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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在变化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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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斯特拉可以明显地察觉到她和德拉科之间的关系有了微妙的变化。德拉科变得更体贴、更照顾她的情绪,这无疑也让他变得更有魅力,好像不再只是她从小一起长大的亲密朋友,更是一个优秀的青年人。

但有些事又永远不会变,比如他永远都是她身边除了父母以外最亲近的人。

假期的最后一天,埃斯特拉和他一同踏上返校的火车。德拉科破例送她回了格兰芬多塔楼,因为她“显然因为早起晕头转向,甚至忘记换上校袍”,为此无视了一路几乎每个胸前有着金红色院徽的学生的视线和指点。

“没什么的事的话明早礼堂见,”他伸出手把她散落的一缕头发别到耳后。

埃斯特拉点点头。她和德拉科挥手告别,左手中指上的戒指一晃而过。

穿过卡多根爵士看守的洞口进入公共休息室,她很难不注意到著名的梦之队只有哈利·波特和罗恩·韦斯莱坐在一起,赫敏·格兰杰不知所踪。就在她诧异的一瞬间,这两个人对视一眼向她走了过来,脸上带着坚定的神色。

埃斯特拉几乎是立刻就走向了远离壁炉的人最少的角落,那两个人也立刻跟了上来。她在扶手椅上坐下,抬起头看着他们,“找我有什么事吗?”开玩笑,上次两个人一起找她谈谈的场面还是在密室事件的时候,她衷心希望这次不是那样程度的大麻烦。

然而哈利只是递给她一张羊皮纸,在她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这是海格送来的。我们只是来说声谢谢,为了你帮海格和巴克比克——就是那只划伤了马尔福的鹰头马身有翼兽,做的一切。”他真诚地说。

“说实话,你们不是应该去谢谢德拉科吗?”埃斯特拉快速看了一眼羊皮纸上的内容,魔法部要求海格亲自前往,证明自己对此类生物的专业知识足够保证之后学生的安全,否则以后的所有课程选择都需要提前审核。

“但是如果不是他不听海格的吩咐——”

“是的,没错,他的态度不好。”埃斯特拉耸耸肩,打断了罗恩的话,“可是韦斯莱,鹰头马身有翼兽在魔法部的分级是xxx,‘有能力的巫师能应付’。他把这些东西带到第一节课上让三年级学生面对,本身就是一种失误。德拉科完全可以写信让他爸爸把这件事闹得更大,但是他没有,明白吗?”

罗恩似乎并不甘心,还想要再说什么,但是被哈利一把按住了。“无论如何,谢谢你和马尔福——如果你能把这句话转达给他的话。”他有些艰难地说。

埃斯特拉忍不住笑了。“没问题。我懂,对你们来说当面说这句话太难了。”她举起那张羊皮纸摇了摇,“如果我是你们,还是多替他准备准备吧。虽然并不是什么糟糕的场面,但连我都知道,他总是搞不定这种场面,对吧?”

她把羊皮纸还给两个人,站起身来。“没什么事我就回去了。”

然而就在她转身想要走向女生宿舍的时候,哈利再次叫住了她。“诺里森,马尔福,还有你父亲,你们都知道关于小天狼星·布莱克的事,对吧?”

埃斯特拉觉得自己眉心一跳。但她还是礼貌地转回来,平静地说,“我知道的并不比《预言家日报》上的东西多。更何况,我始终觉得,这样一个级别的在逃犯,知道的多于少,都不影响你明白要避开他的道理,不是吗?”

说完她略微点头算作招呼,向着女生宿舍的方向去了。

-

学期开始一星期以后,拉文克劳和斯莱特林的魁地奇比赛开始了。

一月的天气很冷,但好在还算干燥。埃斯特拉在外袍之上又裹了她那件浅灰色的大围巾准时地和其他斯莱特林的学生们一起来到球场上观看比赛。虽然赛前在餐桌上她百般确认了德拉科的胳膊早就没事,但还是忍不住担忧了一下。

“我告诉你,德拉科的胳膊暂时放下不提。但是这个——”潘西·帕金森举起她的手,危险地盯着那枚指环。“等到比赛结束,你们两个得给我们一个解释。”

“我说了这只是一个装饰,你去问德拉科也是一样的——就和他之前送我的其他饰品一样。”埃斯特拉无奈地甩了甩手,但是显然没有挣脱开,“就和这条手链和之前的发带一样。我又没戴在无名指上,对不对?”

潘西显然对这个答案并不买账。但是比赛已经开始了,十四把扫帚腾空而起。

说实话,埃斯特拉不知道那种结果更糟糕一点:斯莱特林输掉比赛,或者德拉科把拉文克劳的女找秋手撞下扫帚。如果在这个世界上有一个地方可以让德拉科·马尔福忘记自己的姓氏,做出一些没有风度的事,那一定是魁地奇球场。

两队的比分咬得一直很紧,胜负几乎全都压在哪方找球手能先抓到金色飞贼。潘西紧张得把她的胳膊都抓痛了,让原本对德拉科信心十足的埃斯特拉也有些焦躁起来。光轮2001的速度很快,但是场上还没有金色飞贼的影子。

她几乎要看不到德拉科——他升得太高了,他绿色的衣角和淡金色的头发在高空中都没有那么明显了。

“德拉科看到了!”一旁的布雷斯激动地拍了一下大腿,指着天上。

光轮2001俯冲的速度很快,拉文克劳的找球手和德拉科的距离差得很远。在离地面大概还有二十英尺左右的距离,他伸出手的同时扳直了扫帚,稳稳地立在上面,头发乱糟糟的,但是举起金色飞贼的姿态还是高傲又自信的。

埃斯特拉和身边的人一起鼓掌,几乎把自己的手拍红了。

“晚上公共休息室里肯定会庆祝一番的。”潘西高兴地说,拉着埃斯特拉的胳膊摇来摇去,发现她没什么回应,这才意识到她是不可能一起庆祝的。于是她的语气又放轻了些,“没事的,埃拉——要不我们——”

“这有什么。你真的觉得我一个格兰芬多合适出现在你们的庆祝会上吗?还是在之后还有比赛的情况下。”埃斯特拉搂着她的肩膀,“没事,玩得开心。”

这或许是进入霍格沃茨以后,埃斯特拉第一次为自己没有分到斯莱特林学院感到小小的遗憾。和朋友们不再形影不离、朝夕相处是一回事,但在这一刻,她无比清楚的意识到,她不得不错过的,也包括德拉科那些值得庆祝的瞬间。

但她还是等在了更衣室外。德拉科出来的时候就看到熟悉的人影,半张脸缩在围巾里,眼睛亮闪闪地看着他。“你知道吗,你真的超级棒!”

“就只有这一句话?”德拉科挑起眉毛,拉着她一起向城堡走去。

“等到了夏天,我可能会更愿意和你一起飞一会。”埃斯特拉笑着说。

他们一起走上城堡的楼梯进入室内。德拉科在和她分开之前抱住了她,在她耳边轻声说,“真可惜学校的金色飞贼不能拿走。不然它可能是你今年的生日礼物了,诺里森小姐。”

埃斯特拉愣了一下,笑着回抱他。“我知道你会准备更好的。”

-

一月份不知不觉地变成了二月份,寒冷的天气却没有变。在一个星期四的晚上,格兰芬多的休息室沸腾了:哈利·波特得到了一把火弩箭。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埃斯特拉惊奇地抬起头,问对面的赫敏。

“唔——圣诞节的事。啊,那时候你回家了。”赫敏头也不抬地说。

因为圣诞礼物的关系,她们之间的关系迅速升温了。倒不是说在一夜之间成了无话不谈的密友,但是同样养猫、上着同样的课程、住同个宿舍迅速拉近了她们之间的关系。赫敏甚至给她补了一份圣诞礼物,一个自动归类日程安排的笔记本,作为回礼——她一开始可没指望能收到埃斯特拉的礼物。

“真是个好心人啊。”她对照着两人的算术占卜论文,将几个不太一样的地方用其他颜色的墨水标注出来,“说起来这篇翻译——哦,波特。”她打了个招呼。

哈利看了看这张凌乱的桌子,问道,“你为什么不少学两门课呢?”而赫敏正拿起一本本书寻找她的《如尼文词典》。

在赫敏表达了自己无法割舍某一门课程,并真诚赞美算术占卜的奇妙的时候,男生宿舍的楼梯上传来一声被闷住的叫喊。整个公共休息室没有人说话了,大家满怀恐惧她盯着门口看。匆忙的脚步声,越来越响——然后,罗恩跳进了大家的视线,随身还掩着一条床单。

那条床单上沾着血迹。紧接着被丢在赫敏正在研究的译文上面的,是长长的几根姜黄色的猫毛。

他们立刻开始争吵:罗恩气的是赫敏从来不把克鲁克山要吃斑斑的意图当一回事,从来不肯费神去仔细观察克鲁克山;而赫敏狂怒地说罗恩没有证据说明克鲁克山吃了斑斑,那些黄色的毛可能圣诞节以来就在那里。

最终他们不欢而散,两人都气得不得了。埃斯特拉若有所思地看着罗恩怒气冲冲的背影,说道:“他从一年级开始就这样,是吧?”她想起了一年级的魔咒课上,因为出言不逊让赫敏躲到盥洗室哭的事情。

赫敏看上去十分烦躁,或许还有些委屈。猫捉老鼠是它们的天性,这是无论主人如何管教都难以控制的。更别提她现在超负荷学习课程,想做的事太多了。

“我能怎么办呢——又不能锁上女生宿舍的门!”她卷着书页,仍然努力将注意力放在译文上,但显然并不成功,“克鲁克山它是一只猫呀!”她忍不住啜泣了一下,又飞速地用衣袖擦了下眼睛,“我只是觉得——觉得——”

“——和你的友谊应该比一只老鼠重要。”埃斯特拉放下羽毛笔,轻轻笑了。

她看到赫敏咬着嘴唇。“我知道,斑斑在他们家很久了,他很在意。可是自从我把克鲁克山带回家,他就一直讨厌它,哪怕是之前它还什么都没做的时候。”话说到最后她有些歇斯底里,“算了,什么都是我的错!”

埃斯特拉合上了算术占卜的教材,把干透的论文还给赫敏。“但你要知道这不是你的错。”她从书包里找出另一份论文,这是德拉科借给她的魔药学作业,“说真的,韦斯莱总说德拉科是个混蛋,但是这个混蛋也不会因为我弄坏了他的什么就和我大吵大叫。”她低下头,“所以别想太多了——你的作业不够多吗。?”

赫敏挤出一个微笑。“谢谢。”

-

格兰芬多和拉文克劳的比赛马上就到了。这是一个凉爽晴朗的日子,风很小,而埃斯特拉死死按住了德拉科,不让他有机会去看火弩箭的时候挑衅格兰芬多的队员,特别是哈利·波特。

“一会要上去打比赛的又不是你,别给自己找麻烦。”埃斯特拉小声说。

“有许多特征,这把扫帚,”德拉科说,她能轻松听出他语气中的不甘;毕竟暑假的时候在属于火弩箭的橱窗前徘徊的人群里也有他一个。“可惜它没带着一把降落伞——以防波特太靠近摄魂怪,从扫帚上掉下来。”

埃斯特拉放下叉子。“你知道,德拉科,你最近对我太好了,以至于我忘记了以前你的嘴巴有多么恶劣。”她撑着下巴慢悠悠地说,“我真荣幸。”

“我不得不说,”布雷斯插话道,“从小到大,小马尔福先生的一张嘴都很恶毒,这一点从没有改变过。”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们两个一眼,“恐怕只有埃斯特拉你才会用‘以前’这个词来区分。不过,他对你恶毒过吗?”

她饶有兴趣地回忆了一下。“我猜是有的?”她看到德拉科愣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无措,“我们五岁的时候,他说‘不懂魁地奇的人是没有品味的巨怪’。”

布雷斯不顾风度地哈哈哈大笑,被潘西用手肘怼了一下。

吃完饭以后,他们一起前往球场。两个球队更衣后就位,随着哨声升上了天空。评论员依然是李·乔丹,他兴奋地介绍火弩箭的优秀之处,以至于过了好一会,连比赛怎么样了都没来得及播报。

随着比赛一点点进行,格兰芬多的领先来到了八十比三十。埃斯特拉偏过头,看德拉科一副心不在焉、四处打量的样子,觉得他是因为没有说服他爸爸给他买一把火弩箭而感到失落,主动凑到他的耳边,“别不开心了——”

但是球场边缘突然出现一阵骚动。三个摄魂怪,三个高大、戴头巾的黑色摄魂怪出现在看台上。然而扫帚上的哈利立刻掏出魔杖,末端冒出巨大的银白色的东西,直接射向了摄魂怪,手伸得更长,最终抓住了那个小球。

埃斯特拉忍不住抓紧了德拉科的袖子。

与预想的不同,她并没有感受到如同火车上一样的寒意——德拉科拉着她的手,趁着别人的注意力都在那边的时候从球场上走掉了。

“那是弗林特、克拉布、高尔。”德拉科在路上和她解释,但我猜他们这回要被吓坏了。”他撇撇嘴,“说不定还要被扣分。”

“放心,格兰芬多其他人在魔药课一节课上就能补回来。”埃斯特拉不失嘲讽地说,“说起来,你现在可不怎么参与这些事了。”她低下头,若有所思地看着两个人牵着的手,“我说——德拉科,你还打算牵多久啊?”

德拉科没有回答,也没有松手。埃斯特拉发现这正是要回格兰芬多塔楼的路。这太奇怪了,她想,但是又自然得好像他们本来就应该如此。

到了肖像画门口,他才终于放开。“他找了我,但是……”德拉科慢慢地说,“我想起你在火车上缩进我怀里,应该也是害怕摄魂怪的。”

“我怕你也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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