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帮了不少忙,基本都是因为田老太太。
“并非是我不愿意帮忙,而是现在有情况,只怕是不太方便。”田高林略微思索后开始打起了马虎眼。
杨致远有些失望。
看着田高林一直在山上安稳的住着,每天不是陪着余今歌挖蘑菇就是打猎,半点都不像是军队中的人。
除了他周身的那种气度。
“那就麻烦田公子了。”杨致远叮嘱。
从衙门出来后,余今歌就这么盯着田高林。
“你想起来了?”余今歌追尾。
田高林摇头:“我隐约闪过了几个片段,但是关于这风火令的信息是半点都没有。”
余今歌失望中带着小小的庆幸。
还好,他还没完全记起来。
“你放心好了,就算是有一天我要走了,只要我可以,我一定会把你们都带走的。”田高林突然拉起了余今歌的手。
余今歌的心里扑通扑通的跳着,在外人看来,这夫妻二人再正常不过的动作了,可是只有她心里知道,对面的人是不是原主的夫君还不可知呢!
见余今歌没有过激的反应,田高林的心里闪过了一丝暖意。
“等你想起来再说吧!”余今歌打着马虎眼。
今天的事
情扰乱了寿安堂,余今歌的心里十分过意不去,决定先去寿安堂看看。
进屋的时候,商岳霖正坐在桌子前面,认真的算着账。
进进出出的伙计有的帮人煎药,有的替人抓药,分工明确,似乎并没有受到这件事的影响。
只是余今歌来的时候,伙计们看着她的表情多少有些不怀好意。
余今歌迈步走到了商岳霖的对面:“商老板?”
见是余今歌来了,商岳霖的心里有些没好气:“到底怎么回事?”
余今歌摇头,她也没搞明白。
“今日的事情对不住了,我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今天晚上我做东,请大家吃一顿。”余今歌笑说。
田老太太的名声放在那里,寿安堂在这镇子上已经这么多年了,孰是孰非众人的心里如同明镜似的。
商岳霖见余今歌如此,连连的摆手:“你也不想发生这样的事情的,算了吧,没事的。”
“语如覆水,既出无回,虽然是无心之失可以也让大家受到了伤害,还请商老板不要推辞了。”余今歌认真。
自始至终,田高林都默默的站在余今歌的身边。
商岳霖想了一下,点头应了:“也不用你怎么破费,就在这
铺子后面摆一桌就好了。”
余今歌一个人要养两个孩子和一个病人也不容易,商岳霖不想余今歌破费。
“好。”余今歌答应的很干脆,抬头看着田高林:“咱们去买点菜吧?”
上了街,余今歌的心里一直都不安。
“田高远说红花只有田老太太的屋子里有,他们家的条件也不是很好,平时应该不会有多的钱去买红花,难不成真的是田老太太动的手?”余今歌嘀咕。
田高林对这些事情倒没什么感觉:“管他们呢!”
“不行,我觉得我们还是要弄清楚这件事。”余今歌心里不安的厉害。
田老太太虽然泼辣刻薄粗鲁了一点,但却是一个愚蠢的人,她会斤斤计较,会苛待原主,但是不会想着要去谋杀人。
她做不到的。
“也许是李金桂知道田老太太的屋子里有红花,自己弄去吃的。”田高林漫不经心。
一番话点透了余今歌:“你说的如果成立的话,那……为什么李金桂要打掉自己的孩子?”
家里的两个小家伙虽然不是自己亲生的,但如若要有人欺负他们的话,余今歌也断然是不同意的。
更何况那从自己肚子里出来的。
“要不,
等到田家人都出去之后,咱们悄悄的去看看吧?”余今歌追问。
田高林原本想拒绝,可是看到余今歌的目光,他同意了。
本在酒楼里百无聊赖的刘黔听说了余今歌在大采购,立马追了过来。
“你今日就再给我做一顿饭嘛!”刘黔的语气软了下来。
“不行,我今天晚上有事。”余今歌果断拒绝了。
刘黔眼中的光黯淡下来了。
他像个小孩子似的跟在余今歌的身后,惹的身边的管家不满。
不过是一个村姑而已,也值得小少爷这么念念不忘吗?
再说了,小少爷都这么的恳求了,也不见她答应,这欲情故纵的把戏玩的挺好。
管家越想越生气了,在他眼中,余今歌已然像是田老太太口中所说的狐狸精了。
“小少爷,咱们还是回酒楼吧,这外面人多,若是不小心磕着碰着了……”管家苦口婆心。
刘黔却显得有些不耐烦。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哪就那么金贵了?”刘黔扭头看了一眼管家。
他对管家的碎碎念表示很不满!
余今歌任由刘黔跟在身后,自己自顾自去选择了合适的蔬菜。
见余今歌今日是真的很忙,刘黔才失望的
离开。
然而当她来到寿安堂的后院的时候,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
偌大的后院里满满的都是煎药的罐子,真正能做饭的地方只有那小小的一角。
商岳霖不知道余今歌的厨艺,但她别炸了自己的后院就好了。
厨房虽小,好在油盐酱醋都是齐全的,余今歌随便做了几道拿手好菜,就在二楼找了一张大桌子摆开了。
莺儿见娘亲来了,小短腿蹬蹬的跑到了余今歌面前,手中还托着秦鹤鸣送给她的胖大海。
“娘亲,你看!”莺儿小心翼翼的拉着余今歌的手要指给她看。
闻着香味,寿安堂的人都循着声音上了楼。
抱歉的话不必多说,众人围在桌子前,忍不住的夸赞余今歌的手艺。
“娘子的厨艺这么好,不在镇子上开一家小店都可惜了!”有人笑着说。
“是呢,听说最近镇子北边有一家小店不干了,正在卖呢!娘子若是能在那开一家小店的话,到时候咱们可都有口福了!”
伙计们说笑着,余今歌却将这番话听进去了。
镇子北边?
也许她可以去看看?
田高林瞅着余今歌只低着头不说话也不吃,担心的凑了过去:“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