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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第 45 章 他,喜欢上陈词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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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天河床上的被子乱七八糟地堆着, 他昨晚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下来的衣服扭成一团,先前递给他的纸巾被随手扔在枕头上。

陈词在原地站了几秒钟,琥珀色的眸中似乎多了几分别的思绪。

最后少年来到傅天河的床边, 帮他整理好要穿的衣服。

他听到浴室里响起哗啦啦的水声, 大概是在起冷水澡吧。

确实, 冲个凉的同时去弄,比自己干巴巴解决的速度要快一些。

大概过了七八分钟, 傅天河才颇为狼狈地从浴室中探出头来,他硬刺的发梢滴着水,落在健硕肩头, 顺着臂膀和胸口蜿蜒流淌。

“陈词, 能帮我递一下毛巾和衣服吗?”

陈词早就把这些东西准备好了, 听到他问立刻拿过去。

傅天河都不敢抬眼看陈词, 低着头迅速地接过, 含糊说了声谢谢,然后重新关上门。

一分钟后, 傅天河终于出来,整个人如同枯萎的植物,蔫头巴脑。

天知道他解决得有多匆忙, 弄得一点都不舒服,甚至还因为过分粗鲁, 疼。

傅天河衣服穿得相当规整, 简直把“恪守男德”四个字写在了脸上。

陈词视线向下瞟了一眼,唔, 看起来已经没事了。

他递给傅天河烧好的温水:“喝点水吧,咱下楼去吃饭。”

傅天河咕嘟嘟地把水一口气喝光,他正处在没脸说话的状态, 沉默地拎起书包跟在陈词身后,来到电梯间。

陈念和沙弗莱已经在一楼的餐厅里坐着了,沙弗莱精神不错,陈念困得磕头打盹,哈欠连天。

他们旁边有两个空座,陈词和傅天河理所当然地坐了过去。

桌上是北方的经典早餐,包子油条和白粥,大家吃完就可以出发去考试的学校。

“昨晚没休息好吗?怎么这么困。”陈词轻声问身旁的弟弟。

“还行吧,就是没睡到自然醒而已,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只要被闹钟叫起来都困得要死。”

陈念又打了个哈欠,但他心情很不错,用筷子戳了个肉包:“没事,反正可以到考场上再睡,你呢,昨天晚上休息得怎么样?”

听到陈念问,闷头吃饭的傅天河悄悄支楞起耳朵,凝神去听陈词的回答。

“挺好的。”陈词给出肯定的答案,“和在家里没多少区别。”

傅天河默默地松了口气,太好了,自己没有打扰到陈词就行,早上发生的那些事……就让他俩赶紧忘掉吧。

“很不错嘛。”陈念笑道,“我还以为你换个地方和室友会失眠呢。”

陈词:“有耳塞和眼罩,情况也没这么严重。”

沙弗莱和陈念来得早,率先吃完,待到陈词吃完,众人站起身:“走吧,去学校。”

学校就在宾馆不远处,四人在校门口相互看了准考证和教室安排,都在一栋楼上,可能因为是学校老师集体报名,考场安排得很靠近。

陈词和傅天河甚至在同一个教室,虽然两人的座号并不挨着。

“你们加油。”陈念对三人道,“要不然我早点交卷在外面等你们?”

“别了。”沙弗莱憋着笑,“好歹也是交了报名费的,就老老实实地待到最后吧。”

许多注重竞赛的学生们站在走廊上,趁着开考前的最后几分钟记忆公式。

陈词和傅天河都没掏书,反倒是陈念从自己的口袋里摸出来一沓黄色的便签。

是他们昨晚打牌时三个人写玩贴在他脸上的。

“要看吗?”陈念问哥哥。

“不用,把心态调整好就行,不想再额外看书了。”陈词的回答还是那么学霸。

“给我看两眼吧。”沙弗莱从陈念手中接过便签。

很给面子。

离开考还有十五分钟,监考老师招呼着大家赶快进去。

四人整理随身物品装进包里,排队通过安检进入教室。

陈词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百无聊赖地观察起周围同学。

画了这么长时间的画,陈念的观察力极强,他能够从一个人的动作和表情中判断出很多信息,就比如现在,陈念看出考场里差不多有一半的同学和他一样,就是过来体验体验。

铃声打响,老师们发下试卷。

陈念提起笔,认认真真地写下自己的大名和准考证号,还有学校名称。

然后再在答题卡上贴好条形码,拿出铅笔填涂准考证号。

做完这些,陈念随手翻了翻题本。

到处都是单个拿出来他能够看懂,但是组合在一起完全不明白意思的句子,还有好多似乎很厉害的图。

哥哥、沙弗莱和傅天河他们肯定已经开始认真思考了吧?

陈念到底还是没彻底摆烂他,他认认真真地把所有问题都看了一遍,挑着自己感觉会的题尝试着解决,倒是也能做出来两道,却也仅此而已。

厚厚的一摞题本,他只能看懂两道填空题。

做完之后陈念看了眼时间,距离考试结束还有一个半小时呢。

他也不算困了,干脆去干点别的消磨时间吧。

陈念把题本和答题卡都垫到下面,草稿纸放在最上,他拿起铅笔和橡皮看向坐在讲台上的监考老师,开始画画。

陈念偶尔会抬起头来盯着老师看上几秒,这一反常的举动自然引得了监考老师的注意。

年轻的女老师才刚研究生毕业两年,疑惑地走向陈词的座位,想知道究竟是什么情况。

老师低下头,一幅素描映入她眼帘。

陈念的素描极具个人风格,他的排线带着些微弧度,灵动且柔软,没有哪怕一根多余的杂线,每根线条都充斥着表现力。

画面呈现的效果相当惊艳,甚至比女老师本人还要美丽。

监考老师震惊了。

她不住在陈念身边驻足,更加仔细地欣赏。

这孩子过来是专门画画的吗?甭管他题做得怎么样,画画得是真好看啊!

老师就在身边,但陈念一点都不慌,他十分淡定地继续处理细节,等到完成眉梢的勾勒,才抬起头对监考老师笑了下。

老师赶忙回以微笑,她其实特别想问陈念能不能把画送给她。

但正值考试期间,而且草稿纸在考试后必须一张不落地完整收回去,她也只能趁这会工夫过过眼瘾,努力记在脑子里。

监控摄像头就在教室前,老师也不想让自己表现出异样,所以看了一分钟后,就强忍着不舍离开陈念身边。

陈念画满了草稿纸的正反两面,终于等到考试结束,他放下笔,用力地伸了个懒腰,神清气爽。

草稿纸必须得被收走,他倒也没觉得不舍,就当做日常练习了。

讲台上正在清点草稿纸数量的女老师戳戳同事,让他看陈念纸上的画。

同事瞳孔地震,立刻循着座位号寻找素描的作者,视线最终定格在陈念身上。

同学们都等着走呢,老师们赶紧低下头清点,确定题本、答题卡和草稿纸的数量都正确,对同学们道:“好,结束了。”

陈念第一个冲出教室,宛若飞离囚笼的小鸟。

他一把拎起自己放在外面的书包,跑到距离他最近的沙弗莱的考场门口。

片刻之后,沙弗莱走了出来。

“怎么样?”陈念期待地问道。

“还行吧,反正能做的题都做了。”沙弗莱给了陈念一个万金油式的回答,“其实我也没想着弄出好成绩,主要精力还是得放在信息学竞赛上。”

陈念点头,表示自己明白。

“走吧,我们去找哥哥和傅天河。”

傅天河一直在铃声打响的那一秒才放下笔。

对于他们这些认真准备的同学来说,很难在规定的时间内把所有问题都做完,不少题目的难度确实挺高,光是计算出结果都要好久。

他收起笔的第一时间看向陈词所在的方向,少年同样也刚把答题卡整理好。

傅天河坐在陈词的斜后方,每当他因为计算烦恼得抓耳挠腮之时,就抬头看一眼陈词,心情便能奇迹般的平静下来。

陈词的存在对他而言就像一个坚实的锚点,他给了他明确的目标,竭力奋斗的理由,以及暗暗较劲的小心思。

或者说,不见尽头的夜空中,照亮前路的月亮。

物理是他唯一能和陈词掰掰手腕的领域,如果可以的话,傅天河想要在竞赛中拿到比陈词更好的成绩。

倒不是为了证明他比陈词强,而是想让自己别被陈词落下太多。

和太优秀的人待在一起很容易自卑,现在傅天河就有点陷入类似的境地。

陈词对他实在太好了,好到他都开始慌张和愧疚。

傅天河想要真正做出点成绩,向陈词证明,他值得。

老师收拾完试卷,傅天河快步来到陈词身边,轻轻地拍了下他肩膀:

“走吧。”

两人夹在其余同学当中,一前一后地走出教室,正好遇见过来的陈念和沙弗莱。

“你们考的怎么样啊?”陈念迫不及待地问道,陈词和傅天河可是老师们予以众望的种子选手。

“还可以吧。”傅天河挠挠头,“反正所有题都写出来了,就是不知道结果对不对。”

“你全都做完了吗?真厉害啊。”沙弗莱感慨道。

他物理水平还不错,不像陈念那么两眼一抓瞎,正因为此才知道考试的题目有多难,许多内容可能都超出了大学物理的范畴,有好几道题他连思路都没有,更别说写出来的答案肯定还有别的错误。

“我也都做完了。”陈词给出相同的回答。

四个人结伴往外走,楼梯上遇到班上的其他同学,这位同学热情地加入了队伍,询问陈词:“倒数第二个题第一小问陈词做出来了吗?”

陈词:“我算的好像是14.75。”

“我也是这个答案。”傅天河道。

对方无奈耸肩:“那看来应该就是14.75了,我中间不知道哪一步弄错,算出来的数完全不科学,到最后胡乱写的。”

往校门口走的路上,越来越多的同学过来找陈词,大家热热闹闹地对着答案,陈词和傅天河的答案几乎完全相同。

傅天河:“这个咱俩不一样,可能是我哪里做错了。”

陈词摇头:“我觉得是你对,现在想想,我可能少考虑了一个因素。”

傅天河放下心来,他确定如果不出意外,他应该可以顺利通过预赛。

——这是陈词给他拟定的学习计划中最为重要的一步,努力在物理学竞赛中赢得好的名次,一路过关斩将进入到夏令营。

大家走出校门回到宾馆,午饭学校组织着集体在饭店里吃。

考试结束之后,有人欢喜有人愁,当然四人组的情绪都非常不错。

陈念欢天喜地,完全把这当做一场郊游,沙弗莱重在参与,陈词和傅天河对了答案,心里都有底。

午饭过后,老师们就带着大家准备回去。

在车上的位置和来时一样,陈念和沙弗莱同座,陈词和傅天河同座。

兴许是吃过午饭大家都比较困倦,客车内很安静,偶尔有同学压低声音说话,淹没在发动机运行的噪音中。

“你困吗。”陈念小声问道。

“有一点。”沙弗莱老实回答。

“那就睡会儿?”陈念用手稍作比划,“咱俩相互靠着应该挺舒服的吧?”

沙弗莱莞尔:“行,试试。”

陈念不客气地靠在沙弗莱肩膀,而沙弗莱把脑袋歪向陈念,恰好能在他头上做支撑,两个人相互倚靠,形成稳定结构。

他们离得很近,近到都能听见彼此的呼吸。

“我睡了。”陈念说着闭上双眼。

“午安。”沙弗莱低声道。

沉默当中,越来越多的同学选择小憩。

陈词习惯了午睡,在客车平稳行驶的颠簸中,也慢慢地陷入困倦,他很少能坐着睡着,因为确实很不舒服。

但又没别的事儿转移他的注意力,困倦如潮水般慢慢淹没脚踝,一波又一波地上涨,最终让他的意识归于模糊。

他的双眼缓缓闭上,呼吸变得平稳而绵长。

傅天河倒是精神得很,他没有午睡的习惯,平日中午有时间就躺会儿,没时间不睡也不困,精神头好得很。

他偷偷注意着陈词的动静,少年的脑袋随着客车的颠簸轻晃,客车在高速公路上转大弯,陈词身体在力的作用下,朝傅天河缓慢倒去。

傅天河身子挺得笔直,他一动不动,等待着陈词倒在自己身上。

终于,两人的手臂轻轻相碰,然后陈词的脑袋顺理成章地枕在了傅天河肩头。

柔软发梢擦过脸颊的瞬间,傅天河忍不住屏住呼吸,生怕自己呼吸的动静会把浅眠中的少年惊扰。

傅天河微微低头,很不凑巧,陈词坐在他的右边,而他右侧的视野缺失,很难看到此刻少年的样子。

但傅天河能够想象得出。

午后阳光透过藏蓝色的窗帘,仍有些许落在陈词脸上,浓密纤长的睫毛在眼底留下一小片阴影。

傅天河再往右扭一些,好,他的左眼看到了。

脸颊上的细小绒毛,领口中露出的锁骨,还有挺翘的鼻梁。

美好得让他不忍心去惊扰。

也是在这时,傅天河发现他好像又要起反应了。

等等,这是什么情况?!

他想把放在脚底的包拉过来挡着,但又担心身体的动弹会吵醒陈词,只能浑身僵硬,静待事态发展。

但情况随着时间的流逝,愈演愈烈。

陈词的呼吸宛若催化剂,让他的身体产生一系列出乎意料的奇妙反应。

他的掌心出了热汗,鞋里的脚趾在扣地,喉结上下滑动,艰难地吞咽着口水。

陈词身上有一股很淡很淡的味道,之前傅天河以为是洗发水,但他们昨晚洗澡用了同款,很难解释那非同寻常的淡淡香气来自何方。

似乎是一种花的暗香,傅天河初次注意到陈词身上的味道后,就去专门查过。

因为缺少实物,他也很难感受,只能凭借直觉推测应该是名叫“晚香玉”的植物。

是真的有暗影浮动的花香,还是他的鼻子出了点问题?

又或者是怦然心动中产生的通感?

傅天河不是傻子。

虽然他之前从未有过类似的经历,但没见过猪跑总吃过猪肉,青春期躁动的荷尔蒙,让所有的感受变得格外深刻。

好像……

不是好像。

他,喜欢上陈词了。

这是个肯定句,傅天河想反驳也反驳不了,因为他的身体就是最好的证据。

嘴可以骗人,脑子也可以寻找其他理由,但那根玩意可是诚实得很。

在他突然明白这个问题的瞬间,数不清的画面在脑海中反复:

为什么只是被陈词看到光着上半身就羞涩得要命,为什么三番两次的主动邀请他到自己的秘密基地,又为什么总是不受控制地把视线移动到少年身上……

真的只是为了通过观察耳后的痣,来判断究竟是谁吗?

答案不言而喻。

他应该是除了兄弟俩亲爹之外,第一个能够在互换的情况下,准确判断出他们身份的外人。

他对陈词有种敏锐且微妙的准确感应,少年身上仿佛散发着磁场,一种只有他能够感知到的磁场,让陈词无论扮演成何种模样,他都能意识到问题。

如果这不叫“喜欢”的话,那傅天河真不知道什么才能叫做“喜欢”了。

只是这件事本身实在过于惊人,客车上的大家都在安静午休,独留傅天河承受着仿佛核.弹爆炸般的剧烈冲击。

他闭上眼不敢,再去看陈词。

他怎么会突然喜欢上一个男生啊?明明之前也没有征兆。

自己是从小就是弯的,还是说陈词的出现,把他的取向带偏了?

傅天河又想到他当初干脆利落地拒绝了隔壁舞蹈生班花的告白,还温和地安慰对方不要因此而气馁,他之所以拒绝,都是出于身体原因。

结果转头看到身后的陈词,立刻慌了,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

也许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展现出许多端倪了吧?

平心而论,对于傅天河自己而言,对陈词的喜欢,不会收到任何干扰。

他孤身一人,自由自在,并且本就不打算结婚生子。

可能老天爷如此安排,就是想让他跟男生在一起吧?

傅天河安慰着自己,可……他搞不清陈词会有怎么样的态度。

陈词把他当成好朋友,如果知道他抱着的卑劣心思,会不会感觉到恶心和厌烦?

光是想想这种可能,傅天河就难受得呼吸不上来。

不行。绝对不能让陈词知道。

无论现在还是未来,陈词一定都是最光彩夺目的存在,傅天河不想让自己作为一粒碍眼的灰尘,变成他光芒之中的瑕疵。

只需要偷偷看着他,就心满意足了。

像现在这样。

偷偷看着他就好。

傅天河重新睁开双眼,左侧的黑眸沉沉。

似乎觉得他肩膀很舒服,陈词轻轻动了动,换成对脖子更加友好的姿势。

睡吧。

傅天河无声地吐出口气。

他能做得很少很少,也就只是在陈词困倦之时,充当他舒服的靠枕。

一个半小时的车程很快过去,停车时,带队的老师挨个叫醒昏睡的同学。

傅天河在动肩膀和直接喊醒陈词之间纠结了两秒,最终选择伸出手,握住少年的腕。

他稍微晃了下,陈词就被叫醒。

“下车了。”傅天河低声道。

陈词还枕在他的肩膀上,傅天河的话仿佛刻意凑在少年耳边,喷吐出的温热气流钻进耳道,带来难以忽视的痒意,沉沉地震动着鼓膜,引发的共鸣如此醇厚。

让陈词乌睫轻颤,抬起手摸向被触动的耳廓。

傅天河已经结束了他的变声期,毫无疑问,他的身体和声音,都已经是个男人了。 .w21格格党请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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