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他之前趁叶葭妤不注意偷偷拍下来的,照片上的她笑容纯净,让他的心也安定了不少。
但他不知道,此时他心心念念的女人正在遭遇着什么。
盛达对员工一向不错,所以全公司上下只剩下了陈小鱼一个人,等她做完这一切走出公司后,两个黑衣人突然拦住了她的去路。
“你们找谁?”
陈小鱼警惕的看了他们一眼,小心翼翼的往后退了两步。
她完全没想到是因为自己举报的事给自己招来了祸端,还以为是遇到抢劫的了,心里虽然慌张,但还是面色不改。
手放在身后小心的敲打着手机,一边周旋着一边看能不能有机会报警。
但他们压根不吃这一套,如果今天抓不到人,那死的就是他们!
“没想到你看着老实,竟然敢背着我们搞小动作,如果你识相的话就乖乖的和我走,否则有你好看的!”
其中一个男人眼尖的发现了她的小动作,一把就抢过了她的手机和包,还狠狠地踩了两下。
在此期间他也在不停的打量着陈小鱼,除了要完成席峰交代的任务外,心里竟然起了别的心思。
虽然她的穿着打扮不怎么样,但皮肤这么嫩滑,享用起来滋味一定不错。
这样想着,他的咸猪手就不安分的朝着陈小鱼 的脸蛋摸了过去,但还没等他碰到他的肌肤,就被她用包狠狠地砸了一下。
“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
此举彻底激怒了他们,席峰手下的人怎么会有怜香惜玉的主,陈小鱼还没反应过来,脸上就结实的挨了一巴掌。
“啪!”
她跌坐在地上,口腔里的血腥味让她的眼泪止不住的涌,但却被她咬牙硬生生的忍住了。
今天飞来横祸,如果她日有机会,自己一定会让她们付出代价!
“行了,在别人公司眼皮底下还是收敛点,我们抓紧时间。”
另一个人心思缜密,不想玩的太过火,直接走过去把她打晕了。
但他们刚要架着陈小鱼上车,一道熟悉的声音却叫住了他们,竟然是赵烨!
说来也巧,在安排好厉祁墨后他就开始处理工作,但白天的事太多让他竟然把这次招标会的机密文件落在了公司。
他不放心别人就亲自开了车过来,没想到却看到了这一幕,而当他看清被欺负女人的面容后,更是气血翻涌。
是叶葭妤,她竟然没有死!
“你们是干什么的,竟然跑到我的地盘撒野,是不是不想活了?”
赵烨冷漠开口,和平日里玩世不恭的模样大相径庭,两个男人面面相觑,没想到半路竟然杀出了个程咬金。
“赵总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好,不过是一个女人,我相信您也不想和席总再产生什么纠纷吧?”
其中一个人还想把席峰搬出来吓吓他,但赵烨闻言却冷笑了一声,直接一脚踢在了他的胸口,嘴边瞬间见了血。
“滚蛋!有本事就让他来找我,今天你们动了不该动的人,还是想想怎么保住自己的小命吧!”
赵烨懒得和他们废话,补了一脚后见另一个人跑远了也没空去追,急忙把叶葭妤抱起来送往了医院。
一路上他的心情也久久没有平复,原来她真的没有死。
可当他看到手机里厉祁墨的电话号码后,竟然鬼使神差的没有拨出去,还打电话叫了不少保镖把医院围得水泄不通。
“给她做个全身检查,但凡有一丁点问题都要来向我汇报。”
赵烨在安排好一切后情绪稳定了不少,金发碧眼的医生闻言点点头,去给她安排仪器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在这短短一天内经历了大起大落的赵烨再也忍不住,直接在医院的长廊里昏睡了过去。
但叶葭妤此时却大汗淋漓,面容狰狞,好像做了什么噩梦一般。
那时她被男人打中了头,但没想到歪打正着,让她竟然记起了不少以前发生过的事。
和一个男人一起拍婚纱照,一起处理公司的事,好像,她们似乎还有宝宝……
但这个男人究竟是谁,她为什么看不见他的脸!?
“啊!”
叶葭妤终于摆脱了束缚从梦中惊醒,早早就守在一旁的护士见此急忙跑过来,询问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没事,请问我能用一下你的手机吗?我想打个电话。”
叶葭妤声音沙哑的开口,但脑海里却都是梦中最后的那串电话号码,她要看看,他到底是谁!
“当然可以。”
护士闻言笑着点头,急忙把手机递给了她,还贴心的替她关上房门。
此时整个病房里只剩下她一个人,但极致的安静却让她更加恐惧,终于在重拨了五次之后电话那边才接通。
“哪位?”
自从她去世以后,厉祁墨就整夜失眠,见到一串陌生号码更觉得奇怪,于是很快就按了接听键。
“你是谁?”
但口干舌燥的叶葭妤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但这短短的三个字就足以让他疯狂。
“小妤,是你吗?你还活着对吗?”
厉祁墨完全可以断定电话那头的女人就是她,因为她的声音是独一无二的,这几年一潭死水的心也终于有了涟漪。
叶葭妤闻言皱了皱眉头,只觉得这声音无比熟悉,但还没等她说什么,赵烨却突然推门走了进来。
之前他凶神恶煞的模样她还铭记在心,所以条件反射般就挂断了电话,不放心还按了关机键。
赵烨完全没想到她会和厉祁墨通话,还以为她做噩梦了,放低了声音安慰起她来。
“你还好吧?要不要喝水?”
“没,没事赵总,是你救了我吗?”
一听到赵烨这么温柔的声音,叶葭妤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毕竟她之前从未见他这样对待过别人。
事出反常必有妖,他该不会是发现什么了吧?
“没事就好,是我办事不周没有加强防护,你是我们公司的员工吧,叫什么名字?”
赵烨听见“赵总”两个字后神情一僵,突然有些不确定眼前女人的身份,她之前可从来不会这样恭敬的,难不成只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