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栖和萧世卿的到来让永宁宫重归平静。面对萧世卿的提问, 两个刚当爹的青年立正站好,双双僵住。 赵眠用余光给了魏枕风一计眼刀:看你做的好事, 有本事当着我父亲们的面继续嘴欠。 魏枕风回以赵眠一个“你放心”的眼神, 面不改色地回答:“萧,晚辈和皇在讨论繁繁每日的食。”@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赵眠:“……” 魏枕风是真的会说。 赵栖有些奇怪:“繁繁才一个月,除了吃奶还能吃。” 魏枕风笑道:“太皇所言极是。” 赵栖不解地望萧世卿, 想问萧世卿有没有看懂这两个小年轻在打哑谜。 萧世卿脸看不出情绪,但在场之人明显能感觉到他的场冷了一大截。他看着魏枕风, 不咸不淡道:“听闻你受伤了。” 魏枕风言辞得体:“区区小伤, 不值丞记挂。” “几次三番受伤,足以证明你身手有待提高。”萧世卿道, “等你伤势痊愈,每日让扶资指点你一二。” 魏枕风笑不出来了。扶资是在南靖排得前三的绝顶高手,被扶资每日“指点”,萧的用意可想而知。 无奈的是, 即便知道萧的意思,魏枕风还得欣然接受, 然后岳父大人道谢:“多谢萧。” 四人入座后, 说起了北渊的近况。 如今, 魏枕风的势力已经覆盖了北渊朝堂和盛京, 魏照修被他以重病不起之名幽禁于深宫。魏枕风离开盛京前,临时重组了内阁。在他不在盛京的日子, 以英王为首的内阁官员代替他摄事。 “辅政大臣监非长久之计。”萧世卿道, “北渊的皇位, 总归要易。” 魏枕风颔首:“我目前想的是, 从我几个幼弟中选一个……” 魏枕风话未说完,就被赵眠不悦打断:“开玩笑, 你千辛万苦赢下的江山,要留给你同父异母的弟弟?” 魏枕风笑道:“我倒是想留给繁繁,你愿意吗?” 赵眠的回答出乎魏枕风的预料。 “我不是让你留给繁繁。”赵眠语轻慢,“他势必在南靖长大,来未必看得北渊的江山。” 赵栖笑眯眯地看着自己的长子:“这时候也不忘拉踩一下,不愧是眠眠。” 赵眠对父皇回以浅笑,转魏枕风时笑意微收。 “龙袍加身,可享世人生杀之权,平治山河之事。势位至尊,无敌于天下。”赵眠眸光微闪,“这‘刺激’的事,你确定不想试试。” 魏枕风心口蓦地一跳。 赵眠仿佛看穿了他一般:“世人都拒绝不了对权力的欲望,你亦然。” 魏枕风静默片刻,笑道:“所以我得好好选一个容易掌控的小弟弟或者小侄子啊。” 萧世卿无所可否:“幼弟总有一日会长大成人,他会有自己的思考,自己的羽翼以及自己的子孙。届时你又该如何应对?玩一次宫变,扶持新的幼年天子位?” 萧世卿所言也是魏枕风担忧的事,但目前为止他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了。北渊的皇位固然诱人,他很想坐去,但他更想常伴于赵眠身侧。 魏枕风萧世卿求助:“敢问萧有何高见?”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世间多有难两全其之事。”萧世卿道,“你只需记得,对皇位的传承而言,血脉才是最稳固之。” 魏枕风若有所思:“有劳丞赐教。” 几人一道用了午膳,赵栖和萧世卿在一众人的恭送下走出永宁宫。赵栖想起一件事,道:“哥,你说我们是不是该提醒一下小年轻们。” 萧世卿问:“提醒。” 赵栖委婉道:“眠眠短时间内不适合要第二个宝宝。” “眠眠知道这些,他已是弱冠之龄,你别总把他当孩子。”萧世卿顿了顿,“你实在不放心,让江德海提醒他便是。” 时刻谨记家长职责的太皇不敢苟同:“可这件事应该由我们当爹的来做比较好。” 萧世卿道:“你可以去。” “怎又是我去?”赵栖提出抗议,“眠眠和阿凛的风月课就是我给他们的,现在总该轮到你了吧?” 萧世卿:“……” 赵栖斜睨着萧世卿,放眼整个南靖,也就他敢用这眼神看萧:“这次你逃不掉的。”他拍拍萧世卿的肩膀,“去吧,丞大人。” 萧世卿原路返回,走至内殿门口时,两个小辈的对话恰好飘他的耳朵里。 魏枕风道:“你父亲时候能喜欢我一点啊,他现在对我明显有偏见。” “胡说。”赵眠不以为然,“我父亲挺欣赏你的。” “欣赏和偏见又不冲突。”魏枕风叹,“在萧眼中,我就是个睡了他儿子还把他儿子肚子睡大了的有一点本事的畜生。” 魏枕风话刚说完,敏锐地察觉到身后袭来一阵寒意。他转身,看见萧就站在门口。 魏枕风嗖地站起身,垂死挣扎地摆出沉稳端庄的仪态,面带微笑道:“萧。” 赵眠疑惑道:“父亲?你怎回来了。” 萧世卿看着魏枕风,寒声道:“你待会来雍华宫一趟。” 魏枕风:“……是。” 赵眠虽然想知道父亲有话要单独和魏枕风聊,但也不会干预父亲的决策。他去勤政殿忙碌了半日,回到永宁宫时魏枕风已经从他父亲那回来了,正趴在摇篮旁,手里晃着一根不知道从哪弄来的狗尾巴草,逗弄着他们的儿子。 赵眠看了一会儿咯咯直笑的小皇子,问:“我父亲和你说了。” 魏枕风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笑,幽幽道:“我现在算是明白了以前那些宫嫔被太后单独叫去谈话是一样的心情。” 赵眠扬了扬眉:“你把我父亲比作太后?也是不怕死。” “我说错了吗。”魏枕风漫不经心地摇着狗尾巴草,“萧是太皇的正宫,不是太后是。” 赵眠便道:“那萧太后是怎教训魏嫔的。” 魏枕风望着赵眠欲言又止,又旋即一笑:“当然是要我专心侍奉陛下,好好履行身为南靖嫔妃的职责啊。” 说着,魏枕风坐在摇篮旁伸出手,还站着的赵眠拉到自己面前,仰望着他:“陛下今夜可要我侍寝?” 赵眠感觉到自己被魏枕风环住的腰间传来不寻常的热度,以至于他脸颊都烫了起来。 回欢爱至今已经去大半年了,这期间他连自己解决的心思都不曾有。但他的身体领略了风月之道,已是食髓知味,哪怕平静了半年,也依旧会为魏枕风重新兴奋起来。 事实,若不是那场让两人几乎崩溃的误会,他当晚就该把魏枕风带龙床了。 “为何要等今夜,”赵眠神色骄矜,“朕现在刚好有空。” 魏枕风眼神瞬间变得不一样了,却又故意摆出一副吃惊的表情,有模有样地捂住小皇子的耳朵:“这等白日宣淫之语可不能让儿子听见。” 赵眠:“……” 天子寝宫内,点燃的香炉溢出屡屡青烟,龙床的纱幔一放,里仿佛成了一个与世隔绝的密闭空间。 按照南靖后妃侍寝的规矩,魏枕风在床为天子一件件地宽衣。魏嫔给旁人宽衣的技术显然不怎样,脱到后面越来越没耐心,最后一件竟是扯开的。 赵眠被他弄得领口松垮,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胸膛,不由嫌弃道:“你这是侍寝?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强.奸朕。” 日落时分,纱幔挡不住灿烂的夕阳,魏枕风可赵眠的身体看得一清二楚。 比生产之前,赵眠的身体几乎没变化,双腿修长,腰间盈盈一握,肌肤莹白如玉。唯一好像有点不一样的,便是…… 赵眠发现魏枕风盯着那两点一直看,一脚踹了去,警惕道:“你想干。” “没,你别多想。”魏枕风抓着他的脚踝,神色坦然,“我就看看。” 赵眠不满道:“你看太久了。朕身难道只有那两处好看?” “当然不是啊。”魏枕风笑道,“以前我也会玩这里,这算是传统,所以事先说明,我待会玩只是遵循传统,并不是因为想看看你有没有……你别动怒。” “够了。”赵眠收回长腿,冷声打断,“朕在床要你的嘴可不是用来欠的。” 魏枕风撑着手臂趴在他身,垂眸看着他:“那是用来干嘛的?” 赵眠双手攀住魏枕风的肩膀,动送自己的唇。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这一吻,两人吻到几乎耗尽了胸腔内的空。分开之际,唇间淫靡地拉出丝线,好似一张描绘细致的春宫之图。 魏枕风的眼中早已蒙一层暗色,他的嘴唇逐渐下移,来到赵眠胸前时,还是忍不住嘴欠了一下:“似乎是比以前红了一些。” 赵眠咬牙道:“别逼朕这个时候叫禁军。” 魏枕风调侃:“你确定你这个样子要让别人看见?” “朕当然会穿好衣服……” 赵眠“嗯”了一声,说不出话来。 在魏嫔的侍奉下,年轻的帝王露出愉悦的表情。最后关时,他眼眸微睁,双手不自觉地在身侧抓紧,了须臾才慢慢松开。 魏枕风在他身边侧躺着,一手支颐,一手湿漉漉地在他面前撵弄:“舒服吗。” 赵眠闭眼不去看,嘴硬道:“尚可,你退步了。” “都这久了,能不退步。不就算退步,也还是让你舒服到了。”魏枕风凑到他耳边,低笑道:“真是想不到啊,龙椅威风凛凛的陛下,床居然这……” 赵眠懒洋洋地威胁:“你多说一个字,嫔位都给你撤了。” 魏枕风握住他的手,道:“那你也来帮帮我吧。” 赵眠睁开眼,看到他的魏嫔仍然衣冠楚楚,额间却沁出了一层汗,想必忍得非常辛苦。他已缓得差不多,道:“你躺下吧。” 魏枕风十分听话地在赵眠身边躺好。赵眠坐起身,正要在魏枕风腰间坐下,猝不及防地被身下的人握住了腰。 魏枕风不准他坐下,问:“你……干嘛。” “帮你。”赵眠以为魏枕风是觉得没有做好准备,这样他会受伤,“可以了,不用软膏也行。” 魏枕风喉结深滚了两下,强忍着道:“不必这麻烦,你用手就好。” 赵眠眉间轻蹙:“为何?我想这样吃。”说着,又尝试去够到。 “别别别,赵眠。”魏枕风把赵眠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身边,然后挪到一边,“我会忍不住的,你不是说以后都不做了吗?” 赵眠看魏枕风的眼神一言难尽:“这话你也信?”@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魏枕风以手遮面,不敢和赵眠对视:“可要是你又怀了,我在南靖还能活?” 赵眠道:“不会的。” “这谁说得准,此事不能抱有侥幸心理。”魏枕风扯被子挡在自己腰下,真诚地道:“给条活路吧,陛下,你用手就好。” “不懂你在狗叫。”赵眠缓声道,“不,你既然不想要,朕也不会勉强你。” 魏枕风松了口:“谢谢。” 赵眠心中嗤笑。 魏枕风还和他说谢谢呢。 半个时辰后,天色已晚,床帐内次归于平静。魏枕风替赵眠擦拭干净,一件又一件地把龙袍给赵眠穿好。 收拾妥当后,魏枕风低在赵眠额亲了一口,利落地下了龙床:“吃饭吃饭,饿了。” 赵眠唤来江德海:“传膳。” 江德海应了声,问:“皇,可需奴婢帮您备好避子汤?” 正等着吃饭的魏枕风:“?” 赵眠轻描淡地吐出两个字:“不用。” 魏枕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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