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军奋战中一个不小心就会引起连锁反应,一个想不到就会让自己或身边的兄弟们付出血的代价,沦陷区里的代价就是这么大!这也就是战争!只有小心翼翼的去思考反省自己和兄弟们留下的痕迹,然后再谨慎中谨慎的去面对去接受现实所留下的痕迹,然后一点点的逃离,但是碰到鬼子时也不会放过这些畜生……
接过杨东华递给我的这副鬼子军衔和中佐军刀,拔开军刀看了一下刀刃,刀刃已经发“蓝”,再看看刀刃,也是锋利无比……
“你们把尸体交给余大兰、王大翠、王菊香、刘三丫、周桂玲让她们用铡刀把头铡下来,尸体扔到林子里喂狼!刘猛、王四宝跟看去!杨东华把武器收拾起来!然后去看看马车上拉的是什么东西!”我看着还在忙着收拾东西的杨东华说;“是!长官!”.......
转身离开时看到了端着步枪的程钧这个“苏维埃国际共产纵队”的女人!
她在看着我,但是没有说什么!而在这一刻我却感觉到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一种她有什么秘密瞒着我们的感觉!一面向屯子口走一面想着......
周杠端着步枪从屯口的一棵大松树上爬了下来,看着周杠胸口挂着的望远镜我笑着说:“什么时候搞了一个望远镜?”;
“呵呵!长官这个望远镜是独眼的,所以没给你!”周杠憨笑着说;
“我不要!好的你喜欢也留下,爬到树上能看到多远?”我笑着问?
“长官,能看到老远的地方!后面就不行了,树太多了!也就一里多吧!这五楼营屯这两边是林子,这两边是荒地!现在荒地也开始变绿了!”周杠乐呵呵的对我说,看着此时的周杠谁能看出周杠拿着铡刀拼杀的凶猛样子……
聊了几句转身向屯子接老林子口走去!
看着刘三丫赶着臭气熏天的马车,而马车上拉的“鬼子”尸体,后面是背着步枪的四个女人和刘猛、王四宝点了点头大声说:“把头铡下来祭奠乡亲们在天之灵!让五楼营屯的乡亲们在天之灵看到余大兰、王大翠、王菊香、刘三丫、周桂玲在给他们报仇!”.......
“长官!你是那一方面的人!你指挥打仗真的厉害!”程钧走到我的身边看着我说;
与其说突如其来不如说是这个共产国际纵队的女人直接了当的来盘底!
平淡的看了一眼程钧,然后快速做了一个决定,笑着用俄语说:“Ждименя,явернусь,толькоты6удешьупорнождать,покамрачныйдождик,которыйвы3ываетуте6ягрусть,доснегопадов,дожарыневыносимой,дотехпор,покадругие6ольшене6удутнадеятьсяна6ли3ких,дотехпор,покавсе,что6ыловпрошлом,от6росит,додалекогородногогорода,6ольшене6удетсемейныхкниг,о6ескуражен,всеустали,ожидайменя,явернусь,не6лагословляйэтихлюдейв6е3опасности,ониговорятвслух(注:等着我吧,我会回来,只是你要苦苦地等待,等到那愁煞人的阴雨,勾起你忧伤满怀,等到大雪纷飞,等到酷暑难耐,等到别人不再把亲人盼望,往昔的一切,一股脑儿抛开,等到遥远的家乡,不再有家书传来,心灰意冷,都已倦怠,等着我吧,我会回来,不要祝福那些人平安,他们口口声声地说......)然后换上一张笑脸向前走去,让这个程钧去猜测吧....
我不知道这首诗是不是他们的联络暗语,但是我知道”苏维埃共产国际纵队”、“陕西的红色延州”很多人都认这首诗,而且必须用俄语说!
程钧站在原地看着我的背影,脸上的表情非常丰富,但是并没有说什么.....
我们毒死的五十多个日本鬼子是运输物资的,五辆马车拉的全部是日军的生活物资、军毯、毛巾、袜子、皮鞋、手电筒、干电池、罐头、旭日烟、茶叶、盐、日本酱油、青酒.....最为让我高兴的是有一张新的大黑河屯地域地图!地图上显示了大黑河屯距离苏联有多远......
“长官!我们是不是该走了!老是呆在五楼营屯迟早日本鬼子会发现的!”路东沣靠在墙边晒着太阳对我说;
“嗯!我们现在向那个方向走,向回走?我们继续冒充日本鬼子!这已经行不通了!我们回老林子藏起来?那我们就成了猎物!日本鬼子不傻呀!我们向这边走到大黑河屯,今天杀的鬼子小岛中佐说:大黑河屯更严!而且有什么虎要塞还有两个鬼子炮兵联队,我们根本不知道鬼子盘查口的口令!没有办法混!向这边绕过大黑河屯去绥芬河,只有这一条路了!然后我们先要搞定良民证,然后再向关内走......”我看着路东沣、杨东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