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丙辰宇宙中,钟勇带兵围了元一观。云鹤在元一观溜达暗中探查元一观发动天劫的痕迹。 云鹤的溜达引起了天桓的注意。云鹤向天桓坦白了自己的身份,表示自己并非玄道观的叛徒,与钟勇也并非同伙,并有一妙计,可助元一观脱困。 “愿闻其详!”,天桓说道。 “五鬼搬山!”,云鹤说道。 这四个字令天桓震惊之余有些怀疑。只因这门道术早已失传,眼前的人却说出这四字,莫非他习得这门道术? “这门道术极耗心力,修道之人大多不愿修习,以致早已失传。阁下说起此术,却是为何?”,天桓说道。 “我原本习的是茅山术,后来拜在玄道观门下。这门五鬼搬山道法,乃我从茅山师父那里修得。恰好我是端午出生,阳气最盛,他人练不得这道法,于我却是无碍!”,云鹤说道。原来还有这么一番原因。 天桓万没有想到眼前这道士居然是五鬼搬山道法的传人。 “小道看走眼了,不知阁下竟然深藏不露!”,天桓说道。 “过奖了,小小道术,不足挂齿。李大通五百人马没有离开元一观,想必就埋在附近。若是钟勇下令搜山,掘地三尺也要找到,恐怕你们要再次发动天劫!”,云鹤分析道。 天桓没有接话,云鹤提到五百人马就埋在此处,他不能接这话。接了等于承认,而眼前的人敌友难辨。 天桓说道:“什么五百人马没有离开?李大将军的人马确实下山了!” 云鹤哈哈一笑道:“现在是生死一线之机,请不要相瞒!” 天桓看着云鹤,坚定地说道:“没有隐瞒,实话实说!” 云鹤也看着天桓,他此刻已经从天桓眼神和说话中,看出和听出了另一层意思。 天桓实际上是让云鹤说实话,为什么要帮元一观度过难关?说白了,就是凭什么相信他的话?万一云鹤是用话在诈他,岂不是不打自招? 云鹤脸色也变得严肃起来,忽地单膝跪拜在地,向天桓拱手道:“老道有一事相求!” 天桓被眼前一幕怔住了,云鹤突然拜倒,让他有些始料不及。 天桓上前将他搀扶起来,问道:“阁下这是?” 云鹤这才道出真相。 原来云鹤有个儿子,才五六岁,就在玄道观附近的一处民宅,由一位亲戚照顾。 云鹤中年丧妻,又遇到李大通围剿玄道观,自己被俘。多日来一直未能回去,不知如今状况如何。 云鹤被俘后一直囚禁在钟勇营中,机缘巧合才被拉去询问天劫之事。这才找到一个时机摆脱被囚禁。 可是,云鹤要这样悄无声息离开钟勇大军,一是对不住元一观,二是他希望为玄道观报仇。他心中放心不下是自己儿子,早有托付于元一观的想法。 这么一番解说,天桓心中仍是疑惑,踌躇不定。 云鹤扯下衣袖,咬破食指,在布条上写下自己生辰八字。递与天桓。 天桓迟疑不接。云鹤说道:“我的生辰八字已交付与你,一来你可凭此到玄道观附近木桃村寻我儿子,作为信物!二来一旦你发现我说谎或者有所隐瞒,你可作法取我性命!” 对于修道之人,交出生辰八字等同于将自己性命相交。 天桓接过布条,依上面书写八字默默念算一番,与眼前之人年龄、体态、相貌大抵相当。 对于天桓这样修道之人,从他人生辰八字中便可测算出以上大概。心中已有判断,这八字并非作假。 天桓这才放下疑虑,说道:“事关重大,小道我不得不谨慎!还望见谅!” 云鹤摆了摆手,道:“时间紧迫,我们抓紧行事!” “还望指点良策!”,天桓拱手问道。 “此去东南方两百里,有一个赤岭坡,有一支国师旧部在那里!我用五鬼搬山之法将五百人马尸身转移到那处,你需要动用暗哨通知两件事!”,云鹤说道。 像玄道观、元一观这样的道观,会在周边设有暗哨,用来通报山下的消息。 “请说!”,天桓说道。 “第一件事是通知赤岭坡的国师旧部做好准备,一举斩杀钟勇大军!”,云鹤说道,这是为国师报仇的一部分。 天桓记下了,在一旁点头。 “第二件事是在周边放下消息,就说有村民曾见李大通大军去了赤岭坡!”,云鹤继续说道。 天桓听罢,大感吃惊,这计策确实可助元一观避过此劫。但把大军引向赤岭坡,赤岭坡的旧部是否有把握歼灭敌军? 云鹤看出天桓的担忧,说道:“你不必担忧,敌在明我在暗,加上钟勇大军长途跋涉,国师旧部以逸待劳,必胜!” 天桓也不再纠结,拱手道:“大恩不言谢,小道定将令郎安全带上山来!”,说罢转身就去交代暗哨行事。 这是争分夺秒的事,刻不容缓。云鹤也不再迟疑,当下施展五鬼搬山道法。 这一来一去,已经一个时辰过去。 大殿中,钟勇和天枢也无话说,各自静静坐着。 天枢干脆闭目养神,潜修起来。 钟勇眯着眼,一边等待云鹤的回报,一边思考着怎样把元一观连根拔起! 云鹤回到大殿,钟勇站起身来,迎上前去,问道:“如何?” 云鹤轻轻摇了摇头,同时看了看天枢。天枢一直闭目养神,没有理会二人。 “你确定都看清楚了?”,钟勇觉得失望,复问道。 云鹤贴在钟勇耳边,细细说了几句,大意是并无发现天劫启动的痕迹。 “急报!”,就在此时,一个士兵急急忙忙跑了进来。 “什么事?”,钟勇喝问道。 那士兵在钟勇耳边汇报道,他们派出去周边探问的人员回报,有人看到李大将军的大军往不远处的赤岭坡去了。 “走!”,钟勇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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