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的事情只有狠下心去做!你去送兄弟姐妹最后一程,他们会少遭罪!如果让敌人去做兄弟姐妹会受多大罪?这就是现实!必须忍着心里的疼痛去做......... 我没有想到的是这个楼下是一个地下室,走进地下室的大门,有四个壮实的特务站了起来对川岛芳子鞠躬:“机关长!”; 川岛芳子没有看四个特务而是径直向里面走,地下室的灯光通明,进入第二道门时我注意了一下,有两个特务恭敬的向川岛芳子问好!这里的建筑非常坚固...... 一条通道里此时站着十来个特务,他们看到川岛芳子时一起鞠躬:“川岛机关长好!”.......... “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俩位是丁默邨和李士群主任!”我看不由的顺着声音看去,我看过晏祺斌给我的资料中专门有介绍丁默邨和李士群的介绍........ 丁默邨,1901年出生于今HUN省CD市城区大高山街一个裁缝兼裱画店的家庭。五四运动席卷常德时,他在省立二师附小读书,加入“常德学生联合会”,进行革命活动,次年考入省立二师......工作初期在上海。1921年秋,丁默邨去上海,结识施存统........旋由施介绍其加入社会主义青年团.......同年与中共湖南党团组织取得联系,被派回常德,开展建团工作........次年初,他建立社会主义青年小组,自任组长........1922年6月,正式成立团常德地方执行委员会,1922年10月,被选为书记...... 1938年,汪精卫投靠日本后,汉奸头目李士群开始拉拢丁默邨,而丁默邨则欣然应允,与土肥原贤二频繁接触,大肆出卖国民党情报........日本人大为欢喜,责成丁默邨为主任、李士群为副主任成立日本上海特工部........此后丁默邨“官场得意”,一路蹿升.......为了压制上海的抗日舆论,他接连制造了多起血案,大肆捕杀共产党人和抗日人士........上海许多杂志进步编辑遭到绑架和暗杀。《大美晚报》中文副刊《夜光》编辑朱惺公、中国共产党上海“职业妇女俱乐部”主席茅丽瑛都被杀害。日本记者称之为“婴儿见之都不敢出声的恐怖主义者”,国人则称为“丁屠夫”。李士群出生于1905年,十大汉奸之一,浙江遂昌人,毕业于上海大学。早年曾参加群众革命运动,并加入中国共产党,后叛投中国国民党,又在抗战期间投靠日本侵略者,组建76号特务组织,残酷迫害抗日军民,我记得上面写着一段话:“李士群的后台老板是日本鬼子“晴气庆胤”、“柴山兼四郎中将”...... 而且提到了一个问题让李士群私下对“川岛芳子”极为不满...... 三个人在前面小声交谈了几句后、看着李士群这个留着大背头、大眼睛的汉奸对我们这些人一脸严肃的说:“你们正式已经成为了极思菲尔路76号的特工了,但是你们也必须了76号特工是干什么的!你们必须接受!无条件的接受和服从川岛机关长与丁默邨主任与我的命令.......现在开始”........我站在十多个人里面无表情的听着李士群唧唧歪歪...... 第一个屋了里摆满了“刑具”,我们一行特务走进屋子看着,一个被捆绑在铁架上的男人嘴角挂着血冷冷的看着我们!“看到炉子上的“烙铁”了吗?每个人用烧红的烙铁在这个死军统的身上烙一下!”李默群的话从前面冷冷的传来,而此时川岛芳子和丁默邨却在不远处的一张桌前看着我们...... “啊......狗日..的!啊...杀了....老子!啊.....”一声声惨叫声响起,紧接着没有了声音! 冷冷的看到地上一滩血水,血水里有一节“舌头”!这个兄弟咬舌自尽了!看着他的脚下屎尿流了出来,这是人死后的反应........此时此刻我的心里难受还是难受,但是紧紧咬着牙,而脸上却尽量保持着冷笑! 我心里不由的对这个宁死不屈的汉子肃然起敬!前面的特务们狞笑着并没有停手…… 空气中飘散着一股臭味,压抑着心里的情绪,我拿起了烧烙铁,脸色狰狞的咬着牙手中的烙铁按了上去,心里却哭了:“对不起了!兄弟!.....”...... “啊..........”惨叫声不绝于耳 烟!人肉的烟熏着我!眼睛的余光看见川岛芳子、丁默邨、李士群在冷冷的看着我........看着这个兄弟已经在烟臭中疼死了过去...... “为什么?我今天来报告,就这么巧要干这事!难道有套?”心里闪过这个想法! 走进第二个房子后,我承受着一种巨大的痛苦,但是脸上还要保持无所谓的样子,这个房间的墙壁上全部是红色的血迹,“第二个考验开始,你们三个人一组”李士群那公鸭嗓子大喊着,三个戴脚镣的男人被从另一个门押了进来!他们身上血迹斑斑,走路都不稳....... “你们三个说还是不说!最后一次问”丁默邨大声说对三个人喊!无人回应...... “枪毙……”丁默邨淡淡的说了一句! “呯呯呯”前面的三个特务对着三个人开了枪!枪声回荡在房间里,地上的尸体痛苦的抽搐着....... “第一组把自己打的拖出去.....”李士群冷笑着说...... 又到我了!竟然是三个女的!女人看着我,她们衣不遮体,脸上的血迹斑斑!我真的不想......“不要打我的脸!我叫郑如萍!求求各位大哥不要开枪打我的脸”........ “好!不要打她的脸!开始”丁默邨的声音传来! “呯呯呯……”我没有停手直到勃郎宁“咔哒”一声!我知道弹夹打空了!地上的三个女人倒在血泊里一动不动!我换了弹夹装好手枪,弯腰抓住这个叫郑如萍的女人,心里一阵酸楚,我没有打她的脸,一枪打在他的脖子,两枪打在胸口,肚子上四枪...........我拖着她的的尸体向外拖去,我连续开枪是不想让她们在死前继续煎熬.....真的希望郑如萍不要恨我!!! 我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但是有一个问题就是我连续开枪川岛芳子、丁默邨、李士群没有人出声喝止我....... 手着自己双手的血迹我心中有一种快崩溃的绝望! 第三个房间里是一个木架里插着长刀,地上有一个木架,木架已经成了红色,房间里充满了血腥的臭味! 有一个特押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我隐约听到了歌声,寻声看去,是那个戴着脚镣的男人在唱,他的脸上充满了不在呼,我仔细听着他的歌声:“起来!弟兄们,是时候了。我们向日寇强盗反攻!他强占我们的国土,他,残杀我们的妇女儿童!我们知耻,我们负重,我们是国家的武力,我们是民族的先锋!我们在战斗中成长,我们在炮火里相从。我们死守过罗店,保卫过首都,驰援过徐东,大战过兰封!南浔线,显精忠,张古山,血染红。我们是国家的武力,我们是民族的先锋!起来!弟兄们,是时候了……”; “你们砍了他的头!让他还唱......”; “随便!老子何惧砍头!我砍了不少日本鬼子的头!够本了!来吧!国军74师没有怕死的”汉子笑着平淡无奇的说! 我没有想到前面的第一组和第二组六个特务手中的长刀在哆嗦…… 有二个特务忽然裤子湿了...... “你们六个出去吧!”川岛芳子忽然大声喊了一句! “嗨.......”六个人放下手中的长刀鞠躬对川岛芳子说完走了出去........ 我拿起了长刀用手摸了摸刀刃,我知道:“我不杀了这个身陷牢狱的兄弟,另外的人肯定也会动手!可能这个兄弟会更加痛苦的死去........ 和我一组的两个特务已经哆嗦了!手中的长刀在摆动...... “你们俩个也出去”川岛芳子冷冷的说了一句! 我伸手拍了拍这个兄弟的肩膀,手指快速的在他肩膀上弹了几下!伸出了大拇指!手中的长刀挥了过去....... 我想兄弟临死前眼睛一亮的瞬间明白了我的意思....... “咔嚓”........我放下了长刀弯腰的时候我真的想哭....... “王田憨!你不用管了!出去吧!”川岛芳子看着我淡淡的说了一句! “嗨!机关长......”我掏出手帕擦着手上的血走了出去…… 这个房间很大,墙边有一个大火炉,炉子上有大锅,上面有一个很大的铜蒸笼屉,让我吃惊的是铜蒸笼屉里竟然有一个活人,他的头和手脚在铜蒸笼屉的外面,我瞬间明白了这是干什么........ “你们在这里看着给锅里加水,炉里加木柴和煤炭,每个人一会把碗里的肉吃完”李士群的公鸭嗓子大对我们喊! 紧接着两个特务提着两个大食盒走了进来,大碗红烧肉...... “现在你们去给火炉里添木柴吧!添完的开始吃!每个人必须添三次”丁默邨的声音传来...... 我没有吃碗里的红烧肉,第一个走了过去,看着这个铜蒸笼屉里的兄弟,我将木柴放入了火炉里,他看着我! 转身走了回来,就是在这时背后传来了断断续续的声音:“革命的青年,快准备,智仁勇都健全!掌握着现阶段的动脉,站在大时代的前面!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维护我们领袖的安全,保卫国家领土和主权!须应当,刚强沉着,整齐严肃,刻苦耐劳,齐心奋斗!国家长城,民族先锋,是我们!革命的青年,快准备,智仁勇都健全!”....... 我吃着碗里的红烧肉心里确是明白“这个兄弟看我的眼睛是什么意思……认识我!他应该是晏祺斌的兄弟”...... 快速的吃完红烧肉伸手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擦着手走向火炉,拿起煤炭的瞬间手帕里的“毒针”刺入了兄弟在外面的手掌......... 我的心却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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