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表白（1 / 1）

两个人在里面按照老师的要求进行彩排，但是他们的表演节目都是保密的。　　毕业典礼当天。楼虞的脸上是清淡的妆容，绯红色的裙摆在地毯上摩擦，钟珏站在她的身后，替她整理了一下裙摆。“怎么不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楼虞看着手里的单子。“临时出了点事情，女主持烧了一夜，现在根本起不来，我暂时顶一下。”　　瑶琴走了过来，白色的裙子柔软地贴合在身上。“对了哥，你们准备礼服了吗？我们晚上有毕业舞会。”　　钟珏点点头。“我们两个都准备好了。”　　雷楚仁在一旁说道。　　小柯在那边朝着楼虞挥手。“楼虞姐，快开始了，咱们要准备了。”　　楼虞跟着小柯离开，钟珏和雷楚仁坐在了位置上。不知道过了多久。舞台上的灯光终于亮了起来。清冷的音乐声从喇叭中响起。　　随着幕布的拉开，刚刚还是主持人礼服的少女，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上的舞蹈用的汉改裙。青色的衣服上面是洁白的虞美人，就像小姑娘人一样，美丽清雅。　　舞台的灯光打在女孩的脸上，闭着的双眸仿佛沉睡一般，蝴蝶翅膀一般的睫毛在灯光的照射下投射出来的阴影落在脸颊之上。　　眼睛睁开，仿若世界就在她的眼睛里面。　　舞台上的雪花落下，落在女孩的肩膀上，头上的红色的梅花和衣服形成鲜明的对比，手上的红梅枝，在她的手上旋转，就像那婉转凄凉的音乐一样。‘送君千里终须一别。’　　音乐落下，舞台上的灯光缓缓黑下来，幕布也慢慢降了下来。　　这是最后一场表演。　　瑶琴连忙从后面走出来，把衣服披在楼虞的身上。“不是说用的是泡沫仿雪吗？怎么被变成了真的人造雪？”　　楼虞拍了拍瑶琴的手。“没事的。”　　宋川轩从后面出来：“对不起，楼虞。工作室那边失误了，让你受冻。”　　楼虞摇摇头表示没有事情，她也没那么娇气。　　“学长这都是小事情，晚上有毕业舞会，你记得好好玩。我们先回去了，晚上见。”　　宋川轩点点头。　　楼虞和瑶琴先离开，没有看到宋川轩的眼神，有些深邃。　　晚上的毕业舞会异常的热闹，原本楼虞准备的是一套白色的裙子，但是不知道瑶琴从哪里弄出来一个蓝色的裙子。“穿这个，这个好看。”　　楼虞一脸的疑惑，但是，还是换上了，衣服的裙摆层层叠叠，但是却不显得臃肿。裙摆处是一圈的虞美人，十分漂亮。　　两个人出门就碰见，穿着西装的钟珏和雷楚仁。　　钟珏戴着的是那天楼虞送给他的蓝色领带，白色的虞美人在上面绽放开来，和楼虞的裙子相得益彰。　　钟珏朝着楼虞伸出胳膊，楼虞笑了笑挽住他的胳膊。　　四个人进入了舞会的大厅，门一开，现场的人，眼光就看了过来。今天的那支舞蹈让很多人记住了楼虞。楼虞一脸疑惑地问钟珏：“这是什么情况。”　　钟珏微微一笑：“可能都被你吸引住了。”　　楼虞轻轻瞥了一眼钟珏，钟珏微微一笑。　　她不知道，就在她跳舞的时候，可谓‘翩若惊鸿，婉若游龙’。钟珏突然生出一种占有欲，将她藏起来，谁都不可以看见。　　门再一次被打开，淡蓝色西装的宋川轩走进了会场，花蝴蝶一样的男人，走在哪里都是引人注目的，他径直走到楼虞的身边。“跳支舞吗？”　　楼虞有些震惊，她的衣服颜色和钟珏的领带、宋川轩的西装都是一样的。这个场景异常尴尬。　　钟珏知道楼虞为难，朝着她点点头，这个毕竟是毕业舞会，总要让小姑娘有一个美好的记忆。不能因为一些原因，打乱了小姑娘今天的喜悦。　　楼虞的手轻轻搭在宋川轩的手上。两个人走向舞池中央。好看的人总是会在人群中异常亮眼。忽然间灯光暗了下去，然后光打在两个人的身上。“我喜欢你，楼虞。”　　楼虞一脸震惊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学长，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我喜欢你，一直都很喜欢，我很确定。”　　楼虞尴尬地站在那里：“学长，你是不是喝多了，我还没有打算谈恋爱。我一直也只把你当成学长。”　　钟珏从人群中走到楼虞的身边，将人带走。　　这边楼虞一句，是不是喝多了，也间接帮宋川轩解了围，在场的其他人也就当作他喝多了，至少没有那么的难堪。　　等到楼虞回神的时候，人已经坐在河边的长椅上了。钟钰把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楼虞的肩上，“吓到了？”　　楼虞轻轻点头。“我们两个人，认识很久，但是我从来都没有察觉到学长竟然有这样的心思，就当他喝多了吧。”　　钟珏摸了摸她的头：“没什么，喜欢你是很正常的事情。”　　楼虞的脸刷一下就红了起来。　　风吹过脸颊。　　钟珏看着楼虞，好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一样。“明天领你去一个地方。”　　楼虞抬头看着钟珏，然后点点头。　　这时候，瑶琴和楚仁出来找到钟钰和楼虞，瑶琴马上抱住问楼虞，宝贝，没事吧，手机找她，她也没有回复，看到宋川轩这样做真让她为难，学长现在已经走了。现在先回宿舍吧！楼虞跟瑶琴说，还好，没事，谢谢姐妹关心。　　一路上，瑶琴直抱着楼虞坐在车的后座，车上人谁也没有说话，钟钰时不时从后视镜看楼虞，回到了宿舍，楼虞洗了头，瑶琴帮楼虞吹头发，然后一直抱着楼虞，直到睡着之后，走出宿舍，打了电话给钟钰说，“哥，楼姐姐睡着了。”　　钟钰很关心楼虞的情绪，瑶琴说，楼姐姐情绪还算稳定。瑶琴又质问钟钰为何还不行动？今天来个宋川轩，说不定明天又来个李川轩、王川轩。钟钰在电话那头说，瑶琴，明天给楼虞穿上一件汉服，明天哥带她去古镇玩，哥就去行动。瑶琴这时候松了一口气，哥，妹等你好消息。　　第二天的清晨，瑶琴早起给楼虞打扮成古代时期的大家闺秀的样子，考虑到天气的炎热，选了一件适合楼虞的清凉一点的连衣裙，给楼虞带上一把电动风扇。钟钰看到楼虞，“你真美！”楼虞坐车在上，钟珏给楼虞系好安全带，将准备好的早餐从后座递给她。　　“地方稍微有些远，你先吃点东西。”　　不知道过了多久，开到了一个千年古镇，距离市区有点远，但是人流不算多。　　后来到一个古色古香的小院子里。楼虞看着院子，一脸好奇地看着钟珏。“这里是我原来学习书法的地方，虽然远，但是相比市区来说比较清静，他们应该在上课，走吧。”　　钟珏领着楼虞上了楼。　　木质的楼梯，一下就能看出它的故事，桌子上面是白色的宣纸，毛笔整整齐齐地放在笔架上面。　　钟钰特地买了一把绣有虞美人的盘扇。　　钟珏站在桌子前，轻轻磨墨，看着楼虞。“要不要试一试？”　　楼虞摇摇头，头上的丝带在飘动：“我不会。”　　“没事的，我教你。”钟珏将楼虞圈在自己的怀里，握着楼虞的手，用秋毫笔在盘扇上一笔一画地写下　　‘虞美人　　仙姝清婉瑶天落，　　嫣笑繁花陌。　　倾心一见解惊鸿，　　自此夜回魂梦绕芳踪。　　深盟许尽余生笃，　　求慕伊人淑。　　暗怀衷愫递鸾笺，　　谨待佳音惶灼望云端’　　楼虞一脸疑惑地看着钟珏。钟珏微微一笑。　　“这仙女般清丽美好的人仿佛从仙境而落，笑颜明媚出现在繁花道上，对之一见倾心，明白什么是惊鸿一现。　　对你许尽今世的爱盟，努力追求这么美好窈窕的女孩，暗生无尽真情实意诉于此，忐忑不安等待佳人回应。”　　楼虞怎么会不懂这话的意思。她推离钟珏，面上是红润的。　　“楼虞，幸得识卿桃花面，从此阡陌多暖春。公子不才，斗胆问姑娘，可否获得佳人芳心？”　　楼虞轻轻点头，微不可闻的一个‘嗯’。　　钟珏的手环住楼虞的腰肢，将要逃跑的小姑娘拉近。楼虞害羞地将头抵在钟珏的胸口上。钟珏的手指轻轻抬起小姑娘的下巴。　　“小家伙，别躲。”　　还没等楼虞反应过来，有些微凉的吻便落在她的唇上。　　风从窗口吹了进来，吹动着两个人的发丝。闭上了眼睛，黑色的发丝在空中交缠在一起。　　“钟老师，我们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就3个多月啊！”　　“我等了你八年。”　　“钟老师，没有在开玩笑吧！”楼虞一脸惊讶地看着钟钰，八年前，楼虞还是一个16岁的小姑娘，而且那时候还在江舟啊！　　“没有”，钟钰坚定地看着楼虞。　　钟钰拿起盘扇，牵着楼虞的手，带她走在古镇上。　　回忆起8年前江舟古镇上的一面之缘　　那年20岁弱冠之年的钟钰遇到16岁碧玉年华的楼虞　　那时候钟钰在雅韵大学读本科，暑假为了完成任务，来到江舟，就在晚上要飞回雅韵的那天早上，想买一些纪念品回去，路过一家礼品铺，听到一个少女弹奏一曲《十面埋伏》，这个弹琵琶的女孩正是楼虞，走进去时候被这个姑娘吸引住了。　　这个礼品铺的老板热情招待，老板看着正看着楼虞的钟钰，说这个小姑娘是他爱人的小徒弟，是得意门生，今年16岁，暑假会来这里帮忙，钟钰又看到了窗格里楼虞比赛的照片以及填满了的证书，奖状、奖牌以及奖杯。钟钰想这么小年纪就有如此多的成就，一定前途无量。　　老板直接叫了楼虞，“楼虞客人来了，招待一下。”　　“好嘞，这位先生是想买什么纪念品呢？”　　钟钰买了一些，这时候20岁的钟钰，这是他第一次，第一次对一个女孩一见倾心，但是想着要赶着晚上的飞机，结果当时候走的时候相机忘记拿了，楼虞跑了出去，叫住钟钰；“先生您的相机，还有这个手帕是苏绣是江南一带的特色，您刚刚买了很多东西，这个送给你。全新的没有拆过。”钟钰说了一声，谢谢，楼虞说不客气！　　楼虞已经走回去，钟钰又问楼虞，姑娘，从这里到地铁站怎么走呢？楼虞回头转身对钟钰说，直走到江舟银行，再左转看到一个‘酒’字旗杆直走就出去就行了。　　“谢谢你啊！”　　楼虞挥手告别，说不客气！欢迎下次再来，走得太急没有拿店铺的名片，只有在相机里找寻曾经的线路和记忆。　　楼虞听了钟钰的回忆，慢慢想起了曾经在江舟的生活点滴，问：“你为什么确定这个人就是我呢？”钟钰从西装内衬取出一张照片，就是当年他拍下的，一直保存很好，现在看上去还是和新的一样。楼虞看到照片一瞬间，惊讶地看着钟钰，这就是16岁时的自己。　　“小家伙，是不是肚子饿啦，今天你生日，想吃什么呢？”钟钰摸了摸楼虞。　　“对哦！今天吃什么呢？就吃碗bianbian面吧。”　　“老板，来两碗bianbian面，不要辣！”　　在面馆里，楼虞问钟钰：“那你后面有没有找过我？”　　“那是当然，我怎么会不来找你呢？自从那次分别后，我时时刻刻在盼望着再一次与你见面的场景，我也日日夜夜在想着我再一次遇见你的时候，我要说什么好，可惜。”　　“可惜什么？”楼虞一脸疑惑。　　钟钰讲述了后两年，去寻找楼虞的情景。　　第二年钟钰回去，发现原来的店变成菜馆，只留下楼虞的琵琶，钟钰很疑惑，记着这里以前是礼品店，老板十分肯定地回答，对的，他们不做了。钟钰拨弄一根琴弦提醒老板，这个琵琶要调音了，老板告诉钟钰，女孩子偶尔也会来，明年要高考了，现在很紧张。钟钰不想打扰楼虞，让她安心高考。　　第三年钟钰放弃保研，选择到BJ去读研，想把这个事情跟姑娘说，然而发现琵琶也没了踪影。店员告诉钟钰，这个女孩子高考考出去了，他们家都已经搬掉了，不在江舟，也没有联系方式。正逢大暑节气，钟钰一听，当他用完餐后，独自一人走在古镇上，映入眼前的便是‘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荷花盛开时节的景象，心里却有一种‘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的遗憾。　　回去跟瑶琴说了这个事情，兄妹俩协商，一起找楼虞，那年瑶琴去了XJ，过了几个月，瑶琴在网上找了一个网名，‘虞美人的琵琶’，翻了翻资料，年龄相符，慢慢地，瑶琴和她联系上了，又进一步了解，发现跟钟钰描述的情况几乎一模一样，在江舟长大的雅韵人。　　这时候，钟钰在BJ读研究生，看到这个消息，顿时喜出望外，这天他印象深刻，虽然帝都的外面是倾盆大雨，但是钟钰的心里已经晴空万里。心爱的女孩就在眼前，那就跟要把最好的自己留给楼虞，在读研究生的期间，以全额奖学金身份，公派出国英国进修博士。在英国读博的时候，趁着学校放假，会在南师的门口等待楼虞的出现，哪怕就一眼一瞬间。无论在雅韵，在BJ还是在英国，那副手帕，钟钰一直放在身边。　　瑶琴本来不想考研，为了她哥哥能遇到自己心爱的女孩子，去了南江城师范大学读研究生，和楼虞一个专业，一个班，后来又在一个宿舍。　　“怪不得，在认识瑶琴的第一年就送我一个玉簪子”。这时候，嘟着嘴看着钟钰，“好呀！原来你们兄妹早就联合起来串通好了。”　　钟钰摸了摸楼虞的头说：“小家伙，这不是串通，或许是上天赐予的缘分吧！”　　听到这里，楼虞脸又红了。　　吃完面，钟钰说，“这里有个戏院还不错，我们去听听吧！”　　楼虞点了点头，在观众席上，楼虞头靠在钟钰的左肩上，钟钰左手一直握着楼虞的右手，钟钰时不时会看一看楼虞被戏曲逗笑的表情，属于楼虞的一颦一笑，都记在心里。　　等结束时候，已是晚饭时间，“我想吃凉皮和羊肉串！”钟钰边走边一小口，一小口喂着楼虞，说：“小家伙，别饿着肚子呢！”吃完后，钟钰处理好打包盒，快速走上楼钰，从身后抱住。　　“钟老师”　　“还叫我钟老师吗？”楼虞明显感受到，来自钟钰的心跳声。　　楼虞轻轻放下钟钰的手，转身撒娇说“那，叫你，小钟，小钰，钟小钰，还是小钰钰呢？”。　　钟钰听到楼虞撒娇的声音，微笑着抱住楼虞说：“不管你怎么称呼我，只想成为你口中的男朋友，你成为别人口中我钟钰的女朋友”。　　“看你这么诚恳，那我们就试试吧！”　　听到这话，钟钰抱得更加紧了，生怕别人抢走他怀中心爱的女孩。　　“今天和你出来玩了这么久了，有点累了，昨天晚上其实也没怎么睡好。”　　“那我们坐一艘小舟，回去吧！”　　楼虞点了点头。　　坐在小舟上，楼虞看着船外古镇的夜景，回忆在那个店铺的点滴，对钟钰说：“其实，我父母都雅韵人，他们在江舟认识，后来等我高考后，就离开江舟了，本科去了岭南地区，到我读研究生，全家才决定回雅韵。这个店铺有我童年的记忆，记录了我童年的点滴，后面我师傅她身体不太好了，所以就不做了，然后带我到参加完高考，她和她爱人就去南方享受生活了，江舟已经6年没有回去了，估计也不太会再去了，只是这个店铺还蛮怀念。”　　钟钰听到这里，忍不住暗自窃喜，他回国后，已经把这个店铺买了下来，他想买下属于楼虞的回忆，属于楼虞的童年，　　“对了，钟钰。”楼虞回头看着钟钰，假装生气地说，“你在我生日这天，夺走我初吻，我要你赔偿我！”　　钟钰笑着说：“说的不是我的初吻一样，既然这样，那我把初吻还给你！”说完，把楼虞拉进怀里，坐在小舟的位置上，吻了上去。　　“别吻了，到岸了”，划船师傅提醒正在拥吻的两人。　　楼虞一听，害羞地推开了钟钰，先下了船，钟钰拿出手机扫了码付了钱，说了声，谢谢师傅，马上下船，步伐赶上，轻轻拉住楼虞。　　“我送你回去！”　　回去的路上，楼虞竟然在车里睡着了，停车等待绿灯的时候，钟钰轻轻吻了楼虞的额头，轻声在耳边说：“我想守护你一辈子。”拿起手机拍下了楼虞熟睡时的可爱模样。　　钟家以文起家，钟钰之所以有今天这样的成就，并不是靠钱堆砌出来的，一方面是基于勤奋好学，另一方面是几代人在文化熏陶下的一种“腹有诗书气自华”的中华男儿气概。太爷，爷爷奶奶都是书法家，其中爷爷也是历史学家，叔叔是研究古代文物鉴赏与收藏，姑姑是研究古代汉语，父亲学的是建筑历史，同时又是高级工程师，也能写一手好字，钟钰比起书法，更像是遗传了母亲的基因，在古筝方面更有天赋，钟钰对于另一半，没有太高的要求，只是希望能找个那个属于他的知音，而眼前的楼虞正是他要找的知音。　　等回到宿舍，瑶琴按捺不住八卦的心，问楼虞：“今天和我哥玩得怎么样，开心吗？”　　楼虞不好意思开口，说：“问你哥去！楼姐姐困了，想洗了睡了。”　　趁楼虞洗澡的时候，瑶琴发消息问钟钰，怎么样呢？表白成功了吗？　　钟钰停下车回复，看到那个盘扇吗？　　瑶琴刚刚才反应过来，对看到了，哥哥这个表白简直是天花板，那楼姐姐，不会和哥哥已经......　　钟钰笑着摇着头回复，想这么多干啥，给他几张楼虞的照片，等他回公寓，选两张，一张做电脑壁纸一张发朋友圈。　　这时候楼虞洗完倒头就睡着了，瑶琴把所有楼虞的照片都打包给钟钰，配上了文字——哥都在这里了。　　这个时候雷楚仁就遭殃了，过了两个小时后，发消息给瑶琴，瑶琴啊！发这么多照片干啥，被她哥拉去选照片，选了半天，而且她哥硬要配上文字啊。　　瑶琴喝着水给楚仁发消息，雷子，熬过今夜，就可以稍微解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