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事情都走上了正轨。
颜梅越也回归正常的生活,顾北恺每天都风雨无阻接送她上课。
被顾可童知道后,还暗戳戳道:“爸爸,你都没有送我去上学过。”
顾北恺只是连骗带哄,道:“明天爸爸送你上学。”
顾可童:“那还错不多。”
颜梅越哄顾可童入睡后。
回到房间,见顾北恺已经非常熟练铺好他的床。
他已经在打地铺有三个月了。
颜梅越虽然已经接受了,但还是忍不住,“顾北恺,你还要打地铺吗?”
顾北恺非常理所当然躺在被窝里,仰视看着她,“对啊,越越你明天是不是10点的课,我送完童童去上学,我再回来接你。”
颜梅越每次这样俯视看着,内心有点酸酸的,明明在电视上是,睿智严肃的总裁形象。
现在,却是普通的父亲和奇怪的追求者。
颜梅越曾经在网上搜索过,还发过帖子,网友的评价全是,说他们真的矫情。
还有说,谁家的追求者,在床边打地铺睡觉的。
更加有人说,现在的年轻人,玩得真花,都走日常cosplay了。
有个直接的网友说,还问什么是不是爱情,不是爱情,是酸菜啊,臭情侣远离我。
......
颜梅越坐在床上,抱着枕头,咬着下嘴唇,道:“顾北恺,你要不要......上来睡啊?”
话音刚落。
顾北恺猛一鲤鱼打挺,站起来,双眼发出两道亮光那样,激动说:“什么?我可以上床睡觉?”
颜梅越微微点了点头,被他的目光注视着,忍不住屁股往后挪了一下。
顾北恺激动地拿着他的枕头,刚想踏进她的被窝里。
刹那间,他整个人都停住了,问她道:“我是什么身份睡在这里?”
“啊......”颜梅越被他问懵了。
“就是,我以什么身份,睡在你的身边?”顾北恺的眼眸认真又期待地望着她。
颜梅越有点愕然了一下,抱紧着枕头,小声道:“......没有什么身份......”
仿佛有点亏待他一样。
忽然间,顾北恺的脸都全是失落,见到她那防备的动作,那两道光瞬间熄灭,“......”
他没有任何的怨言,又拿起他的枕头,返回他的被窝里,躺在上面,无气无力道:“晚安。”
颜梅越被他的悲伤,有点吓到,心很痛,“晚安。”
她躺在床上,回想这几个月,顾北恺在她看见和看不见,都在为她忙前忙后。
小到倒水,大到大学毕业和正式进入陈园系统学习刺绣的事。
这里面都是有顾北恺的身影在。
他还要忙公司的事情,现在打开电视,都会看到他,公司不停在开展新的项目。
他都这么忙,还会留出时间,想约她出去约会。
还时不时给她制造惊喜。
颜梅越因为毕业论文,忙到焦头烂额,最后还是因为他的指导下。
一周的时间,指导老师直接通过。
颜梅越的眼皮越来越重,最后进入睡梦中。
这时,一个黑人站在她的床边,是顾北恺。
他每天都等她睡着后,偷偷睡在床上,还将颜梅越搂进怀里。
这三个多月来,他都是这样操作。
这是这三个多月,颜梅越都没有半夜醒来,还会轻轻地回抱他一下。
早上。
“越越,起床了,太阳都晒屁股了。”
颜梅越被一声温柔的声音中,苏醒。
她举起双手,伸个懒腰,被人搂着腰,趴在他的身上。
顾北恺抚摸着她那凌乱的长发,“快要上课了,起来吃早餐。”
这几年,颜梅越都没有接过头发,她的头发都到腰部了。
颜梅越把头靠在他的肩膀,带着清晨的沙哑声音,“嗯”了一声。
顾北恺端来水杯,喂在她的嘴边,依旧温柔似水,道:“来,喝口水,醒醒。”
颜梅越的眼睛还是闭着,微微张开嘴巴,喝着水。
十分钟后,顾北恺已经闻着她的秀发,“好,我们去洗漱吧。”
颜梅越已经清醒过来,见到她趴在他的身上,还是愣了一下,“好。”
下床,穿好拖鞋,走进洗漱间。
颜梅越刷着牙,之前又跟他反应,需要叫她起来,她会调闹钟。
顾北恺大言不辞道:“这是追求者的‘权利’。”
无论,她怎么说,他都他的原因。
最后,颜梅越还是妥协,放任他去做。
颜梅越吃过早餐,来到学校,“不用来学校接过,我下课去阳煦哥那样。”
顾北恺“嗯”了一声。
自从,那件事之后,颜梅越没有在校园里见过高泽,但有看到他的身影。
他都会快步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颜梅越没有询问他为什么这样,感觉这已经是没有意义。
在这件事情后,一切都回不去了。
颜梅越上完课。
刚走到大门,就被一声汽车喇叭叫住,回头看,是顾北恺。
颜梅越走出去,“不是叫你不用来接我吗?”
顾北恺接过她手里的书,“我送你去。”
顾北恺打开车门,将书放进去,“走吧。”
颜梅越有点无奈叹了叹气,还是坐进去。
颜梅越能理解他的紧张,实在发生太多事。
颜梅越跟他再见后。
走进,还是空无一人的店,颜阳煦的面包间还是紧关着门。
颜梅越时不时来这里兼职,一周大概两三次。
这家店一周都是开店四次,颜阳煦的社恐好很多了,起码一个人开始开两次店。
虽然,时间不固定,人不是很多,都是几个人熟客来。
颜梅越很快做好卫生和材料的准备,可以开始营业了。
晚上九点多。
颜梅越和颜阳煦打扫卫生,准备关店。
颜梅越最后给自己和他泡了两杯咖啡。
两人坐在第一次见面的位置上,看着外面路过的两三个路人。
颜梅越搅拌着咖啡,“阳煦哥,我有点问题想请教你。”
颜阳煦起身将剩下的甜品,都拿过来,“什么问题?”
“就是我跟顾北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