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你冷静点。”司机李建明将她扶住。
现在,整个江家都对她人嫌鬼厌,就连郑美芳为了避嫌,新闻发布会之后,也没有再来看过她。
只有李建明在她身边。
“建明,你帮我,你一定要帮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只要帮我杀了那个女人。”苏雪死死地抓住他,故意解开扣子,贴到了他的身上。
“我会帮你的。”李建明露出了一抹狠色。
苏雪满意了,软绵绵地靠过去,“建明,还是你对我最好.”
“二小姐”
“怕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你不是很喜欢吗?江云深都不知道多久没有回来过了,没有你这日子我怎么过啊?”苏雪发哮地亲了过去。
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对她死心塌地。
苏涼晚。
我就是死也绝不会放过你的。
如果江云深真的和她离婚。
那么她真的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什么都没有了。
绝对不可能!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消失,彻底的消失在这个世上。
苏雪满脸扭曲。
苏晚凉对此一无所知。
拉黑了江云深的电话后,她一身轻松。
创作更是思如泉涌。
眼看到了中午时间。
苏晚凉正准备出去吃饭。
没想到,门就被推开了,陈瑶俏皮的脸就伸了进来,“苏总,忙完了吗?”
“嗯,怎么了?”苏晚凉感觉到不对劲。
正准备站起来。
陈瑶就让开了道路,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走了进来。
“你怎么来了?”苏晚凉一喜,迎了上去。
“战总早就来了,说请我们吃饭,是新鲜出炉的七星米其林尼。”外面的小姑娘双眼冒着星星,就差没流口水了。
苏晚凉脸红耳赤,嘴角的笑意掩饰不住。
没想到,下一刻,还有让她更脸红心跳的。
战绝从背后拿出了一大束火红的玫瑰花,走到了她面前,一本正经地道,“苏总,可以借你的地方一起吃个饭吗?”
“当然可以了。”
“我们没意见的。”
“随便借。”
没等苏晚凉回应,众人已经纷纷附和,一点原则都没有了。
“.”苏晚凉想要羞愤的想要锤死这帮没良心的小
崽子。
她一把将花夺过去,连忙将他拽了进去,“砰”的关上了门。
“这么猴急?”战绝忍俊不禁。
“什么猴急?”苏晚凉没反应过来,下意识一问,
而后直接羞愤欲绝,“你胡说什么?”
“想了你一个上午。”战绝没有再忍耐,坐到沙发上,一把将她抱住。
低下头,直接吻上了她。
像是中毒一样。
—遍又一遍的吻着她。
苏晚凉一开始还有些抵抗,但是在他温柔的攻陷下,也反被动为主动。
勾着他的脖子。
直到被吻得气喘吁吁,几乎没办法呼吸,才将他推开。
“下面,还痛吗?”但是意犹未尽的男人,在她耳边撕磨。
“一点点“苏凉晩声如蚊呐,
小脸红得可怕。
“一会我再给你抹点药”
“不要!”苏晚凉炸了起来。
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
这是她的办公室。
他疯了吗?
“怕什么?还记得你昨晚说过,想在你的办公室里隔空跟我在窗户上做爱一下“战绝低低的笑,幽深的黑眸满是邪恶。
“变态。”苏晚凉真想锤死他。
“不逗你,先吃饭。”战绝好心放过她一马。
修长的指尖优雅地拆着包装。
但是,看着那束花,苏晚凉还是嗅到了不寻常的味道,她佯装不经意地道,“怎么想着送我花?”
“不行?”战绝冷哼了一声。
“你知道啦?”苏晚凉扑到他怀里,娇滴滴地撒娇,“人家不是一看见就扔了吗?你不许生气。”
昨晚一生气,把她弄得几乎没了半条命。
才不要因为这个又是一晚上
“要不是这样,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安然无恙的吃饭?呵“战绝阴戾的冷笑一声。
苏晚凉顿时头皮发麻,连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个男人是魔鬼吗?
“你监视我。”苏晚凉嘟起小嘴,赌气的不理他。
“你心里没鬼怕我监视?”战绝理直气壮。
“你。”苏晚凉气死了。
“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谁也不能碰,包括这里。”战绝捏着她嫩滑的小脸,霸道地宣判。
一点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过分。”苏晚凉气饱了,不想吃。
“那我们在这里做下,应该也没有人敢偷听,想不想试试?”战绝靠了过来。
低声地在她耳边撕磨。
“你变态。”苏晚凉真的是要炸毛。
真是十句九句不离这个事情。
真是要疯了。
“晚凉。”男人突然将她抱起来,认真的看着她,微微的滚了滚喉结,深邃的眸子,赤裸裸的盯着她。
空气中忽然的就多了一丝暧昧。
他本来以为,因为压抑了太久了。
所以才会这么渴望。
没想到,得到过之后才知道。
什么叫欲罢/不能。
每时每刻。
脑海里全是她的身影。
一刻钟都不想和她分开。
知道有人送她花。
他就气得想要把那人给撕了。
这就是,所谓的爱吗?
如果是,他甘之若饴。
想要爱死她,宠死她,直到生命结束的那一刻,谁也别想指染。
明舶是有这样的想法都不行。
她是他的。
他一个人的。
不管人还是心,一切的一切,他都想拥有.
“吃完你快点回去,我还要上班。”苏晚凉读懂那满满的占有欲是什么意思,脸红心跳得几乎要失控。
他根本不是开玩笑的。
如果,哪怕她有一点点松口。
可能真的会在这里把她……
大灰狼,真的太讨厌了!
但是,苏晚凉可以感受得到,他对她的迷恋和喜欢。
尤其是昨晚的时候。
疯狂的她痛并喜欢着,因为两人的紧密相连
“我下午可能要出去,有个应酬,下班后让司机送你回去,不用亲自去接睿睿,你先回去休息一下,等我回来,嗯?”战绝咬了咬她的耳朵,才依依不舍的松开手。
“哦。”苏晚凉整个人都是木的。
心跳得几乎不属于自己。
但是,怎么也没想到。
就是这样,竟然出事了。
谁也没看到,有个带着鸭舌帽和口罩,穿着风衣的男人走进了创业大厦的地下车库。
打开了苏晚凉那辆车车盖,在上面动了手脚。
苏晚凉下班后,如往常一样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