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呀呀，这谁他妈的早上放烟熏咱们。”牛当从铺在地上的褥子上爬起来说。 “老大，是上面的那两个老头正烧锅做饭着呢。”刚从门外撒完尿的老徐说。 “既然这么爱生火，让他们给咱们做个早饭，好的吧。老徐你和他们一起去吧，我害怕他们放毒，你到旁边看着点。”狗蛋正说的时候小波冲冲撞撞的跑过来，撞到了正要出去的老徐，“跑什么跑，看着点，这还有人呢，小屁孩。”小波瞪了一眼老徐，然后跑到牛当旁边。 “老大，我刚去起夜，哦不是，天亮了，就是我去上厕所的时候，走的有点远，从上面那两老头的家后面绕了过去，看到有条小道，道的尽头好像天上正飘着烟火，应该有个小村庄。” 听到着的狗蛋面露喜色的对牛当说道，“正好老大，吃完老徐做的饭咱们就下山去抢了这小小的村子。然后吃香的喝辣的。” 听到这的牛当也是哈哈大笑道“好……好。”脑子里面已经幻想着在烟火酒落的小店吃着美酒抱着细腰了。 “你们不是早早的就开始炊烟做饭了吗，赶紧给我们老大做饭。” “诶，土匪大哥，我们给我们做饭的，碍你们什么事呀，为啥给你们做饭。”看到王大娘的犟嘴王大爷就是想不通为啥王大娘该勇的时候不勇，该怂的时候不怂。连忙堵住了嘴。 “哎，你这老婆子说什么着呢，赶紧做饭我看着，这顿吃完我们就应该离开了。” 听到离开，王大爷赶紧拉走刚嘴撅起来要犟的王大娘，拉往了侧屋去面。 “忍一忍，他们马上就要走了。等他们走了你再说好吧。”然后王大娘拿了一盆面，拿起锅搭在了火堆上开始糊糊汤。 “狗蛋，这孩子你要咋弄，你不会真的要带走吧。” 看着还在炕上熟睡的小灵儿，狗蛋说“才十二岁，你应该知道我，宁愿让她出去当土匪被人唾弃一时也不愿她在烂在这里一世。你应该知道我吧，她跟我很像，我不想让她在这等死。” 听到这些话的牛当自然也不多说些什么。“小波，你问问老徐饭好了没？” 小波跑到院子中间朝着上面大声喊到，“老徐，老大问你饭好了没？” “马上就好。”老徐的声音传来。 啪，一个板凳从屋子里扔过来，牛当恶狠狠的说“让你去上面去问，顺便帮帮老徐，你他妈的干嘛着呢。” 看到老大在生气小波想也没想的跑了出去。 “灵儿，你醒了。”被小波吵醒的小灵儿开始说“奶奶，我饿了，我要吃饭，爷爷去烧火。”说着就穿上衣服往外面走去。 牛当眼色着狗蛋，狗蛋也没有打扰小灵儿悄悄的跟在后面。 “老大，这女孩好像去外面捡柴火了，看着样子。”牛当旁边的一个看样子三十几岁的男人说。 “疯了，带走有点不值呀。”牛当自言自语说道。 “饭来了，大家快来吃饭。”端饭的小波大声喊到。“老大，小灵儿和狗蛋哥呢？” 看着眼前脸上通红的孩里孩气的成年人，牛当无奈道“他们去捡柴火了。” “捡柴火？”有点迷糊的小波对着老徐说“老徐，剩下的就交给你了呀，我先去看看捡柴火的，这个不好玩。”说着还没等老徐的骂声听见就跑了出去。 远远跟在后面的狗蛋，看着小灵儿拿着一根棍子，支撑着往山下走去。 慢慢走到山下，这里的雪还没有化，狗蛋也是防备的只踩着小灵儿踩过的脚印走生害怕一不小心踩空掉下去。 随着一条小道的尽头，小灵儿蹲下，好像用手抚摸着地上的什么东西，然后抓着占满冰珠的草爬了上去。 狗蛋连忙追上，看了一眼，脚下，发现雪山被画了几道弯弯曲曲的线，和打了个大大的叉。狗蛋用脚轻轻踩了一下。 咵，积了一大层的雪掉了下去。“妈的，这里是一个小湖呀，幸亏这小孩了，不然……看来这小孩没疯。”于是狗蛋也是抓着草慢慢爬了上去。 “诶呀呀，看到山下两个距离大约五十米小灵儿和狗蛋哥，妈的，太远了，不去看了，回屋吃饭。” 看着眼前的山洞，狗蛋也是一脸震惊。“好看吧，这里是灵儿洞，是我帮爷爷捡柴火的时候发现的……”说着说着小灵儿大声嘶吼的哭了起来“你为什么杀了我爷爷，，为什么？” 看到几乎发狂的小灵儿，狗蛋抓住小灵儿的手振着双臂“你冷静一点，是你爷爷让我把他给那啥的。”听到这的小灵儿停下了声音，轻轻说道，“你胡说，爷爷他什么时候说了。” “你爷爷，他以他的生命让我们妥协，让我们带着你离开，不想让你烂在这里。” “你奶奶我具体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看了你爷爷我觉得也是这样吧，为了你能稍微过的好一点。看我们在你们家找到的那些粮食，你们靠着这些吃的，你们家三个人是绝对过不去这个冬天的。” 说到这的时候小灵儿的开始了颤抖。 “你听我说，你以后跟着我，我会带你认字，带你每天吃香的喝辣的，带你去大上海去看大电影。” 听到着的小灵儿停止了颤抖，她好像接受了自己的命运说“有烧鸡吃吗？” 听到这句话的狗蛋笑着说，走吧，咱们原路返回。说着就把小灵儿背在了身上。 “不需要爬下去了，这上面也有一条路也可以走上去。” “好，咱们上面走。” 看了眼脚底下被踩破一半的泉眼的水结成的冰，说“大上海，大电影那是什么样的？” 背着小灵儿的狗蛋故作轻松的对小灵儿说“那是最美丽繁华的地方。” 慢慢走到了山顶，在大槐树旁边吃饭的两个人说“狗蛋哥，下面雪还没化，走上来很辛苦吧，还背着这么个没人要的东西。” 小灵儿瞪着眼恶狠狠的对着两人轻轻的说“到旁边吃去。”狗蛋也是用眼神示意着两人，这两人也是识相的去到屋子里放碗了。 “诶呦呦，两人终于来了，赶紧吃饭，吃完咱们去下一个村。”看着狗蛋牵着小灵儿的手过来说。 “小灵儿，你愿不愿意去呢？”牛当笑眯眯的对小灵儿说。 “当土匪是吧，谁不敢呢？” “好，他们吃完咱们就出发。” 过了大概半小时，牛当集合完全部的人，准备从王大娘家后面绕过去，前往下面的村庄去。 “走吧，不要看了，争取忘了他们。” “忘了？”在大槐树下发了半天呆的小灵儿牵着狗蛋哥的手前往了山下。 “老头子，他们走了诶。” “唉，终于走了，灵儿也带走了。” “老头子，这不好吗？咱们去看看赵老头家有没有咱们能用到的东西。” 过了三个多小时。 “小波，这就是你看的小村庄是吧。” 看着眼前城匾上写着的武山两字，恶狠狠的对小波瞪了几眼。 “哎，那十几个，来这边登记。”听到喊话的牛当十几个人，转过身来。 “说的就是你们，看什么看，赶紧的。” 牛当看着来气，想要这两个人打一顿。 “小哥，不是北洋的还没到咱们这里吗，怎么还要登记呀，谁登记的呀。”拦住牛当的狗蛋对着过来的两人说。 “哟，还是外地人，不知道，哈哈哈，当然是这里的康镇长呀。” 说着，小波就在狗蛋的吩咐下把所有人的名字在另一个人的协同下登记了下来。 “哦，外地人，看看贴在城门的布告，要注意哦。” 听完一行人往城门旁走去。老大看着布告样子好像是说城里有小偷让来人注意一点。识字的狗蛋对在场的文盲说道。 “来人的，就是他们，偷了我的钱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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