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海桐求他帮忙的,那时候我以为你是要和我抢儿子,我怎么知道。”苏晚凉不忿地反驳。
这个锅她不背。
说起海桐兄妹,她突然清醒了一大半,一把将他推开,“海桐帮我很多,如果没有她,当年我可能根本走不出来,现在更不可能有我们母子,他们兄妹俩的情,我一辈子都还不完,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战绝眸色微微的发沉。
但是他男人的直觉不会错。
海泽凛这个人素来手狠心黑。
外面看着翩翩公子,谁知道肚子里装得什么黑水。
而且,看苏晚凉的眼神,那根本不是正常人该有的。
只是她蠢而已。
“那下午给你送东西呢?也是海桐求他的?”战绝毗笑。
“这”
苏晚凉突然哑口无言。
他竟然都知道?
还说不是吃醋,哼!
臭男人。
“他也是一片心意,何况,我答应请他吃饭了还人情了。”苏晚凉完全没有心眼。
“还请吃饭?苏晚凉!”
果然,男人被彻底激怒了。
“睿睿是我亲儿子,你现在就是我的人,你要是敢和海泽凛私下约会,看我怎么收拾你。”战绝恶狠狠地捏住了她的下巴。
“啊,痛”苏晚凉痛出了眼泪。不禁哀怨地娇嗔。
却不知这一声“痛”直接刺激了男人的神经、让他压抑已久的理智,瞬间出于崩溃的边沿。
竟然不顾这是在外面。
一把将她按到了地上。
低头就对着那张可恶的小嘴“狠狠地咬了下去,“我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痛。”
“不要.”苏晚凉吃痛地惊呼一声,声音带着哭腔,“战绝,你放手,你说过给我时间思考的!”
“连你也欺负我是吗?”苏晚凉心碎的哭腔传来,眼泪也随之滑落。
正好滴在浸湿了战绝的脸颊,仿佛一下子烫到了他的心里。
他一愣!
血红的眸子清醒了几分。
微微松开了动作。
却不想回到家就换了家居服的上衣不知何时被撩了上去,平坦雪白的小腹上,隐隐可见一道浅粉色疤痕,在雪白无暇的皮肤上,如此的清晰可见。
战绝顿时像是被一阵锋利的针扎了一下,“这是什么?”
“不用你管。”苏晚凉狼狈地爬起来,打开了他的手,背过去抹泪。
“生睿睿时候留下的?”他幽深的眸光无法移开,被盖上了,但是脑子里去那么清晰,就像是在他脑海也刻了一刀。
“对不起,我“战绝心头难免动容,
生孩子,是女人最危险的事情,就如同在鬼门关走了一趟。
那时候,他没在身边。
不但如此,后面的三年,他也没有出过任何的力。
苏晚凉低低地抽泣,听了他的话,从未有过的委屈涌上心头,“我生他的时候,特别艰难,因为我自己的问题,导致婴儿营养不良,足足疼了36个小时,他还是没有出来,最后没办法,只能剖腹.”
说着,眼泪一滴滴地滑落。
“所以,你能不能不要抢走他,我知道自己给不了他很好的条件,但是,我会努力”
后面的话,苏凉晩自己都说不下去了。
眼泪汹涌而出。
她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矫情了。
战绝急促地滚了滚喉结。
他感觉心头被人插了一刀。
心尖都被提了起来。
他一把将她抱过来,低头吻掉了她脸上的泪水,“做我女人,我护你们周全。”
“可是,你会和我结婚吗?”苏凉晩虽然性子软,但是不是傻的,这句话确实让她心动,但是,她真的可以得到幸福吗?
豪门的婚姻,他们能做得了主吗?
战绝眸色微微的深了深,俊脸带着戾气“孩子都生了,苏晚凉,你再敢有别的心思试试?”
“到现在为止,你是我第一个,也是唯一的女人,懂吗?”他低下头,恶狠狠地咬着了她的耳朵。
“唔,痛……”苏晚凉惊呼,娇嗔涟涟。
心头却像是塞了蜜糖,甜的发慌。
他说她是他唯一的女人!
哩哩
“你是不是想我现在就把你办了,你才相信我说的话,嗯?”战绝眸色深了又深,语气凶狠。
“不“苏晚凉吓得一慌。
连忙翻身起来。
落荒而逃。
不知过了多久。
战绝才平复心中的情绪。
等身体恢复,才站起来,走回去。
苏晚凉目光躲闪。
不敢和他接触。
可是,男人的眸光,却是紧随着她的身影。
直白又灼热。
仿佛追随着小白兔的饿狼。
苏晚凉浑身发烫。
心头乱糟糟地,陪着小家伙玩。
担心死却完全不能在面上体现出来。
好不容易熬到了夜晚。
如同往常一样洗完澡,陪孩子睡着之后。
苏晚凉见他洗完澡出来。
连忙起身要出去,“我回客房.”可是。
还是被男人扯住了手腕。
这一次,他没有用力。
反而走上来。
从背后抱了过来。
俊脸抵到她的脖子的秀发里,滚烫的气息带着沐浴后的湿润,喷洒了过来,“今晚可不可以留下,嗯
苏晚凉头发发麻。
心头像是住进了小鹿。
近乎要软下来。
“我“苏晚凉想要开口拒绝,却发现自己喉咙发干。
“这几天,我每晚闭上眼睛都是你,全都是你”此时此刻,男人所有的傲娇,在她面前都丢盔弃甲了。
他将她转了过来,让她贴着他,低沉的嗓音发哑,带着蛊惑,“晚凉.”
苏晚凉感觉自己要醉了。
要迷失在这蔼蔼夜色之中,无法自拔。
但是,在他触碰到她的那一刻。
她还是禁不住地一颤,有些莫名的慌乱和恐惧,轻轻地错开他的唇,“我还没准备好.”
战绝闭了闭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最终还是放开她,“好,今晚你在这里陪儿子睡,我去客房。”
说完。
直接开门而出。
苏凉晩看他难受的样子,有些心疼,没忍住伸手握住了他的大掌,有些愧疚,“我”
“没事,反正都忍了好些年了。”战绝滚了滚喉结,“只是今晚恐怕更煎熬,但我怕弄醒儿子.”
苏晚凉连忙缩回了手。
小脸嗡嗡地烧得厉害。
其实。
苏晚凉也没怎么睡着。
脑袋乱哄哄的,全是他刚才的话。
就这样做了一夜的春梦。
翌日。