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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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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7月3日

使用资料作为筹码进行第二次谈判,被告知需要和美国那边协商才能确定。

然后宫内厅那边再次来了人,

这次是三个人,

说希望可以找个机会和我单独谈话,

我想了想,同意了这个要求,

双方最终决定秘密在六日,于一家餐厅见面。

2022年7月4日

阿飞那边又拿下了一个人,说抓到了他的把柄。

我有些好奇地问道他究竟什么是什么人,

他故作一副恶心的天真语气,道,

“是什么人?自民党党魁啊?”

“···别扯开话题,你到底是什么人?”

“····”

他没回答。

“虽然说这种问题本质上我不应该干涉,但是我们毕竟暂时是合作关系,从头到尾,连脸都不愿意露的人,实在不值得信任。”

“···我是谁那种事情,很重要吗?”

“我只是很好奇,花费了十年精心运作到如此顺滑,乃至上能操纵到自民党党魁,下可直接延伸到命令海军司令部的人···这么个手眼通天的人物,居然可以完全不暴露自己的身份,每天都带着面罩过活,把自己的真实身份藏得这么好,···究竟是谁?··到底是为了什么?。”

“这,也是为了保护个人隐私嘛~~”

他又在用那种做作又恶心的扭捏语气说话了,把我的问题含混了过去,

一个三四十岁的声音,竟然可以性格如此矛盾,矛盾到时而故作天真,时而深沉,时而老谋深算,时而看上去又很··扭捏的做作···

···

很可怕,

我如此定论着。

2022年7月5日

美国那边同意了。

松了口气。

2022年7月6日

如预定计划,和绝来到约定好的餐厅,

会谈并不顺利,对方仍旧是那么一副居高临下的语气和态度,似乎并不在乎我这边的诉求,仿佛我的要求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可我诉求了什么?

我仅仅是诉求‘再次和公主见面’而已,哪里都行,什么时间都可以。

就这么一点点要求,就这么一点点要求,

我觉得,不过分吧?

只是见面而已,我并没有诉求别的事情,

····

至于被他们用那种难以言喻的表情看着吗?

只是见面而已,世界会因此毁灭不成?

2022年7月7日

网络上第一条消息曝光了,

‘震惊,宇智波佐助原来并非平民,而疑似华族。’

···

···

‘据记者调查,原来宇智波佐助姓氏中的‘宇智波’,原来并非笔者和众人以为的那样只是普通的姓氏,事实上,其大有来头。’

‘早在日本南北朝时期,当时日本曾经有两个天皇,南天皇和北天皇,北天皇就是我们熟悉的所称之为千手天皇,而南天皇,就是宇智波家。’

····

新闻还在继续。

2022年7月8日

宫内厅紧急配合媒体发表声明。

一切子虚乌有,

呵。

2022年7月9日

接受了新闻媒体的采访。

2022年7月10日

召开了记者发布会。

2022年7月11日

媒体反应一片哗然。

2022年7月12日

媒体在唱衰这件事,

媒体下笔斟酌了用词,从‘恬不知耻试图攀高枝的无名小卒’变成了‘野心家白日做梦妄图通过血统□□政权。’

2022年7月13日

和阿飞重新去了宫内厅,

这次不是去诉求见公主的,

而是试图在宫内厅内得到血统承认。

理所当然的被再次否决了。

纵然我拿出了宇智波家的印鉴和出生证明以及别的,他们还是在打哈哈,说着‘这样让我们很困扰’之类的话,却把印鉴的事情含混了过去。

所以,

我们找了一家愿意曝光的媒体曝光了。

2022年7月14日

媒体再次哗然。

···

···

无聊。

2022年7月15日

再次陷入风口浪尖,

感受到了某种痛苦···和愉悦。

阿飞问我感觉如何,

···

···

···

我说我感觉很无聊。

是的

仔细想想的话,就是单纯的,无聊。

——————

2022年7月16日

我已经不会再像是以前那样继续关注媒体在怎么写我的了,也不太在乎宫内厅的人到底怎么想的了。

大局已定的话,宫内厅那帮饭桶要他们故作姿态做什么?

网络上的评论我也完全一点兴趣都没有。

只看到水月和香磷每天捧着手机,时不时的发出大笑声或者义愤填膺的声音,

香磷时不时暴打水月的头。

2022年7月17日

晓的成员被全员放出来了,

阿飞那边,秘密组织了一次盛大的接风宴,

···

···

所有人都在,

包括长门。

···

···

接风宴很盛大,菜品很丰盛,

他们在彼此喝酒叙旧,吹嘘自己在看守所里如何如何,

···

···

没兴趣。

————————

2022年7月18日

水月给我看新闻标题,

——宇智波佐助血统被宫内厅正式所认证,的确为南天皇陛下宇智波斑直系子孙。

他一脸拱火一般的表情,似乎是觉得这件事很好笑,

在发觉我的态度的冷漠后有些悻悻然,

“真奇怪,这可是在说你啊,现在全世界都在讨论你的事情,连德国美国的媒体都在报道这件事,你能不能给点反应?”

“····”

我不答,只是沉默地看着他。

“虽然以前就知道了,你真是个无趣的人。”他犹自感叹道,

“真令人怀念,还记得第一次在实验基地遇到你的时候吗,我说我或许会杀了你···那个时候,你就是这么一副表情。”

“···”

“后来我才知道你童年孤独缺爱,经历了那种事情,又被大蛇丸那种人养大,我心里想着‘这也没办法,毕竟是这么长大的,感觉不到正常人应该有的情感波动很正常’,后来又炸了基地,离开实验室···我仍旧觉得你整天一副死人一般的脸···纵然那么多小姑娘喜欢你,香磷看到你都快走不动道了,你仍旧那么一副表情。”

“···”

“包括那个对你告白的女孩子,虽然我不太认识她,但想必那个女孩子,既然是你青梅竹马,从小到大也势必对你表达过无数次的爱意和喜欢···可你呢?我和你认识这么多年,你居然从来都没有和我提过有这么个人存在···你他妈的居然从来都没有提过你过去有这么个人存在?那可是你从小到高中一直在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不是吗?她那么喜欢你,绝对不会是一朝一夕一天两天的事情···”

“···”

“之后经过媒体狂轰滥炸,我也了解到了很多信息,想必那个女孩子大概和香磷一样,对你空抱着一腔热血,然后被浇的透心凉。···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我虽然说过很多次了,但还是要再感叹一次:啊,真是‘自古多情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

“···”

“好在之后遇到了小雏田,在她影响下,你总算看起来有七情六欲了,无论这看起来多疯狂,乃至你脑子有坑开始要成为日本天皇···我都以为你总算拾得了正常人的感情,开始像是个正常人了。”

“····”

“结果你现在又是这么一副冷淡的表情。”

“····”

“现在全日本都被你炸了!!!!现在全日本都在讨论有关你的事情,从美国到印度到非洲刚果,半个地球的媒体现在知道日本天皇得位不正,大家都在猜测日向天皇是否有可能立你为太子,抑或者被逼退位···懂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了吗?宇~智~波~佐助殿下?”

“····”

···

···

····

···

我皱眉,沉默地看向他,不知如何作答。

——————

2022年7月19日

媒体在狂轰滥炸,

之前在约定好的政坛人物发声了。

___________

还有两个人没有发声。

2022年7月20日

和阿飞一起去见了宇智波斑。

····

···

我以为他死了,结果没想到他还活着。

这位我以为已故的老人,现年一百一十三岁,从昭和前一直活到现在,

一副行将朽木的样子,和脑海里印象中杀伐果断雷厉风行、‘日本政坛的噩梦’完全不同···

现在的他,只不过是个时刻都仿佛准备死去的老人罢了,

整个人瘦弱枯槁,只有神态和眼神,看起来还仿佛有曾经众人所吹嘘仰慕的样子。

他沉默了很久,问我,

“如果你坐上那个位子,你会做些什么?”

“···我不知道,我没有兴趣。”

我诚实地如此回答,

我对那个位子一天都没感兴趣过,自然从来都没计划过诸如‘如果我真的当上日本天皇后’会怎么办。

“从一开始,我就没打算真正成为日本天皇,‘成为日本天皇’是我实现目标的手段,而绝不是目的本身。”

如果可以有别的更近更快更好的方法,

但凡宫内厅给我留了一条别的路,

但凡宫内厅不是那么绝情,

但凡媒体没有围追堵截我那么死,

我都不会走这条路。

“我做不了日本天皇,我没办法把自己的人生全权放弃,去做一个什么都做不了任人操纵的傀儡,我也没有那么大善意,可以善意地不留余地的全心全意做个吉祥物来支持日本国民···我没有那么好心。”

像是震惊于我的诚实,他愣了,

“··那可是‘日本天皇’啊。”

“我知道。”

“那···你为什么在这里?”

“是为了救我喜欢的女人,仅此而已。”

“···呵。”他轻蔑地笑道,“那个女人是吗?”

“···”

我皱眉。

他犹自感叹道,

“现在日本都已经堕落到这个地步了吗?···作为日本唯一的希望,却为了区区一个女人而走到这里,日本还真是完了。”

···

··??

??

日本唯一的希望?

我皱眉,

这个人到底在说些什么?

“如你所见,在三战后,千手一族决定放弃自己的皇位但保留了天皇制。而接手的日向家是个蠢货,只知道一昧的和平,在政治上一昧的让步,故作一副和平的态度,什么事都不做,在美国影响和要求下让步出军事和政治实际统治权就算了,连生活都被宫内厅爬到了头上还不自知,乃至失去了整个日本的话语权。”

“····”

“而日本政坛更是一帮蠢货,把日本大半权利都放逐给了美国,卑躬屈膝到令人作呕的程度,日本失去了话语权,乃至作为一个正常国家的权力。”

“····”

“如果再给我三十年,就三十年···”他咬牙切齿,“三战的失败绝对不会再次重演,我就绝不指望一个脑子里只有女人的蠢货来继承这项伟大的事业,整个日本就绝对还有救。”

“在三战的失败,和错误的战略,前线擅自行动,行动线铺的太长完全脱不开干系,都是一帮饭桶,饭桶!!”

····

···

我明白过来,

眼前这个人,他根本就没有听懂我的诉求,

明明我就在他眼前,他眼睛里也没有在看我。

···他只是,脑子里仍旧活在三战。

“之后因为战略错误失败就算了,整个国家竟然还遭受了核打击,整个或国家陷入瘫痪,天皇对正式投降,前线将士精神崩溃,有不少甚至自杀来结束这痛苦····剩下活下来的人,竟然还得看着日本对美国,整个国家都逐渐失去话语权···”

····

“底下的人都说了无数次,劝谏了无数次,现在掌权的日向家都不为所动,甚至变本加厉的放逐了···哈,哈哈哈,底下的人逐渐失望透顶,转而投向财阀那帮蠢猪···可财阀那种垃圾可以支撑的了日本吗?资本家是没有国籍的,他们唯一信任的只有利益,这帮吸血鬼只会不断地吸日本的血,然后转到海外去罢了···这帮人根本就对国家一点责任感都没有,根本不想建设日本,对日本甚至不觉得这是自己的母国自己要保卫它的自觉,只不过是一群恶心的投机分子罢了。”

“····”

“还有现在的日本政坛,也全是一帮狗屎···哈,各种会议,上议院、众议院讨论八百年讨论不出一个政策来,整天想着权谋,算计,算计,算计那么多,到最后算计的都是自己人啊!这帮人到底有没有脑子!!!整天围绕着形式在那里束手束脚,对外界的变换一点敏感度都没有,一昧的觉得讨好了美国就万事大吉,讨好了美国自己就本职工作做到位了···但凡,但凡有个人有脑子,就他妈的该想到这帮饭桶一昧待在国内搞东搞西那种垃圾政治斗争是没有用的,如果想有自己的力量,想真正为日本做点什么,就得先有骨气,先得承认自己是个人,就得能团结起来,先可以对美国人站的起来。”

“····”

“一群跟不上时代的家伙,新冠病毒都来了他们居然还在用传真机,传真机!!!每天只能传两百份!!!堂堂大日本帝国是连台电脑都买不起吗?”

···

“哦对了还有奥运会,那叫办的一个什么玩意啊?花了一百多亿,整出一个裙带菜跳舞和招魂吗??”

“···”

“最后奥组委的会计还自杀了···哈,那帮人吃相难看成这样,自杀什么?就应该拿着一把武士刀把那帮只会吸血的蛀虫全砍了再切腹啊!!”

···

“还有最近签的那个日俄天然气协定,堂堂日本公主都被绑架了,自卫队那边屁都不放一个,还美其名曰‘不希望事态扩大’,真不知道现在日本那帮所谓的高层到底在想些什么。”

···

“现在日本年轻人被那帮饭桶过度压榨又没有上升渠道,高失业率、新冠、过劳、职业病,又没骨气···年轻人都不愿意生孩子···是啊,谁愿意在这种国家生孩子啊?”

···

“柱间是不在这,柱间要是在这里···他那个性子都能被现在的日本气的哭的死去活过来,”

“····”

“···呵,如果再给我三十年,我真恨不得把整个日本都翻一遍。”

他咬牙切齿,透露着愤恨与不甘心地,如此说道。

“···可惜我现在太老了,又他妈的瞎了,几乎什么都做不了,呵。”

他像是在对我说话,但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

···

哪怕现在已经2022,这个人仍旧活在三战没结束的梦里。

哪怕我正站在他眼前,他也没有在对我说话。

我不可置否。

“现在,回答我。”他仿佛才从漫长的梦境里回神,看向我,问道,

“如果我给你那些你想要的权力、名望、地位,你会做些什么?”

“我已经说过了,我从一开始也对权力一点兴趣都没有。现在的我只知道:如果我得不到她,我会把整个日本掀到底朝天。”

我如此诚实地回答道。

“···”他愣了,随后冷冷一笑,

“为了那个女人?”

“嗯。”

我干脆利索的承认了。

····

···

“宇智波佐助君,你这样很恶心。”

“嗯。”

“我们在讨论利益。”

“嗯。”

“我们在讨论日本的未来。”

“嗯。”

“我们在讨论过去五十年内日本兴衰。”

“嗯。”

“我们在讨论如果你成为天皇后会做些什么。”

“我也说了,我对天皇这个垃圾位置一点兴趣都没有。”

我耸耸肩,

“不管它过去是什么,有多大权力,日本曾经多依赖它,多信仰过它,现在的它,只不过是被宫内厅牵着鼻子走的提线木偶而已,内无实权,外无尊敬,全依靠着过去人们的尊敬和‘传统’而活着···却根本没有人在乎被绑架在那个位置上的人到底在想些什么,只是徒劳无功的被操纵着人生,外表看似光鲜,内里却长满了虱子,徒劳无功的被绑架在大正、乃至平安时代里。”

“···”

“明确地说,如果我真的在那个位置上,我绝对受不了成为所谓的‘吉祥物’摆件···那种位置,给我一亿,乃至十亿,我都绝对不要做。”

“···为什么?”他有些好奇地问道,

“因为从一开始,我就对整个世界失望透顶。”

我如此诚实且认真地回应。

“···?”

他愣了,

“阿飞应该对你提起过我了,我从七岁左右就在事故中失去了父母,十二岁被大蛇丸收养,在那里不仅作为实验体被研究,也作为研究员进行研究···我花了七年时间,才确认了一件愚蠢的事——可以让人起死回生的病毒不可能存在,至少现在不存在。”

····

“从小在尸体堆里长大的我,也没有正常人应该有的那种感情。”

····

“我努力地保持着正常的生活习惯,拥有正常人的生活,一度以为自己看起来很正常了···可结果还是被人说‘看起来一点都不正常’。”

···

“我在基地被人说‘掐死兔子的表情就像是掰断一根筷子一样平静’。”

···

“我花了二十多年才承认了一件事,就是我大概根本就对人类正常社交感情不感兴趣···我接受不到那样的信号。”

····

“而我变成这样冷漠无情的非常识人的最大影响,就是十七年前的那场车祸。”

···

“我花了好久学着怎么做个正常人,学着怎么待人接物,让自己努力拥有正常人的逻辑。”

“···”

“可这个国家回应过我什么?除了我家人的死,日本的警察,乃至整个司法系统给了我什么?一纸空文吗?”

···

“我花了二十年咽下去这场事故,无数次地从那场噩梦里惊醒,我给自己做过无数次心理辅导,劝说自己接受他们的说辞,‘那是场事故’‘那是意外’···我对自己说了无数次···”

···

“而现在,居然有人告诉我,那不是事故?那是人为的?···那他妈的是人为的?”

···

“哈,人为的?····我真的想问,日本的警察都他妈的死到哪里去了?日本的司法系统还有正义两个字吗?这个世界还有‘正义’两个字吗?”

···

“而这之后的事情也是这样,无论我无数次的对媒体辩解,也根本没有人在听我说话。”

····

“那帮只顾自己利益只求自报的垃圾政客们也是如此,那帮趴在别人的伤口上吸血的媒体记者们也是如此,那帮躲在网络背后平白无故地散播各种谣言诽谤的所谓‘善良的日本国民们’也是如此···整个国家从上到下,几乎人人都糟糕透顶,差不多没什么东西是无辜的。”

····

“甚至我在日美合资生化实验室的时候见到的一切···哈,日本政客在对他们点头哈腰,极尽讨好之能事,到最后在用日本人自己为材料为美国人做生化实验提供数据···整件事越是回想,就越恶心的让我头皮发麻。”

···

“我对全日本国民在想什么怎么才能得救一点兴趣都没有,也对糟糕的且软弱的日本政坛一点兴趣都没有,也对日本皇室那团糟心事一点兴趣也没有,更对三战胜败一点兴趣都没有,更对日本经济泡沫也一点兴趣都没有···资本家吸血窜逃海外关我什么事?奥运会办那么糟糕全世界都在笑日本又关我什么事??‘日本未来唯一的希望’这种话我更担当不起···那种人是更有朝气更有正义感的人才会担当的事情,那种东西我从一开始就没有。”

···

“如果我在那个位置上,又不让我发动四战,我绝对会发疯。”

我面无表情地如此说道,

“只是乖乖听话的待在那里,佯装和平就是一切,假装天下太平,装作自己好似有很大权力的样子,实则只是个提线木偶任人宰割,仿佛作为被圈养的家畜一般,任人索取,只单纯的维持表面的体面而拼尽一切,乃至耗尽一生,只他妈的为了维持这种国家,还自诩‘神授人权’,我做不到那种事情···只要想想就恶心透顶,恶心到几乎想吐的地步。”

他愣了,

无所谓了。

“我对这个世界,这个国家,从顶到底,从一开始就失望透顶。”

···

“在我过去的二十四年,我人生里遇到的唯一一件好事,就是让我被她‘捡到’了。”

····

“因为她的存在,因为她所赋予我的东西,我才能称呼自己为‘人’,而不是别的什么东西。”

···

“而这个国家,整个大日本帝国赋予她的东西,除了最单纯的压迫和愚弄,竟然什么都没有。”

···

“只单凭血统就把她自顾自地捧上神坛,把一个人的所有羽翼折断,把她的一生困在名为富贵、血统、高贵的囚笼,打断她所有想求救的手指头,割掉她想辩解所有真相的舌头,折断她的四肢让她动弹不得,戳瞎她看向世界真相的眼睛···这就是这个国家那群自称有最高意志最高权力的那群人现在正在对她做的事情···”

···

“如果这就是你们费尽千辛万苦想要保护的大日本帝国,如果这就是你们要我牺牲自己的人生来维护的大日本帝国的尊严,我做不到,我爱不起来,我对成为这种国家的元首一点兴趣都没有,我不想保护这种国家,如果神想要它灭亡,那就让它灭亡好了。”

····

我平静地说道,

···

····

···

···

“你真是个疯子,脑子有病,自私到恶心的程度。”

宇智波斑如此评价道,

“日本都这样腐烂了,而眼前是多大好的机会,去拥有荣耀,去改变一切···你这样的人,好不容易拥有了这样得以几乎能有机会改变世界的机会,脑子里装的居然只是为了个女人,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我垂眼,想起那件事来,

“占卜师也对我说过,说我是个极度自私,且自以为是的人”

···

也不知道这句话是哪里取悦了他,他突然裂开了嘴。

“那位占卜师还说了什么?”

我耸耸肩,

“她说,‘为了我想要的‘日常’,会毫不犹豫地拖全世界一起下水。’”

“如果没有这件事呢?”

“···?”

“如果你不是宇智波家的唯一血脉,乃至不是继任天皇这件事没有发生呢?```你会怎么做?”

“大概会制造炸药,或者制作毒气,抑或者重新回到实验室回到老本行去制造病毒,制造各种恐怖事件,甚至乃至···袭击国会?放火烧宫内厅?···乃至去炸鸣鹤宫??”

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我自嘲般笑了,

“你的确做过类似的事情,不是吗?”

我耸耸肩,不可置否。

“如果我阻止你呢?”

他玩笑般口吻问道,

“你可以去死啊。”

我亦玩笑般回答他。

“···”

“···”

空气突然寂静下来。

“如果全日本都阻止你不可以娶她呢?”

他再次玩笑般口吻问道,

“他们可以去死啊。”

我再次玩笑般口吻来回答他

···

“··哈?”

他没反应过来,

“如果全日本都在耗费心力,费尽心机千辛万苦,只为了阻止我救她,那么这种国家要来有什么用?”

“···”

“早点毁灭对谁都好,不是吗。”

漫长的寂静,

他再次用玩笑般的口吻问道,

“如果神不允许呢?”

“那神可以去死啊。”

我平静地回答道。

“···”

“如果一个神,看不下去我的执着,神只能亲自下凡来阻止我,亲口告诉我‘不可以’。”

“···那可是神,你打破了他的‘计划’。”

“如果一个神,连人爱上谁都安排不了,乃至非得下凡亲口来告诉我我错了···要么这个神从一开始就根本不全知全能,就只是个工作出错的蠢货····那么既然他只是个工作出错的蠢货,我为什么要听一个并不是全知全能什么都做得到的神的?我拿什么信任他??”

“···”

“如果神连一个人爱上谁都得掺和一脚,他就应该从一开始就阻止一切发生不是吗?他连谁爱上谁都阻止不了的话,那他叫个什么神?”

“你这是对神的不尊敬。”

“在他不尊敬我的感情、我的存在、我的心之所向的时候,我为什么要尊敬他?”

我皱眉。

····

···

···

“宇智波佐助,如果你眼前是个非常虔诚的宗教信徒,他一定会疯狂地指责你,骂你是恶魔转世,骂你过于自私自负,侮辱神明,一定会下地狱的如何如何。”宇智波斑用一种嘲笑般的口吻说道,

我不可置否。

“可惜我不是。”

他垂眼,裂开了嘴。

“····”

我皱眉,眨了眨眼,不太懂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知道吗?我想过很多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他叹了口气,颤颤巍巍地扶着椅子坐下,

“我想过或许你会给我扯一堆政策,乃至跪下,感恩,抑或者满嘴光明正大的各种空话,乃至为了利益、名誉、金钱满眼算计···乃至是个真正光明伟正心怀天下为了大日本帝国的未来甘愿奉献一切的年轻人···我想了很多种可能性,我就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人。”

“哪种人?”

“极端自私自利,不顾他人想法与世俗眼睛,可以只盯着自己的心之所向一昧前行,死后不管洪水浪涛天,几乎任性到了极致,自私到几乎令人感到恶心的程度。”他自嘲般摇了摇头,“我以为我就算极端的了,没想到居然有人可以比我还极端。”

“···”

“像你这种人,有佛家的一句话可以精确完美的形容,有听过吗?”

“是什么话?”

“一念成佛,一念成魔。”

“是什么意思?”

“这意味着,你要么会成为魔鬼,要么变成神明。”

“····”

意义不明,太过晦涩,

我选择了放弃理解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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