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汹涌而出,“战绝,我没想过要和晚凉争,我们这么多年的情义,你都忘记了吗?战绝,你还有心吗?”
“沈晴小姐,你是不是还搞不清楚情况,上下属和爱人之间的关系是不同的,你陪伴这么多年,只是下属,和这里的管家是一样的,懂”海桐真受不了她这种道德绑架。
她喜欢人家,死皮赖脸赖着,人家就要喜欢她?
“我没有忘记我们之间的情义,但是请你也不要忘记,从你一开始来战氏集团,我就告诉过你,我不搞上下级感情,更加告诉过你,我不喜欢你。”
“你。”沈晴悲愤欲绝,看着眼前冷酷无情的男人,她心如刀绞一般,眼泪簌簌而落下来。
战绝。
什么我都可以忍受,哪怕和苏晚凉共享你。
哪怕一直等下去。
但是你为什么要这么狠心呢?
她无法承受这样的残忍的直白和当着这么多人面前的残忍。
强烈恨意这一刻。
在心底彻底的爆发了。
让她几乎癫狂。
她好恨。
好恨!
苏晚凉,这一切都是因为你,都是害的。
我不会放过你。
沈晴闭上眼睛身体一歪,就要倒下去。
“沈小姐”佣人连忙将她扶住。
“先送她回房间休息吧!”战绝这次没有任何的心软,甚至动都不动,只让佣人帮忙。
她牵着苏晚凉的手,往餐厅走去。
“安叔,你去让医生来看看吧。”苏晚凉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不忍心,让人给她请医生。
虽然知道,她只是一时之间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早该这样了,真是给她脸。”海桐真是一分钟都忍不住。
人家喜欢你还好,明明不喜欢你,还自以为是。
“还是这么厉害,嗯?”祁璃不知何时靠过来在她耳边,温润如玉的声音仿佛一道闪电,劈得海桐呼吸一窒,完全迈不开步子。
“来,坐这里海桐。”苏晚凉见势不妙,走到过来
,连忙扯着海桐的手拖到了自己的身边,“你不是抱怨他没追过来吗?现在怎么又怕了?”
海桐一张脸红得如同煮熟的龙虾,嘀咕,“我不是怕他,我是.有些意外,没准备好。”
“你还需要准备?”苏晚凉轻笑,话里有话。
不是胆子很肥。那还需要准备?
“你不是回法国了吗?怎么又跑回来了?还是说,舍不得这里的人,后悔了?”战绝拿着酒杯,眯着眼睛像个狐狸,难等好心情地打趣。
就算不说,他也不难感觉到两人之间暧昧不清的变化,和之前不大一样了。
祁璃这个傲娇王子病,从来不会轻易接受任何人的邀请,上次去蓝海岛,还是战绝威胁的。
没想到,这次竟然主动追来,还一身风尘仆仆。
看来,两人好事不远了。
海桐深呼吸一口气,避讳不及,“战总说笑了,我哪配啊,人家不是来寻仇就不错了。”
祁璃还不容易消停了几分的怒火,又涌了上来,薄唇勾起了一抹冷笑,眸子闪过一丝豹子盯住猎物的光芒,“寻仇说不算,讨债倒是真的。”
看到海桐脸红了,祁璃丹凤眼里闪过一丝得意和更加的猖狂,“难道海小姐忘记了?那晚”
“闭嘴!”海桐小脸炸了起来。
餐桌下的一脚踹了过去。
不想祁璃早有准备。
猛地伸腿将她小脚丫抓住。
“你放开。”海桐脸红耳赤。
拼命挣扎挣扎不开。
“你们两个要打情骂俏,一会吃完可以留下,我家客房很大,随便你们玩。”战绝眼皮都不台,一本正经地道。
“谁和他打情骂俏。”海桐小脸红炸了。
连忙缩回了腿,低头吃饭。
祁璃看她竟然还懂害羞,暗暗稀奇,目光深邃地落在她身上,轻哼了一声,“可以。”
海桐瞪大了眼睛,“可以什么可以?我一会吃完就回家了,晚凉我改天再来看你。”
战绝一副看好戏的表情,没有在说话,将切好的牛排,和剥好的虾都放在苏晚凉的面前,“多吃点!”
“嗯。”苏晚凉看着祁璃目光如炬,现在更是毫不掩饰,一直盯着海桐看。
也明白两人之间的事情,只有他们两个人解决。
他能及时追过来,证明他还是在意海桐的。
“一会你掩饰我,我悄悄的溜。”海桐如坐针毡,如同嚼蜡,根本吃不下半点东西。
但是她不得不佯装着吃下去,同时悄悄地在苏晚凉的耳边嘀咕。
“你真不准备和他好好聊聊?”苏晚凉有点好笑。
真是难得见到海桐这个样子。
“聊什么啊?等着被骂吗?”海桐连忙摇头。
她之所以逃,大部分还是因为怕。
毕竟是她把人给睡了。
真的一点都理不直气不壮。
“晚凉,你不是说有个项链很好看,想要给我吗?快点带我去拿。”看苏晚凉吃得差不多,海桐再也坐不住,扔下刀叉,将她拉起来,一会出去这里,她就找机会溜。
“嗯,我去给你拿。”苏晚凉从善如流,站了起来,“你们俩慢慢吃,我跟海桐先上楼。”
可谁知道,祁璃早就做好了准备。
跟了出去。
一看她要溜。
立马拉住了她的衣服。
“你干嘛,放开我,凉暖……”海桐心头咯噎了一下,连忙伸手去抓苏凉暖。
祁璃一把拉着她的手腕,将她和苏凉暖分开,有些恶狠狠道,“还想逃?”
“阿绝,借你客房一用。”
祁璃从未有过的霸道地,猛地一把拉着海桐就走了,苏凉暖看着有些担心,要追上去,“海桐……”
怕他们出事。
祁璃这样子看着有些吓人。
之前一副偏偏公子的模样,又傲娇又龟毛。
原来生起气来,这么吓人。
但是战绝一把拉住她,“别管。”
“可是……”苏凉暖看周围没人,才红着脸小声地对他说,“你不知道,海桐做了什么事情,她给祁璃下药,把人家给睡了。”
战绝一愣,突然哑言失笑,还有些幸灾乐祸,“他也会有今天?哈哈……”
“你还说。”苏凉暖以为她实在说海桐,懊恼地瞪了他一眼。
“不是,我说祁璃,你不知道他有精神洁癖,从来没有人能近他的身的。”战绝真是要笑死。
苏凉暖暗暗咂舌,“那怎么办?海桐不是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