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始至终,君谦连衬衫都没有解开。
凌乱的只有她南子衿一人。
那天过后,君谦离开了,整座别墅只剩下南子衿一个人。
她整天待在主卧,不过女佣给她拿了几本书让她解闷。
手心的书实在枯燥,南子衿丢在一旁走向阳台,天气阴雨连绵,连空气都冷了。
缩了缩身子她倚在墙边看着乌云密布的天。
住进这青居已经整整一个半月了,南家那边就没有消息,没来找她吗?
好歹她也是南家大小姐,父亲就这么偏心吗?
想起那天的争执,南子衿凉了心。
她大学毕业,想去外公外婆的企业帮忙,毕竟他们二老只有她妈妈一个女儿,只有她一个外孙女。
可不管怎么说,父亲都不同意,因为他相等外公外婆百年之后继承林家,然后再把林家的一切送给他的妻子和小女儿。
南家有现在都是靠林家,妈妈意死父亲就一手牵着那个女人,一只手抱着她的女儿。
要不是她背后有林家,南家哪还有她一袭之地。
要不是和家里人吵架,她也不至于跑到闺蜜米蓝那,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样。
想到这南子衿攥紧了拳头,闭上眼睛不让人看到
她眸中的伤感。
花园里的女佣见南子衿在吹风,忙打开房门走了进来。
“南小姐,您现在要保护好身子,不能吹风着凉,否则君少会怪罪我们的。”
女佣直接拉着南子衿进卧室,然后关上阳台的门。
南子衿无所谓了。
这句话听到耳朵起茧,只要她做一点点可能会伤害她身体的事,这些人就紧张的半条命都没了。
她垂下眼眸淡淡说道:“还有半个月,你们君少就要来了吧。”
“是的。”女佣道。
一个月检查一次,没有的话君谦就会继续做。
那天他虽然没答应,不过君家纷争事态紧急,他肯定不能在她身上浪费时间。
至于怀孕,抱歉,她不会让自己沦为别人的玩物。
除了第一次没有防备,上一次她可是进浴室洗了半天,把所有东西都弄出来。
如果这样还能怀孕,她有的是办法小产。
慵懒的伸了个懒腰,时间不早了,南子衿也没别的事,直接上床休息。
女佣关上门下楼。
门外响起车声,没一会君谦在武力的搀扶下走进了大厅。
女佣愣了,君少这个时候怎么就来了。
“她呢?”
君谦问道。
“南
小姐已经睡了。”女佣如实回道。
末了好久都没反应过来。
这座宅子是君少幼年就购买的,二十多年,来的次数屈指可数,他们这些人几乎都是被遗忘的佣人。
才半月时间,也检测不出怀孕,君少怎么就来了。
“你们在这等着。”
君谦松开武力,目光直视前方,毫不犹豫的迈开步伐。
要不是他双目无神,没有人会以为他是瞎子。
盯着君谦的背影,女佣羞涩低下头。
他们君少是人种翘楚,就算瞎了眼,已经帅的人神共愤,还有超脱的气质,无一不让人着迷。
睡梦中南子衿梦到君谦来了。
无情的脱掉她的衣服,将她压在下方强行占有,她拼命求饶,却被他抓紧了头发,还把嘴塞住了。
她好疼。
回眸求情的瞬间看见君谦的眼睛恢复了光彩,恶狠狠瞪着她,凶狠的如同野兽。
他无视她的疼痛,将她玩的满身鲜血。
她绝望的躺在睡了一个多月的大床上,双目猩红,死了一般。
“啊!”
南子衿从噩梦中惊醒,一睁眼吓得差点从床边跌落。
不知什么时候君谦来了,站在床边盯着她,不过仔细看,那双眼眸是没
有焦距的。
房间突然出现一个男人,还是以这种诡异的状态。
南子衿吓的不轻,语气带着责怪:“你想做什么。”
无声无息跑到房间里,不会就是为了吓她吧。
又是嫌弃!
君谦身边形形色色的女人,无一不是讨好巴结,换作别的女人眼巴巴等着他来。
南子衿倒好,见他和见鬼似的。
受到惊吓南子衿到现在都是心虚的,躺在床上懒懒说道:“现在查不出,半个月后你在来吧。”
他,这是被下逐客令了?
还是在他的别墅。
“对我这种态度,就不怕我找林家麻烦?”
君谦用着威胁的语气。
南子衿无语。
她脸上扬起讨好又无奈的笑容,想到君谦看不见,立刻冷了脸。
“君少,你说要我乖乖待在这等着怀孕,我待了,没跑,连这个房门我都没出过,每天对着同样的风景,说着同样的话,我都快被你们关成神经病,你现在怪我态度不好?”
她态度要怎么好?
君谦一来像个哈巴狗一样伺候他吗?
她的心还不至于大到这种程度,要不是打不过他,她现在都想打他几个耳光。
想到这南子衿在手上比划了一下,
隔空打了君谦几巴掌。
担心他敏锐的听觉会察觉出异样,立刻把自己藏在被子里。
“好了,我真的困了,你要是觉得我在这碍事,我就去客房。”
这是这栋别墅的主卧,主人回来了,她睡别的地方也是应该。
说着南子衿拿着枕头准备离开,路过君谦时手腕被抓住。
正要说话时被君谦眸中寒光惊住了,那双死气沉沉的眼眸,释放出了令人绝望的光芒。
活了二十二年,她第一次看到有人的目光可以让人这么压抑。
“打我爽么?”
南子衿一身冷汗,血液都开始倒流。
她就知道君谦虽然看不见,但是听觉极为敏锐,要不然也不会在这如履平地。
她慌张的咽了口唾沫:“你误会了,我只是觉得热,在扇风。”
怕君谦不信,她又补充一句:“我怎么敢打你呢,你可是君少。”
一个弄死她什么责任都不需要的男人。
她总是变着法的讽刺他挖苦他。
君谦忍不住想把南子衿驯服,让她变得乖巧,变的和那些女人一样。
“知道就好。”
君谦张开手示意南子衿帮他脱衣服。
南子衿手心的枕头应声落地。
他又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