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雨病好了之后,家里的生活渐渐进入了正轨。 建峰按照和晓雨之前所商量的,告诉了父母要在后院打口井的事儿。 随后,等天气晴朗之后,建峰去镇上找了中介,让中介找了专门打井的人。等了一天时间,一大早,打井的人找到了建峰家。打井的人抬头看了眼拉进建峰家的电线,随后敲了建峰家的门。 建峰和打井的人将打井机从村子下面的三轮车上,搬到了自家后院。 用打井机在后院打了口十米的井,并且为前后两口井安了压水器。 在建峰家打井的时候,村里人自然是要过来凑凑热闹的。 不过在架好机器后,人就没什么事儿了。打井的人就坐在机器旁边就那么看着。 村里人和建峰家里人也是看了会儿,之后,就没再看着了。因为着实是够无聊的。 建峰看着坐在机器旁边的打井人,想让他进厅内喝喝茶,但,打井的人说是要看着机器,以防意外情况出现。 晚上,建峰和打井的人在前院铺了个凉席,点了些艾草,两人睡了下来。 次日,井打好后,建峰打算付打井的钱的时候,建峰父母没有给建峰用钱的机会。他们在听了建峰说要在后院打井的时候,就提前取了家里一部分的活期存款,此时,付了打井钱。 傍晚,建峰帮着打井的人将打井机搬回到了村子下面的车上。 村子下面,打井的人掏了掏裤兜,拿出一盒烟,掸了掸,取出了一根递给了建峰。 建峰笑着摆了摆手,道:“我不抽烟。”顿了下,看着打井的人道:“机器都卸下来了,上去喝杯茶再走吧。” 打井的人摆了摆手,将手里的烟叼在嘴里,将一盒烟放进了裤兜里,手再出来时,拿着一盒火柴,他取出了一根火柴,擦了下火柴盒的侧面,火柴被引燃,他一只手护着火,将火柴靠近了烟,等烟被点燃,吸允了口,将火柴甩了下,火柴上的火灭了之后,随手扔在了路上。手夹着烟,随后,道:“不用了,我还得赶路呢!”顿了下,道:“有活儿的话,再找我。” 建峰苦笑道:“你们这到处跑活儿,上哪儿去找啊!” 打井的人笑着点了点头,道:“有活儿的话,去镇上找中介,中介能找到我。” 建峰点了下头。 之后,打井的人开着三轮车离开了。 建峰回了家,看着前院的压水器,笑了笑。他着实是没想到机器打井速度竟然这么快,不到两天就好了。不过他想了想,这似乎也是理所当然的。 建峰听到脚步声从厅内走出来,抬起头,看到了母亲抱着煎中药的陶瓷小锅走了出来,手里还提着一包中药。看到这一幕,建峰打了个颤,随后,便是一声叹息。 建峰母亲看着站在门口的建峰,道:“把门关了。” 建峰听到母亲的话,转身,将门关了起来。 因为这些天忙着打井的事儿,建峰都差点忘了他答应母亲喝中药的事儿。 他不禁疑惑,他这些天没看到母亲去买过这些东西啊!于是,他走到了母亲,笑着问了这件事儿。 “取钱的时候,顺便买的。”建峰母亲看着建峰不耐烦地道。 听到母亲的回答,建峰明白为何父母要取存款了。他现在十分怀疑父母取存款主要目的就是为了买药,次要目的才是付打井的钱。他的怀疑只能是怀疑了,他又不可能去询问父母。 建峰看着母亲将一包中药倒进了小锅里,加上水,点燃了小灶台。 “你去干你的事儿,等熬好了,我再叫你。”建峰母亲看着建峰道。 建峰看了眼漂浮在锅上的草药,轻咽了口唾沫。随后,点了下头,回到了他和晓雨的房间里。 晓雨在屋内看着电视,听到门被推开,侧头看去,看到建峰的脸色不是太好。 “怎么了?”晓雨一边看着电视机,一边开口问道。 建峰关了门,坐在了晓雨旁边,叹了口气道:“没什么。”顿了下,道:“就是,妈在给我煎药呢。” 晓雨侧头看了看建峰,疑惑道:“煎什么药?你这也没生病啊!” 建峰看着晓雨,苦笑道:“补药。” 听到建峰的话,晓雨立刻明白了过来,不禁转过了头,低下了脑袋,有些羞涩地结巴地道:“你,那个,不用喝药的。”顿了下,小声道:“你挺好的。” 建峰看着晓雨的样子,脸上露出了笑意,牵起了晓雨的一只手,没有回话。 晓雨想了想,心里不禁疑惑,建峰母亲不可能无缘无故地给建峰买补药,随后,她便联想到了给建峰鸡蛋的事儿。想到这里,她的脸变得更红了些。 建峰看晓雨还在想,叹了口气,紧了紧晓雨的手,道:“别想了。是我喝药,又不是你喝药。” 晓雨转过头,看着建峰,有些埋怨道:“妈买药的时候,也没问问我们需不需要。” 建峰笑着叹了口气道:“妈问过我,是我让买的。” 听到建峰的话,看着建峰脸上的笑容,晓雨的脖颈和脸蛋泛起了潮红,她的脑袋有些发蒙。 看到晓雨脖颈和脸蛋泛起的潮红与呆愣的状态,建峰也是有些担心起来。 晓雨缓了会儿,脑子这才运转起来,深深地呼吸了口气,这才让脖颈与脸蛋上的潮红渐渐消退了下去。 建峰看着晓雨的身体恢复了原样,这才松了口气,看着晓雨有些焦急地问道:“刚刚你怎么了?” “那个,你,你是怎么想的!”晓雨忐忑地道:“我,那个!”说着说着,晓雨红着脸叹了口气, 建峰看着晓雨现在的状态,明白了晓雨刚刚只是有些血流加速,他舒了口气,笑道:“你啊!刚刚的状态有些吓到我了。” 晓雨听到建峰的话,愣了下,道:“我刚刚就是听到你的回话,脑子有些发蒙。”顿了下,好奇地问道:“我怎么了吗?” 建峰摇了摇头,笑道:“你刚刚脖子和脸蛋变得有些潮红。”顿了下,苦笑道:“我经常看到你脸蛋与脖颈因为害羞而变红,但没想到会变得那么红。” 听到建峰的话,晓雨不禁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与脸颊。 建峰笑道:“现在已经恢复正常了。”顿了下,道:“你啊,就是皮肤太过白皙了,一紧张、血液一加速,脸和脖子就会有泛起红晕。” 晓雨看了看自己的白皙胳膊,疑惑道:“上学跑早操,我没看到过,也没听人说起过这件事?” 建峰想了下,笑了笑,道:“你的同学应该都看到过,但,没人在意这件事吧!”顿了顿,继续道:“你跑完操后,红晕很快就消退了,就像刚刚一样。” 晓雨点了点头。 建峰继续道:“运动的时候,每个人的身体都会泛起红晕,只是你的状态更加明显些罢了。” 晓雨摸了摸自己的脸蛋,叹了口气,道:“我觉得我的皮肤应该还没白皙到那种程度吧!” 建峰看着晓雨的手背上皮肤,看着晓雨手背上的青色血管,犹豫地道:“会不会还因为你皮肤太薄了?” 晓雨看着自己手背上的皮肤,点了下头:“有可能。” 顿了下,晓雨摇了摇头,看向了建峰,道:“说药的事儿呢,现在怎么说到我了!”顿了下,看着建峰的眼睛,脸上泛起红晕,温柔地道:“你,真的挺好的。不用喝中药的。” 建峰听到晓雨的话,笑了下,不在意道:“没事。”说完,他牵起晓雨的手,叹了口气道:“我啊,就是害怕药太难喝了。” 看着建峰有些丧气的模样,晓雨也是不禁露出了笑意,道:“我还以为你没什么害怕的东西呢!” 建峰听到晓雨的话,不禁苦笑道:“是个人都怕苦吧!” 晓雨想到了建峰陪她喝药的场景,不禁露出笑容,点了点头。顿了下,犹豫道:“要不,我陪你喝?” 建峰看着晓雨,苦笑着摇了摇头,道:“那是给男人的药。” 晓雨叹了口气。 俩人说完,彼此依偎起来,看着电视。 等了差不多两个小时,近十点,建峰将熬煮好的药汤端进了自己房间,建峰母亲收拾起药渣来。 晓雨看着桌子上深褐色的药汤,闻着那刺鼻的气味,皱了皱眉头,视线移到了建峰身上,不确定地问道:“你真要喝?” 建峰叹了口气,道:“晾一会儿吧!太烫了。” 晓雨点了下头。 建峰闻着药气,他有些上头。顿了顿,他起身出了房门,来到了父母房间门口,敲门,问父亲要了冰糖。 建峰父亲取了一包冰糖给到了建峰手中,随后,意味深长地拍了拍建峰胳膊,提醒道:“那药有点贵,劲儿可能有点大,如果受不了,你就在后院弄点水,凉凉。” 建峰听到父亲的话,眼皮狂跳,有些惊慌地询问道:“爸!你们买的是补药吧!” 建峰父亲点了点头,道:“是补药,但,也有壮阳的作用。” 听到父亲的话,建峰也是倒吸了了口气,他还以为只是补药呢! 他想到了晓雨听到自己喝药时那面红耳赤的状态,他这才明白过来,合着,就他一个人认为补药是纯粹的补药啊! 看到建峰的表情,建峰父亲也是拍了拍建峰的胳膊,提醒道:“药真的有些贵。” 建峰抽了下嘴角,点了点头。 建峰拿着冰糖回了自己房间。 建峰关上了房门,看着坐在凳子上的晓雨,眼睛有些躲闪地问道:“你在听说我要喝补药的时候,就知道我要喝的药不只是补药啊?” 晓雨听到建峰的话,也是愣了下,她思考了下建峰的问题,这次才明白建峰一直将药当做纯粹的补药。想到这里,她再次愣了下,建峰刚刚只是跟她说药是补药,她竟然自然地将补药与壮阳药等同了。想到这点,晓雨害羞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俩人许久都不敢彼此对视。 等了会儿,建峰将已经不算太烫了的药,咕嘟咕嘟地喝完了。喝完之后,建峰这才感觉到从喉咙到整个口腔都是苦意。他往嘴里塞了一颗冰糖,但,冰糖的甜味根本盖不住那股苦意。 苦的他面红耳赤,有些想要哭出来的冲动。 晓雨看着建峰喝完药之后的状态,也是有些心疼。她伸手抚摸着建峰的后背。 建峰口中的苦意渐渐被冰糖的那丝甜意所覆盖,他这才松了口气。他看了眼身旁的晓雨,笑了笑,道:“今晚,我要看看这药有多猛。” 晓雨听到建峰的话,侧过脑袋,呼吸略有些急促起来。 看着晓雨脖子上再次浮现的红晕,笑了笑,轻声道:“刷牙,洗脸吧!” 晓雨听到建峰的话,没有回头,直接起身,拿着俩人的牙缸与洗脸盆到前院打了水。 晓雨洗漱完后,建峰将空中的冰糖咬碎,咽了下去,也进行了洗漱。 晓雨一直没敢看建峰的脸,走在了床边,躺在了床上。 建峰反锁了房门,关了电视,关了灯。 次日,早饭做好后,建峰母亲敲了俩人的房门。俩人这才从美梦中惊醒了过来。 俩人坐起身,看着凌乱的床铺,嗅着异样的气息,俩人看着彼此的赤裸着的身体,俩人这才回忆起昨晚的情况。 晓雨下意识地拉起薄被,想要覆盖住自己的身体,但她手抓到的地方是潮湿的,她惊慌地松开了手。 她仔细地看了眼这凌乱的床铺,她叹了口气,不再进行无用地搜索与挣扎了。 她下了床,打开了衣柜,扔给了建峰新的衣物,她也穿上了新的衣物。 建峰穿上了衣物,下了床,从后面抱着晓雨的腰。 晓雨有些郁闷且苦恼地埋怨道:“这些东西要怎么洗啊!” 建峰在晓雨耳边轻声道:“放心,我陪你洗。” 晓雨无奈地叹了口气。 俩人出了门,吃了早饭,建峰父母当做没闻到什么异常的气味,一切如常。 中午,俩人拆洗晾晒被褥衣物起来。 建峰父母看到俩人如此,也是颇为感慨。他们也没法上去帮忙,就这么在一旁看着俩人进行清洗。 到吃下午饭的时候,俩人才洗完。 吃完饭之后,俩人回到房间,铺上了新的床上用品。 傍晚,建峰母亲叫了建峰,问了今晚还喝不喝药的事儿。 建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还是休息上两天再说吧!” 建峰母亲带着笑意点了点头。 建峰看着母亲脸上的笑意,再次在心里叹了口气。 (虚构内容,谨慎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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