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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纯情老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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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雕抿紧薄唇不言,一箭双雕,好歹毒的计谋。如果他真的答应,恐怕孩子这辈子都再也抬不起头,要恨他至死了。

他给金井铺路这么多年,就是为了将来让儿子继承自己衣钵,把雕族猛离之王的荣耀重新夺回去。

要是金井真的当众给他洗脚,这件事传遍上层圈子,儿子的名声可就全毁了。

因为弄砸舰队不要紧,胜败乃兵家常事。

可堂堂一只alpha,帝国的天才,被民众起哄逼着做这么低声下气的事,不仅损毁尊严,对整个金雕家族的骄傲,都是莫大的抹黑。其他将军见状,忙给他台阶下: “也是,alpha膝下有黄金。”

“还是付赎金比较稳要。”

“不过赎金也太贵了,那个白翎狮子大开口,竟然咬死了40亿,否则不放人。”

“杞人忧天,咱们元帅阁下先前才豪掷30亿给小金买机甲,这次不过区区40亿,小意思。”

金雕脸色逐渐变了。这40亿赎金,他还真不是能轻易拿出来的。可事已至此,他骑虎难下,只能先想办法应付过去。散会后,金雕联系上剑鱼大公,开口就是要借钱。不料剑鱼大公看了眼往账目,缓慢道: “加上这40亿,元帅总共欠我125亿,这还没算利息。”

金雕顿了顿,说: “我会尽早还清。”

“不急,”剑鱼大公老神在在,“只要你乖乖为我们六公爵办事,欠一辈子不还也可以。”

“……我会尽力。”

背上这笔巨额债务并不是这一年两年的事。

本来以金雕的地位和财富,足以让儿子一辈子衣食无忧。但他望子心切,什么都想给到最好的,元帅的年金虽然高,但真放开手花,是绝对不够的。金雕想把金井培养成帝国最强。

光是私人训练场,金牌教练,暑期研修,机甲装备更换,每年都要花出去几个亿。

近一年,金井成年,要风风光光地拿功勋,金雕又二话不说砸钱,买下那架史上最贵机甲。

然而金井似乎不怎么领情。

在他眼里,金雕所做的一切都只不过是因为心虚,想要补偿。

因为金雕根本不是他崇拜的雄鹰,而是一只假A,一只长着子宫,随时有可能被真A标记的弱者……Omega.

磋商谈到第七天,金雕已决定支付高昂赎金。这个结果不能说出乎意料,简直是震惊四座。[不是吧,儿子不正常,爹也疯了?][好,好多个零!][跪一下低个头就能省40亿,居然拒绝,这么阔气,家里开印钞机的?]

连白翎都讶异: “他还真掏得起。”

诺思:“咋了?”

白翎摸下巴: “感觉要少了。”

诺思: “……”

鸟鸟,你胃口好大。

得知要被赎走,金井的气焰又重新变得嚣张,不仅越来越不服管,还和狱卒起了好几次冲突。霍鸢忍无可忍,过来报告白翎,而白翎却说:“看在那40亿的份上,别理他。”

闹就闹吧,谁能和钱过不去呢。反正打砸的损坏,他最后都会加在账单里,让金雕全数支付的。到了约定的日子,金雕风尘仆仆,果然按照约定只带着亲卫队过来接人。白翎也遵守约定,不仅归还一干俘虏,还把他们的贴身物品也各自交还回去。然而把纸箱递过去时,金井却脸上露出厌恶:

“别碰我的东西,怪胎omega。”

要不是白翎把他击败,他也不会沦为阶下囚,丢尽了颜面。他实在恨之入骨。

白翎想起金井当初在监狱是怎么对自己的物品,便冷笑一声,以牙还牙道:

“既然你不想要,那我就拿去烧了。”

说完就要抱着东西转身。

金井气得面目扭曲,伸手就要去抓箱子,猛一拽过来的瞬间,纸片和衣物随着惯性泼洒出来。一阵风飘过,一张照片悠悠转转飘落,掉在白翎脚边。

白翎捡起来,念上面的情话:

“我若活着,是为你而活;如果我死了,我就是为你而死——这么深情,这是小金将军为谁情根深种了?”他随口调弄着,翻过照片,目光一扫到正中央的人物,整个人却愣了下。

“施洛兰……上将?”

这时,金井一下子抢过照片,像护着宝贝似的,“别拿你的脏手碰他。”白翎原本没多想,看他这会这么激动,反而心下觉得蹊跷,扬了扬眉反问道:“怎么,这么爱施洛兰?连他的照片都要存着。”

不料金井冷笑道:“我当然爱他,尊敬他,不像你这只杂种鸟,沽名钓营就会借着施洛兰的名头出来招摇撞骗。你还把自己弄成了他的养子,你配吗?”白翎咧咧唇,质疑他配不配当施洛兰的患,有意思。

而且这话的味道,怎么品起来那么酸呢?

仿佛他才是正牌儿子,理直气壮要扒白翎这个“假货”的皮一样。难道……他转了转眼珠,念头飞逝。

白翎看了眼时间,想到金雕和亲卫队应该不多时就会来监室,索性勾了唇,跟金井周旋下去。

“噢对,我想起来了,你好像也有游隼血统,浓度仅次于雕血统,是不是?”金井傲慢地说: “你知道就好。”白翎却故意装傻:“知道什么?”看四下无人,金井终于忍耐不住,怀着一种压对方一头的快感,露出胜利似的笑容:

“杂种鸟,我知道你想用施洛兰的名字往自己脸上贴金,可你这辈子都给我记住,我才是施洛兰的纯种血脉。而且我是alpha,会完完全全继承他最强的力量,不像你,就算用尽手段爬到高位,还是个会被

alpha压在身下干的弱逼o?——”

他喊得尽兴,仿佛把憋在心里已久的话吐露出去,原本以为会看到白翎受辱的表情,却发现对方挑起眉尾,似笑非笑看着……他身后。

金井愕然转身。

“啪!”

成年雕的一巴掌狠到发指,不偏不倚,照着他的脸就扇过去。金井被打得脸颊歪向一边,被打懵了。充血的眼珠缓慢转动着,看向他的亲生父亲。

或者说,母亲。

金雕压抑着内心怒火,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费尽心思想保全孩子,一进来却听到这样一番话。

他很清楚,那话与其说是侮辱白翎,其实是厌恶他。

这件事要从前说起。

金井从小就无法无天,浸泡在军部那种氛围长大,又是众星捧月的alpha,在他眼里,omega就是单纯的生育机器。

所以当他长到16岁,无意中撞破父亲在房间里蜷缩着虚弱发情,正处于青春期的敏感价值观,便顷刻间崩塌。他突然发现,自己和众人一向素拜的父亲,竟然是个omega?

父亲的腹肌下有柔软的盆腔,而他没有。他只有一副硬邦邦的脏器,与父亲截然不同。他陡然反应过来,小小的他,竟然已经能凌驾于父亲之上,成为一个剥削者。

那种感觉实在扭曲而诡异。

在那之后,金井频繁梦到那天的场景,梦到父亲哀嚎绵软地蜷在墙角。一爪子能抓破人颅骨的雕,雄壮威猛,现在却像一只吸饱雨水的绵羊,脆弱温顺。而他就站在门口,紧张而不安地看着,始终不敢踏入一步。

仿佛一旦踏入,他心中那个牢不可破,强大雄性的父亲形象,就会彻底崩裂。他不愿承认,一个万人敬仰的帝国元帅,竟然藏着那么明显且易被攻击的弱点。更无法接受,对方和16岁儿子共处一室时,能这么不设防。

他崩溃地抓着头发:

——我16岁了,我的身体已经能撑开成人款的作战服。如果我走进那间屋子,我甚至能抓住父亲潮湿发热的手腕……

金井开始为自己的想象感到害怕,抗拒,作呕。

他想搬出去住,却被金雕以“不安全”为由,严厉禁止。

然而,一个青春期的小alpha是难以适应这种环境的。他的母亲过于强大,而他又没有一个内部器官和自己相同的“父亲”,来镇压母亲。他会处于惶恐中,找不到自己的定位。

他开始感到权力颠倒,开始憎恨,并不断借由幻想一个“强大的父亲”来逃避这件事。

施洛兰。

他在看到那张照片的第一眼,就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他很确信,施洛兰就是他真正的父亲!而且施洛兰曾经是金雕的长官,是上下级,这是符合AO规律的。金井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松了一口气。他带着那张照片走南闯北,心里有了新的支柱,也重新找回了自信。

直到现在——

一只骨骼粗厚的手摸住他的衣襟,金雕嘶吼: “孽子,施洛兰不是你的父亲,我才是。”

金井抬起脸,用那张基因赐予的几乎如出一辙的俊脸,告诉他:

“我不接受。”

不谈是与否,只是主观抗拒。

“啪——!”又是一巴掌,金井的嘴边溢出一道血丝,他被打得内出血,莫名扯起唇角。果然是雌雕,在生物学上体型比雄性大三分之一,扇起翅膀更凶狠。金雕眯起金色眼眸,看他不服气的样子,气得扯下随身携带的鞭子,就要往儿子身上招呼。

“冷静啊!元帅阁下千万别冲动,”几个部下连忙冲上去拦, “把少爷打坏了可怎么办,就这么一只独苗,不能打啊。”

要知道,这次金雕元帅可是专门推掉工作,顶着巨大的压力,亲自前来赎人的。按照以往众人认知,金井这个犯了错的儿子,怎么也要认个错低个头,孝顺孝顺亲爹。可谁能想到,金井竟然因为崇拜施洛兰,弄得父子反目了呢?

这小金,也太白眼狼了。

内心骂归骂,元帅的家事,他们也不敢瞎掺和,只是尽力把人劝住了。最后,金雕丢给他们一句命令:

“把他绑住,带回首都星关禁闭。”

花了40亿,力求不让儿子在当众丢人。来到这里,却亲自操巴掌揍了一顿。部下们: “唉,您说您这是何苦……”他们绑着金井走了,另一边,施洛兰正好巡视回来,跟他们擦身而过。

金井浑然不知,刚滑过去的扫地机就是他心心念念的“完美雄爹”。他只看到那只扫地机平地磕了两下,艰难地爬起来,又混不客地往监牢深处溜达,喊着:“惠,隼惠,回去吃饭咯,今天我试着做了香喷喷的鸟饭呢,惠给个面子,吃两勺……”

聒噪。

金井内心啐一声。

可扭头看到他那个眉目威严比A还A的父亲,心里想的又是另一回事:他从没叫过我,患。

晚饭间,白翎赏脸吃了两口亲爹饭。面对扫地机紧张的屏幕,他被迫给出评价:

“嗯,还行……”

施洛兰松了口气: “那就好。我看你一路回来表情古怪,吃饭还一直含着勺子作思考状,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

“倒是有一件事。”

“!惠请说。”

白翎撑着下巴,目光下移到扫地机,“今天金井说,他才是施洛兰的亲生儿子。”

扫地机差点翻倒,发出嚎叫:“什么?!这是血口喷人,胡言乱语,一派胡言,患,患你一定要相—”

白翎又挖了一勺子鸟饭,百无聊赖:“不过我想,您是那种在我母亲手下走不过一回合,约个炮能写一年纯情日记的老鸟。肯定是假的。”纯情老鸟。

扫地机: “……”

扫地机:“没错,我就是!”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金井憎恨妈咪的心理,其实这是青春期男生很常见的情况,因为突然发现自己和家长性别不同,从而产生了混乱的认知。除此之外,还有一些社会认知和家庭内权力分布冲突在里面。

想详细了解的可以看看《镜子、父亲、女人与疯子:拉康的精神分析世界》这本书。你会见识到人类成长中许许多多奇怪且常见的情结。

我回来啦,好消息,我疼痛状况缓解了。坏消息,新房东要给我们涨价1500人民币啊啊说不接受就赶我们走,所以现在我又开始找房子了(但是不用担心至少还能住一个月)

下面是送的小剧场~

【如果鸟鸟组团出差】

鸢鸢:背上land给做的小书包,里面有无线电台,实用,但偶尔在深夜接收到鱼泡泡

鸥鸥:带个喇叭,可以铲薯条,可以播报位置,让小叔子追着跑

小鸟:queen脚环(被老伊精神体污染版),随时随地变成邪神降临魂器

母鸡:啥也不带! (捂住胸里蠕动的水母)

【万圣节的au小剧场——人夫养惠的日常】

爹是假爹,真爹去战场失踪了十来年,假爹作为上司要体恤下属,于是就把孩子接过来养。其实找到孩子的时候都晚了,已经被害得变成残疾。于是刚来那一年,患总是拘束局促的。

假爹虽然是单身A,但意外得很会养孩子。这可能与他年轻时的工作内容有关,社会福利,幼惠保障。总之,他是专业人士。可惜专业人士也有翻车的时候。原因无它,患太遭人疼了。

断了一条腿的惠总是被人欺负,但他可不是好欺负的,会拳拳到肉打回去,身上脸上挂着伤跑回来。自己垫脚搬医药箱,自己擦酒精,自己换上干净衣服,乖乖坐在门厅等Father回来。假爹年轻时的副业有些类似宗教神职人员,大家都叫他Father,惠也跟着这么叫。

可惜崽不知道,Father虽然叫“父”,本性里却与普通雄性不同。他天性更情绪,更敏锐,两者本来在长久的冷漠环境里消磨殆尽,但在惠来了之后,又腐烂久违地翻涌出来,愈演愈烈,演变成一种侵占式的妈咪属性。

什么是妈咪属性?

就是推开门看到紧张的惠,嗅一嗅空气,就能微眯起眼,察觉出惠今天出门后身上一切有的无的变化。瞒不过他。

惠身体一轻,被捞着腰一下子抱起。踩着实木楼梯上二楼的时候他很是慌乱,可被按在软软的床铺掀开衣服检查伤口,他又稍微安心了,脸颊去蹭男人的袖口,小声:“Father……别找我家长。”

他捏着患的脸,一言不发,看了一会宣布道:

“我就是你的家长。”

惠不知道这语气的含金量,只知道位高权重的假爹绷着脸,一通电话出去,恐怕要天凉王破。

他护短。

电话从上级一路传下去转到打人孩子的家长那里,正要冷声问罪,谁能想到对面怒得发疯,痛呼:“你是白翎家长吗?我正要找你们事!你家孩子把我娃打进医院了!”

莫名其妙,“你家孩子”这四个斩钉截铁咬牙切齿的字一出,老男人心里轻飘飘得愉快。他仿佛在此事上获得了权威,获得了社会承认度。所以,他尽职尽责地作为家长,中肯地评断:“我家惠还小他一岁,怎么可能这么凶,爪子还没长齐呢。”

矢口否认。

“反而我还想问,他义肢电线被踹断三根是谁干的。查完监控,我会追究,就这样。”挂电话,扭头看向期期艾艾的惠,小白毛偷偷抠着指甲里干掉的血——别人的。怪不得不让告诉家长,原来胜利者是我方。Father很自然把惠纳入领地,还有些骄傲,因为在非人类学校里,被欺负不要紧,打架打赢了才是最强的。

“惠好棒。”

他温柔地夸奖,惠瞪大眼睛受宠若惊。

居然不责怪他吗?

事实证明,非但没有,还得到了意料之外的奖励。惠被抱到腿上,一边用冰块敷脸消肿,一边被他细细问,为什么要打架。惠说,学校要过万圣节活动,大家在手工课上做了南瓜灯。

老师说,南瓜里的灯是死去亲人的灵魂,那我的灯里就是妈妈的灵魂。可是小喜鹊太坏,摔掉了我的灯,骂我是没有妈的小破烂鸟。我就揍他,拔了他的尾羽,叫他明天光着屁股去学校。惠从小就没有妈妈,亲爸又失踪好多年,所以无人看养。往年的大小节日,除了学校组织的,他都得干看着,看别人家的鸡惠鱼惠被家长领着走街串巷,喊着“我们要糖”,喊着“不给糖就捣蛋。”本来,他的万圣节体验就止步于手工课。可今年不一样,他有了家长,这位家长还是个事无巨细的绅士。

是说,Father可不是普通爹,他绝不会父爱沉默,装聋作哑,对着满城的热闹氛围和小惠趴窗的目光表现出普通雄性的“粗神经”。

他是那样慷慨有德行的人,会提前准备好一切。

到了当天,10月底的雨冷得渗进骨头,地上的雨水会洇进运动鞋里,弄湿袜子和脚趾。

可惠不用担心这些。男人给他穿上暖和的新衣服,一双到小腿的羊毛袜,一副小皮鞋,一条质量上乘的黑裤子,配上灰色羊绒衫,外面套着全城孩子们都梦寐以求的漂亮羔羊绒牛角扣外套。这一套要抵寻常人家一个月的开销。可Father却不谈价格,只温和地笑:

“漂亮的小羊羔。”

小羊羔的万圣节装束是[不死鸟人]——这是隔壁家的鸡惠给他出的歪点子。

鸡惠咕咕地说: “瞧啊兄弟,你没有腿,又用铁桩子当腿,只要在上面糊一层儿童石育,这不就正好能做成白骨的形状,吓那群瘪三们一跳!”鸟惠觉得这个馊主意很不错。于是他俩乔装打扮,走街串巷去要糖。

雨依旧下着,今年的万圣节,惠却不急着回家了。因为Father给买的衣服暖和得要命,他每走一步,羊毛袜就和皮鞋的暖绒垫子摩擦,好像走在天堂里。鸡惠纠正他: “不,不,今天是万圣节,你应该说暖和得像走在地狱的火焰里。别忘了,你可是[不死鸟人]”鸟惠: “如果我是不死鸟人,那我是怎么下地狱的呢?地狱都是死人,我[不死],怎么去地狱?”鸡惠被问住了,挠挠耳羽: “这我怎么知道。或许你就是想下就下了。”鸟患想,正常人为什么会想下地狱?说不通,根本说不通。说话间,他们来新的一家要糖, “Trick or treat”,开门的孩子好奇问:“不死鸟人,你的腿骨是假的吗?”

惠说: “是真的。”

“但上面看起来是石膏。”

“没错,石育下面没有腿。”

“那你的腿去哪了?被吃掉了吗?啊这……所以你只是残疾鸟,才不是帅气的不死族。”

“我……”

好吧,不死鸟人这个称号现在看起来一点都不威风凛凛了。

这时,惠却被揉了脑袋,家长从车上下来给他解围。男人蹲下来,用温柔的认真的语气和孩子们解释:“嘘,看样子我们家的秘密是瞒不住了。我得跟你们说实话,其实[不死鸟人]是一只勇敢的天使,他为了救一车南瓜,摔下云端,这才摔掉了小爪子。”

陌生孩子问:“那你是谁?”

男人掏了掏口袋,从里面拿出一副犄角戴上。他扶了扶粲然金发里的恶魔犄角,露出微笑:

“我是恶魔,我拖走了小天使,吃掉了他的断腿。勇敢的天使回不去天堂,就变成了[不死鸟人],在人间惩恶扬善。”

故事圆上了。

鸡惠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有新爹在,兄弟的恶霸隼名号没有毁于一旦。惠的兜里揣着满满的糖,被牵着回家。

不知道为什么,自此之后,他对断掉腿这件事变得没那么在意了。他想,我宁愿像万圣节故事里那样,被恶魔吃掉。

一阵寒风吹来,患正要缩起脖子打个寒颤,就被男人侧身低下来抱起,摘下自己的围巾,像包小玉米那样给他裹紧。

惠趴在他的肩膀,石育做的小腿被男人坚实有力的手臂揽在膝弯,很舒服的姿势。

“唔……”

“冷吗?”

“不……那个,”惠把脸埋进丰盈卷曲的金发里,扭头偷偷瞧,懵懂地喃,“……想下地狱。”这句话,几年之后惠又说了一次。那时候的他已经出落成少年,四肢和生殖腔都长开了。有些病态的缺爱惠,急着想回馈家长,就和繁殖期的监护人do了一夜,结果被啃着后颈像配种一样厚乳。幸运的是,得了癔症的怪物妈咪也爱到疯癫。病病的小狗被病病的妈咪养着,何尝不是一种属性契合。

好(鼓掌)日常看鸟和鱼各种场合一起下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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