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波折,祝觉等人终于到了广播中所提到的避难所。 这里是一座监狱,也是由官方在这所城市所打造的安全屋。 但想要顺利的入住在这里,作为领路人的田伯说了三条规矩,是为“一听”,“二看”,“三不过”。 何为“一听?” 那就是领导讲的话要认真听。 这里的律法不是一成不变的,资源的消耗可能产生物价变动,等等。 何为“二看”? 一看人有没有穿制服,二看人有没有戴肩章。 穿制服的是领导,戴简章的是自治委员会,这都是避难所那些普通成员惹不起的存在。 何为“三不过?” 一不过宵禁,二不过避难所的围墙,三不过自己活动范围以外的生活区。 只要知道这些,就算是已经对这座避难所的内部情况有个初步的了解。 听完这些后,祝觉等人被分配到了自己的“宿舍”。 也就是监狱内部的某个牢房,只有简单的床,被褥和厕所。 而后,田伯展示出了一张盖着红色印章的小票,并解释这里的货币就是这些票子,每个人每天免费提供两个面包一碗粥,如果想要获得更多的生活物资,则需要去工作。 避难所的主旨也非常符合本国家的传统,即为不劳动者不得食,只有低保。 “那么问题来了,都有什么工作可以做呢?” 听到这,戴加伟发出了自己的疑问。 没想到都末日了还要变成打工人,一时间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悲伤。 田伯回道:“你们这里有医生,电工,或者学术造诣较高的知识份子吗?” 众人都是摇了摇头。 他们这只有两个学生,一个游戏主播兼职殡仪馆的化妆大师,一个帮派狗腿子,还有一个臭写小说的,现在已经不知道被送去哪了。 只有戴加伟会开车加种地,以及祝觉以前是工程设计师,还算是有一技之长。 “你,还有你,下午跟我去委员会,运气好也许可以有个编制。” 于是,田伯指了指祝觉和戴加伟,而后看向其他人道:“至于你们,明天自己去外面找榜单,看看都有什么工作可以做吧。” 事关自己之后的生活,冬雪莲忍不住的追问道:“常见的工作都有什么?” “扫大街,洗衣服,通下水道,或者去后厨打下手。” 田伯看了看冬雪莲背着的弓,“当然,如果你不怕死还可以加入搜寻队,去外面的危险区找物资,也能回来换钱。” “来来来,老伯,和你打听点事。” 这时,祝觉拦过田伯的肩膀,把他带到一边,低声道:“我听说这有个研究病菌的唐教授,你知道这人吗?” “不知道。” 老头一副死了家人的表情,回答的很快,显然是在敷衍。 祝觉从裤兜里掏出一包玉溪,“我希望你好好想想,这个回答我不喜欢。” “知道,知道。” 田伯眼睛一亮,随后回答道:“那个教授全名叫唐建才,的确是研究丧尸的专家。” “我想见他一面,能安排下么?”祝觉又道。 “这个恐怕不行。” 田伯拒绝的很干脆。 “真的不行?” 祝觉又从裤兜里摸出一包烟。 “哎呀,小兄弟,这不是行不行的问题,人家唐教授是和领导住在一块的,我一个看大门的,何德何能啊?” 田伯苦着脸,表示祝觉的要求实在是在有些为难他。 祝觉继续问:“那我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见到他人呢?” “你努力工作呀。” 田伯看他出手阔绰,于是给了一个法子:“只要你的表现足够优秀,吸引到领导的注意,这个月底的表彰大会你再私下表示表示,那就铁定没问题咯。” “太慢了,我还得等到月底?”祝觉没有接受他的提议,而是继续道:“田伯,有没有快一点的途径,我需要效率。” “这...你这职业也没办法快啊。” 田伯又上下打量了他几下,“你难得还有什么特长吗?” 祝觉:“我很会打。” “江湖不是打打杀杀,江湖是人情世故!” 田伯有些无语道:“步要一步一步走,饭要一口口吃,步子迈大了,咔!容易扯到蛋。听叔一句劝,这种事情急不得,得慢慢来。” “不,田伯,你听我说,我不是一般的会打,我真的是那种,很特别的那种。” 祝觉:“我的速度很快,快到你无法想象。” “哎哟,你就别和我老人家开玩笑了。” 田伯将他的烟揣进衣兜,又道:“看在你小子还算比较机灵的份上,我现在就带你去委员会吧,好让你见识见识这里面的水有多深。” 在他的带领下,祝觉去了那所谓的委员会。 也就是个监狱主侧的大型办公室。 屋里面有一群带着肩章的年轻人,正在办公桌上打牌。 某个染着黄毛的小伙子看到进人了,笑道:“哎哟,这不是老田嘛,咋个,今天是有什么好货?” “委员长,我这带个人,想在你这找份工。” 田伯让出身位,露出后面的祝觉。 本以为委员会应该是群老干部,没想到是一群看起来也就二十不到的小孩。 祝觉似乎已经明白了什么,于是没有顾及田伯的眼色,开门见山道:“我想找唐教授。” “你说找谁?” 那黄毛露出十分夸张的表情,侧过耳朵。 “你耳聋了?” 祝觉又重复了一遍:“我要找唐建才唐教授。” “哈哈哈哈哈!” 黄毛带头笑了半天,其他人也应和着笑了起来。 他又嘲弄的说道:“他妈的,你算哪根葱啊,上来就找这个找那个,进来第一天就想当领导?” 祝觉摇了摇头,感叹一声:“找个人这么费劲,什么寄吧办事部门。” “这不是找不找人的问题,而是你配不配。” 那黄毛坐在老板椅上,翘起二郎腿道:“byd这么拽,有什么本事啊?” “我很会打。” 祝觉还是一模一样的台词。 “你会打有个屁用啊,出来混要有势力,要有背景。” 黄毛又问:“你混那个道上的?” 祝觉轻轻笑了笑:“我叫阿觉,如果你不想用这个称呼的话,叫我太子就好了,我承受的起。” 那黄毛从坐位上起身,站到他面前,吐出一口烟雾,表情十分不屑道:“哼,原来是小别扇。” 这一刻。 白色的流光闪过,黄毛嘴里吊着的烟瞬间变成了两截。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又是两道晃眼的白光,他头上的黄毛落地,使人变成了秃顶。 同时,黄毛的裤带也崩裂开来,露出白花花的屁股。 他呆了一下,随后注意到自己正在遛鸟,于是急忙提起裤子,大喊一声:“我草,是谁干的?” “别,断了,断了。” 某个小弟想帮黄毛重新系上裤带,他急忙拒绝。 这时,他注意到祝觉的笑脸,于是厉声问道:“刚刚这些全都是你做的?” 祝觉笑眯眯到回道:“我早就说过了,我很会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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