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死还有一生,活下去就是拼,用自己的生命去拼!拼活下去的筹码!粮食! 其实这时的“童家庄”麦子已经装到袋子里了,五天的时间里,所有的人白天都在拼命的割麦子; 饿了吃在地头,累了在地头睡,割好的麦子,连夜在“碾场打麦”装袋,我让大伙将表杆堆放在房外及房后,虽然大家不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但是所有人都是照办而己...... 而且每个村子都如此办,路上每隔一百米就有一堆木柴,我告诉大家,不论是那个村发现了日本鬼子和伪军,一定都要点燃火堆! 小荣姐一脸茫然问我为什么? 我笑着说:“是信号!我看了书中有“峰火戏诸侯”的故事!”我给大家讲解了一下...... 收麦子能够快,是因为这里来了近三百外来的人,劳动力够了,而且都是壮劳力,多种因素使人们的心拧在了一起,最终的目标就是活下去!活下去就需要吃的,吃的就是粮食! 当我们退入童家庄后,等大伙把伤都抬入地窑后,我正准备下地窑时,忽然看到地上的血迹,我站在“地窑口”对童铁仁说:“童大哥,我必须把血迹收拾干净,你照顾好下面,我不下去了”....... “我跟你去处理血迹”童苗苗一脸兴奋的对我说,我还没有回答童苗苗,白二牛也兴奋的说:“我也去!”,“好”我没有犹豫的同意了; 当草草收拾完血迹,伪军非常快的追进了村子,我忽然发现这些伪军很会打仗,而且也非常凶悍,枪的准头也非常好!好几次子弹挨着我的头皮飞过! 我跑到村口时忽然想起一个面临的大问题,伪军两的“两条大狼狗”,曾经在家的时候,“铁汉叔”说过“狗”的鼻子很灵,听力也很好,会帮主人找“东西”;忽然想到这里,我急的满头大汗,这可是几十口子人命的问题呀! “童苗苗、白二牛,你俩打人,我要打那两条狗”我急切的说,我端起步枪,瞄准前面的一条狼狗,可我怎么也扣不下“板机”! 就在你时我怎么也没有想到童苗苗这个女孩的枪法如此好,一枪打中了一条“狼狗”,狼狗发出了悲鸣,我同时开枪打中了那个拉狼狗的伪军,“我们快跑”我转身对着两个人大喊! 飞来的子弹如同雨点一样,打在我们刚才的地方...... 我们在前面的刚刚收割完的麦地里半弯着腰,手中的步枪随时准备转身回击,在奔跑中我忽然发现,白二牛和童苗苗的枪法都不错,每次转身回击后,身后就会传来一阵“痛苦的叫骂”回荡在刚刚割过的“麦茬”土地上; 爬在麦茬地中,我回身看着童苗苗点燃第一个火堆,我的前面一百多米处有三四十个伪军,正在向我们三个射击,子弹和不要钱一样的从我的身边飞过,子弹的呼啸声让我觉得抬不起头,我深吸一口气瞄准了一个伪军扣动扳机,伪军倒地叫骂着,我身后又是两声枪响,又是两个伪军倒地...... 当我们三个退到“冯白村”前时追我们的伪军是越来越多,我转身和“白二牛,童苗苗”隐藏在一个土坑里的时候,童苗苗忽然大声地对我说:“宝憨大哥,你挂彩了”;便爬着到我身边侧身从怀中摸出来一块布条,“宝憨哥,快我帮你包起来.....” 这时我才觉得自己“左肩”火辣辣的疼,左胳膊上湿湿的,我撕破衣袖才知道,自己的左肩外侧被子弹“划”破,血向外流者,如同一根烧红的铁棍在肩膀外烫了一下的感觉…… “宝憨哥,伪军已经上来了”白二牛已经不向刚刚开始的样子了,我看了一下童苗苗已经绑好了左胳膊,我缷下背的包,“你俩谁有手榴弹?”我摸出一颗问他俩,“我有两个”白二牛也从怀中拿出一个,“我有一个”童苗苗也摸出来一个; 我回味了一下“王大雷营长”教我的..... “好!你俩学着怎么用”,我看了一眼伪军和我们三个人的距离,“当伪军距你在二十米左右,第一推开铁皮盖,第二小心拉出线绳,第三拉线绳扔进伪军人多中!”,当我说完“中”的时候,我已将手榴弹扔了出去…… “轰”的一声,手榴弹炸起来的尘土烟尘落了爬在地上我们一身,我立刻向一个正要站起来的伪军扣动了扳机....... 硝烟弥漫还没散去,白二牛同时扔出了手榴弹,又是“轰的一声,童苗苗和我同时扣动了扳机...... 我们的身后也传来了枪声,我对云巧姐和跑上来的人大喊:“都爬下,云巧姐爬下”但为时已晚,有三个人倒地大呼小叫了起来…… 我急着对身边的白二牛和童苗苗说:“留下些子弹、手榴弹也留下,童苗苗去救人,二牛你让云巧姐他们在原地爬下打,然后向村里退,我断后!快点去!” 实际上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阵仗,我的心里更是没底,怎么打,怎么样指挥大家打...... 忽然我们的侧面一阵密集的枪声响起,我看见何泉叔在伪军的侧面领着几个人向伪军开枪,“轰轰”的爆炸声在我面前和身后响起,我双手紧紧抱着头,爆炸声震耳欲聋,我的身上被土掩埋了,只有双手紧抱的头在外面! “狗日的炸不死老子,老子就干死你们”我在硝烟之中大骂了一声,我心里明白是伪军扔出的手榴弹,当我摸到步枪瞄准时,伪军已经开始向后跑了,“狗日的是子弹快还是你跑的快”我大声的骂着,同时告诉自己要“冷静”,瞄准,扣动扳机,重新添压子弹...... “大家不要追,把受伤的人抬回村子里,快点”何泉叔一身尘土,脸上也是黑呼呼的大喊,“宝憨你挂彩了”?何泉叔一脸关心的问我; “没事,子弹划过去了”我一脸不在呼的说,云巧大姐也是急切的跑过来,看到我这样子,眼泪在脸上留下痕迹,云巧大姐也是满头满身的土,我猛然发觉云巧姐的眼神很像“老婆秀红姐”,我赶忙对云巧姐笑着说:“没事!云巧姐” 我和何泉叔警惕的看着已经跑远的伪军,何泉领来的几个人和白二牛小心捡拾这伪军的武器,“打死了三个,一个还没死”..... 当云巧姐看清楚这个没有死的伪军时,疯了似的扑了上去,哭着一边骂一边用步枪托狠狠的砸着,我走上前轻轻拉住云巧姐,而云巧姐猛地扑入我怀里大声说:“就是他在我的眼前杀了我的....男人和女儿“豆花”,我拼命时被打昏了.....还要把我和小荣送给日本鬼子....糟蹋.....” “云巧姐,杀了他”我咬着牙冷冷的说,同时着从腰后抽出“镰刀.毕方饕餮戈”拉着云巧姐的手走到躺着不能动的“伪军”前,看着这个身上冒着血的伪军将“镰刀.毕方饕餮戈”的尖刃刺在伪军的胸口上,看着云巧姐说:“云巧姐给你男人和女儿报仇!用力刺进去...... “噗噗噗”的声音.... 刺完后的云巧姐脸上依旧挂着眼泪,转身递还给我“镰刀.毕方饕餮戈”接过童苗苗上刺刀的步枪又将伪军的身上刺了几下...... 伪军这时已经死透了…… “走!”........ 我们一起退回了“冯白村”,路上我们知道了一个叫“冯树春”的汉子却被伪军打死,我的心情一阵低落和难过,我知道“冯树春”这个和我差不多大的汉子,我知道他会做“木匠”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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