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省行第一天下班后,在回家的公共汽车上,阿美回味着长江的贷审会,心里想一是要谢谢他,二是和他有缘。 第二天部门开会,成总让阿美等三个新同事发言。轮到阿美,阿美说我会认真负责工作,争取尽快上手。会议快结束成总作总结的时候,说信贷部又添新兵,现在部门只还有两个四级空岗了。成总说的很平静,当时阿美听着没有一点不舒服,他不是说给阿美听的,莫非他认为留着四级岗给阿美三级岗也没有不妥。成总就是这样的领导,后来听说部内一个同事达到五级的标准,但他留着五级岗向分行招人,给那个同事四级岗,结果那个同事一气之下申请调到其他部门去了。成总的这种做法引起不少非议。 阿美没有不舒服,但确凿地掌握了部内还有四级空岗的信息。 因为她的关系,有不少消息灵通的同事表面上对阿美挺好。炽跟阿美聊省行收入情况,他是四级,他让阿美看他的工资条。阿美看到省行工资水平比支行高多了。贷审办科长文峰则安排阿美做可以发挥表现的工作。阿美承受的住被压担子,没有让他失望。 一天,文峰跟阿美说成总要把清,也就是另一位秘书,调走,代惠不同意。阿美听了,知道成总想给她独挡一面的工作机会。文峰说可能代总认为贷审办两个人不够。阿美心里对代惠有了气,发信息给她膈应她一下。她的信息是这样的,听说贷审办两个人不够,谢谢您的安排。阿美是想让代惠知道她知道了成总的安排,但不能透露从谁那里知道的。 随着时间推进,中秋节要到了。叔叔跟阿美说要去代惠家坐坐。代惠去他们家拜过年,叔叔认识代惠,大概印象不错,跟阿美说看她的长相是个很正的人。 阿美给代惠发信息说要去她家拜访,代惠回复表示欢迎,并附上她家庭住址。去代惠家的那晚天气不好,黄生开着车,送阿美到代惠家楼下,因不好停车,他没跟着上去。下雨,果篮是不好提了,阿美拎着两瓶水井坊上了楼。 在代惠家,代惠对阿美还是挺真诚的,说阿美的性格适合在省行,又夸阿美内秀,最后说会调的。阿美知道是指她的岗位级别。她这样说,好像阿美的到来,又拎着礼物,是来求她的。阿美认为自己是婶婶兰的人,兰升去总行做领导了,副厅级,还需要求你。没有接话。阿美坐了十来分钟就走了。 第二天,在办公室,去饮水机接水的时候,代惠在她前面接水,接好水转身,阿美在她身后,面无表情,也不看她的脸。 后来阿美跟妹妹聊起去代惠家的事,妹妹和阿美看法一样,有婶婶兰这层关系,她们不应该再去给领导送礼拜年什么的,搞乱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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