只能紧紧地抱着他。 他却极其恶劣,单手拖着她的后腰,另一只手抚着她被水浸湿的头发,一双幽深的眸子浸透了欲.望,似乎要将她狠狠地疼一顿。 云词发现自己每次做春梦都好真实。 她手指扶他的下颌:“之前刚灵修不久,你还想干嘛?” 他带着凉意的手插入她的发间,靠近她的耳旁,热气便热裹着她的的耳畔:“色色,你还是不想我走,还情藤检验我。” 他话里带着微怒,云词低头想看他解释,呼吸骤然一乱,她手紧紧地扣着他的肩膀,整个人都要崩坏了一样,艰难道:“余浕,我不是想检验你,是我不知道怎么确定自己。” “那现在呢?”他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确定了什么?” 她抬头去看自己的中指,发现情藤什么变也没有,吓的一惊。 她去看余浕,发现他满眼的失望,急忙说:“不是的,余浕,就算不花,我也跟你去虚仑!” 她说完,他却不说话了,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余浕。”她伸手想抱他,却被他推了些。 余浕似乎很失望:“情藤不花,你都不喜欢我,那你跟我去虚仑做什么?” 云词第一次有些无措,怔怔地看他,想解释,就被他逼的全身都在发颤,他狠狠地咬她的耳朵,一声声地问着:“你为什么不喜欢我?你这样我也会不喜欢你的。” 她不断地摇头:“没有。” “色色。”她感觉有人在紧紧地抱着她。 云词还在想是谁在叫自己,就被强行唤醒。 这一瞬间她意识和身,睁眼睛,就看到了余浕睁眼的样子,意识却还沉沦在那个凶狠的余浕身。 她猛地伸手抱住他,浑身都是汗:“余浕,我没有。” 余浕不知道她怎么了,他看她的意识在自己识海之中很痛苦,便强行让自己醒过来。 听她一直念着没有,以为她做噩梦了,怕她陷入梦魇就将她喊醒。 现在看她这样,看来还是做了跟自己有关的噩梦。 “没事。”他伸手把她拥进怀里,掌心轻抚着她的后背,吻了吻她的发顶。 “情藤不表什么。”她不安地说着。 余浕听到她这话,知道她还是趁着他昏迷的时候,了情藤。 当时太着急,情藤他还没炼成功,现在被她了,不想也知道她的情藤应该没变。 他在黑暗之中,伸手去握她的手拿到两人的面前,想跟她解释一下情藤为什么不会。 就看到她指间的情藤之零星地着两朵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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