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好久不见。”王胖子给了吴邪一记拥抱,随后看向旁边的解雨臣和黑瞎子,“花儿爷、黑爷,咱们也抱一个?”
解雨臣摇头,“这就不必了。”
黑瞎子咧嘴一笑,“爷的怀抱只属于小姑娘。”
吴邪和解雨臣给了他一记白眼,自作多情的家伙!
王胖子竖了下大拇指,不愧是黑爷,开口闭口都是越老板。
“各位老板好,”打完招呼,云彩看向吴邪,“天真老板,怎么不见越老板?”
“来,你们先坐,”吴邪给两人倒了杯茶,这才道:“她在房间里睡觉,晚些时候你们就能见到她了。”
“这样。”她倒不急在这一时,只要越老板回来就好。
“到时候可别太惊讶,”吴邪眼角带着笑意,“她和之前有点不一样。”
“不会!”云彩眼中满是坚定,不管越老板变成什么样,始终都是她的越老板。
王胖子也不以为意,“别的不重要,是越老板就行。”
“各位老板,中午让我下厨可以吗?”
“云彩,你刚……”
猜到吴邪要说什么,云彩摇头,“天真老板,我不累,我就是想为越老板下厨。”
吴邪看向王胖子,希望他能劝劝云彩。
“天真,你就答应云彩妹妹吧,她想这一天很久了。”王胖子不仅没劝云彩,反而劝起了他。
吴邪轻叹了口气,“那午饭就辛苦云彩了。”
“各位老板有什么忌口吗?”
“没有。”吴邪三人同时摇头。
王胖子握住她的手,“云彩妹妹,我来帮你。”
云彩没有道谢,而是点头应了声“好。”
吴邪三人对视一眼,看来他们要准备份子钱了,其实早几年,他们就准备好了。
晚些时候,越岭顶着一头小炸毛打着哈欠走出房间,不是很清醒的小团子左脚绊右脚,差点摔了个结实。
好在解雨臣及时将她捞了起来,看着睡眼惺忪的小团子,柔声问了下,“睡醒了吗?”
“睡醒了,”越岭咕噜了一声,迷迷糊糊地在他脖颈间蹭了蹭,“小花儿,我饿了~”
小奶音听起来可怜巴巴的,解雨臣有些心疼,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头,“我们这就去吃饭。”
看到解雨臣怀里的小团子,王胖子不解地眨了眨眼,花儿爷不是去接越老板了吗,怎么抱了个小团子回来,还是说,这小团子就是越老板!
怪不得天真让他们不要太惊讶,原来是越老板返老还……呸!不对,越老板那会儿正值风华呢!不管怎么说,越老板现在变成了软萌可爱的小团子。
云彩也猜到那小团子就是越岭,她知道自己不该有这样的想法,但她真的好想戳一戳越老板肉嘟嘟的小脸。
越岭抬手揉了揉眼睛,跟只小猫崽似的。
黑瞎子不像云彩,他是想到就上手的人,他戳了戳越岭的小脸,语气中满是笑意,“这么可爱,可是会被人套麻袋的。”
越岭娇气地哼了声,“我看谁敢,我直接一拳一个。”
看着她的小炸毛,吴邪嘴角往上扬了扬,语气中满是笑意,“怎么一觉醒来就变成了小狮子。”
“头发它有自己的想法,我也不能控制。”
“胖子和云彩来了。”吴邪提醒道。
越岭顺着他示意的方向看过去,抬手挥了挥,“小胖子、小云云,好久不见。”
云彩眼中闪着湿光,“好久不见,越老板。”
“越老板,你现在这样子看起来有点像招财猫啊,不过,”王胖子打趣道:“你比招财猫可爱多了。”
云彩‘不小心’踩了他一脚,‘笑吟吟’地说道:“胖哥哥,你说什么呢?”
嘶~王胖子一脸菜色,讷讷道:“我,我什么也没说。”
吴邪摇了摇头,当着云彩的面说越岭,胖子这不是妥妥地找收拾嘛。
不一会儿,阿宁回来了,看到一瘸一拐地走向饭桌的王胖子,心下不禁有些奇怪,这是怎么了,之前不还好好的。
饭后,越岭笑眯眯地看着云彩,“谢谢小云云的招待,我很喜欢小云云做的饭菜。”
“越老板,我也有……”王胖子跳出来刷存在感,云彩看了他一眼,他立马改口,“我在边上打了下酱油。”
见此,越岭眉眼一弯,笑起来跟个小甜包似的。
黑瞎子捏了捏她的小爪爪,“别笑的这么甜,真的会被套麻袋的。”
和王胖子、云彩聊了会儿天,见他们有些疲惫,越岭便让他们先去休息了。
解雨臣帮她正了正有点歪的帽子,“真不要我们跟你一起出门吗?”
越岭摇头,“宁宁陪我就好。”
他们要做的事,她可以帮忙,让他们的计划进行的更顺一些,却不能直接帮他们解决,就算她出手灭掉了那个所谓的汪家,也会重新再出现一个林家、秦家或是风家。
“逛完就回来。”吴邪将手里的包递给阿宁,“麻烦你了。”
阿宁没说话,她觉得就该把这几个麻烦的家伙打包扔到外太空去,省得她总为他们的事操心。
黑瞎子蹲下身和她面对面,“要不就别出去了,我陪你在家里逛也是一样的。”
“晚点见,瞎瞎。”越岭贴了贴他那张俊脸,“宁宁,我们走吧。”
许久未见张狗腿子和尹美人,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想她。
看着那一高一矮的背影,吴邪张了张嘴,终究还是忍住了。
黑瞎子起身道:“她是去新月饭店见张日山吧。”
吴邪和解雨臣又怎会猜不到,她还是什么都为他们考虑和打理好,明明那么不待见张日山,却……
收回飘远的思绪,解雨臣看向罗易,“上午那两个人是什么来头?”
罗易的脸色有些难看,“那两个人咬舌自尽了。”
咬舌自尽,吴邪三人对视一眼,挺狠的。
新月饭店里,越岭磕着瓜子,悠哉悠哉地赏着小曲儿,小脑袋一晃一晃的。
阿宁伸手帮她把头上的帽子拿下来,顺势问了句,“要吃水果吗?”
越岭看向她,认真说道:“宁宁,不用这么照顾我,我只希望宁宁是为了自己活着,而不是为了我。”
阿宁心间一软,眉眼柔和许多,“我一直是为自己而活。”
越岭盯着她,对上她坚定的眼神,叹了口气,“真拿你没办法。”
阿宁想笑,但她忍住了,顶着这么可爱的样子说这样话,真的很违和。
进门前张日山还在想长沙越府怎么来人了,也不知道来的人是谁,下一秒他就傻眼了。
看到窝在椅子上的小团子,张日山心下一跳,怎么是她!别人认不出来,他难道还认不出来吗,她什么时候回来的,居然半点风声都没漏,早知道来的是她,就该等南风回来,让她来见她。
“张会长,”无视张日山脸上的复杂,阿宁介绍道:“这是我们越府的岭小姐。”
张日山心下有些复杂,“越府,岭小姐?”
“昂,是我,”越岭拍了拍手上的瓜子壳,笑吟吟地看着他,“你好呀,张会长。”
张日山反射性的往后退了半步,你这么突然的叫我张会长,我有点慌!
伙计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经理这是怎么了,表情看起来很微妙啊。
越岭看了看他旁边的伙计,“张会长,我找你有事相商。”
张日山挥退了伙计,拉了把椅子坐下,“别这么叫我,我总觉得自己活不过明天。”
越岭挑了挑眉,“真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受虐狂。”
张日山:……
“怎么就你,尹美人没在?”
“她外出谈生意了,你要是找她,估摸着还得等些时候。”
“算了,下次再见尹美人也行,”越岭托着下巴,直勾勾地瞅着他,“我主要是来找你的。”
张日山头皮发麻,你要说就说,别盯着我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