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事情都在不知不觉中变了,变的并不是那么好,因为战争的时间会让很多逃避战乱的人日子过的一天不如一天,战争带来的危害和灾难会越来越多!在大后方的人依然要接受这样的生活方式,但是也有发这场战争财的,也许证明了那一句话:没有战争也会有人破产,有了战争也会有人发财...... 再次睁开眼睛天已经亮了,穿好衣服走出屋子,院子里几个丫头正在练拳脚和扔短刀,我笑了笑转身向前面院子走去同时心里想:“这几个丫头应该上学堂,重庆是大后方,时间长了应该和李妈学学针线活.....对了!今天让陈桂华和王小微带药过来!”..... 前面院子里站着四个穿着黑色西装的汉子,警惕的看了我一眼后点了点头,此时我已经明白“雨浓局座”来了! 妈妈和雨浓舅舅坐在木榻上旁边的手摇“留声机”里传来“昆曲”,但是妈妈和雨舅舅在说什么........ 李霞卿和王月琴座在一起喝着茶水!“妈!舅舅!早!昨晚上喝酒了,我起床迟了!”我讪讪的说。 “修斌!回到大后方你好好休息!应该的”雨浓局座看着我笑着说; “舅舅!我还有点事想给你说一下”我笑着走到妈妈面前;扫到桌上的三十块大洋下的一沓法币,旁边放着两封糕点....笑了笑! “修斌!你先去洗簌吃点东西!都长大了!还是这样子!快点去”妈妈看着我笑眯眯的说; “好!妈!我这就去,这不是舅舅来了吗?”我笑着说; “修斌!事重要吗?”雨浓局座看着我说; “重要!舅舅!”我认真的看着雨浓局座说; “姐!你在这里先吃“桂花糕”!我听听修斌说什么情况”雨浓局座站起来对妈妈恭敬的说; “好吧!春笙弟!修斌儿、领你舅舅去后面的书房!我让李妈给你们俩准备吃的”妈妈笑着说; “妈!我去!月琴妹妹陪你说话”李霞卿站到妈妈身边说....... 我看了一眼李霞卿和王月琴,心里不由的佩服李霞卿:这样的眼力劲儿,把妈妈哄的....... 刚在书房坐定,雨浓局座冷着脸:“修斌!你这臭小子老是给舅舅出难题!你在不是我姐的独子,我枪毙了你一百回了!你有多少女人了?有多少小孩了?还在上海搞了意大利总理的女儿“墨索里尼.艾达”!有本事,还、还有了小孩!你把军统的家法不当回事吗!还是认为我是你舅舅不会执行家法!哎!这次看了艾达给你生的孩子,男孩!哈哈....混血男孩!好!长大后也是美男子!这可完成了你爸的心愿呀!要是你爸活着!现在应该是请我喝酒了!你这臭小子!现在开始、你和你的兄弟们转到“大公子”的“秘诀办公室”了!修斌!你说有什么紧急的事情”这个局座舅舅说着自己都笑了..... 一边给雨浓局座倒上热茶水,一边满脸通红的听这个权利滔天的军统局座说! “舅舅!我回到大后方,尤其到了重庆,我发觉很多地方很奇怪!就像我给你的名单一样,日本潜伏特务他们“卧薪藏胆”这么多年,难道我们军统从“立行社”成立开始,一直到今天都没有发现和察觉?这此回到重庆,路上我一直在想几个问题”说到这里我看了看雨浓局座,晏祺斌的这个舅舅,他紧锁眉头的看着我抬了抬手示意我继续....... “舅舅!第一个就是:这些日本特务潜伏这么多年的终级任务是什么?第二个:重庆还有多少我们不知道的潜伏日本特务?第三个,重庆会不会有像成都那样的“富贵俱乐部”;第四个:渗透进重庆的日本特务会不会从我们最薄弱的死穴对我们进行打击,如:银行、货币、物资以及我们的水,食物,还有最关键的“盐”上下手”让我们大后方混乱?舅舅!我说完了”我看着对面的雨浓局座的表情,他双眉紧锁,双眼看着我,手指不由自主的在茶杯上轻轻的敲打..... 书房里只有手指敲击声....... “修斌!你还发现了什么情况?”雨浓局座忽然开口问我; “舅舅!没有什么了!我们现在不知不觉的陷入了一个怪圈,好像我们被日本人牵着鼻子走!舅舅你发现了没有!这是为什么?同时我们很多“沦陷区”潜伏的同志都在危险中,为什么?我认为我们内部有潜伏的日本特务,所以我想舅舅是否能够同意将我和兄弟们的资料全部消毁!”我看着雨浓局座大胆的说; “修斌!你在上海出事后,我已经让把你的资料消毁了!而且你现在已经是“秘诀办公室”的人了……但是还是归军统指挥!”雨浓局座说到这里忽然站了起来:“修斌!你刚才说的很对!我要给校长汇报这个问题!”......, 李妈的早饭是端了上班,但是雨浓局座给妈妈说了一声,便急匆匆的走了....... “修斌!你给你舅舅说什么了!他连早饭都不吃了”妈妈责怪的看着我问; “妈!没有说什么!汇报了我们内部的一些事情!舅舅说今天要去给校长汇报事情”我一边吃一边对妈妈说..... 让我想不到的是李霞卿和王月琴竟然相处的如同姐妹一样,看着两个人小声和妈妈说笑,我还是在吃完饭后说了一声回了自己的屋子...... “长官!你的枪给我!我帮你擦一下!”矿诺川走到我身边笑着说; “好!你们几个怎么坐在院子里喝茶呢!冷不冷!说周登富、刘剑来我屋里”一边掏出腰间的手枪递给矿诺川一边说....... “你们俩现在出去找王亮,让他回去接陈桂华和王小微来,带上阿斯匹林和其它药物........”我笑着给两个兄弟说; “是长官!还有什么事吗?”周登富看着我问; “找到李项村,让他也过来”......... 看着两个兄弟走了,心里猛然一阵烦躁,心里升起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站起来走到书架边顺手抽出一本书,铺好纸倒好墨,一边看,一边用毛笔抄写着书上的文字,这样能够有效的记住书中的内容,曾经娘用木棍在地上写好字,教我写时老是不停的说:“宝憨、娘的心头肉肉,记住读书写字是要练的、眼过千遍不如手过一遍.......”....... “我儿修斌的字写的越来越好了!”妈妈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转回身看到妈妈拿着我写的纸在看,身边的李霞卿和王月琴也在看! “妈!我这不是记着你的话,字是一个人的门面吗?没事就边看书边写写”放下毛笔站起来笑着对妈妈说; “修斌!在家叫你修斌!出门叫你祺斌吧!舅舅让我告诉你,“大公子”让你找块地方买下来!成立“秘诀小组办公地点”,经费....经费!让你自己想办法!去年军统兄弟们的“抚血金”都不够!连咱们军统的“港济公司”(注:军统局的报告与检讨中,每每都说他们“待遇微薄”、“经费困难”、“器材教材两缺”等等,关键的一点就是钱少不够用.....抗战期间军统局的经费问题,主要是武器装备和捐身的军统特工安家费........阵亡将士之多,其经费开支的庞大不言而喻,但军统戴笠从没脱欠不给,而且很多都是给双倍......所以成立了走私公司“港济公司)赚的钱都用完了.....”王月琴面露尴尬的对我说,但是她的眼睛不时看看妈妈! 妈妈和李霞卿看着我俩没有说什么...... 就在我准备开口说时猛然发现妈妈的眼神里透着一丝温暖,我想说的瞬间改变了:“知道了!月琴,我看昨天那个小巷子不错,你去找毛外长或徐处长,让他们出面找税警局.....找到那些土地的主家!我们买下来!钱!不是问题!”; 妈妈听了我这话笑了:“修斌!抗战守土为你的之则!要多承担!不行了妈把这宅子卖了支持你”; “什么呀!妈妈!你儿子可有钱了!在上海救灾一次就出八十万大洋!他会赚无本买卖的钱、他的兄弟们,还有你这些孙女、丫头们粘上毛都是猴精的,而且被咱家祺斌教的从来不空手......”..... 李霞卿猛的说出这番话让妈妈睁大眼睛看着我,一脸的不解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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