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套房里,精美奢华的大圆床上躺着一位绝色少女,她脸颊绯红,精致锁骨在阳光的折射下美妙绝伦。
疼。
好疼。
痛楚遍布少女浑身。
“嘶。”
南子衿疼的倒吸一口冷气,身体的疼让她难以启齿。
空气中也弥漫着一股不寻常的味道。
等等,她不是在闺蜜家睡觉么,怎么身子和别人侵犯过的一样。
她难受的睁开眼睛。
眼前的一幕让南子衿傻了,精致奢华的欧式房间,处处都彰显上流社会的华贵,比她家还要奢华,这根本不是闺蜜那个温馨的小出租屋。
她怎么会在这。
“奶奶挑的人,还算可口。”
他的话,充满了轻蔑和鄙夷。
不远处站着一个男人,身形挺拔,精致的五官比雕刻的雕像还出众,眉宇间布满疏离和冷漠,他就只是站在那,便给南子衿一副重压的感觉。
南子衿不解,想撑着身子起来,却浑身酸软无力。
她到底是怎么了。
“你是谁?”
眼前的男人好看到致命,可惜,她不认识。
“奶奶花了那么大价钱买你,你不知道我是谁?”
男人轻笑。
“你到底是谁?”
凭什么把她绑来这。
“你不用知道我是谁,待
在这,生下继承人就好。”
耳边是让人胆颤心惊的嗓音。
什么继承人?
到底发生了什么?
南子衿还想问,可惜思绪越来越飘渺,她根本无法集中精神,最后倒在了床上。
余光里,男人修长的身影转身离开。
她试图伸出手挽留,最后跌落在白色大床上。
再次醒来,下方是麻木的刺痛。
直觉告诉她,她被人绑来,还被陌生男人强了。
这里的一切都让她恶心。
她得离开这。
自己的衣服已经化为碎片,穿着浴袍她大步走向门口。
门,被人从外面锁上了。
南子衿顿时恼了,拼命拍着门:“你们到底是谁,凭什么这么对我,信不信我报警。”
一切的一切都在消磨她的耐力,将她的冷静撕成碎片。
“来人啊!”
她大喊。
外面响起脚步声,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一个女佣走了进来:“米小姐,您不用叫了,除了这里,您哪也不能去。”
米小姐,什么米小姐。
“我不是米小姐,我姓南,叫南子衿。”
等等,他们说的米小姐会不会是闺蜜米蓝?
女佣一愣,显然是蒙了。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老太太千挑万选出来的人会错了。
见女佣茫
然的表情,南子衿气到发疯,这群人居然绑错了人。
“您叫南子衿,不叫米蓝?”女佣眨巴着眼睛。
南子衿几乎是怒吼出来的:“我姓南,从我出生那一刻我就姓南了,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女佣没有回答南子衿的问题,转身下去找人。
南子衿盯着眼前厚重的木门,气到原地爆炸。
没一会女佣确认身份后回来了,脸色恢复之前的冷淡。
“南小姐抱歉,不过计划已经开始,不能终止,您必须待在这,直到生出君家继承人。”
君家继承人?
不会是第一豪门君家吧。
“君家?哪个?”
她要生的孩子父亲是谁。
那个昨晚碰她的男人到底是谁。
“君家大少,君谦。”
每一个字女佣都及其慎重。
“君谦?”
如果她没记错,君家长房长孙的确叫君谦。
可惜,是个瞎子。
昨晚她迷迷糊糊见到的那个男人,不像是瞎子啊。
南子衿管不了那么多,也不想知道什么计划,她现在立刻马上要走。
“我叫南子衿,不叫米蓝,请你们放我离开,否则我告你们入室绑架强奸。”
南子衿怒气冲冲。
女佣面不改色:“和君家打官司,吃亏的只会是
您,”
“所以呢,你们就可以明目张胆的禁锢我的自由,把我困在这。”
女佣只是一个下人,过多的事情她不知道,也解释不了。
她拍了拍手,楼下冲出很多人。
走廊上全是黑衣保镖,大有要囚禁的意思。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佣人没有回应,退出后将门锁上。
不管南子衿怎么叫吼门外都没有动静,喊累了就坐在床边休息。
上一秒她和家里人吵架,去闺蜜米蓝那睡一晚,结果就被绑到这来,还要生什么君家的继承人。
都是什么鬼。
等等,前不久米蓝似乎说过,她找到了一个赚大钱的机会。
不会就是把自己卖了,给君家生继承人吧。
如果昨晚那个男人的确是君谦,君家大少,那她还有逃出去的机会吗?
想到门外几十个保镖,南子衿一身冷汗。
君家是国内第一豪门,坐拥无数资产,这也导致君家纷争不断,最近君家闹的很厉害,似乎有人想借着君谦是瞎子的原因把他拉下台。
上流圈子也传出君家老太太为了巩固长孙的实力,想让他早点生下君家下一任继承人。
所以,君谦来不及联姻,随便找个女的生继承人也情有可原。
不过,这个人为什么会是她。
她是无辜的。
南子衿打量着整间屋子,所有的通讯设备都没有。
她能逃出去的机会几乎为0。
难道真的要乖乖待在这被人当成生子的工具,她不要。
南子衿逼自己冷静下来,走到门边对门外喊道:“把刚才那个女佣叫上来,我有话和她说。”
“南小姐,请问有什么吩咐?”
女佣冷淡的说道。
“我要见君谦。”
他们不放她出去是没有权利,君谦总行了吧。
“抱歉,君少公事繁忙,一个月后,君少会来亲自检查您是否怀孕,到那时,你就见到了。”
“我等不了那么久,我现在就要见。”
“抱歉,我没有这个权利,除了这个您的其他吩咐我们都会照办,君宅那边说了,虽然弄错了人,但是计划必须进行,您放心,该给您的报酬一分不会少。”
她南子衿在不济也是南家大小姐,名流圈里数一数二的富家千金,用得着他们君家给钱吗?
还是卖儿子的钱。
这个钱她不要,儿子她也不生。
“我再说一遍,我要见君谦。”
南子衿大喊。
门外选择沉默。
南子衿叫了许久门外都没有回应,她再大的怒火也只能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