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马友明正忙着与华晶谈事情,各部门研发都在正常进行中,从越暂时没什么事,在学校的时间就多了一些。 自打大一军训结束,每天晚上,罗云清都要从越陪她一起吃饭,时不时的还拉着从越到校外改善伙食,当然付钱的肯定是从越。 从越心中哀叹:“人是越来越漂亮了,欺负人、敲竹杠的本事是一点没变!” 从越没办法,就尽量去公司或者图书馆,好避开罗云清。 图书馆里,从越忙着翻看着资料,有人一屁股坐在了旁边凳子上,从越赶紧往边上让让,以免妨碍别人。谁知道,那人也往从越这边挪了挪,从越又让了一点,对方又凑过来了,从越火了,抬头一看,火灭了,这位姑奶奶找上门来了! “有事?”从越小心的问道 “最近怎么老是看不见你人?”罗云清面色不渝的问道 从越赶紧把小舅舅拉出来背锅:“最近事情多,我舅舅老是找我!” 见从越理由正当,罗云清也就不好再找茬了,跟从越说道:“明天周日了,不是跟程成他们说好的见面的吗?你是不是忘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这人一向言而有信,明天我们八点校门口见。”从越赶紧证明自己不是言而无信的人。 周日从越带着罗云清前往人民广场跟程成和莫莉汇合,见面后,为了去哪里,发生了分歧,罗云清和莫莉要去商场转转,想看看衣服,沪海的服装还是很时髦的。 程成想让从越带他去邮市转转,认认门! 二比二,谁也不肯让步,最后从越这么折中安排了一下,“上午商场也没什么逛的,不如你们上午陪我们去邮市,中午我请你们吃大餐,下午我们再去逛商场,行不行?” 两个女生觉得可行,就同意了,一行人坐车往邮市而去。 下半年的邮市在经历着最后的疯狂,邮市里基本都是炒家或者想发一笔财的投机者,集邮爱好者很少,对于程成来说,就跟当年的从越一样,如同看见了宝藏一样,挪不动脚了,什么都想要,啥都想买,都被从越一一拦住,开玩笑价格这么高,不值得了。 从越劝着程成:“你那点钱,现在也买不了几套邮票,你看看这些贩子谁会搭理你,人家都是成版成封的走量的,玩的是批发,你买几套人家都懒得理你!” 程成看着邮商柜台上一摞摞的钞票,不禁瞠目结舌! 摸摸口袋,看看邮票,程成觉得很受打击! 市场里熙熙攘攘、人潮涌动、人声鼎沸,两个女生不适应这里,觉得没有意思,就好奇的看热闹。 田毅还在这里继续做着生意,但是从越跟李青已经提醒过他了,不要大进大出,做到年底就收手,田毅自然是言听计从。 从越将程成他们带到了田毅的摊位前,田毅见到从越,连忙站起来打招呼,从越将几人简单介绍了一下。 从越咬耳跟田毅说了几句话,田毅就在柜子里翻找起来,最后找到本厚厚的邮册拿给从越,从越将邮册递给了程成,程成翻开后就舍不得放手了,从74年开始的T1、J1开始,一直到90年的所有J.T邮票和小型张,这本邮册里全部都有。 程成价格都不敢问,因为他知道,手里这本邮册,现在的价格就值几千块,他拿在手里反复翻看爱不释手。 田毅看了看从越,从越知道是什么意思,轻轻的摇了摇头,田毅就不再说什么了。 见时间差不多了,从越就催促程成赶紧吃饭去了,程成恋恋不舍的把邮册还给了田毅。 离开邮市,从越带着几人找地方去吃饭,程成还在想着刚才的邮册,跟从越说道:“我爸和我爷爷到目前为止,也没集齐那本邮册。我在邮票目录上看了不知道多少次,今天总算看见真的了。” “大眼妹、加字小型张、奔马小型张,都是好东西啊!”程成兴奋的说道 从越一边点着菜,一边云淡风轻的跟程成说道:“面包会有的,牛奶也会有的,邮票你也会有的。” 两个女生对从越和程成的爱好一点也不感兴趣,两人聊着各自学的专业。 罗云清问莫莉,“你们学医的是不是还要学解剖啊?你怕不怕啊?” “是啊!不过还早呢!开学只是学基本理论,还没到请大体老师出马的时候!怕可能还是有点吧!但听学长学姐们说,慢慢就会习惯的!”莫莉解释道 莫莉问罗云清:“你们学的金融,今后分配是去银行吗?” 罗云清:“谁知道啊!还早着呢!还有四年呢!哎!对了,你们学医要五年才能毕业吧?” 莫莉无奈的回道:“是啊!早知道不听我妈的,跟你们一样学金融多好!唉!没有后悔药啊!” 罗云清安慰道:“医生多好的职业,救死扶伤的白衣天使,还受人尊敬!” 这时程成插了一句:“莫莉她妈妈就是我们市二院的主任医师,她这是女承母业!” 罗云清说道:“那很好啊!今后毕业分回二院那不更好!” 莫莉也学着罗云清的口气说道,“好几年后的事,现在说太早了,不提也罢!” 几人叽叽喳喳的吃过饭,就去南京路转悠了,程成鞍前马后的陪着莫莉,一点也看不出累的样子,罗云清跟莫莉两人左转右看,从越就感觉腿跟灌了铅一样迈不动,重色轻友的程成眼里只有他的小茉莉,拎包,递水,唉!这家伙没救了,从越看的头直摇。 好不容易让二位女生逛足了,买到是买了几样东西,无非就是发卡、丝巾之类,没花多少钱,就是到处转悠,程成都累得舌头都收不回去了,从越看他那样,心里别提多高兴,该! 坐了很久的车回到了学校,从越赶紧把罗云清送回宿舍,拖着沉重的双腿回到了宿舍,累得坐在椅子上不想起来。 一会,宿舍几个汉子们从食堂回来了,看见从越跟死狗一样的瘫在椅子上,忙问道,是不是生病了?方固还好心的拿手试了试从越额头的温度。 从越推开方固的手,嫌弃道:“方老二,你手油了吧唧的,别摸我。” 见从越还能说话,大家心就放下来了,纷纷问从越今天一天干嘛去了? 见从越不肯说,苗冬冬就猜:“是不是跟你媳妇出去玩啦?” 他这么开了头,其他人都来劲了,方固这家伙问道:“你是不是跟你媳妇睡啦?看你累这样,不是说你,要注意身体呦!还是那句话,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齐老大几个一听,嚯哟!小六子破处啦!大新闻,绝对大新闻! 苗冬冬这个不要脸的问从越几次。 齐老大关心的是地方安不安全。 林一阳跟李青俩问从越,什么时候能参加婚礼!是不是连满月一起办了,如果二合一大伙还能省一个红包。 气得从越让他们都圆润的离自己远一点!都特么不是什么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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