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爸!邵爸爸,安然好想你们!邵爸爸你在哪里?安然在黑暗的偏房里哭诉着。
周上问赵六:哎!媳妇,我最近是不是太累了?我怎么听见有人哭呢?
赵六披上衣服说:我去看看!说着就来到了偏房!“啪的一声”上来就给安然一个嘴巴子!大晚上的你不睡觉,你想干嘛?
邵安然抽抽搭搭的说道:六婶婶!我疼!我浑身都疼。
疼~疼~疼!我让你疼!赵六用脚使劲踢着安然。还疼不?啊!我告诉你!安然!你不把那五百块钱给我之前,你要是被人发现了!有你好果子吃的。
安然哭唧唧的说:六婶婶!能给安然一件衣服吗?自从被你用水浇过之后浑身都是湿湿的。
赵六冷笑一声抓住安然的脖领子狂扇了几个嘴巴子。还敢怪我?小杂种!呸~一口痰吐在了安然的身上。
回到屋里赵六轻描淡写的说道:就是一个耗子,没什么大事。睡觉吧!
大泽乡~自从邵安然“离开后”邵东每日吃不好,睡不好的!有时候常常就感觉安然还在自己的身边。
也从安然走后~大泽乡也恢复了往日的“时光”
乡民说:真好啊!总算看不到那个野丫头了!这野丫头不在了!连空气都变得好了呢!
“是啊!哎!你们说,这丫头能在哪呢”
乡民说:管她呢!反正不在咱们乡里就可以了!好了!干活去了。
邵东从县里干完活回来!“不小心”听见这话,虽然没说什么!只是狠狠的瞪了她们一眼。
邵哥啊!在县里干什么活呢?有的乡民问。
邵东说:乡长给我找的搬沙子的活,一袋一块钱,一天搬个五六十袋的也能挣不少呢!好了!我回去了。安然……刚脱口要说安然。发现安然已经“不在自己的身边了”转头来到乡里的小卖铺,用粮票买了两斤大米。肉票买了三斤的肉。又花三块钱买了一瓶酒。
回到家~邵东叹口气说:安然!你就是走的话,你也得给我打个招呼啊?
正做着饭呢!乡里胡叔来了!东子,做饭呢?
哎!胡叔啊!来来来!快进来!嗯~这不是嘛!自己一个人做口饭吃!安然这丫头也不在的。哎~。邵东囡囡的说道。
胡叔微微一笑~说!正好!我也没吃饭呢!咱们爷俩喝一点?
邵东惊讶的说道;可以啊!您养活了我三十多年,您也没要我什么。哎!这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不下。
胡叔看了一眼外面说:等梅雨过去的就好了。当时收养你的时候有几岁?
邵东一口把白酒干了说;应该在五六岁吧!那时候的年头比这都不好~常常都能饿死人的。哪像现在呢!有吃的~虽然说:有时候也吃了上顿没下顿。但是至少能填饱肚子呢。
胡叔稍微闵了一口酒说:是啊!对了!东子,你今年三十几了?
邵东数着手指头说:胡叔~我今年三十九了呗!
胡叔微笑着问:咋的?没寻思找一个合适的对象?
邵东苦笑道:叔~你就别逗我了!就这样的环境。找个媳妇不得跑了啊!还有那个娃娃不也跑了吗?现在也不知道哪去了。
胡叔看着酒杯说;安然失踪的那天……。
邵东听见安然两个字眼睛顿时亮了,忙问!安然失踪的那天怎么了?叔~你告诉我呗!我好找她。
胡叔慢条思语的说道;我不确定是不是她。那天我看见……。
天南乡~赵六拿着藤条抽打着,你说不说?你说不说?啊!说!五百块钱在哪?还有粮票什么的。
安然撕心裂肺的说;六婶~孙婶!不要在打了!安然很痛的,求求你们了!不要在打了!安然保证以后半夜不会在哭了!
铁链在安然的脚脖子上“无情的摩擦着,冰冷的藤条如利剑一样刺在安然的身体里面,断的那根肋骨像刀割一样的疼痛”外面的仿佛也在为安然哭诉着。
赵六抽着旱烟,靠~这丫头片子最挺硬啊!死活都不说,那就别怪我了。说完从屋里取了那个书包。
小兔崽子你是不是不说啊?
邵安然非常努力的想抬头~可是这几天的折磨自己实在没有力气,再加上滴水未进。长时间的在潮湿的环境下使安然变得异常肥胖。也增加了关节疼痛。长期居住在潮湿的环境中,直接导致关节疼痛的症状加重,会对疾病造成不利的影响。
也因为安然长时间的晒不着太阳使换上了皮炎,湿疹、螨虫滋生在在安然的身体上。原本精小的身体,现在变得甚是臃肿。
咳咳咳~噗~安然咳嗦中带着一点点的血丝~有气无力的说道;两位~两位婶婶~安~安……安然饿了。能不能给点吃的?
孙艳一听想要吃的!恶狠狠的说:吃的?猪食你要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哎呀!刘安然啊!刘安然!别怪我们狠!要怪就怪你生错了年代啊!你要是晚生个几年!说不定就朋到我们呢?
赵六回身端了一盆猪食放在地上!来~安然爬过来!爬过来就给你吃,爬不来的话。你就饿着吧!
邵安然一点点的爬着,终于快到了“食物的跟前”结果被赵六用脚一直碾压着手。
赵六回头跟孙艳说:她孙婶啊!她要吃猪食。哎!你家猪吃东西的怎么办呢?
孙艳嚣张的说:那还用说了啊!打呗!不听话就打呗!还能怎么办?
赵六松开脚,安然一把拿住猪食盆“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而且是在两只藤条的“鞭打下”
赵六拿出书包~哎!小王八蛋!别说啊!你妈妈做的书包手艺还挺好的!不过啊!可惜了!马上就成灰了。在最后问你一边!说不说出五百块钱在哪?
安然断断续续的说:那个~是~我妈妈……给我的。那是……那是、那~
赵六用棍子捅了捅安然~哎!说话啊!那是什么啊?说话啊!别装死!“哐哐的两脚”无情的踹在安然的身上。
孙艳蹲下来掰开安然的眼睛又叹了叹鼻息。
赵六抽着烟问:咋样了?死没死这个丫头?
孙艳站起来说:没有!没死?只是昏死过去了!用点什么东西让她醒过来呢!转头就看见地上有一个玻璃碴子。
那个六嫂帮我把这个小王八蛋给绑柱子上。我有办法让她醒。
赵六按着孙艳说的。麻溜的把安然绑在了离地二十公分问;她孙嫂,你这是要干嘛?这么做有用吗?
孙艳说:这小丫头不是嫌弃这里潮湿吗?我给她绑在高高的的。这样就不潮湿了!还有利于减肥呢。说着:把玻璃狠狠的插在脚心里。
啊~安然狠狠的叫了一声,专心的疼痛使她异常的清醒,救命啊!救命啊!有没有人来救救我啊!救命啊!救命啊!
安然拼命的喊着!
两个人面无表情的看着!安然的“胡闹”
叫~叫~我让你叫!赵六拿出大拇指搬的藤条,一下一下打在身上。来!不是想要你妈妈的书包吗?来,在这呢!
孙艳用火柴点燃了安然的妈妈为她自己缝的书包。
不要~不要~你们两个大坏蛋!你们赔我的书包,赔我的书包。我爸妈是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就是个大坏蛋。
“啪一声”安然掉了下来!
“好在赵六的眼疾手快,直接把安然按到水缸里面了!”小兔崽子,你刚刚很没有礼貌。你知道吗?你爸妈!教没教过你要尊重大人?
哦!我忘记了!你爸妈都没有了!还怎么教你呢?
孙艳轻浮的说:你现在就是一个野种。说是你跟谁生的就是跟谁生的。爸妈没的早,真可怜那!
赵六把安然从水缸里弄了出来!直接甩在了一边。
咳咳咳咳咳~安然湿答答的身上铺满了“杂草”看着那堆灰烬。不知是泪还是别的什么。
最后的思念也没有了!现在唯一的还有点念想,也就是那五百块钱和那一张张的油票~粮票了。
这是安然最后的念想,说什么也不能告诉她俩。
孙艳又重新找到了一个绳子,结结实实的把安然绑了起来。任由蚊虫叮咬。
等到两个人走后~安然闷声哭嘴里嘀咕着,你们就是恶魔。你们就是恶~恶魔。说完又昏死过去。
大泽乡:胡叔说:东子!我也是猜测!她们不可能奔着安然去的,她们两个人可能是对什么东西来的。所以~具体怎么办!你就得自己拿注意了。
邵东说:那我知道了!我会找到安然的。这次~如果找到她!我一定会好好的保护好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