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林希文的男朋友,叶长生在酒桌上倒是很好的扮演了自己的角色,和她的同学以及个别同学带来的另一半谈笑风生,气氛倒是非常和谐。
而林希文的同学们也十分的热情,在酒桌上不断的叶长生推杯换盏,以此来表示大家对他的欢迎。
总之,酒过三巡之后,叶长生倒是感觉到非常轻松,惬意,十分享受这么一个美好的夜晚,
某一刻,叶长生起身从宴席厅内出来,去往设在休息厅内的卫生间。
虽然是一个修炼者,但是人生三急,还是需要解决的。
从卫生间里出来后,叶长生意外的看到宋濂的女朋友小雅竟然独自一个人站在门外。
对此,他倒是没有想到,以为对方跟自己一样,都要上卫生间,默默冲她点头致意了一下,便准备饶过她重新回到酒桌上去,
就在这时,小雅突然挡住了叶长生的去路,并且眨巴着一双大眼睛抿着嘴看着他。
“有事吗?”小雅这突然的动作直接便让叶长生愣住了,于是他暂时停下脚步,抬头看着她,非常疑惑的询问道。
“叶先生。”小雅看着叶长生,十分妩媚的一笑,迈步朝他靠近,将自己的红
嘴唇轻轻地贴在他的耳边,小声的道,“有一件事情我非常的好奇,想要请教你,不知道叶先生能否告诉我实情。”
将小雅此刻和自己靠的如此之近,举止似乎非常亲密,就连说话的口气也透露出别样的诱惑感,这使得叶长生不禁暗暗的蹙了蹙眉头。
“有什么话想问,你说。”叶长生倒是并没有立刻便推开小雅,想听听这女人究竟想对自己说些什么。
从见到这个女孩子的那一刻,叶长生便预感到事情似乎非常蹊跷,果不其然,这人真的主动找上了自己。
“叶先生,你是一个武者,想必身手一定非常了得。”小雅压低了声音,几乎是在用气声对叶长生道,“我很好奇,你床上的功夫会不会跟身手一样的好?”
叶长生万没有想到,小雅竟然会问出这么一句话来,脸色立刻便是一沉。
不论这女人究竟对自己打的什么主意,叶长生此刻都没有兴趣再跟她在这里纠缠下去。
“小姐,请你自重。”
叶长生撂下这么一句话后,立刻便迈着大步从她的身边离开。
小雅完全没有想到,这人竟然会对自己如此的暗示无动于衷,深深的怒意立即
便从她的心底里升腾了起来。
叶长生回到酒桌前,若无其事的重新在林希文身边坐了下来。
此刻,酒桌上的氛围那么好,叶长生自然不会将刚刚在外面所发生的事情说出来坏了大家的心情。
而且,他也没有那么傻,这种事情,如果他此刻真的当着大家的面和盘托出,一旦小雅全盘否认,甚至是反打一耙,到时候他一定会非常被动的。
所以,如果小雅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叶长生便选择暂时将刚刚所发生的事情搁浅,并不去追究它。
两分钟后小雅也迈着十分优雅的步伐从外面进来。
很快,她便在叶长生身边坐下。
小雅的神情自若,就仿佛刚刚在外面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
之后的一段时间,大家依然在谈笑风生,开怀畅饮。
在这期间,宋濂并没有主动招惹叶长生,也没有骚扰林希文,这样的情况,倒是他们两个在来之前所没有想到的。
林希文今晚所以会邀请叶长生前来做自己的挡箭牌,就是不想受到宋濂的骚扰,没想到,这人今晚倒是非常的规矩,除了刚刚见面时,再也没有说出任何不合适的言辞来。
难道是因为
他交了女朋友,而他的女朋友此刻又正在现场的缘故?
想到这里,叶长生不禁眯了眯眼睛,对此感到深深的怀疑。
就在大家谈兴正浓之际,让在场绝对多数人都感到意外的,小雅竟然主动起身给大家敬酒。
自从她跟随着宋濂一起来到这里后,几乎便没有怎么说过话。
众人都只当这个女孩子性格内向,见到生人拘谨害羞,没有想到她竟然也会主动向大家举杯。
这么一个大美女向大家主动敬酒,酒桌上的气氛立刻变得更加高涨起来。
小雅向大家敬了酒后,又将自己的酒杯斟满,转头看向叶长生这边。
“叶先生,初次见面,我敬您一杯。”
叶长生看向小雅,见她神情自若的向自己敬酒,于是微微一笑,随即也起身将自己的酒杯端了起来。
不论这人打的什么主意,既然人家当众向自己敬酒,总是不能推辞的。
叶长生将一只手垂直立在身体的一侧,只用另外一只手端着酒杯,将其伸出去准备跟小雅碰杯。
但是就在此时,却发生了叫在场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一幕。
大家看到,两只酒杯还没有碰到一起,小雅便举起手,
将杯中满满的酒水全部都泼洒到叶长生的脸上。
这一幕的发生实在是太过突然,一时间,在场的所有人几乎都愣住了。
“喂,你干什么?疯了吗?”林希文最先反应过来,立刻便站起身,指着小雅质问道。
伴随着林希文的质问声出口,其他人很快也从震惊的情绪当中回过神来,均是用诧异的眼神看向小雅。
就连身为她男朋友的宋濂此刻也流露出无比诧异的表情来。
“小雅,怎么回事?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没教养了。”宋濂站起身来,义正言辞的道。
闻言,小雅转过头去,怒气冲冲的看向宋濂道:“这个人,刚刚在低下用手偷偷的摸我。”
此言一出,在场所有人几乎都愣住了,
大家纷纷瞪大了眼睛看向叶长生,完全没有想到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身为今晚这次聚会的东道主,蒋碧云的脸上此刻比在场的任何人都要难看。
“叶先生,我希望你能给我一次合理的解释。”
“解释什么啊?”叶长生已经用纸巾擦干了脸上的酒水,看向蒋碧云那边,十分坦然的道,“我什么都没有做过,有什么好解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