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峰他们走后,徐哥这边的人重新坐回了原来的位置。 “大哥,对他们真的有必要这么客气吗。”坐在徐哥左侧的人问道。 “是啊!我也没看到他们有您说的那么厉害啊!”坐在徐哥右侧的人说道。 “徐哥,我——”刚刚带建峰他们过来的那个人在徐哥的对面站了起来,低着头,小声地说道。 “坐!”徐哥,摆了摆手,让对面的人坐下,接着说道:“你。”徐哥叹了口气,心里只觉得烂泥扶不上墙。 那人看到徐哥叹气后,心里不是滋味,快要哭出来的意思:“哥!” 徐哥听到那人喊他哥,表情立马严肃了起来:“徐哥!” 对面那人委屈地说道:“知道了!徐哥。” 听到对面那人委屈地声音,徐哥心里很不是滋味:“坐!” “大哥,我们还能回去吗?”坐在右侧的人小声地问道。 徐哥与左右两边的人看着周围还在喝酒的“小孩子”很是忧虑。 “一群孩子罢了!我还能指望他们去抢地盘吗?”徐哥心里这么想着,摇了摇头。 为了提振士气,徐哥说道:“只要那几个人跟着我们,就一定可以。”徐哥说得很是坚定。 但,这句话,非但没有提振士气,反而使士气低迷起来。 “大哥,我想——”坐在徐哥左侧的人站了起来,他本想说“我们散了吧”!但他没有说出口,只是说道:“大哥。我想——我有些累了,我,先走了。” 徐哥本想挽留,但,实在是无从开口,只能点点头。 徐哥右侧的人看到左侧的人走了,于是也向徐哥了辞行。 “今天都散了吧!”徐哥对下面的人说道。 听到徐哥让走,大家陆陆续续离开了路边摊。 徐哥就在这儿一直喝着,对面的那人看着徐哥失魂落魄的样子,直到店铺老板“赶人”,这才将徐哥架着离开了这里。 在他们回家的路上,徐哥陆陆续续吐了三次。 那人将徐哥架回家后,为徐哥脱了衣服,用热水抹了脸、收拾完后,盖上了棉被。 那人坐在床上看着徐哥的脸:“哥!我们好好生活!不行吗!干嘛非得那么犟呢!”他说着说着有些抽泣起来。 建峰这边,四个人回到庙里,村长询问了那些小混混今天有没有找麻烦,建峰将今天发生的事情为村长和大家说了说。 “别担心,叔,我们知道分寸。”建峰说道。 村长听完建峰的讲述后,这才放下心来:“没打架就好!没打架就好!” “叔,没什么事儿。我们该干嘛干嘛,他们也不会对我们怎么样的。”兴望说道。 “这样,明天继续轮着来。”村长说道。 说完这件事儿后,村长问了问收入的情况。 建峰他们将收入拿了出来。 村长计算了一下,估计是要亏本了,但这件事儿不能对这些家伙说,万一这些家伙知道之后,打击了积极性,不干了,那自己就彻底亏大了。他现在就盼着到过年能回本就行。 “哎!自作孽,自己受啊!我的钱啊!”村长现在简直是欲哭无泪。 会开完后,村长便让各自回家了。 阿森找了昨天的那几个人问了问有没有见过他们中午见过那个穿黑色衣服的人,昨天在看台的人根本就不知道这回事儿。 “那他怎么知道点心的价格的?”阿森疑问道。 “可能是他在别的地方买过,知道价格。” “可我们卖的比店里的便宜啊!”阿森问道。 “可能就是店里的人买的。知道成本嘛!” “有可能他们就是来试吃的,看看我们影响不影响他们的销售。” 阿森听到这话,心里有些尴尬:“那么有钱的人,会看上我们这点销售?” 几个人听到阿森的话,尴尬地笑了笑。 “会不会是他在别人那里知道的?” 几人纷纷点了点头,但阿森却不这么认为:他说的是“之前买过”,不是其它的话,按照逻辑来说,如果不是自己亲自买过,也不会省略主语。 阿森看问不出什么名堂,所以也没有再追问下去。 十一个人就这么一直轮着,中间徐哥有事没事就叫轮着看台子的人喝酒,正是因为如此,十一个人盼着去看台了,村长开始还心存疑虑,害怕那些小混混带坏这些“孩子”,于是劝说他们不要和那些人来往。 时间长了以后,村长知道说了也等于白说,看台子的人该干嘛还是干嘛,没有耽误卖货,该去喝酒就去喝酒,晚上也会向大家进行一一汇报,村长看这些家伙只是为了讨酒喝,没有要跟着小混混们胡混的状态,所以说教的次数越来越少。 其实那十一个人心里明白自己在干嘛,毕竟是曾经当过兵的人。这点意志力还是有的。他们不过是把这些小混混当成免费提供酒水的休息地罢了。 徐哥希望他们能跟着他去南方,但这些家伙吱吱呜呜,敷衍了事。所有人都明白了这些家伙是骗吃骗喝的,但徐哥却成天兴致勃勃地请客。“小弟们”也不太好说什么,反正又不花自己钱,而且还能蹭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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